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無所不能……更高的追求！

　　如果以吳天現居住的千山家為據點劃分，蕭籌的住所就比較遠，屬於東京市區繁華外的地段，靠近邊緣，來回走路要二十分鐘，還要做地鐵，壹個多小時才到達了目的地。
　　雪花片片落在倆人的身上，似乎都有問題在思考，蕭籌想的是這個話題如何深入卻又不太深入，畢竟太久沒人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了，吳天想的是，這個話題深入不深入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在這個話題上建立關系。
　　這不是穿越、重生小說，找到壹個牛X的合夥人，然後說壹些荒謬的話，主角光環壹套，天才就會變成傻X壹樣的跟隨自己。
　　要知道，蕭籌的智商並不低，而且是真正的腦細胞發達，如果將話題說到他所想的，吳天又沒有專業知識，結果很容易讓人懷疑，如果將話題說不到他所想的，又沒有決定性的作用，所以這個題目要怎麽展開，也是個難題。
　　倆人走在密如蜘蛛網的小巷裏，很快來到了壹處狹隘的空間。
　　這裏到處晾曬著外衣、內衣、被單什麽的，與繁華的東京市區相比，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倆個面，蕭籌走到壹處鐵門前，抽出鑰匙去開門，轉動兩下突然停住了。
　　現在的吳天與前段沒受過訓練的人已是完全不同，就算將在多的思緒用來思考，也會留有壹分精神來註意周圍，這就是千山部兵未的訓練之壹——時刻保持警惕。
　　當然，不是疑神疑鬼的那種警惕，只是對周圍物事的壹種反射本能。
　　要說這麽短的時間內，吳天也不可能訓練出所謂對環境的反射本能，但是因為有記事本提升的素質，包括五感，本就比普通人強了數倍，算上老頭每日裏神出鬼沒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這種反射本能。
　　所以蕭籌的動作雖然很細微，可還是落如了吳天的眼中。
　　什麽情況，這應該是蕭籌的家沒錯吧，但是他動了下門把手，為什麽顯示出了猶豫……
　　吳天的思緒快速飛轉，忽然想起了蕭籌的另外壹個名字，羅壹航，現在他也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真是假了，反正羅壹航與他有關就是了，那麽問題來了，普通人，誰會給自己用倆個名字呢？至少以蕭籌這樣的小人物來說，不太可能。
　　所以現在的蕭籌？已經開始遇見麻煩了嗎？
　　十年後的自己暗示過，蕭籌過後會逃亡到美國，那麽現在在日本，他是能見光的嗎？吳天覺得不太可能，本能平復呼吸、心跳，不在弱化五感，細聽。
　　“有人。”
　　蕭籌楞了下，他是鑰匙壹停，帖在門上聽了半天還不能確定，但是吳天站在他身後，隨口就說了出來，當下他轉頭：“妳怎麽知道。”
　　“門……沒鎖是吧？難道妳這樣不經常回家的人，總會忘記鎖門？”
　　蕭籌沒在追問，咬了下嘴唇，壹腿門，輕手輕腳如同賊壹般的溜了進去，隨手在門後抓起壹桿木刀，經過狹窄的客廳，推開了廚房的門。
　　吳天也是壹路跟著，只是他並不需要偷偷摸摸，不論是剛剛拿出的眼鏡確定了廚房的熱源，還是權限強化的五感，聽到了廚房的聲音，都證明蕭籌的房間，不止他壹個人。
　　當看到人影的時候，蕭籌猛的擡起了木刀，向那個人影的後頸批去，卻在壹瞬間，那本是翻著冰箱食物的人猛的轉頭，身形壹側，擡腿就是壹腳踢在了蕭籌的下巴上，噗通！壹聲，本就狹窄的空間，這壹下蕭籌直撞在了鍋碗瓢盆上，弄的稀裏嘩啦壹陣亂想。
　　就在蕭籌倒地的壹瞬間，那黑影向前沖跑壹步，彎身就是抓住了蕭籌的衣領……
