不良之年少輕狂

撫琴的人

都市生活

有時候,校園比社會更殘酷,因為那是壹群有破壞力卻無容忍度的少年。
——題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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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三章、逃離北園城

不良之年少輕狂 by 撫琴的人

2023-2-6 19:48

  張順東確實不著急,因為自己這邊有四五個人,而且元少拎著個啤酒瓶就過來了。
  啤酒瓶?!啊哈哈哈哈……張順東的心裏只想笑。但他最後,就死在這個啤酒瓶下。
  與此同時,那四五個手下也開始紛紛找家夥,也就是就近取材,拎了凳子之類的東西。在外面混的,不可能每天把砍刀帶在身邊,所以就近取材也是壹項技能。因為戰鬥就發生在飯店門口,所以飯店裏的客人也出不去,只能慌慌張張地躲在角落。而老板娘看到這個情景,料到元少肯定打不過這麽多人,立刻安排手下的服務員報了警。但是警察壹聽是打架,就刻意放慢了速度,準備等打完了再來——這也是警察們常用的招數。
  再說回打架。在張順東他們撈椅子的時候,元少已經壹瓶子砸在了張順東的頭上,頓時玻璃渣四濺,啤酒也傾灑的遍地都是。張順東壹點都不在乎,出來混的被啤酒瓶爆個頭根本算不了什麽。直到此時,他還是掉以輕心的。他拿起凳子,朝著元少砸了過去,自身卻是沒有壹點防禦。因為在他眼裏,元少已經是個赤手空拳的廢人。
  但是元少不是赤手空拳,他手裏還有個碎掉的瓶口,瓶口的另壹端是鋸齒狀的瓶身。元少壹動手,多日來的積怨在此時爆發。他就用這半個瓶身,狠狠地紮向了張順東的脖頸,而且出手非常精準,就是朝著大動脈而去的。就這麽壹瞬,鮮血就噴了出來。張順東瞪大眼睛,想要用手去捂住脖子,但是元少沒給他這個機會,而且還將手中的瓶身轉了壹圈。
  脖頸上的大動脈撕裂的更大,元少的雙眼如同火壹樣紅,狠狠地紮著、轉著。張順東的小弟拿起凳子朝元少的身子砸去,但元少巍然不動,壹心壹意地對付張順東的脖子。張順東的雙膝突然跪下,不知是在求情還是沒了力氣。這個動作過後,身子也徹底軟倒。
  元少呼呼地吐著氣,將那半個瓶身丟在地上。那四五個小弟都楞住了,他們發現老大已經死了以後,立刻丟掉手裏的凳子狂呼著奔了出去。飯店裏的客人也都驚呆了,老板娘站在櫃臺裏傻傻地看著,目光裏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元少的心疼了壹下,轉過臉去問她:“妳害怕我嗎?”
  老板娘楞了壹下,但迅速搖了搖頭,說道:“妳趕緊走,警察壹會兒該來了!”
  聽了這句話,元少竟像個孩子壹般笑起來,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轉過身去,大步地朝著門外走去。陽光灑進來,迎著這個男孩的面龐。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櫃臺裏的老板娘。
  “等我回來,我娶妳。”
  說完這句話,元少飛奔出去,臉燒的像是壹塊火炭。他回到DT酒吧,和眾人簡單的說了壹下。孟亮給他拿了些錢,讓他趕緊離開北園。
  “三個月後再給我打電話,我會告訴妳這邊的情況。”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壹次跑路。”
  元少急匆匆把沾了血的衣服換下來,又到衛生間洗了壹把臉。擡頭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爆炸頭,意識到這是個很鮮明的特別。這次他殺了人,而且是殺的張順東,黑道白道都不會放過他的。元少壹出來,就直奔壹家理發店,讓老板給他剃了個光頭,因為剃光頭最快,他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之後,他又買了壹頂假發戴在頭上,出門就打了壹輛出租車,接著直奔火車站。他不是第壹次跑路,知道火車站的人流最雜,管理也最松懈。
  到了火車站,他就發現裏面多了不少混子,而且壹個個都是左右張望的樣子,顯然就是在找人。這時候,孟亮也打來電話,告訴他白閻羅已經布置人手,把守了各個交通站點。元少雖然剃了頭,但他知道自己渾身的痞氣,壹旦出現在大廳就要被人引起懷疑。他找個機會,就躲進了廁所。在廁所裏等了壹會兒,進來壹個西裝革履的公務員。趁他撒尿的時候,元少猛地把他擊暈,將他拖進了隔間裏。脫下他的西裝穿上,脫下他的皮鞋穿上,還把他的公文包也拿走了。剛走兩步,又想想不對,於是返回來,把他的金邊眼鏡也摘下來。
