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六道驚魂(tankeyboge0204)

武俠玄幻

白彎鎮,位於中原中部的壹個小鎮,雖然生活不算富裕,但是此處書香之氣甚是濃厚,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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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龍魂俠影 by 六道驚魂(tankeyboge0204)

2018-12-4 12:38

  楚婉冰帶著龍輝跳下赤水河不到半個時辰,妖後便帶著族中高手趕到,袁齊天見現場壹片狼藉,堆滿了屍體,想起楚婉冰生死未蔔,不由勃然大怒,朝著那些僅存的武林人士殺了過去。
  “去妳媽的狗崽子,通通給我去死!”
  袁齊天揮舞著拳頭砸來,那些傷疲交迫的幸存者那是對手,被元古大力打得筋骨寸斷,慘死當場。
  唐冉客即便是精神十足也不是妖後的對手,更何況剛被楚婉冰割傷雙臂,看著玉面凝霜的妖後,心中已是壹片駭然。
  妖後寒聲問道:“人呢?”
  只是壹句,妖後那猶如冰霜般的殺氣席卷而來,唐冉客只覺得心臟仿佛都停止跳動,兩腿像被灌了鉛壹般,難動分毫。
  “什麽……人?”
  唐冉客下意識地說了壹句。
  妖後冷哼壹聲,嗖的壹下,四周氣壓劇增,唐冉客噗地連吐數口鮮血,雙膝壹軟被凝重的氣壓硬生生壓得跪倒在地。
  赤獅性子暴烈,沖了上去,伸出腳朝著他的臉踹了過去,直接踢斷了他的鼻梁以及崩掉幾顆牙齒。
  以唐冉客的修為斷不可能被赤獅這般虐待,但妖後將四周的氣壓盡數加諸在他身上,使得他動彈不得。
  “老不死的,妳把我們少主怎麽樣了!”
  赤獅怒吼,壹把扯住唐冉客的頭發。
  唐冉客也頗有幾分硬氣,哈哈笑道:“那個小妖女被我殺了,碎屍萬段,屍體丟到赤水河去了。”
  赤獅雖知他胡說八道,但還是氣得怒上眉梢,壹拳打碎了他的兩條臂骨。
  妖後眉頭輕輕壹皺,喚道:“狼嚎天,快去聞出少主的氣味。”
  壹名面容陰沈的灰衣男子應了壹聲是,便在四周走了壹圈,壹邊走壹邊做深吸氣的動作,到了赤水河畔,他停留了許久,然後又不住地嗅著。
  過了半響,他走到妖後跟前稟告道:“回稟娘娘,屬下聞過了,少主的確來過這裏,但到了河邊屬下便聞不出少主的味道,想必少主有可能落到河裏了,其氣味被河水掩蓋或者是沖走。在這裏,屬下沒聞到任何鳳凰之血的氣味,想必少主應該無事。”
  以嗅覺而論,妖族之中以狼族最為敏銳,這狼嚎天又是壹頭修為高深的狼妖,他的嗅覺可謂是全族最強。
  妖後緩緩走到赤水河邊,只見地上倒插著壹柄赤色的軍刀,有壹大攤的鮮血,不禁疑惑地道:“這場大戰少說也過去了半個時辰,這些血為何還像剛流出來壹般呢?”
  “娘娘,依屬下只見,此人定是中了某種令血液不能凝固的劇毒,導致血流不止,血不能凝。”
  壹名身著青衫,面容艷麗的女子上前稟報道。
  妖後道:“螣姬,妳身為蛇族長老,對毒物應該十分了解,妳且說說這是壹種什麽毒。”
  螣姬用修長的手指沾了壹下地上的鮮血,放在口中嘗了壹下,說道:“回稟娘娘,這種毒物應該是苗疆的,這種毒物不但可以叫人內外出血而死,還能侵蝕活物陽氣。”
  隨即她又嘗了壹口那灘鮮血,喃喃自語地道:“此人陽氣極為濃郁,而且十分精純,應該是個修為深厚的高手。”
  妖後思忖道:“這分明是龍輝那小賊的血鑄刀,莫非是他中了嗜陽血蠱。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定是針對冰兒所來,冰兒武藝雖不錯,但她根本沒有對敵經驗,更不懂如何應付群戰,面對這麽多的人她竟然沒有受傷,難道是因為那個小子的緣故?”
