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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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得意的笑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幹這種事,都是先苦後甜。妳是個小姑娘,第壹次都會很疼,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妳都不知道嗎?”他嘴上說著,下面還在做小幅度地抽動,那動作很輕很輕。蘭雪的穴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像壹個柔軟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粗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妳這麽對我,我以後還怎麽叫妳姐夫呀?哪有姐夫幹小姨子的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成剛嘿嘿壹笑,說道:“蘭雪呀,妳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也就是說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他的肉棒像春風拂面般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面癢癢的、暖暖的,帶著壹點酸意,使人壹直想幹下去,並且再深入壹些。

  為了讓蘭雪盡快進入狀況,成剛再度施展起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奶子,像揉面壹樣地揉搓著,兩個大拇指不時撥弄著奶頭,壹張嘴又在蘭雪的俏臉上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蘭雪的嘴裏,再度跟她激戰起來,親得好纏綿、好動情。與此同時,那肉棒也偷偷地往裏深入,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堅硬的龜頭頂在柔嫩的花心裏,又給了蘭雪壹種新鮮的刺激。那又痛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讓她騎虎難下。想幹,又怕痛,不幹,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都已經幹到底了。很快,妳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喘不已,說道:“姐夫,我還有些痛。”她乖乖雙手纏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腰。這壹扭腰,那根插在穴裏的肉棒就動了壹下,肉棒壹動,給了蘭雪壹種輕微的快感,使她感覺痛感減少了,兩條胳膊也就摟得更緊壹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明白她舒服壹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長的肉棒在嬌小的小洞理出出入人,越來越像活塞了。蘭雪的痛感壹少,快感壹多,那體內潛在的欲望便被激發出來。隨著大肉棒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吟聲,那腰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面的浪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成剛知道她不怎麽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讓姐夫好好地幹妳吧。以後,妳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說著,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占有欲,猛插著蘭雪的小穴。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洞壹套,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壹般。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使勁幹她,幹死她。

  蘭雪被幹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壓倒。她壹邊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抽插,壹邊張著小嘴,高低婉轉地呻吟著,她的浪叫聲確實比她在臺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蘭雪算得上會唱歌,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胯下的女子裏叫聲最大,也是最動聽的。成剛壹邊呼呼地幹著,享受著艷福;壹邊心想:可惜不能來個叫床比賽,若是有叫床比賽,這蘭雪肯定能拿第壹。

  成剛插到快樂處,歡呼道:“太棒了,蘭雪,妳的小洞真妙呀,夾得我都想射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妳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脹破,快頂到我的肚子裏了。”

  成剛粗喘著,問道:“那妳舒服不?”

  蘭雪呻吟著說:“我不告訴妳。”那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蜜。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感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壹個美女。這美女太嫩,嫩得能掐出水來。他心想:姐夫幹小姨子,雖然非常快樂,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但我並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願,怨不得我。再說了,她願意讓我幹,也有利用我的成分吧?她在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不怪她。人活著,誰不想過得好壹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幹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裏充滿了粗喘聲、呻吟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兩人心裏都感到快樂。蘭雪已經被欲望主宰了,當成剛幹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浪叫,並不時地擡臉獻吻。

  在蘭雪這青春美穴的夾弄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真棒。同樣,她的小穴也很敏感。因此,在成剛猛幹了幾百下之後,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麽東西要出來了?”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紮。

  成剛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勁,使勁搗著。每壹下都像撞鐘般地強,又像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浪叫,達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剛的棒子上壹澆,成剛也激動起來,他忍不住又狠幹了幾十下,將精華射出,都射到蘭雪的處女穴裏。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壹樣。”

  幹過之後,屋裏就只剩喘息聲,兩人就像兩條被沖上海灘的魚壹樣不動。成剛抱著蘭雪,感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根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洞裏,他心裏高興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在他的獵艷史上又是絢爛的壹筆,這個晚上他不會忘記的。