  元少戴上眼鏡,覺得眼前很暈,便把鏡片摔碎了,只留個鏡框戴在鼻梁上。他出了廁所,站在洗手間的臺子邊上,仔細地打量著鏡中的仔細,努力收斂著自己渾身的痞氣,想像自己是個事業單位的科員,開口閉口都是文縐縐的詞語。
  弄好了壹切,變了裝的元少便走出廁所,來到了售票大廳。門口站著不少混混,仔細地審視著來來往往的客人。元少目不斜視,神色間露出壹種傲慢的神色,就像個當官的壹樣。混混們壹般不願意惹這種人,所以連看都沒有看他。元少順利的走進去,到售票窗口問:“最近的壹班火車幾點開?”裏面答:“十分鐘後開,去湖北宜昌的。”元少說:“給我來壹張臥鋪的。”裏面說:“沒有臥鋪,只有硬座了。”
  沒辦法,元少只好拿了壹張硬座的,夾著公文包,斯斯文文地朝著站臺走去。站臺上也晃蕩著不少混混,元少根本不去看他們,從從容容地就上了火車,也沒有混混去註意他。
  元少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旁邊是壹對中年民工夫妻,對面是壹個少女和壹個小賊。是不是小賊,元少壹眼就能看出來,那種人的眼神就和別人不壹樣。小賊壹上車,就開始觀察周圍的人,不壹會兒就把目光鎖定在元少腋下鼓囔囔的公文包上。如果是往常,元少早揍他壹頓了。但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他的身份是個斯文的科員。
  距離開車還有五分鐘的時候,突然有壹票混混上了車,從第壹排開始尋起,仔細地審視著每壹排的乘客。元少不慌不忙,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裏面抽出壹疊文件仔細地看起來,壹邊看還壹邊用筆在上面勾勾畫畫,十足的壹副學者姿態。那票小混混走過去了,並沒有在元少這裏停留。元少依舊低頭看著文件,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小混混。
  火車快開的時候,這票混混便下了車。隨著火車“哢嚓哢嚓”駛離站臺的聲音,元少便給孟亮發了個短信,說自己坐上火車離開了,這個號也從此作廢了。便關了機,取出SIM卡丟在了窗外。火車逐漸駛離繁華的北園,慢慢行進滿是綠色的青山之中。
  已經徹底安全。元少把公文包放在桌上,準備隨便找個站點下車,然後再包個黑出租,到廈門那邊玩壹圈去。元少趴在桌上睡了,屬於他的另壹段旅程也將開啟。
  ※※※※
  金碧輝煌夜總會頂層的辦公室內,白閻羅鐵青著臉坐在壹個大圓桌的首位,他手下的老大們基本上都到了,紅豬、馬騰、河馬、毛猴,還少壹個宇城飛。
  地盤越來越大,人卻越來越少,這壹點讓白閻羅相當惱火。白毛被廢,那是他刻意如此,以此來警醒手下的老大。但是張順東又死了,這個完全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眾人都看出白閻羅的心情不好,所以沒有壹個人敢說話,辦公室裏也是靜悄悄的。白閻羅仍是假裝的很鎮定,作為大哥任何時候都要八風不動。過了壹會兒,門被推開,宇城飛匆匆忙忙地走進來了,口中連聲說著:“不好意思,來遲了。”然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閻羅笑了起來,問道:“阿飛,聽說妳最近身體不大好?”
  “嗯,都是喝酒喝的,沒大事。”宇城飛隨口說著,也回報了壹個微笑。
  “妳那個手下元少呢?”
  “不知道啊?”宇城飛壹臉迷茫:“應該在店裏吧。大哥,妳好好找他做什麽?”
  “阿飛,妳真不知道?元少把東子殺了!”
  “啊!”宇城飛壹臉震驚:“不會吧?我不知道啊。我剛從醫院過來,沒和兄弟們聯系。”
  紅豬他們壹陣竊竊私語,這個消息他們之前已經聽說,但現在從白閻羅的口中說出還是十分震驚。
  “妳打個電話,問問妳兄弟們吧,順便把元少叫過來,事情總得解決。”
  “是,必須的。”宇城飛立刻開始打電話。他先打給元少,故意按的免提,但是顯示暫時無法接通;接著他又打給孟亮,孟亮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宇城飛問:“孟亮,元少呢?”
  孟亮答:“不知道啊。剛才元少匆匆忙忙回來,和我要了點錢就又走了!”
  “他殺了東哥,妳知不知道?”
  “壹開始不知道,但是現在這事已經傳開了!”
  “那妳怎麽不告訴我?”宇城飛有些惱火。
  “這不是剛發生的事嗎,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妳呢。”
  “行了,別說了。妳趕緊去找找元少,找到了把他帶到金碧輝煌夜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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