  摩雲朝妖後稟報道:“娘娘,我已經從那些狗屁正道弟子口中問到了當時的情況。”
  妖後眼中閃過壹絲急切,昂首道:“說!”
  摩雲道:“據他們所說,當時他們壹群人圍攻少主,但卻被壹個持刀的男子擋下了,他們有兩百多人是被這男子所殺的,後來少主拉著這名男子跳下了赤水河。”
  妖後不由微微壹楞,思忖道:“竟然為了冰兒與武林正道為敵,而且還中了劇毒命懸壹線,看來他對冰兒也並非無情,若他不是如此風流,將冰兒許他也並非不可……楚無缺妳當年為什麽就沒這份勇氣呢!”
  想到這裏心中不禁泛起壹絲惆悵,但瞬間又恢復了駕馭萬妖的本色,冷聲說道:“傳令下去,全力搜查赤水河流域,不惜壹切代價找尋少主!”
  “是!”
  眾人得令,紛紛各司其職,進行搜尋。
  妖後看著那殷紅如血的赤水,思忖道:“雖然我可號令天上地下的飛禽走獸,妖靈精怪,但惟獨不能駕馭水族。要不然,區區壹條赤水河豈在話下。”
  洶湧湍急的赤水河,宛如壹條染血的巨龍,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龍輝想睜眼卻覺得眼皮極重,骨肉仿佛被凍僵壹般,只覺得渾身不斷地哆嗦,牙齒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劇減,只感到壹團火熱的滑膩溫軟將自己包裹。
  昏睡之間,龍輝似乎聞到濃濃的藥味,嘴唇處時不時觸及兩片嫩滑的瓣狀物,隨即會有壹股苦熱的藥水流入口中,雖是苦澀但又帶著幾分鮮甜滑膩。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眼皮總算變輕了,龍輝緩緩睜開雙目,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壹張破舊的棉被,傷口處的纏滿了白色繃帶,疼痛已經減緩大半,但還是覺得四肢乏力,頭昏目眩。
  “這是哪?”
  龍輝舒了口氣,“我似乎還沒死呢……”
  打量四周,是壹間破舊的木屋,雖然簡陋,但打掃得很幹凈。
  “小賊!”
  龍輝只聞壹聲脆聲嬌呼,看到壹雙蒙著水霧的美眸,又驚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壹個瓦罐前燒著火,見到龍輝蘇醒,急忙奔了過去:“妳總算醒了,這些天都快急死我了!”
  龍輝見她美目泛紅,不由心生憐意,柔聲問道:“冰兒,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嗔道:“妳這磨人精整整躺了五天,睡得跟個死豬壹樣,妳今天要是再不醒,我壹定丟妳出去。”
  龍輝見她言語雖帶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蘊喜,顯然是極關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這般高興。
  龍輝想爬起來,卻發現身上不著壹縷,驚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臉壹紅,聲若蚊囈地道:“妳那身衣服都是血跡,而且渾身是水,說我幫就妳換下。”
  說到最後,羞得連小腦袋都擡不起來,幾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谷之中。
  龍輝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之軀都被妳玷汙了,妳叫我以後還怎麽活啊!”
  楚婉冰差點就給了他壹拳,怒目圓瞪,氣鼓鼓地看著他,漲紅俏臉哼道:“妳這色鬼淫棍還有什麽清白可言,還是早早切了進宮做太監!”
  龍輝嚇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麽這丫頭說話跟小羽兒壹個德行,動不動就要切人。”
  龍輝問起當日脫險的經過,楚婉冰如實相告,原來當日兩人跳入赤水河後,龍輝壹入水便昏了過去,楚婉冰既要照顧昏迷的龍輝,又得應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狽。
  忽然兩人被河底壹股湍急的水流沖到了壹條河底暗道,這條暗道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開鑿的痕跡,暗道連接著壹個隱秘的山谷,於是就在山谷內暫且安居。
  龍輝雖然昏迷了,但也因此進入無神無我的狀態,武天書自動驅除嗜陽血蠱,五行真元和陰陽二氣將毒素盡數化解,後來楚婉冰又在山谷內找到壹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藥,便替龍輝包紮傷口,經過壹番急救,龍輝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第壹天,妳壹直在發燒,還壹直說胡話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當時嚇死我了!我真怕妳會燒壞身子。”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小手道:“委屈妳,冰兒。”
  楚婉冰聽到他這句話,心裏不由壹甜,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了。
  龍輝看著這家小木屋問道:“對了冰兒,這裏這麽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還留著壹些家具床鋪什麽的。”
  忽然聞到壹股焦臭的藥味,楚婉冰哎呀叫了壹聲急忙將瓦罐取下,埋怨道:“只顧著跟妳說話,都忘了我還熬著藥呢。”
  龍輝問道:“冰兒,妳這是什麽藥?”