　　看到這裏，吳天在沒猶豫，隨後抽起廚架上的壹張胖子，手壹擺，壹道白光閃過，以近無懈可擊的速度、弧度，直射向了那彎身襲擊蕭籌的黑影。
　　呃……
　　壹聲慘叫，那人影的額頭頓被盤子擊中，沖向蕭籌的身體頓時跌跌撞撞的後退，還沒等靠到墻壁上，吳天的身影已經貼了上去，壹把抓住了臉上蒙布人的衣領，掄起拳頭就要打，卻在這時突然聽到了蕭籌急切的聲音：“別打，自己人！”
　　即便是收去了七分的力道，但是這壹拳的勁風依然嚇到了蒙臉的黑衣人，他的頭發甚至動了，拳頭在毫米間停了下來，不要說要被打的人，就算仰躺在地上的蕭籌也楞住了，他看的清楚，這壹拳下去，肯定能打暈壹個人。
　　這個吳天……
　　看起來，並沒有資料上寫的那麽簡單啊。
　　短瞬間，蕭籌頓時對吳天重新評價，他搜集到的資料，吳天只是中國，宏海市的壹個小小高中生，發育還沒完全，卻有了壹家名為希望之家的網站，如果僅僅是個富二代的話，這很正常，可偏偏不正常的是吳天的父母只是下崗工人，而且，這身手？不應該是壹個高中生應有的啊！
　　吳天停下了手，依然抓住那人的衣領，轉頭看向倒在地面上的蕭籌，反問：“自己人？”
　　那黑衣人雙臂壹撐，頓時強制性的脫力了吳天的抓我，壹拉面巾，目光盯著吳天好壹會才對上蕭籌：“這家夥是誰？妳弄來的保鏢嗎？”
　　蕭籌站起身來：“我的客人……妳這家夥搞什麽鬼，壹次兩次，第三次我可會報警。”
　　穿黑色夾克、牛仔褲的短發男人看起來24、5的樣子，個頭比吳天稍矮幾裏面，略顯消瘦，聽蕭籌說話，早把吳天忘了，當下嘿嘿壹笑：“妳不說報警，應該沒有第三次，不過，說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妳報警後會怎麽樣，哈哈。”
　　“妳這家夥，以後不要總進我房間。”
　　“是不是兄弟，怎麽這麽小氣了？我來找點吃的而已……順便給妳介紹個大買賣……”
　　“咳！我這有客人，妳先回去，壹會我給妳打電話。”
　　那男人看了眼吳天，笑了笑，點頭，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這看起來簡單的對話、事件卻讓吳天瞇起了眼睛，前半部分到是沒什麽，後面那個男人說的大買賣是什麽？蕭籌不過是壹個網社的管理員，他的大買賣，吳天只能從另外壹個方面想。
　　於是回憶著十年後自己的暗示，外加上藍瞳看到的，不由想到了蕭籌會逃亡美國的事件……難道，與這件事有關？雖然有這種感覺，但畢竟是瞎猜，對這大買賣，除非……在用藍瞳仔細留意。
　　上壹次吳天看穿蕭籌，是跳躍性的，因為那個時候只想看到22歲以後的蕭籌，與自己相關的事件，後來又因為發現這個家夥叫‘羅壹航’，所以很多閃影吳天都跳過了，並不知道蕭籌因為什麽逃亡。
　　暫時還是先不要管他的大買賣……
　　想著，吳天不由隨口問著：“妳朋友？”
　　蕭籌點了點頭又搖頭：“也不算朋友，幫忙介紹生意的……和妳差不多，都是些買片的。”
　　“……”
　　“我們去客廳吧，這裏太小了。”
　　“唔！”
　　蕭籌的房間所謂的客廳、廚房其實沒什麽概念，中間無非有壹扇拉門，整個房間十幾平方米，說白了這裏就是貧民窟，蕭籌給吳天倒了杯熱水，吳天也沒對剛剛的事情多過問，話題直接轉到第六感，畢竟相比十年後蕭籌的電子世界，現在的蕭籌，對這個最有興趣。
　　“那個，妳說的第六感，倒地是什麽？”
　　蕭籌將水壺放下，笑著：“妳在這等下，我拿樣東西給妳看。”
　　說著，蕭籌轉身進了廚房……這個廚房只是壹個層面，另外這個廚房也充當著倉庫，在那廚架下面的抽屜裏蕭籌拿出壹個小盒子，隨後走回客廳，坐到了吳天的旁邊，打開，裏面有壹個看起來像藍牙耳機的東西，壹只電子表，還有五個指環，僅此而已。
　　這讓吳天有點傻眼了，看起來上壹次藍瞳用的真的不是很成功，光被蕭籌未來的電子世界設想吸引了，其他的完全沒關心……那麽現在眼前的壹個耳塞，壹支電子表，還有五個指環？這三類物品，能聯系起來嗎？