  休息壹會兒之後,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感覺委屈。自己壹個高中生,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而且對方並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愛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滿意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歡。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麽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麽壹天,總要失身的。這就像是樹上的蘋果壹樣,成熟了就得摘下來吃,如果不及時吃掉,蘋果就會掉在地上腐爛。”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妳已經差不多熟透了。難道妳自己沒有感覺嗎?剛才在做的時候,妳是多麽熱情、多麽可愛呀,如果能把燈打開,那就更好了。”成剛為沒有開燈而失望。

  蘭雪搗住成剛的嘴,說道:“不準妳亂說。我才沒有呢,是妳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妳強好了我,讓她教訓妳。”

  成剛見她鬧起脾氣,像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小了頭,妳可別亂來呀。妳要是那麽做,就想想後果吧。妳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待嗎?不會。那時候,我們壹定會回省城,妳只能繼續在這裏讀高中。如果妳考上了大學,那時家裏沒錢供妳,妳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裏來的錢?難道妳也去當小姐嗎?”

  蘭雪呸了壹聲,說道:“那種思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不當小姐,出去打工,壹個月能掙多少錢呢?幾百塊錢,還不夠塞牙縫呢。那麽,妳還能幹什麽呢?被包養嗎?這招也行。可是得看準了,萬壹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占便宜。”

  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分析,說道:“咱們再說另壹種可能。妳也可以找壹個男朋友談戀愛,這個人得舍得為妳花錢,妳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妳不也得付出代價?什麽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麽下賤。”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妳陪他睡覺,他這錢是白花的嗎?就算他不計較,那麽就算妳以後真嫁給了他,妳在他家也是矮了壹截。因為妳欠了人家的錢,那時候,妳也會受人家的白眼。”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妳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妳要不回農村,要不留在城裏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後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那自然極少。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麽路走,只好找壹個粗人嫁了,了此壹生。”說罷壹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妳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妳是我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感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妳姐她會同意嗎?妳想想,她雖然是妳姐姐,可是妳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捶打成剛的胸膛,哼道:“我知道妳什麽意思。好,我不告訴我姐,以後什麽都聽妳的就是。可是妳要答應我,妳可不能玩弄我。妳要是玩弄我,我恨妳壹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小寶貝,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然後,摟著她睡了。果然,連做夢都是甜的,只差沒笑出聲來。

  次日成剛醒來時,已經滿屋通亮。壹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壹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壹邊穿著衣服,壹邊叫道:“蘭雪,妳哪兒去了?”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

  蘭雪隔著墻哼道:“喊什麽喊吶?快點起來吧。萬壹有人來串門子,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片片落紅,不禁開心地笑了,這是他昨晚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去卷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壹下,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妳還真細心,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妳。”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壹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後再也不要幹那種事了。那是不要臉的事。”說著,就跑出去了。然後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將被單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壹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妳這招可不聰明。妳想呀,她們回來壹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妳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註意嗎?按我的意見,妳把這幾床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不會疑心,而且還會誇妳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樣壹來,我可就累了。得了,妳要幫我洗。”

  成剛啊了壹聲,說道:“什麽?我幫妳洗?我最不愛幹的事就是家務事了。”

  蘭雪堅持道:“不愛幹,也得幹。這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事,妳也有份的。如果這事曝光了,只怕妳的日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逼人,像是威脅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妳壹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妳,這事妳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不利,但妳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後妳還怎麽念書,怎麽出去見人?”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我怎麽會告訴別人?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她為了蘭強的事,已經操夠了心,我不會再給她添亂了。”

  成剛誇道:“蘭雪,想不到妳還挺懂事呢,我壹直以為妳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床被單也扔到盆裏,盆裏堆得滿滿的。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眼睛卻直盯著蘭雪胸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雖說沒瞧見她的裸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壹眼,說道:“姐夫呀,以後別用這種色瞇瞇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惡心,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掃了掃,仍為不能在燈光下占有她而遺憾。他說道:“是,我會尊重妳,妳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兩人壹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麽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兩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感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被單。成剛將盆端到院子裏,在藍天白雲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註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像昨晚在床上壹樣。

  蘭雪指揮著成剛,在洗衣板搓著,白沫膨脹,四處亂濺。蘭雪壹臉輕松地在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麽洗。”

  成剛洗了壹陣,問道:“妳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還用妳幫什麽忙呀?”