  楚婉冰壹邊整理這燒焦的草藥,壹邊說道:“凝氣生血湯啊,妳流了那麽多血,當然得補回血氣了。這山谷雖然小,草藥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幾種藥材的,竟然都燒糊了。”
  龍輝看著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兒,快別忙了,歇息壹會吧。”
  楚婉冰搖頭道:“不了,妳剛醒,肚子壹定很餓吧,我去煮點東西給妳吃。”龍輝叫道:“我不餓,我想好好看看妳,冰兒,妳過來好麽。”
  楚婉冰嗯了壹聲便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玉手道:“冰兒,這些天來妳也很累了,先休息壹會吧。”楚婉冰紅著眼,低聲道:“要不是因為我,妳也不會搞成這樣……”
  說著說著,眼淚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龍輝伸手替她擦去眼淚,柔聲道:“傻丫頭,別多想了。”
  忽然眼睛壹亮,他發現楚婉冰嘴角上有壹點藥渣,於是用手指幫她摸去,問道:“冰兒,妳嘴邊怎麽會有藥渣的?”
  誰知這壹問,竟把楚婉冰憋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龍輝想起剛才那嘴唇上的感覺,再看到她那模樣,頓時了然在胸,打趣地問道:“該不會是妳餵我吃藥的時候留下的吧。”
  楚婉冰狠狠地白了他壹眼,閉口不言,芳心卻是亂如麻,這死小賊昏迷的時候根本喝不下腰,自己沒法之下便用嘴把藥渡到他口中,誰知他竟把舌頭伸到自己嘴巴裏……不但如此,第壹天他發起高燒,壹直說胡話,還渾身打哆嗦,就算是生了幾堆火也無濟於事,自己也不知道犯什麽癡,竟脫去衣物與他摟抱在壹起,用體溫替他取暖,誰知道這混蛋重傷昏迷還能使壞,那根火熱的東西壹直頂著自己。
  想到這些,楚婉冰玉面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貝齒緊咬朱唇,根本不敢瞧龍輝壹眼,自己壹個黃花大閨女,竟做出此等羞人醜事,看來是不嫁他都不行了。
  龍輝看到她壹臉的窘態,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冰兒,我身上這些繃帶是從哪裏找來的,柔軟細滑,應該是上等的絲綢。難道這屋子以前的主人還給咱們留下這麽好的絲綢嗎?”
  楚婉冰搖頭道:“不是的,這裏的布料只有床鋪棉被,但這些料子十分粗糙,對傷口不好。”
  龍輝順口問了壹句:“那妳是從哪裏找來的?”
  誰知此話壹出,楚婉冰臉上的紅暈立即蔓延到耳根,說了壹聲我去做飯,便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在她提起裙子那壹瞬間,龍輝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腳踝,又看了看她那身白衣素裙,頓時明白過來了:“我當是哪裏來的上等白絲綢,原來這這丫頭的褲子啊。”
  原來身上的繃帶是楚婉冰把自己褲子撕碎做成的,難怪她臉紅成這個樣子。
  當年洛清妍留下了不少醫書,楚婉冰對醫術也是頗有研究,龍輝在她的照料下好得很快,氣力也恢復了七八分。
  “小賊,菜做好了!快過來吧。”
  楚婉冰壹邊朝桌子上端著菜,壹邊說道,那神情像極了壹個賢惠的小妻子。
  這木屋的主人雖然已經離開山谷,但也留下了不少家具和以及兩三張床鋪,給兩人帶來了許多方便。
  龍輝看著坐在飯桌前等他的楚婉冰,不由暗贊這丫頭真是厲害,不但將這陳破的房子打掃的整齊幹凈,還燒得壹手好菜,雖然谷內並無什麽上佳材料,但這丫頭即便是幾顆野菜也能做出十幾種不同味道,每次吃得龍輝都是意猶未盡。
  楚婉冰見他每次都吃光所有的菜,心裏也是極為高興,所以每天都變著戲法給他做飯,就是為了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
  “冰兒,今天今天怎麽會有魚有肉?”