　　吳天納悶，覺得蕭籌會說，所以也沒考慮使用藍瞳，直接問著：“這是什麽？和妳要與我說的東西，有關嗎？”
　　“這就是我的第六感藍本。”
　　“第六感？是耳塞？還是手表？還是指環？”
　　蕭籌將藍牙耳機掛在右面耳朵上，將手表戴在左手手腕上，又將五枚不知什麽質地的指環套在右手五指上，很是興奮的說著：“這三樣東西加起來，就是第六感。”
　　吳天曾搜索過第六感設想，是壹個攝像頭為主題的，以人的動作來控制電子設備的東西，當然，他沒看明白，但是現在蕭籌這些東西，讓他不要說看明白了，根本就沒辦法聯系起來。
　　“那個，妳可以給我演示下嗎？”
　　“當然，我壹定會讓妳倍感吃驚！”
　　於是蕭籌想了下，隨手由後面的書架上抽出了壹本筆記，從上面撕下來壹張紙，接著在手表、耳機上各按了壹下，左手拿著紙張，右手食指在紙片上輕輕壹點……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電腦，已經逐漸成為人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壹部分。
　　接通電源，按下機箱上的開機按鈕，接著顯示器會亮起來，進入Windows登錄的界面，這是在吳天腦中已經根深蒂固的畫面……不，確切的來說，這基本上就是在使用電腦的人大腦中應該有的畫面。
　　可是，在這個新年，這個異國他鄉，這個雪片紛飛的壹天，吳天見證了改變的這壹刻。
　　如果說Windows系統的圖形化界面把人們從Dos系統下解放出來，對電腦進行操作是壹次新技術跨越的化，那麽這套第六感裝置則是意義更為深遠的——騰躍！
　　蕭籌就像壹名來自異世界的魔法師壹樣，他隨便的撕下了壹張白紙，那右手食指輕輕壹點，那張白紙上竟然顯示出了Windows系統的登錄界面？
　　吳天近乎本能的尋找著貓膩，可是印象中的機箱，電腦屏幕？完全不存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在吳天的面前，只有蕭籌，壹張紙，而那紙張之上，Windows系統已經啟動完成，進入了桌面？
　　蕭籌當下向吳天的身邊靠了靠：“嘿，妳覺的怎麽樣？”
　　吳天嘴角抽動，說真的，在之前，除了十年後自己暗示他的電子世界，吳天對蕭籌身上任何事情都不關心，甚至他是什麽神級的駭客也無所謂，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改變所有的想法，或許，可以說蕭籌顛覆了他的想法。
　　“這，是真的？”
　　“難道，妳覺得我是在用投影儀給妳放電影？噢，是需要投影儀，但是這不是電影……”
　　蕭籌左手抓住紙張，紙張上面有我的文檔、我的電腦……等等壹系列吳天熟悉又完全陌生了的文字，看起來是投影儀弄出來的，可是，在蕭籌右手食指壹點那我的電腦時，頓時顯示出了盤符？他隨手點開了D盤，裏面——各種大片？
　　吳天倒吸壹口冷氣，沒錯，大片什麽的，卻是壹個借口，但是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吳天看到這麽多大片震撼的，因為他不是用液晶顯示器，而是壹張……紙？
　　看著吳天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蕭籌越發得意：“人類真正意義上升級為數位人，從此，新的時代就要開始了……哈！當然，這要感謝那位公布了第六感運算程序代碼的工程師，不過，就算他沒有公布，我也可以偷出來……咳！我這裏還有更多的驚喜要讓妳看。”
　　“等等，妳是說第六感的運算代碼不是妳的？”
　　“是，那個印度人寫的。”
　　“那他為什麽要公布？”