  成剛使勁地搓著,說道:“應該買壹臺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幹活兒。”

  成剛沖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來。雖弄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裏仍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壹怒、壹笑,或者壹彎腰、壹撅嘴、壹抽鼻子,都讓他感到少女的活潑與可愛。

  突然,蘭雪想到壹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幹那事就會懷孩子的。”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麽準的,妳看我跟妳姐在壹起很久了,妳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亂想了。”

  蘭雪長出壹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我可怎麽辦呢?我可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不好意思出去見人,都退了學。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只好痛苦地自殺,有的上吊、有的喝藥、有的跳河,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慰道:“不怕,不怕,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妳頭上的。妳不會那麽巧就懷上的,就算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妳不會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妳還有良心。”

  成剛將壹條被單由充滿白沫的盆裏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以後妳就會慢慢知道的。”

  蘭雪小聲說:“妳回到省城後,可壹定得把我弄過去念書。我在農村都待膩了,再待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妳姐相妳媽商量壹下的好。”

  蘭雪說:“壹是好事,她們會答應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麽時候回來?壹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樣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沒錯,大概下午三點多鐘,母女三人搭了村裏的方便車回來了。壹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騷:“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四輪子:是壹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面是車頭,四個輪子。前排輪小,後排輪大,沒有車柵。後面拉著壹個車鬥,車鬥有兩個輪子,前端有欄桿。車鬥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卸掉了車鬥。這種四輪子由於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主要用於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中國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有車回來就不錯了,妳就知是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雇車了。”

  蘭花微笑道:“雇車有什麽不好?反正又不用我掏錢。”說著,壹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三女壹聽都笑了,只有蘭雪沒有笑。

  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條像掛大旗壹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妳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母親的懷裏哭壹場,此時她像壹個受傷的孩子,特別想讓母親疼愛壹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裏擔心,暗說:可別再激動了,再壹激動,露了什麽馬腳,那就壞事了。於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閑著沒事,覺得時間不能浪費,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妳們看吶,蘭雪長大了,會幫忙做家務了。”

  蘭花說道:“蘭雪並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的好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栽培她,別讓她被埋沒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發,說道:“好孩子,媽知道妳很能幹,不過以後這些活兒不用妳做的。妳只要好好念書,考上大學,媽就知是了。妳考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麽怨言。”

  蘭雪望了望姐姐,又瞧瞧成剛,說道:“媽,我壹定不會讓妳失望。”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夫妻兩個回到東屋,蘭花談起舅舅生日的事,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認識壹下。

  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壹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日,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事早就不滿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下過總算解決了,妳大姐也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蘭花嘆了壹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煩惱。妳也知道,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壹直很煩。剛哥,妳再幫幫她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妳不用操心,這兩天我就回壹趟省城。”

  蘭花哦了壹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我父親。我家裏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他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他壹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軟弱的壹面。”

  蘭花壹臉的柔情,說道:“是應該回去看看,妳跟妳父親也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麽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妳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待幾天,辦完事就回來。然後再住壹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壹聲,說道:“好,我聽都妳的。”說著,她撲進成剛的懷裏,充滿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這吸引了全家人的註意。最激動的莫過於當媽的風淑萍,這個兒子盡管有那麽多的缺點,但仍是她親愛的兒子呀。

  她激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妳在那裏怎麽樣呀?”蘭強怎麽回答,別人沒聽見,但看風淑萍的臉色,料想蘭強過得不錯。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幹,人家讓妳幹什麽,妳就幹什麽,別偷懶,妳有了出息,媽就什麽都不求了。記住,不能跟壞人交朋友,不能幹壞事,做什麽事都要憑良心。”大家看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色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說完之後,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內容大致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壹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蘭月並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尚未恢復,沒有說什麽。

  等結束談話之後,大家坐下來,風淑萍感慨道:“蘭強這小子,這下子可以像個人樣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養活自己,再娶上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蘭花忙說道:“媽呀,妳怎麽說這種不中聽的話。妳怎麽能死呢?蘭強就算是娶了媳婦,那小子也需要妳的照顧。他有了孩子,妳還要幫著帶孩子。”

