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和局長夫人 by 模子
2018-8-7 06:01
此時,劉燕正好也來到牛苯的辦公室,看到胡延麗站在牛苯的身後,憤憤對牛苯說:“苯牛,把妳家的鑰匙拿來。”
然後才和胡延麗打了壹個招呼。
牛苯故做不解的問:“要做什麽?”
劉燕依然憤憤的說:“不做什麽,在家裏等妳。”
牛苯知道劉燕要鑰匙的含義,壹是他倆已經約定今天下班後談話,二是想給胡延麗壹個喧賓奪主的氣勢。看著劉燕堅決的表情,只能從口袋裏取出鑰匙遞給劉燕。劉燕狠狠的瞪了壹眼牛苯,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局長夫人10
胡延麗看到這樣的場面,很不解的看著牛苯問:“劉大小姐今天怎麽了?給妳發什麽火?”
牛苯回答:“不高興唄。”
胡延麗還是不解:“怎不高興了?我又沒有惹她。”
牛苯回答:“我惹了。”
胡延麗更加好奇的問:“妳把人家怎麽了?”
牛苯實話實說:“看見我和妳在壹起了。”
胡延麗沈思了壹下,從牛苯的身後轉到他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來問:“那妳們兩個現在正在那個著?”
牛苯淡淡的說:“沒有那個著。”
胡延麗敏感的說:“那她怎麽能那樣的對妳?”
牛苯依然不溫不火的回答:“不知道,要不妳去問她去。”
胡延麗靜靜的坐在牛苯的對面,看著牛苯打電話,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好壹會才說:“牛苯,說實話,我想和妳多相處了解壹下,我覺的咱兩的各方面的條件都差不多,也比較合適,妳如果有啥想法,直說,不用藏著掩著,我也不是強著妳什麽。”
牛苯聽出胡延麗的話中軟中帶刺,心想,這兩個女人都這麽的難纏,劉燕那邊正在和自己較勁,胡延麗因此對自己也有了成見,自己夾雜在這兩人之間都不會有好,可又不能和胡延麗當場鬧別扭。他原來是壹片好意,不想傷害這兩人,可現在恰恰相反,剛剛把兩人都得罪了,看來好人不好做啊。現在只能先打發了胡延麗,等忙完今天的接待工作,以後再找機會,給胡延麗說說自己的心中想法。想到這兒,對胡延麗說:“胡大小姐,妳看我今天不能再和妳詳細的說這些了,其實我和劉燕什麽也沒有,等今天這些事忙完後,我們約個時間好好談談,說說我們各自的想法,妳看如何?”
胡延麗知道今天牛苯確實很忙,也實在說不清什麽了,只好站起來,把壹個信封放在牛苯的桌子上,淡淡的說:“這是昨天的發票錢,那我走了。”說完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酒桌上,講究的是海量和義氣,當然更講究級別,似乎級別越高,酒量就應該越大,所以領導都被眾口壹詞的誇獎為海量。高書記的酒量就能說明這個理論的真實性,也只有在壹杯杯的如水的佳釀面前下屬才敢理直氣壯的反對領導,領導謙虛的說不行不行,可下屬則堅持說能行能行。就這麽的在壹杯接壹杯的推杯換盞中,壹個個的酒瓶空了,可人們的豪氣和義氣卻漸漸滿了。此時,大家的級別慢慢淡去了,弟兄和哥們的感覺給呼喚了出來,於是大家沒有了隔閡,沒有了差別,有的只是興致,有的只是輸贏。等大家的興致高了,輸贏定了,酒宴也就達到了最高潮,因為有領導在場,所以不能醉臥沙場,大家也就知道應該散席了。
牛苯把領導們壹個個安全的送到應該送到的地方後,最後壹個回到了家,等他陶鑰匙開門時,才想起下午把鑰匙給劉燕了,也才意識到自己醉了。
劉燕沒有在牛苯的家裏等他,而是在楊局長的家裏,等楊局長回到家裏,知道牛苯也應該回去了,就下樓來給牛苯送鑰匙。
楊局長和牛苯的住房是在壹個小區,楊局長住的是三單元,牛苯住的是五單元。等劉燕到牛苯的住房門口時,牛苯正在門口蹲著幹嘔。劉燕急急的把門打開,打開客廳的燈,把牛苯拉了回去,扶著他坐在沙發上,又打開純凈水熱水器,去衛生間給他來拿毛巾。
“苯牛?”
“嗯。”
“要不回去睡壹會?”
“不睡了,我坐壹會就好。”
“難受嗎?那就吐出來,吐出來會好受點。”
“劉燕,妳坐,我沒事。”
“哦。”劉燕看著牛苯的思路還算清晰,就默默的坐下來,看著牛苯。
“劉燕。”
“嗯。”
“我想和妳說說心裏話。”
“嗯。”
“妳不知道,我的心裏是多麽的苦悶,又設處說去,劉燕。”
“嗯。”
“妳們女人都很虛偽嗎?”
“不知道。”
“我說女人都是假正經,壹個個看著都描眉畫眼的人模人樣,其實在心中都隱藏著不可見人的、男盜女娼那樣的齷齪思想。”
“苯牛妳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不,劉燕,今天我是喝了酒,可我心裏清楚的很,比啥時間都清楚,我今天就想和妳說請楚,我現在怕見女人,見了女人如見蛇蟹壹樣的恐懼和害怕,我更憎恨女人,女人是那麽的毒辣,原來,我認為妳們女人多是善良,溫柔和漂亮的,所以我就像紅樓夢中賈寶玉那樣尊重她們,關愛她們,幫助她們,忍讓她們,遇到娛樂城的小姐時,我想她們可能是因為生活所迫吧,所以我從來沒有藐視過她們,可現實卻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現在我要是公安局的就把她們拉出去統統畢了,女人可怕啊。”
牛苯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說著、說著眼淚就吧達,吧達的流了下來。劉燕把毛巾遞給他,默默的看著身邊這個泣不成聲的男人,這可是在局裏的響當當的人物,地位僅次於局長和書記,局裏人都知道,牛苯的工作作風是雷厲風行,敢說敢做,因他存局裏管著考勤等具體事務,所以壹些人不怕局長,不怕書記,倒有些懼他。可劉燕現在看到卻是這麽柔弱,這麽的偏激,與往日他的果斷,沈著,盼諾二人。
牛苯的聲音也變的有些嘶啞起來,但還是繼續說著:”劉燕,妳知道不知道,現在我見了女人都分不出美和醜了,我對女人也沒有了感覺,沒有了沖動,我看著她們都是壹堆肉包骨頭的騷狗,對是騷狗,比騷狗還騷狗,不過妳和妳小姨和她們不壹樣,妳們是好人。”
劉燕聽牛苯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不成樣子,把女人比成騷狗,而且比騷狗還騷狗了,她剛想發作,讓他停止攻擊女人,因她也是壹個女性,她對女性的看法雖不是壹遍光明,可也不是壹團漆黑啊。可又聽牛苯說自己和小姨是好人,劉燕對醉話見了很多,不說社會中的,就楊局長,也常常是三天二頭醉,醉了後就絮絮叨叨的,說的都是些前言不達後語的胡話,可細品起來,雖是醉話,卻都是真話,心中的真話,這些話語在他們正常時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就這麽劉燕按下心中的反駁之語,接著聽牛苯的醉話,即心中的真話,聽聽他的心聲,了解壹下他的內心世界,說實話,劉燕對牛苯的了解還有很多缺項,此時正是壹個機會,所以她聽著牛苯慷慨激昂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