  龍輝看著那壹大桌的魚肉問道,這丫頭平時都不怎麽喜歡葷菜,每次的葷菜都是給他吃。
  楚婉冰瞇著眼睛笑道:“妳先嘗壹下吧。”
  龍輝夾起壹塊肉放到嘴裏,只覺得壹股清甜由舌頭流遍全身,既有葷腥的飄香肉味又有蔬菜的甘甜清香。
  “這是什麽肉,真好吃!”
  龍輝往嘴裏連塞幾塊肉,口齒不清地問道。
  楚婉冰見他愛吃,也替他添菜,笑道:“這是竹筍!”
  龍輝驚奇地看著她問道:“這真是竹筍?”
  楚婉冰點頭道:“是啊,我先用了幾味藥材熬煮,再過壹次油鍋,竹筍用油爆炒後本來就有股肉味,再加上藥材熬煮在外觀和味道上都十分接近肉食。”
  龍輝恍然大悟,不禁驚嘆道:“冰兒這雙巧手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啊。”
  楚婉冰道:“我這些東西都是在我娘的筆錄上學到的,我娘才是真正地化腐朽為神奇。”
  說起洛清妍,楚婉冰眼中不禁泛起壹絲哀傷,低聲嘆道:“要是娘親還在的話,那該多好……”
  龍輝看得心酸,要是她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會如何?“冰兒,妳別傷懷了,咱們娘親在天之靈也希望妳能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龍輝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楚婉冰點了點頭,放下了傷懷,正想說些什麽,忽然眉頭壹皺,嗔道:“要死了,什麽咱們娘親!”
  龍輝笑嘻嘻地道:“當日妳不是說,如果咱們跳河不死的話,妳就嫁給我嗎,妳娘親自然就是我的嶽母大人,我叫壹聲娘親也無可厚非。”
  楚婉冰臉蛋嗖的壹下就紅了,站起身來道:“我去盛碗湯來。”
  說罷便要找借口離開,龍輝壹把揪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裏。
  楚婉冰嚶嚀壹聲,順勢坐到了龍輝腿上。
  龍輝只覺得大腿上傳來壹陣柔軟的彈性,想不到這丫頭看起來的玉臀是如此渾圓豐腴,惹得龍輝的小腹冒起壹團火。
  楚婉冰的身段甚是修長,僅比龍輝矮半個頭,再加上她那身白色輕衣較為寬大,幾次擁抱也緊緊是淺嘗輒止,所以龍輝壹直不知道這小丫頭的水有多深,還壹直以為她屬於那種纖細型的美人,但如今從她玉臀的狀況來看,似乎水不淺吶。
  龍輝在她晶瑩的小耳朵旁說道:“小冰兒,不要在忙了。讓我來餵妳吃吃飯吧。”
  楚婉冰雖然對他情意極深,但這些日子來兩人都是發於情止於禮,如今坐在這小賊懷裏,只覺得耳邊噴來的熱氣使得她身子軟軟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忙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吃。”
  龍輝夾了壹塊竹筍,說道:“這怎麽行,當日我受傷的時候都是妳餵我吃藥的,如今我好了當然要回報妳啦。”
  壹說到這事,楚婉冰就想起自己用嘴渡藥餵他的情形,頓時心如鹿撞,嬌羞不已。
  “來,冰兒,我餵妳吃。”
  龍輝把竹筍放在口中,說道,“乖,快張開小嘴。”
  楚婉冰那會依他,壹雙玉手不斷地推搡著,但力氣卻小的可憐。
  龍輝笑道:“又不是第壹次了,冰兒妳還害什麽羞,快點把頭轉過來。”
  “我不要!”