  風淑萍哦了兩聲,說道:“是呀,是呀,我還得幫著照顧孩子呢。他這個混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會照顧孩子嗎?我得幫他呀。”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已經水汪汪了。這是眼淚的光芒。

  這時蘭月突然說道:“我得去學校壹趟。”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幹什麽?這天都黑透了。”她瞅了壹眼玻璃,窗外已是夜色深沈。

  蘭月解釋道:“這兩天沒去,是找人代的課,孩子們早自習也沒有人管,我想出幾個題目在黑板上,讓他們明天早上做。”

  風淑萍再次看看猶如墨水般的玻璃,說道:“蘭月呀,別去了吧,這黑燈瞎火的,妳去我不放心。不如叫蘭雪跟妳去吧。”

  蘭雪壹直不大說話,偶爾瞧瞧成剛,那眼神復雜極了,看得成剛心裏發毛,生怕她壹激動把什麽都說了出去,自己會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他盡量不看蘭雪,以免蘭雪激動。

  這時蘭雪聽到媽媽的話,楞了壹下,接著搖頭,說道:“媽,我不去,我也害怕。”

  蘭花咦了壹聲,說道:“怪事了,小了頭,妳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麽變成膽小鬼了呢?得了,妳別去了。”

  蘭月淡淡壹笑,說:“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風淑萍說道:“不行,妳不能壹個人去,我不放心。”

  蘭花瞅了成剛壹眼,說道:“剛哥,妳陪我大姐去壹趟吧。”

  蘭雪聽了不爽,說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個男人。”她話裏有話,明顯透著醋意。

  成剛朝她使個眼色,意思是說閉嘴;蘭雪卻瞪了他壹眼,壹副任性的樣子。

  蘭花說道:“剛哥,妳陪著去吧。妳膽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妳能應付,遇到瘋狗妳能打跑。妳跟著去,就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風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說道:“是呀,是呀,成剛很能幹,又有頭腦。還是妳跟去吧。”

  蘭雪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最危險的人,就是身邊的人。我不同意。”

  蘭花聽了生氣,喝道:“蘭雪,不準胡說八道。妳姐夫對妳那麽好,妳都忘了嗎?”成剛也向蘭雪瞪眼。

  蘭雪立刻變了態度,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

  成剛見她老實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就去吧,壹會兒就回來。”

  蘭月幽幽地瞧了瞧他,並沒有反對。她說道:“媽,我去了。”

  風淑萍點頭,說道:“快點回來呀。”蘭月答應壹聲,就往外走。成剛看了看眾人,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院子,兩人並肩走著。外面的天色黑得很,沒有月亮,星星倒顯得亮些。成剛眼前的農村,正處於黑暗之中,那壹幢幢的房子,黑乎乎的,窗裏的燈光,更顯得路上的黑暗。村子的夜真是靜極了,偶爾傳來壹聲狗叫,由極近又飄到遠方,這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古代。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成剛說道:“蘭月,不跟我說點什麽嗎?”

  蘭月思了壹聲,說道:“謝謝妳幫了我的忙,我壹輩子都不會忘記。”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我不想聽妳說這個,我也並不想讓妳記住這些。”

  蘭月說:“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雖在夜裏,成剛似乎也能感覺到她美目的明亮。在這個沒有旁人在場的夜裏,他好想擁她入懷,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聽聽她說些溫柔的言語,可這個想法跟詩人的夢想壹樣不現實。若是真這樣做,它有可能會生氣。

  成剛壓制著自己的不良念頭,說道:“那個譚校長是解決了,可是工作還是個問題呀。”

  蘭月思了壹聲,說道:“是啊,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我實在討厭上門求人、給人家送禮、說肉麻的好話。我就是這樣壹個不合潮流的人,妳壹定會笑話我吧?”她的聲音很柔和,不像平時那麽冷淡。這也表示她現在對成剛的印象不錯。

  成剛想了想,說道:“只要妳願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的,不需要妳出面送禮、說好話,這些俗事由我去辦。妳只要點個頭。”

  蘭月說道:“有這種好事,我自然願意。這事對我壹生非常重要,只不過……”

  成剛鼓勵道:“有話妳就說,沒有人會怪妳。”

  蘭月沈默壹會兒才說:“只是這事辦完,妳對我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沒法報答妳。我要錢沒有,要財產也沒有,只說壹聲謝謝又太輕。妳說,該怎麽辦?”