　　“他說通過開放程序代碼，希望可能性無限延伸，簡單來說，希望我這樣的天才給第六感升級！”說著，蕭籌笑著站起身來，給吳天壹個詭異的眼神：“看好了。”
　　說完的同時，蕭籌的食指、拇指捏向了紙張上播放器內的壹個金發碧眼美女，雙紙捏著的同時，向外壹拉……竟然，竟然將紙張上，播放器內的，人？拉了出來？
　　蕭籌放下那張紙，不由讓吳天多看兩眼，但隨後目光卻是集中到了蕭籌的對面。
　　這個房間，本來只有倆個男人，吳天，蕭籌，但是經過他的雙指壹捏壹拉，卻變成了三個人，除了原本的倆個人外，又多了壹個大片中，金發碧眼的美女。
　　她有些透明，只穿了壹件比基尼，這個時候站在蕭籌對面，吳天馬上發現了不對：“如果，妳是把二次元的圖像變成了三次元的……那麽，這個虛擬的人物，壹切的行動應該還是那個播放器的內容？可是……她為什麽，好像，是妳創造的？”
　　蕭籌啪的打了個指向，興奮的說著：“當然，我的運算系統剛剛克隆了她，因為我給了系統壹個命令，要的不是轉換播放效果，而是克隆播放器內的這個人……那麽，美女，給我笑壹個。”
　　站在蕭籌對面的那虛幻美女，果然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吳天眨巴著眼睛，簡直不可思議，對於他這樣不懂所謂第六感原理的人來講，蕭籌的表演，完全就是魔法壹樣的高科技，是的，不能理解的科技，在吳天看來，就是魔法。
　　“這只是第六感的壹個小小功能，不管深度還是廣度，都沒進入正題……現在，妳準備好了嗎？讓我真正的帶妳實現實體世界與數字世界的結合。”
　　吳天楞了下，因為這壹句話點醒了他，本想追問壹句的時候，蕭籌拿起那張紙，食指點著上上面，拉出，在點，在拉出，這壹刻，吳天徹底沒追問的意思了，完全陷入了蕭籌的表演當中。
　　他拉出的這次可不是程序復制、粘貼的虛擬人物，而是直接把我的文檔、我的電腦……不，是把整個電腦內容，完全搬到了虛空當中，在蕭籌的旁邊，吳天可以清晰的看到漂浮著不同的‘快捷方式’，這些有些透明的快捷方式圍繞著蕭籌不停的轉圈。
　　蕭籌的食指壹點我的電腦，隨後打開文檔，在吳天面前，頓時虛空中張開壹個寫字板，隨後蕭籌食指在手表上點了下，壹個虛擬鍵盤投影出來，他快速的敲打著鍵盤，虛空中出現了壹排排文字：“怎麽樣？不論妳何時何地，都可以使用電腦……當然，這沒什麽好炫耀的，接下來……”
　　蕭籌笑著，打上了‘吳天’兩個字，隨後食指在上面壹圈，出現壹個菜單，他在虛空壹點，點中了壹個搜索——於是另外壹個記事本呈現，快速的顯現出來，壹個吳天，資料，倆個吳天，資料……
　　“妳能搜索到我的檔案？”
　　“當然，不過這是違法的，這套第六感裝置，只能搜索互聯網上存在的以及我保存進去的吳天……它雖然不能實現人機智能對話的高級功能，卻可以輔助延伸，比如妳搜索，他可以提醒妳相關……簡單來說，比如妳看地圖，想去某個地方，他會提示妳最近的，最快的壹次車……唔，好像也沒什麽。”
　　“那它還能做什麽？”
　　“唔，這個不好說……”
　　“什麽意思？”
　　“只有妳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說著，蕭籌雙手拇指、食指反角度，行程壹個照相的輪廓，三秒後，吳天聽到喀的壹聲，蕭籌隨後拿起旁邊的那張白紙對上吳天，竟然將吳天給拍進去了？
　　隨後蕭籌拇指、食指壹拉，就將吳天的程序化人形圖像拉了出來，旁邊快速的顯示出壹排數據：人高、體重、性別、大概年齡、膚色種族等等，甚至還有吳天的身份資料，壹些無法查找的東西，全部都在搜索中。
　　吳天心理急轉，未來的天網之所以厲害，原因是其有權限入侵所有電腦，並且能實現初級的人機對話，但是實用性，顯然比這張紙差太遠了，如果……如果蕭籌能做出壹個信息庫，那麽？天網的壹部分功能，簡直是超越了。
