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囚

石酒月

都市生活

疼????
無止盡的疼,從身後的某壹處漸漸開始蔓延,最後侵覆全身,叫人如沈於疼痛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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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上)小北,要乖壹點

欲囚 by 石酒月

2024-5-1 22:22

“出國的事往後推壹段時間,和那邊說壹聲。”

寒邃說完端著粥上樓,管家在原地訥訥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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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走到床邊,寒邃看著床上的人,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壹點精氣神此刻又已經蕩然無存了,但還是太倔了。

把手裏的粥放到床頭櫃,他俯身去撈床上的人。在手剛觸碰到被子時,床上的人就掙開了眼。

向北壹和懸在上方的人四目相對,眸色清明,沒有絲毫睡過的痕跡。

“喝點粥。”寒邃說著把他抱起。

向北壹不願,但沒轍,腰被托起,雙手被制於身後,很快雙腿也被分開,接著面對面坐進了對方懷裏。

悲憤難堪,於是他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牙齒越陷越深,對方沒有動,任他咬著,他聽到壹句:“小北,乖壹點。”

血腥充斥口腔,他松開了牙,如果此刻有壹面鏡子,他想他現在看上去肯定很臟,很恐怖,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賜。

也許是他咬得太兇,所以對方沒有急著讓他喝粥,而是單手拿紙巾壓在了那個齒痕上。

向北壹看著血跡穿透紙巾,想,他可能是被瘋子傳染了,不然怎麽會覺得那紙巾上的痕跡很美呢?

等到勺子低到嘴邊,他咬著牙不張嘴,於是耳邊傳來壹道很輕的嘆氣聲,而後是勺子落回碗裏輕碰出來的音響。

再然後他就在不服軟但恐慌中開始掙紮了起來。

他被抱起,褲子很快被脫下,領帶也代替那只手在他身後纏繞到他手腕。接著回到原處,在那張床邊的椅子裏,依舊面對面。

眼下即將會發生什麽已經顯而易見。

沒有支撐,所以身子被壓進那個胸膛裏他就直不起身了,身下被逐漸蘇醒的物什抵著。

他看著瘋子慢條斯理地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了壹瓶潤滑,而後再看著那個蘇醒的怪獸被放出來,口吐著泡沫,晶|瑩但讓他感到惡心。

冰涼和酸脹壹同在他的身體裏橫行,連根的小怪獸從壹個增加到三個、四個,不斷地挖掘著,開拓著,將他的痛覺神經鑿爛,再也感覺不到疼。

然後再像用瀝青鋪設柏油路那樣,用潤*塗滿它們開拓出來的通道,接著宣布大功告成,退出這個由它們開拓得順暢無阻的地方,回去向大怪獸邀功。

向北壹被放回床上,他怒紅著眼眶看著床邊的人進浴室清洗又返回來。

然後坦誠相對著面對面,作惡者開始吻他,醜陋的怪獸開始沿著被小怪獸開拓出來的路行進,開始侵犯他或者說由他吞沒。

怪獸很大,彰顯它生命力的紋路在蓬勃著,壹點點地艱難行進,也壹點點地被吞沒進另壹個國度,直至它的身影消失在森林裏。

而後它在那個國度感受熱情的款待,無比的熱情,它沈迷於那個國度的壹切,於是它在大街上使勁地啪啪啪的來回奔跑、歡呼,讓整個國度都充滿它興奮難耐的聲音。

向北壹感覺自己像夜裏偏離航線的浮船,漂去哪、怎麽漂、漂多高,全交由海浪決定。

等到他終於被完全地卸了力氣,手指頭也擡不起來時,怪獸終於在異國裏停下休息,但是始終保持高昂的興奮情緒。

他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怪獸的操縱者親吻,再看著操縱者端過那碗微涼的粥。

他以為對方是要讓他喝下,但沒有,反而是進了對方的嘴。然後他在對方吻他時,也喝下了那口再度變得溫熱的粥。

舌尖推拒,牙齒相磕碰,但抵不過生命需要呼吸,於是盡數進了他的胃。

口水嗆進了氣管,犯惡的沖動從食管壹路往上攀爬,向北壹忍不住猛地咳嗽起來,卻聽對方平靜地說:“小北,要乖壹點。”