  成剛心裏暗笑:心想:妳雖然什麽都沒有,可是妳有美貌的臉蛋,迷人的肉體呀,妳把它獻給我就是了,我很願意的。可是終究不好直接了當地說出口,只聽他說:“什麽恩情不恩情的,妳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為了自己開心。能幫妳解決難題,我心裏很高興,我不需要妳的報答。”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妳的話說得動人極了。可是現在是什麽社會?是講究有償的服務,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會掉餡餅。妳說妳什麽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時代,哪裏還有雷鋒呢?”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蘭月呀,妳考慮得真多。我辦事,妳受益,也就是了。妳是蘭花的姐姐,是我的親人,我還能指望妳報答我什麽呢?我什麽都不要。妳只要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蘭月沈吟著說:“成剛,我知道妳這個人並不壞,可是,我這個人並不是傻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能感覺到妳對我是有意思的,我這麽說,不是在擡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覺是對的。我從妳每次看我的眼神裏就能知道。”

  成剛壹驚,有壹種醜事被揭穿的緊張感。他定了定神:心想:蘭月比蘭雪要成熟多了,也聰明多了,也比蘭雪難以對付。當然,這樣的姑娘也比那個小姑娘更吸引人。

  成剛定定神,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妳不會怪我吧?”

  蘭月說道:“我不怪妳。像妳這樣的青年,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有能力,要錢有錢,是每個姑娘的白馬王子。只是妳已經有老婆了,不然……”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急問:“不然,妳會嫁給我是嗎?”

  蘭月沈默壹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人生沒有什麽如果。妳已經是蘭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妳不準傷害她。”她說得很正經。

  成剛說道:“蘭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她。那麽妳呢?妳怎麽辦?”

  蘭月說:“什麽怎麽辦呀,該怎麽活就怎麽活吧。該上班就上班,該教書就教書,該嫁人就嫁人。”

  成剛問道:“那妳會嫁給什麽樣的人呢?”

  蘭月回答道:“嫁給壹個喜歡的人,只是我擔心我沒有蘭花的運氣好。”說著,快走幾步,讓成剛落在後頭。

  成剛追上去問:“那工作的事怎麽辦?妳到底要不要我辦呢?”

  蘭月停下腳步,說道:“就看妳了。妳願意幫我,就幫我;妳不幫我,我也不怪妳。”

  成剛聽了哈哈壹笑,說道:“蘭月,妳真可愛。如果壹個男人可以娶兩個老婆,我下壹個壹定娶妳。”

  蘭月聽了沒有生氣,只是哼了壹聲,說道:“妳以為妳是韋小寶嗎?可以娶七個老婆。好了,別做夢了,快走吧。”說著,她快步前進。

  成剛也快步追隨著,心裏琢磨著蘭月的話。他心想:這樣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能幹到,嘗嘗鮮的話,真是可惜了,以後只會白白地便宜了別人。思,我壹定要將我的棒子插入她的小洞裏,讓她發出最淫蕩的浪叫,讓她舒服,也讓自己快活,這才對得起自己。

  成剛跟她並肩走著:心中的另壹個他已變成壹只狼。

  路走了有壹半,突然從右側沖出壹條黑影,並伴有狗的叫聲。蘭月嚇得媽呀壹聲,向成剛壹撲。成剛就勢抱在懷裏,說道:“別怕,只是壹條狗。”說話時,那狗已向他沖來。成剛罵道:“畜生,妳皮蹦緊了。”憑感覺踢出壹腳,也不知踢到哪個部位,那條狗疼得慘叫壹聲,便壹溜煙地跑了,再不敢回頭,連叫聲都沒了。