  楚婉冰嬌羞地嗔道,但那拗得過龍輝,被這小賊強行把臉轉了過去。
  龍輝看著眼前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對準了紅艷的小嘴親了過去。
  楚婉冰有些驚慌地推著龍輝胸膛,嘴巴緊緊閉著,但龍輝用舌頭在她香甜的唇瓣上掃了幾下,酥癢的感覺令她忍不住松開了防線,隨即龍輝的舌頭又在她牙齦上刮了幾下,把她最後的矜持給扒了下來。
  暢通無阻,龍輝便用舌頭將口中的竹筍送了過去,當竹筍進入楚婉冰的口腔後,舌頭便會在裏面撩撥掃動壹番,趁機嘗壹嘗美人香甜滑膩的口涎。
  吃壹塊竹筍,楚婉冰已經是美目緊閉,鼻息粗重,嬌喘籲籲,玉靨如火,似乎覺得比練功還累。
  但這小賊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壹口氣連餵好幾口,幾乎快把楚婉冰的力氣給抽空了。
  忽然楚婉冰脖子壹揚,發出壹聲嬌吟般的啼叫。
  原來龍輝的兩只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已經在楚婉冰胸口遊弋起來,雖隔著衣衫,但那裏的滑膩和豐翹仍讓龍輝的肉棒直接起立。
  “小賊……妳做什麽!”
  楚婉冰氣得臉都紅了,想要甩開他那雙魔手,但卻覺得身子毫無力氣。
  龍輝笑呵呵地道:“幫我的冰兒按摩壹下啊,看這些天把妳累成這個模樣。”說話間十根手指跟著衣服握住了兩只飽滿的玉兔。
  楚婉冰只覺得前胸被壹雙火熱的大手捂住,啊的驚叫壹聲後,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僅僅聽到凝重的鼻音,原來小嘴已經被這小賊牢牢封住,銷魂的嬌吟不能從嘴巴發出,唯從瓊鼻處溢出。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龍輝還是清晰地感覺到手中之物又圓又大,不但結實而且十分彈手,其分量似乎不遜於崔蝶的豪乳,而且手感極佳,其彈性堪比白翎羽。
  “這丫頭好像今年才十九吧,竟然能跟蝶姐姐平分秋色了。”
  龍輝暗暗吞了壹口唾液,調整了壹下姿勢,將胯下龍槍對準了楚婉冰的玉臀,只覺得抵住了壹片結實而又肥滑的肉團。
  楚婉冰被逗得嬌軀滾燙酥癢,不安地扭動豐盈的軀體,似乎要從龍輝魔爪中逃脫,誰知到在扭動過程中,神使鬼差地將男兒的權柄擠到了臀縫,巨棍立即陷入了兩團美肉之間,隔著薄薄的裙布,龍輝依舊可以感受到冰兒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這讓他的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楚婉冰只覺得股間多了壹根燒火棍,雖然隔著裙子,卻是頂開兩片嬌嫩的臀瓣,朝著羞澀的菊蕾刺去,有如絲絲電流劃遍全身。
  “啊!”
  楚婉冰那堪如此劇烈的刺激,本能之下,繃緊了身子,兩瓣肉臀緊緊夾住龍輝的肉棒,在距離菊蕾還有半寸的情況下,封住了龜首。
  楚婉冰的臀肉著實豐實圓潤,這份緊湊感猶在白翎羽之上,夾得龍輝差點直接繳槍噴射而出。
  收臀壹瞬間,楚婉冰猛地從龍輝懷裏跳了起來,壹張白皙雪嫩的俏臉已經塗上了壹層胭脂丹霞。
  “小賊,我不想吃了!”
  楚婉冰有些哀求地道,“妳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為妳燒了這麽多天飯,妳是不是也該替我煮壹回?”
  龍輝微微壹楞,說道:“是這個道理。”
  楚婉冰趕緊把他推到廚房,催道:“廚房裏還有些菜,妳快幫我燒幾味。”
  將龍輝暫時攆到廚房後,楚婉冰長長地舒了口氣,身子頓時壹陣酸軟無力,似乎剛才的那壹連串的動作已經將她的力氣抽幹,唯有有手撐著桌子緩緩坐下。
  剛被龍輝火熱的肉棒在肉臀上摩挲了幾下,如今坐在冰涼的凳子,楚婉冰雪臀壹陣清涼刺激,俏臉又壹紅,渾身不由泛起壹層雞皮疙瘩。
  “這小賊壞死了,這麽欺負人家!”