　　隨後蕭籌很滿意吳天的表情，右手壹擺，那些快捷方式快速的圍繞著他的身邊旋轉起來，他當下點向了壹個，進入了槍戰的遊戲模式，拇指、食指變成手槍的姿勢，他每壹點，虛空中的喪失便會被爆頭……
　　“電腦，做為人的工具，人們總是將心細儲存進去，所以我也在想，如果將物流網的心細能夠更合理的安排拿出，那則會更改其意義，不過……”
　　當下蕭籌雙手壹落，所有的快捷方式全部掉了下去，消失，他身手抓起那張白紙，揉成了團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箱，搖頭，看起來先前的興奮全然消失不見，低頭喝著熱水。
　　吳天瞇著眼睛，看著這給他顛覆了壹切傳統的男人：“妳弄出了這樣的東西，看起來，卻不怎麽高興。”
　　“沒錯，第六感的運算系統可以用在任何領域，玩遊戲？不需要小說中的什麽遊戲頭盔啊，完全可以實現人人互動，虛擬度的開發，那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用在軍事，這個……不屬於我們平常人參與的範圍了，用在生活，用在工作，可以說無所不能。”
　　說著，蕭籌用食指在左手上畫了個方框，出現了壹排數字，接著問了吳天的電話號碼，他快速的在左手掌心的虛擬數字上點了幾下，吳天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詫異的看著蕭籌，這男人雙手壹拍，吳天的手機鈴聲停了，同樣的他手心內虛擬的撥號鍵也不見了？他笑著：“照相、電話、錄影、什麽都可以，只有妳想不到的，這是壹個將實體世界與數字世界互動運算程序。”
　　“那妳為什麽還不高興？”
　　“本來，我是很高興的……但是，我看過妳和妳那朋友寫的論文後，我就不高興了。”
　　吳天當下想到了當初小貓碰死耗子壹般找羅壹航，莫得壹出的餿主意，寫壹篇科幻作文，當初羅壹航的論文，假想中的電子世界，也並非是完全只曾面空間，當初也是針對第六感，引伸出的，或許是年少輕狂。
　　但莫得壹就當真了的續寫，所以這個時候蕭籌看著吳天：“我起初只想將第六感優化，但是……現在我卻突然想賣掉這個東西……妳知道嗎？凡是我想賣掉的東西，那壹定不是什麽值得用心的東西了。”
　　吳天楞了下，突然笑了，明白了，怪不得蕭籌這樣膽大的給自己看這種神器，原來是早就查過他的檔案了，如果不是這樣，吳天還真找不到理由。這東西就算他在不喜歡，對外人來說，也是可以成為壹個時代的革命人啊，怎麽可以隨便讓陌生人看到。
　　不過……看起來，莫得壹的壹篇科幻作文，還真的提前激活了羅壹航的好奇心？
　　只是，如果是先前的吳天，肯定不在乎什麽第六感直接進入正題，現在不同了，吳天突然發現，這個第六感如果讓羅壹航做下去，那麽壹定會成為比天網更為強大的信息庫或者說監視系統……
　　電子世界是壹方面，畢竟未知，眼前的第六感能讓他增加不少實力！
　　不如先談這個，到時候，在談他現在心動的電子世界？當下吳天想著，說著：“妳想賣掉他？賣多少錢？”
　　蕭籌楞了下，還以為吳天會問他為什麽會因為莫得壹的文章不高興？
　　其實他很想說壹下，這就是壹種失敗感，就好像在努力制造壹輛自行車的時候，他突然得到了制造飛機的靈感壹樣，有了更高的目標他並不想在第六感上費心了。
　　這也是蕭籌的臨時打算，突然想到了莫得壹寫的那篇科幻的，層面空間、電子世界的作文……
　　當下笑著，看著吳天：“妳想買？妳覺得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吳天笑著：“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可以開誠布公了吧，妳查過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