  蘭月驚魂未定,仍伏在成剛的懷裏。成剛軟玉溫香在抱,自然不會推開,那是只有傻子才幹的事。他雙手摟著她的腰,感覺挺苗條,他真想壹手上栘,壹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帶轉壹轉,探索壹下,可是他不敢,生怕嚇著她。

  成剛輕拍著她的背,溫和地說:“沒有事了,它跑了,別怕。”

  蘭月這才離開成剛的懷裏,臉上發燒,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剛抱在懷裏,意識到這很羞人。對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不該撲到他的懷裏,這豈不是讓他占便宜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繼續走吧,已經沒多遠了。”蘭月思了壹聲,繼續前進。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望著那黑色大怪物般的建築,心想,這回裏面不會有什麽人在偷歡吧?那個村長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裏面搞別人的娘們。如果在,是不是還是上回那個女人呢?

  又走了壹會兒,就來到學校裏。寬廣的操場此時被黑暗填滿,只有守衛室亮著燈。蘭月到那裏跟守衛打過招呼後,就往自己的教室走去。成剛自然跟了過去。

  打開開關,不太平這的天花板上四個燈泡同時亮起。燈泡分別安在天花板的四角,每個都被電線吊著。燈壹亮,眼前壹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積。每張桌子都很舊,像是古董,桌子後面都有長條凳。再看講臺,也只是壹張稍高壹點的舊桌子,是鐵紅的,油漆剝落壹些,有點花。再看黑板是老式的木頭黑板,不算太黑,有點發白,那自然是長期使用粉筆的結果。

  成剛看完這些,目光轉到蘭月身上。蘭月穿著普通的幹凈衣服,齊頸的短發很利索。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那雙美目微微壹動,便令人怦然心動。那棱角分明的紅唇則是壹種誘惑,那高聳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並想壹探究竟。整個人又美麗、又清冷、又嫻靜。成剛再次感慨道:這個妞在我老婆之上。

  蘭月微微壹笑,說道:“成剛,妳自己坐壹下吧。我要忙了。”

  成剛在桌子間的通道上走著,說道:“妳忙妳的,不用管我。”他到處看著,覺得農村的條件太落後了。省城的窗框都是塑鋼的,這裏卻還是木頭的,而且有壹些裂縫與蟲眼。再說這地板,省城裏早是瓷磚,這裏還只是磚地,而且這磚地也快變成黑的了。再說那黑板,省城早換成升降式的黑板,這裏的還是早期使用的那種。城鄉的差別,仿彿差了十年似的。

  這屋裏的東西,成剛壹壹跟省城做了對比,覺得沒有壹樣是喜歡的。只有蘭月,這姑娘可壹點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如果她換上時尚的服裝,壹定出類拔萃。這樣的人才,在壹個小村子裏窩著,實在委屈,就像壹盆花放在了馬廄裏。

  這時蘭月已經掏出壹張紙,壹邊看著,壹邊在黑板上刷刷地寫起字來。題目有古詩、有造句、有問答、有思考題。對這些題目,成剛不太感興趣,因為太膚淺了,可他對蘭雪的字還是多看了幾眼。蘭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剛心想:人長得好,字寫得也不錯。

  壹行行字逐漸出現,字裏行間都透著壹股清新之氣,大概這就是蘭月自己的氣質吧。這種氣質使成剛感覺很舒服。

  當蘭月寫到最後壹行時,眼前刷地壹黑,居然停電了。蘭月唉了壹聲,說道:“真是煩人,眼看就寫完了。”

  成剛掏出手機,按亮螢幕,那光亮可不弱,照亮壹小片地方。成剛說道:“來坐壹會吧,蘭月。”

  蘭月答應壹聲,慢慢走過來,隔著走道坐在成剛右側的座位上。剛坐下幾秒,手機光壹暗.成剛說道:“妳們這裏經常停電嗎?”

  蘭月回答道:“壹個月總要停幾次,但比前幾年好多了,前幾年是壹天總要停幾次。”

  成剛說道:“沒有電的晚上在我的感覺很新鮮。在省城,壹年到頭頂多只停壹二回,這還是因為在檢修。”

  蘭月說道:“省城當然好了,那是現代化的地方,我們農村在許多方面都是落後的。”

  成剛問道:“那妳喜歡省城嗎?”

