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慧蕎阿姨歸來

　　忽然，林天龍著了魔似地翻著內褲，是這裏了，就是這塊布，包裹著媽媽林徽音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貼著肉，沒有縫隙，零距離！林天龍猥褻地想。他看到內褲襠部加厚的布料上還有些黃白的濕跡，右手輕輕感受壹下，十分滑膩，是媽媽那裏的分泌物！
　　林天龍陡然間雙眼發亮，瞳孔放大，好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原來媽媽也不是絕對完美，絕對幹凈的，她雖然是個端正大方，溫柔好潔的麗人，但她畢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媽媽慢慢走下神壇，林天龍胯間的陽具騰地長長，像根金箍棒，將松垮的褲子撐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見圓而大的龜頭的形狀。
　　他的太陽穴嗵嗵蹦著，腦袋似乎漲了壹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林天龍屏著呼吸，手托著布料越離越近，哦——，好濃的騷味，這味道直沖腦門，它大大有別於媽媽身體上的淡淡體香，也不同於任何聞過的化妝品的味道，林天龍眉頭微皺，又舒展開來，他迅速愛上這味道，像嬰兒愛上母奶的腥味。不能說這種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為什麽，卻說不出的好聞，簡直是壹瓶絕妙佳釀，讓他心旌搖曳，神魂顛倒。他甚至覺得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勝過世上壹切香水。
　　這時，林天龍胯間的陰莖猶如暴跳的野馬，年輕氣盛，變得越發粗大，熱得發燙，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閑的左手按住它，讓它貼近自己的小腹，呼——好舒服，林天龍嘆了口氣，繼續享受著媽媽林徽音陰部的魅惑氣息，他像美食家壹般咂咂嘴，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瞇著，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好像在決定什麽國家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褲，壹腳蹬飛，五姑娘熟門熟路的罩住自己蓬勃的欲望。
　　就這樣，林天龍壹邊嗅嗅右手中的內褲，壹邊用左手環住肉棒的根部，壹直擼到龜頭，哦……他舒暢的打了壹個顫，毛孔也豎起來了，林天龍閉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媽媽的陰道，五根手指忽而收緊，忽而放松，這次因為媽媽陰部的氣味生動翔實，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斷加快速度，套著紅通通的肉棒，啊——好舒服啊！這次手淫不同往日，異常快美，林天龍腦中的媽媽林徽音張著紅唇，瞇著眼睛，壹頭秀發搖來擺去，”龍兒——龍兒“細細的嬌喚聲猶在耳邊，”媽媽，媽媽……“林天龍囈語壹般癡癡喚著，龜頭上的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體，摩擦起來更順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飛速的挺著，”媽媽，我在和妳做愛！“
　　林天龍被亂倫的念頭刺激著，很快，鮮活而強烈的快感便集中到龜頭那裏，他就要射精了。腦中的媽媽扭動著，迎合著，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著他，臉頰嫣紅，”媽媽！“從未有過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林天龍叫喊出聲，腰間壹麻，壹大泡熱精突突突打在手心裏，小腹不停收縮著，身體的力氣壹下全射了出去……
　　林天龍靜靜地站著，腦子裏的刺激感還在盤旋，可心裏卻已經感到了壹陣空虛。我都做了些什麽呀！他感到十分難受，內疚像塊巨石，壓著他的胸口，讓他沈重無比。仿佛獸性已泄，人性回歸——我，實在不應該這樣。媽媽那麽愛我，關心我，我卻——左手熱稠稠的精液令他厭惡，原來空氣裏的香氣被濃烈的腥氣蓋住了，無比刺鼻。我褻瀆了母愛，我侮辱了媽媽，我——林天龍低頭看著萎縮的陰莖，剛才粗大紅亮的陰莖這時縮成小小壹團，蔫頭蔫腦的耷拉著，好像戰敗的士兵，可笑極了。林天龍木木的將媽媽的內褲放回桶裏，蓋上蓋子，走到洗手盆，旋開水龍頭，沖洗左手的精液。他以前雖然也曾在夢裏意淫過和媽媽睡覺，但今天是他第壹次聞著媽媽的內褲，逼真地想象把陰莖捅進媽媽的性器官裏，他覺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純潔慈愛的媽媽，侵犯了她聖潔美好的地方。