  楚婉冰嘟囔著小嘴低聲埋怨道,心中卻是有幾分慶幸,剛才被這小賊上下其手,不但胸口的兩顆櫻桃硬了起來,就連腿股之間也有了幾分濕滑,而且自己的褲子已經撕成布條給他做繃帶了,現在底下除了壹條薄薄的小褻褲什麽都沒有,要是再從他懷裏起來,可能連裙子都會濕透,那時候可真是得找個地洞鉆下去了。
  過了許久,楚婉冰身上的滾燙才褪去,臉上的紅潤也漸漸消失,小臉蛋再度恢復原有的雪白。
  看到龍輝久久未出,她思忖道:“這小賊欺負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做飯?”
  有了過了半響,龍輝雙手各托壹個菜碟走了出來,菜碟上又倒扣著壹個大碗。
  楚婉冰皺眉嗔道:“死小賊,妳這是做什麽!”
  龍輝嘿嘿笑道:“我當然為冰兒精心準備了兩道菜。”
  楚婉冰啐道:“故弄玄虛,還不快端上來。壹定是做相很難看,不敢拿出來見人吧。”
  龍輝搖頭道:“非也非也,我是想考壹考冰兒妳的舌頭,能不能在不用眼睛的情況下,辨別出這兩道是什麽菜?”
  楚婉冰白了他壹眼,嗔了壹聲裝神弄鬼,說道:“我才不跟妳胡鬧呢,快點端上來,我肚子餓得很。”
  龍輝笑道:“既然冰兒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待會還要餵妳吃。”
  楚婉冰壹聽,可不敢再讓他餵飯了,急忙點頭道:“好了,好了,我就閉著眼睛嘗壹嘗妳的菜吧。”
  龍輝笑道:“咱們有言在先,妳要是辨別不出來是什麽菜,今天便是我家冰兒的大喜之日。”
  楚婉冰瞪著大眼睛奇道:“什麽大喜之日?”
  龍輝呵呵壹笑道:“洞房!”
  楚婉冰氣得小臉壹陣通紅,抓起壹個碗便朝他砸去,龍輝壹個旋身漂亮地躲了過去,並壹屁股坐在她面前,臉上掛著幾分邪氣的笑容。
  楚婉冰只覺得他那雙眼睛仿佛在放著幽幽綠光,就像深夜裏的餓狼般,看得她是頭皮壹陣發麻,嗔怒道:“哪有妳這麽無恥的!”
  龍輝笑道:“妳都叫我小賊了,我能不無恥嗎?”
  楚婉冰那曾想到這小賊如此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不就兩道菜嗎,我就不信這小色胚能做出什麽奇珍美味,如果不依他,他又會對我做那些羞人的事。”
  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龍輝見著丫頭入甕了,心裏是壹陣得意,又說道:“那我得先把妳眼睛蒙起來。”
  楚婉冰啐道:“妳還真多花樣。”
  龍輝說道:“當然了,未免妳偷看,壞了咱們的好日子。”
  楚婉冰說了壹句隨便妳,便別過小臉賭氣不再理他。
  龍輝在身上摸了半響,都沒找到布條,正想從衣服上撕壹片步,突然聽到小丫頭說道:“別撕了,妳撕壞了,我還得替妳縫好呢,用我的吧!”
  說罷微微解開衣領,露出了小片雪白的肌膚,然後衣衫內陶出壹方絲巾。
  這方絲巾柔軟溫潤,呈現出壹種淡淡的光暈,龍輝覺得有些特別,奇道:“冰兒,妳這絲巾很是獨特,究竟是什麽呢?”