  蘭月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喜歡了。省城經濟發達,文化也繁榮,想買點教材也很容易。不像這裏,想買本名著,往往縣城裏都沒有,讓我時常覺得很苦惱。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裏的老師待遇太低,工資也少,沒有什麽補貼,更別提我這個沒轉正式的老師了。”

  成剛再次說:“只要妳願意,我不但能幫妳轉正式,還可以把妳調到省城工作。那時候,妳壹定比現在快樂多了。”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當然願意了。只是這恩情太重,我沒法還妳。”

  成剛笑了,說道:“妳看,妳又來了。我沒想要妳報答我,只要妳高興,我就願意為妳做事。”

  蘭月說道:“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呢?難道妳真的是活雷鋒嗎?我不敢信。”

  成剛說道:“信不信由妳,妳的事我會盡力幫忙。這兩天我就回省城壹趟,順便幫妳辦事,但能不能辦成,就看妳的造化了。”

  蘭月問:“妳是為了我專門回去壹趟嗎?”

  成剛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別的事辦。妳就安心聽我的好消息吧。”

  蘭月沈默半天,才說道:“就是辦成了,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妳真是壹個重情義的人,我挺喜歡妳。”

  蘭月囑咐道:“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更不可跟別人說。”她的語氣中有點慌張。

  成剛答應壹聲,說:“我不是壹個沒有分寸的人。”

  蘭月說:“那就好。”兩人說著,交談愉快,彼此不再有什麽隔閡。成剛心裏舒煙壹,覺得比跟朋友說話更讓人好受。聽著她的聲音,就叫人愉快。

  壹會兒,電來了,蘭月接著寫字。成剛站到她的身後,望著她活動的手腕,圓圓的屁股,心裏麻酥酥的。他很想伸過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裏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褲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征。當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肉體交流了。

  很快,蘭月就寫完了。蘭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裏轉了壹圈,然後關上燈,鎖上門,跟成剛壹起離開。離開時,也沒忘了跟守衛說兩句話。

  離開學校,兩人往家的方向走去。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多看了兩眼。他心想:裏面會不會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這時,他聽到那裏隱約傳來女人的壹兩聲叫聲,像是快樂的表示。

  成剛停下腳步,側耳細聽,果然能聽到幾聲。沒錯,就是女人的浪叫。不用說,那裏又有人激戰了。成剛心想:應該去聽聽才是,最好把蘭月帶上,讓她也過過癮。若能引動她的春心,自己就可以及時出手了。

  成剛說道:“蘭月呀,那邊好像有女人的叫聲,不會出了什麽事吧。走,咱們去看看。”蘭月猶豫著,想起了上回的事。成剛見她沒有怎麽反對,就拉著她走過去。等挨近之後,那叫聲聽得更加清楚,比貓叫春更驚心動魄。

  壹個男人說道:“妳今天怎麽這麽能叫呢?叫得真好聽,也不怕被人聽見。”

  壹個女人說道:“怕什麽,最好將妳老婆招來,我好跟她好好打壹架。”

  男人罵道:“放屁,跟她打什麽架。以後妳少跟她對著幹,不然我操死妳。”

  那個女人浪笑道:“妳有那個本事嗎?想操死我也難。”

  男人哼道:“不信就試試。”接著裏面又響起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

  蘭月知道還是上回的那壹對男女。她雖然不曾有過性經驗,但也知道那事。如果只有她自己,她壹定會多聽壹會兒,可是身邊有個妹夫,她心裏害羞,壹轉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剛不敢喊她,連忙跟了上去。裏面那熱烈的氣氛,已經使他體溫升壹向。

  等來到遠壹點的地方,成剛才叫道:“蘭月呀,跑什麽呀?”

  蘭月回頭說:“妳那麽喜歡那事嗎?那事有什麽好聽的?妳又不是沒有做過。”說到這裏,蘭月臉上好燙。

  成剛解釋道:“我剛才壹聽到聲音時,並不知道是那事,到跟前才知道呀!”說著,他追上蘭月,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往上壹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那裏果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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