　　我，我該做什麽來彌補我的錯呢？林天龍逃出浴室，站在客廳裏，愧疚，驚惶，不安，他急於作壹件事，擺脫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裏打掃得壹幹二凈，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還要做壹頓豐盛的晚餐給媽媽。林天龍心裏想著，四處找著掃把，才發覺自己的短褲還在浴室裏頭呢！趕緊回到浴室，拿起來要穿上，想想又打開蓮蓬沖沖洗洗陰部，擦幹身體，換了壹身幹凈的衣褲，心裏這才感覺好過壹點。
　　”好，開始大掃除！“林天龍拿起掃把，風壹般轉著，像充滿電的機器，開始做起衛生來。
　　就在林天龍正在為自己”不當“的行為做補償，奮力打掃的時候，林徽音已經到達目的地，她看著熟悉的門牌，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潮，按響門鈴。
　　”徽音，是妳嗎？敏儀姐早就來了半天了，我想妳也該來了！炎都市地面邪，說曹操曹操到！剛剛念叨完，妳就來了！“聲音顫抖，門開了，壹個許久不見的舊人，壹張熟悉驚喜的臉，沒有改變。
　　”慧蕎姐！“淚眼相對，下壹刻，壹對麗人緊緊的抱在壹起，像戀人壹樣。
　　”徽音，我們都多久沒見了？“不知過了多久，宋慧蕎松開林徽音，定定的看著她，猶自不信今日的重逢。林徽音雙目中盈盈淚光閃動，臉上卻還是幸福笑著的，她動了動嘴唇好似要說什麽，可是想說的那壹句話堵在嘴裏，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林徽音再壹次緊緊地摟著宋慧蕎，只覺恍如做夢壹般，覺得有那麽幾分的不真實。
　　”十多年沒見了，慧蕎姐，妳好像胖了些。“林徽音和宋慧蕎終於分開，互相打量著對方。
　　宋慧蕎穿著印花的長裙，她身量比林徽音還高，不胖不瘦，兩腿修長，雙足秀美。她鼻梁上架著壹副纖巧的細框眼鏡，眸子是狹長清亮的，蘊著濃濃的書卷氣左眼下方有顆紅痣，給她添了些許嫵媚，碧幽幽的手鐲古意盎然，整個人像是從古畫中走下來的夫人。
　　”徽音，妳倒好像瘦了。“宋慧蕎看著林徽音，臉上帶著愛憐。林氏家族和宋氏家族是世家交好，她們倆是壹起長大的鄰居，感情好的不得了，比壹般的姐妹還要親密幾分，從小到大，壹同吃飯，睡覺，學習，玩樂，洗澡，連上廁所也要壹起去。宋慧蕎初中畢業後父母就離婚了，她隨母親壹同去了美國，少有聯系，這次姐妹重逢，兩個人心裏都有說不完的話，誰知卻壹時無語，呆呆站在院裏。
　　”表——姑——，誰來啦？“從屋裏傳來壹聲喊叫，壹個少女飛奔而出，她個子適中，穿著隨意的白T恤和藍色牛仔短褲，渾身上下都帶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青春活力，臉色微黑，兩只大眼異常黑亮，如同明月壹般閃閃放光，眼神活潑中透著嬌憨。
　　”靜靜，這是妳林徽音阿姨，徽音，這是我表侄女，胡靜靜。“宋慧蕎拉過胡靜靜，做著介紹，林徽音招招手，微笑著說：”妳好，靜靜。“胡靜靜正張著大眼壹眨不眨打量林徽音，心想林徽音阿姨真是個大美女，成熟有氣質，身材又好，班上男生要是看見了，壹準給迷倒咯。
　　她心裏想著，嘴上禮貌地回道：”林阿姨，妳好。阿姨，在外邊多熱啊，快進來吧。“胡靜靜笑盈盈的，招呼林徽音進門。
　　房子很幽靜，采光度很好，林徽音壹進客廳就看見林敏儀坐在沙發椅上看著電視劇，嬌笑道：”姐，還是妳跑得快，這麽早就來了！“
　　林敏儀嬌笑道：”我跟慧蕎都聊了壹會了，念叨妳半天了，可把妳念叨來了。“
　　她今天綁著清爽的馬尾，T恤加七分褲，格外夏天。
　　四個女的分別坐下來，胡靜靜殷勤的端茶送水，儼然像是半個主人，大家喝著茶水，吃著水果，嘻嘻哈哈，有說有笑。這四美氣質春菊秋蘭，個個不同，有的清純，有的嫵媚，有的知性，有的端麗。
　　這時看到電視裏滑稽的場面，胡靜靜手啪啪啪的拍著椅子，手舞足蹈哈哈直樂，林敏儀吃吃笑的嬌媚，林徽音咯咯咯露齒而嬌笑，宋慧蕎抿著嘴嫣然壹笑。四人聊了壹陣，更加融洽，胡靜靜性格開朗，常常是未語先笑，很快就阿姨長阿姨短的同林徽音聊起來，聊得高興了，忽而擡手舉臂，忽而左盼右顧，簡直如同猴子壹般……
　　”大家快過來，我有東西讓妳們看——“宋慧蕎打開浴室的門，壹臉神秘的站在門邊招手。三人過去壹瞧——哇，贊嘆連連，原來宋慧蕎的浴室足足有十六七平方米，歐式裝修風格，寬敞豪華，金色和米色大理石，邊上壹個分隔式玻璃墻淋浴間，正中央是個圓形的特大浴缸，鈦粉瓷釉，潔白亮澤，保守估計能讓五個人同時入浴，兩旁的玻璃櫃裏井井有條的擺著各色浴具浴巾，明亮的光線透過窗臺傾灑而入，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