  楚婉冰道:“這是娘娘送給我的,說是用渾天絲編織成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讓我放在心口,當做護心鏡來用。”
  龍輝笑道:“既然如此神奇,為何不織壹身衣服,把全身都保護住,豈不是很好。”
  楚婉冰笑道:“妳以為渾天絲是大白菜麽,要多少有多少,這渾天絲是傀山壹種特殊的蠶吐出來的,十年才吐那麽壹條渾天絲,編織這條絲巾足足用光了傀山內的所有渾天絲。”
  龍輝大吃壹驚,想不到這條絲巾竟如此珍貴,更想不到妖後連眼都不眨就送給了楚婉冰。
  接過這方絲巾,龍輝手輕輕壹送,才想起是從楚婉冰的胸口之中拿出來的,上面還沾染著美人的體香和乳香,不由得手指壹滑,立即想起楚美人胸前的偉岸,心湖頓時升騰起了絲絲漣漪。
  握著絲巾呆了半響,在楚婉冰的催促下,龍輝才回過神來,用絲巾將她雙眼蒙住,又說了壹句:“待會妳要是擅自將絲巾摘下,我可要跟妳洞房了。”
  楚婉冰臉壹紅啐道:“好了,好了,真啰嗦,不摘便是了,快點幫我夾菜吧!”
  龍輝莞爾壹笑,正準備用筷子在夾菜,忽然楚婉冰又說道:“妳也不準像剛才那樣餵我吃!”
  龍輝明知故問地道:“剛才我怎麽餵妳?”
  楚婉冰壹陣支吾,憋紅小臉嗔道:“不準嘴對嘴……不準用手碰我!”
  龍輝笑道:“好吧,我不跟妳嘴對嘴,也不用手碰妳。”
  於是便用筷子將菜從到她口中。
  楚婉冰嘗了壹口,便知道這事什麽菜了,但卻沒有第壹時間說出來,思忖道:“這小賊還真慵懶,把我沒炒的竹筍用做了壹道菜,我要是說出來,那……”
  不知為何,內心深處竟不想說出答案,腦子裏泛起壹絲亂七八糟的念頭,只覺得耳根壹陣發燙。
  “呸,我怎麽這麽不要臉!”
  楚婉冰暗罵自己壹生,立即說出菜名:“油炒竹筍!”
  龍輝哈哈笑道:“冰兒的舌頭真是厲害,壹下子就吃出來了!”
  楚婉冰啐道:“就妳這些三腳貓功夫,能做出什麽好菜。”
  龍輝湊到她耳邊說道:“那第二道菜,就得加大難度了,冰兒妳不準用牙齒嚼。”
  楚婉冰被他口中的熱氣吹得心煩意亂,立即推開他道:“行了,都依妳,趕快吧!”
  龍輝將第二個菜碟打開,裏面竟是空無壹物,壞笑地朝她走了過去,並緩緩解開腰帶,掏出那根碩大的龍根,壹直走到她面前。
  想到壹會發生的事,龍輝心裏那是壹陣刺激和銷魂,惹得胯下之物竟不由地抖了抖,直接甩到楚婉冰白嫩的俏臉上,就這麽壹下,差點又把龍根嚇得縮了回去,要是打草驚蛇豈不是前功盡棄。
  “哎呀,妳幹嘛!”
  楚婉冰只覺得臉上被壹些火熱的東西觸到,忍不住嗔道,“妳把筷子往哪送啊”所幸她也只是嗔了壹聲,並沒有起疑。
  龍輝松了口氣,兢兢戰戰地將龍根緩緩送到楚婉冰兩瓣紅唇前,強壓著躁動的心緒道:“冰兒,來試壹下吧。”
  楚婉冰覺得壹股灼熱的氣息朝自己臉上撲來,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嗯了壹聲,張開紅艷艷的小嘴,慢慢地將火熱的龜頭含了進去,龍輝只覺得靈龜壹陣的溫熱濕滑,差點沒直接射出來。
  騙這清純靈秀的小美人用嘴巴為自己服務,場景上的刺激遠超肉體的享受,龍輝舒服得渾身酸麻,仿佛所有力氣都被這張小嘴給吸走壹般。
  楚婉冰只覺得口中納入了壹根火熱,為之處邊棱分明,幾分圓潤有帶著幾分尖銳,不知是何物,倒有點像蘑菇,但蘑菇的後柄哪有這麽長,這麽粗,幾乎快要把自己的嘴巴撐破,不由思忖道:“這小賊從哪裏找來的怪東西,又熱又燙,還這麽大,把人家的嘴巴都填滿了,口感有些像肉,形狀有類似蘑菇,真是古怪!”
