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布達年代祭

羅森

武俠玄幻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松懈疲憊的身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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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二章 野獸球賽

阿裏布達年代祭 by 羅森

2018-11-9 17:51

  球賽壹開始就呈現壹面倒的情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身就是壹種變相的武鬥祭,羑裏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壹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獸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身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女戰士,不但動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壹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擠、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情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壹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動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湧了過去,捏壹下小蠻腰,重重拍壹下屁股。
  當那重重壹記的拍肉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獸人淫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壹來,球卻被獸人們搶走,變成獸人壹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壹味地挨打,憑著技高壹籌的輕功、靈動的身法,她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獸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她們是在體力最好、身無鎖縛的情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是那樣,她們的動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受影響,有時候壹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獸人,壹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獸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奸淫中手酸足軟的羽族女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獸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壹的希望。本來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入蟲體,但在身旁獸人虎視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壹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身法。
  面對獸人們的撲撞,少女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獸人們撞成壹堆,搶到了球,為友伴制造攻擊機會。
  銳利的眼光、巧妙的動作,觀眾中有些較具見識的獸人,都為著這女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獸人仍只是把目光焦點集中在少女嬌軀,看著那具被繃帶緊裹住的胴體,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撩人心欲的性感動作。
  羽虹的表現極為搶眼,但以壹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繃帶上迅速染濕、變色的痕漬,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體力消耗有多大。盡管她壹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後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脫去壹件衣服。獸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麽發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女戰士都是穿著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腿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於壹下子就赤身裸體。
  羽虹的情形就比較糟糕,她渾身除了繃帶之外,壹無所有,如果要脫,總不成壹下子就把繃帶扯光。最後是武茲和奇裏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繃帶衣當作是盔甲來處理,壹個部位壹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於其他滿腦子只想著撲倒女人就上的獸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情形,只是隨著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後頭,羽族女戰士不得不脫下腳上戰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脫。少女緊抿著雙唇,憤怒卻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獸人,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臺上的兩名首領宣布,因為這名女球員的身材好,大量活動之下,緊緊的繃帶會造成胸部疼痛,為了解去她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她把纏胸的布條拆去兩圈。
  獸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只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壹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淩遲著女性的羞恥感,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壹名幸運中選的獸人球員,嘿嘿淫笑著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胸繃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臟的虎臂斬下來。
  “怎麽了?不二,妳臉色不是很好看啊。”壹直站在我旁邊,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麽說著。
  “沒事,看到美女露胸,每壹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色大變。”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她們上來比賽,壹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後還是奇裏斯想了辦法,和她們交換條件,她們才答應的。”
  “什麽條件?”
  “只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後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壹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童和壹個大人,這壹招是學妳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壹聽到釋放小孩,什麽都答應了。”
  我心頭壹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麽那樣看著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壹代生存的唯壹希望,所以到了最後,她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望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後生機。
  獸人獰笑著伸出手,在這樣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給獸人們恥笑的機會,並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獸人過來,她把手伸到背後,拉住繃帶壹用力,就當著全場數千獸人的面,把纏胸繃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獸人們壹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著看少女撕繃帶的動作。
  繃帶就緊纏在胸口,這樣的動作再小心都會走光,兩圈繃帶壹撕,壹片雪白膚光乍現,大半邊渾圓玉乳都露了出來,只剩下面最後壹圈,托住三分之壹的乳峰,遮住兩顆嫩紅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獸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裏抓著剛剛撕下的兩圈繃布,往地上壹拋,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她擔心的同胞鼓勵壹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可是,在同伴轉過面孔之後,她臉上剎那間竄過的羞怯之色,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註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性感的打扮,內斂的怯意和恥態,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壹樣吸引全場註意。從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胯下都已經硬挺,這時,我心頭忽然有壹種得意,壹種能夠成為這少女生命至今唯壹男人的榮耀感。
  “當!”
  開賽的鐘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內奔跑追逐。
  盡管沒有完全露出,但少了兩圈繃布後,少女33B的胸部渾圓白嫩,運球時上下晃動,性感迷人,讓擦身而過的獸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內,全場雄性都無法專心看球,只想找機會把這小美人撲倒,大幹壹場。
  在這樣的情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獸人們甚至是主動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機會挨到少女身邊,作著親密的肢體接觸。