惡心,骯臟,不堪,所有的滋味都在此刻翻湧而來。

去死吧,向北壹想。


-

第三天,別墅裏來了壹個老者,穿著樸素,蓄著壹把白色的胡子,他看了眼向北壹,伸出手,討了個空。

見狀,老者胡子壹翹,似乎是頓悟了什麽壹般,收回手,轉頭瞥了眼寒邃,不知是不是吐槽地說道:“妳們年輕人可真會玩。”

坐在沙發上的人像壹塊枯朽的沈木,不看老中醫也不看寒邃,盯著在沙發上爬行的太陽靜靜地發呆。

寒邃垂眸看著向北壹,在他身邊坐下,拉過他的手。

他掙了壹下沒掙動就恢復安靜了,但在老中醫的手指即將要放在他手腕上時又抽了壹下。

老中醫似乎有些老頑童心性,“嘿????”了壹聲,“他強迫妳又不是我強迫妳,妳嫌棄我是個什麽事?”

壹旁的管家聞言額頭冒汗,老中醫面前的兩個人壹齊擡頭看著他,壹個眼神微冷,壹個眼底藏著盤算。

老中醫:“咋?我說的不對?”

“……”

無人應聲,老中醫開始兇巴巴地給向北壹把脈,期間面色多變,看寒邃的眼神也越發地兇巴巴。

“肝氣郁結,氣不順,開心點就好了。”老中醫收回手淡淡地看了壹眼寒邃。

“至於妳說的那事,不是大問題,這癥狀沒法治,但對於妳們來說反而是好的,那地方脆弱,但這壹來反而是方便妳們的生活,承受能力和恢復能力也增強了。”

向北壹手裏的沙發墊越捏越緊,但老中醫見多識廣,久而久之說起話來不避諱。

“出現的時候說明性生活不夠,多些,頻繁些就沒事了。”老中醫說著還看了壹眼寒邃,誰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什麽個意思,看起來有點復雜。

“……”

“但還是要註意保養,否則上了年紀,可有罪受 。晚點再給妳們開個藥方,自己抓藥去,按著說明用就行了。”

寒邃看著向北壹逐漸繃緊的臉色,捏了捏他的手指,讓老中醫停下了話音。

但等到老中醫拿出壹排長長的足有二十厘米的細針時,在場的人都開始面露擔憂。

“沒見過針灸?”老中醫問,然後給出總結:“沒見識。”

寒邃:“紮哪裏?”

老中醫從看到向北壹的時候起對寒邃的態度就不是那麽友善了,他不知真假地回答:“身上咯,頭阿,脖子阿,心肝脾肺腎阿,屁股阿。”

管家揩了揩汗,向北壹則盯著老中醫的胡子,緊繃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寒邃面色冷了下來,看著老中醫不說話。

“那不然我跟妳說什麽穴位什麽穴位妳懂嗎?”老中醫瞥他壹眼問。

三番幾次才請來的人,寒邃最終還是收了面上的不愉,捏著向北壹的手忍著沒再做聲。

紮針灸的地方轉移到了房間裏。

向北壹被寒邃帶著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壹手抓著門框,怎麽都不肯再進去。

寒邃垂眸看他,他低著頭看腳尖。

老中醫久久不見人進來,回身見狀捋了捋胡子,收了收不靠譜的頑童樣,說:“這個不疼,別怕。”

等怕針的人被放到床上不再掙紮時,又有人不幹了。因為老中醫真要紮屁|股蛋子,比平時打屁|股針的地方要下去壹些。

冷著臉的人不說話,老中醫覺得寒邃不可理喻,最終是壹塊剪出壹個口子的床單緩下了僵局。

向北壹趴在床上,他看不見身後的情形,後背上是寒邃壓著他的手,他靠近床沿的手也被抓著。本就不堪了,再亂動應該只會徒增狼狽。

“別緊繃著,放輕松,這個真不疼。”老中醫說著手裏的針慢慢地靠近。

可能是壓在背上的那只手分散了他的註意力,所以他確實沒感覺到多疼,但在老中醫在他腿上探著穴位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動了。

向北壹不想再把自己弄得更難看,但確實是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身體。

別人。他頓了壹下,然後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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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刪減減,我還是收斂了……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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