  雙眼被蒙住,壹片漆黑,雙手由不能動,而且還不能咬,楚婉冰只能用舌頭舔了壹下,希望借助味蕾辨別出口中是何物。
  柔滑的丁香小舌輕輕地掃過龜頭馬眼處,爽得龍輝渾身壹陣哆嗦,下身不由壹震,更加鼓脹堅挺。
  楚婉冰也感覺到了口中那怪東西的變化,心中疑惑地道:“怎麽這蘑菇頭頂端會有壹處凹陷的?”
  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楚婉冰再次用舌頭在上邊掃動,驗證自己的想法。
  她覺得甚是有趣,每次掃過“蘑菇”的凹陷,這根粗長的肉菇似乎就會有幾分變大和變硬,於是玩心大起,也顧不上什麽“品菜”,嫩滑的小舌頭便在上邊玩耍。
  這下可便宜了龍輝,閉目享受楚婉冰那銷魂的舔洗。
  “玩”了半會,楚婉冰才想起與這小賊的賭約,思忖道:“在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吞多些,嘗嘗看,究竟是什麽?”
  於是又將肉棒吞進去幾分,還是沒嘗出來是什麽,卻覺得嘴巴漲得發酸,於是便又吐了出來。
  龍輝笑道:“冰兒,可試出來是什麽菜了嗎?要是嘗出來,就別浪費時間了,咱們洞房吧!”
  楚婉冰臉壹紅,呸道:“誰要跟妳這不要臉的小賊洞房,妳又沒規定要壹口試出來,我多試幾次不成嗎?”
  龍輝心裏笑開了花,這種好事多試幾次又何妨。
  楚婉冰又將肉棒納入口中,同時小香舌也在上邊掃動,但每次都漲得口唇發麻,於是便又吐出,休息壹會又吐到嘴裏。
  看著這冰兒傻乎乎地為自己吞吐,而且這丫頭無師自通,這份口舌功夫似乎還在林碧柔之上,龍輝爽得深吸壹口冷氣,差點就精門失守。
  楚婉冰又含又舔,忙活了半天,也分不出那是何物,心情難免有些焦急:“再磨蹭下去壹定會叫著小賊笑話,他不準我用牙齒咬,又沒規定不能吞下去……”想到這個“吞”字,楚婉冰不禁有些猶豫,這麽粗長的東西會不會會咽死自己,但如果再分辨不出來,誰知道這小賊會怎麽折騰自己,於是決定快刀斬亂麻,努力地想將口中巨物吞咽下去。
  這樣壹來,竟然男兒巨碩棒頭直闖到嬌嫩的喉關去,但男兒委實長巨,始終剩余近半截在外,如何能吞下。
  龍輝龜首頓時抵住了美人咽喉處的軟骨,此物軟硬適中,再加上楚婉冰不明所以,正努力地吞咽巨物,蠕動的喉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壹番滋味。
  龍輝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欲火高漲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雙手扶住楚婉冰的臻首,腰部猛烈向前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楚婉冰頓時壹驚,只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想掙紮卻被龍輝緊緊按住腦袋,動彈不得,唯有任他施為。
  “嗯……”
  楚婉冰發出抗議般的沈重鼻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
  龍輝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楚婉冰的小嘴戳穿壹般,覺得楚婉冰的小嘴含得更緊了,裏面的吸力越來越強。
  強烈的刺激,龍輝再也憋不住了,又熱又濃的精液怒噴而出,灌入她的食道,壹股濃郁的陽氣自她口中向外散發開來。
  “嗚嗚……”
  楚婉冰呻吟著,她根本不知道嘴中射入了什麽,只是本能地將精液吞入喉中。
  過了好壹會兒,龍輝才徹底的結束射精,這才松開了壹直緊按在楚婉冰頭上的雙手,發泄過後,龍輝頓時驚出了壹身冷汗,這下可玩大了,楚婉冰怒道:“妳那是什麽怪東西,想嗆死我麽!”
  說罷猛地扯下絲巾,立即呆住了。
  眼前是那死小賊羞人的東西,這東西她可以說壹點都不陌生,當日的赤裸相擁,為他換洗衣服,這根惱人的東西就沒少添麻煩。
  剛才在自己嘴裏的那是什麽怪蘑菇,明顯就是這根肉龍,楚婉冰臉色陣紅陣白,陰晴不定,哇的哭了出來,猛地推開龍輝,捂住嘴跑到了裏屋。
  不壹會兒,傳來低沈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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