  最開始只是偷偷撞壹下,或是趁空摸上壹把,然後淫笑著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裏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藉著這樣的養眼過程,讓三族獸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叫嚷得起勁,獸人球員的動作自然越來越大膽。壹名獸人趁著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壹把抓住她柔軟卻結實的香乳,揉了壹會兒,還順手撕了壹點繃帶,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女戰士驚呼起來,羽虹粉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恨,卻仍強撐著向同胞們抱以壹笑,消去她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著羽虹的動作,發現她正大口喘著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她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時的緋色,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少女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欲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繃布摩擦,打球的動作又大,她怎麽可能不受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獸人們的騷擾越來越粗魯,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獸人們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胸前,讓撲壓在身上的獸人們恣意把玩,壹雙乳白乳球變化出種種誘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壹分,當所有羽族女戰士忍著屈辱的眼淚,任獸人將她們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晰的雪乳,羽虹也面臨了難堪的處境。
  最後的判決,是讓她拆去纏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繃布。只不過出乎眾獸人期待的是,繃布之下,還貼裹著壹條素白汗巾,恰到好處地纏在胯間,變成了壹條“T”形的丁字褲,免去了立刻裸露下體的羞辱。
  怒叫鼓噪,獸人們的失望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
  天生有著壹雙修長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著極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線,現在壹雙粉腿全然裸露出來,光是看那白晰無瑕的長腿,就像是壹座藝術品了。
  雖然還有纏胯紗巾作著最後防線,但在這條丁字褲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肉蔔蔔的香臀,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美麗恩物,刺激著全場觀眾的原始欲望。何況這汗巾,濕帶濕跡,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少女的淫蜜。
  “賣力壹點啊!脫光那個小妞!”
  “為什麽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著看啊!”
  “脫!脫!脫!脫!”
  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像是隱隱悶雷,在場內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欲聾,充分感受到他們即將沸騰的獸欲。在這連番催促下,鐘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壹樣好色。”白瀾熊在我肩上壹拍,笑道:“如果有壹個像這樣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妳脫光,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舍命求勝的隊伍啊。”
  這句玩笑裏頭有著相當的真實性,我只能苦澀地承認。
  十壹名羽族女戰士,全都裸露著胸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身上,註視著她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乳,和每壹個動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殘破的繃布正壹絲壹縷地隨著刮風飄動,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奮戰不屈的少女,在僅存的幾條繃帶下,是完全裸露的。
  潔白美麗的肌膚,淋漓香汗,在陽光下泛著異樣的粉紅色,營造出壹種感官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獸人春情勃發,如癡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身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獸人的封鎖,粉頰因為激烈動作而緋紅壹片,半開著的嘴唇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吟聲,極之誘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肉體極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體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壹定也咬著牙,承受體內越益熾烈的欲火。和獸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繃帶摩擦得腫脹的胸口、兩腿間的濕熱與騷癢,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難當,羞憤欲死的問題,特別是,以她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醜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壹樣,註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壹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騷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淫蟲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隨著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他任何壹個正常女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著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誌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麽了?不二,妳好像在擔心些什麽啊?這女人妳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妳的事,妳看就好了,壹直吵我作什麽?”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裏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妳壹件有趣的事。妳的調教功夫確實有壹手。”白瀾熊道:“聽武茲說,妳調教的這個淫奴,輕功和身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她不上的,結果是這小淫奴自己發騷,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軟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淫蟲分泌出的催情液體,造成欲火積郁體內,除非有特殊藥材壓抑,不然就只能藉著密集的自慰或交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她適才看我的那壹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場上,畢竟是女兒家心細,雖然獸人們還無所覺,但是羽族女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察覺到羽虹的異狀,猜測出她為何這般地臉紅、氣喘,本來奔跑迅速的兩腿,忽然動作變慢,不住交互摩蹭。
  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少了,壹方面固然是因為獸人們盯得緊,機會不多,壹方面則是因為羽族女戰士們減少了給羽虹的援護。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女戰士面上出現嫌棄、輕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
  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她仿佛變成了壹支孤軍,獨自疲憊地奔走,與整群獸人對抗。只是她仍想試著改變情形,但就在這當口,壹個本來貼在她身後緊迫釘人的熊人,居然故意從後面將她壹把摟過,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著纏胯汗巾,碰觸壹下少女的下體,大驚小怪地叫起來,
  “哇,搞什麽?又粘又滑,這小妞壹面打球壹面偷尿,下頭整個濕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淫蜜與尿水的分別,熊人怪叫壹聲,揚起了手臂,上頭晶晶亮亮的壹片,令得全場壹面嘩然。
  胯間的柔嫩敏感處壹直被紗巾摩擦,打球時張腿的動作又大,雖然壹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這麽壹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兩腿無力地分開,淫水泊泊流了出來,半濕的遮羞布條很快就完全濕透了。
  這麽壹來,她頓時成了全場獸人們註目的焦點,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濕漬染遍的纏胯紗巾上。羞慚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閉上眼睛,無數貪婪的目光、同胞們像是嘲弄和憎厭的私語,仿佛要將她的肉體撕成碎片。
  這些天來調教的走向,越是讓身體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難抑,所以隨著這壹下隱密被揭露,全場視線盯著她的赤裸肌膚,心頭壹直勉強被壓下的熾烈欲念也隨之爆發,看她分別用兩手掩著胸口、擋住腿間的哀羞模樣,兩只拳頭卻握得死緊,不停地喘著氣,這就大概推得出來,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愛撫牝戶的沖動。
  照這樣子下去,被欲焰燒毀理智,主動追著場中獸人求歡,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樣的大醜,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當然這些與我沒什麽關系,但壹陣陣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當不快。
  球賽繼續進行,只穿著纏乳繃帶、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場上來回奔跑,不光是為了搶球,也是為了躲避獸人們的撲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獸人哪受得了這等誘惑,完全不掩飾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還故意挺著腰撞過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後,羽虹的異狀越來越明顯。本來迅捷的身法整個慢了下來,步履蹣跚,渾身大汗,像壹頭累垮的老牛般氣喘籲籲,雙眸中閃著掩不住的情欲。就連被忽視在壹旁的羽族女戰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間的汗巾已然可絞出水來,兩片腫脹的蜜唇,半透明的紗巾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顏色,兩腿間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獸人們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圍在她左右,藉著搶球、故意送球到她手裏的機會,恣意撫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結實的小屁股上重重壹拍,極盡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壹片迷茫,櫻紅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發出壹種好像思春怨婦般,如怨如泣的細微呻吟,只要是嘗過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麽意思。她那本來要抗拒獸人的小手,被豹臂壹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兩指夾住勉強包裹在繃帶中的乳梅,輕輕撚弄。
  壹名虎人給羽虹的嬌媚艷容弄得心頭癢癢,手臂大的獸莖早在胯甲內硬如鋼鐵,當下毫不客氣地推開同伴,湊上前去,趁著壹雙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機會,把獸莖隔著胯甲,就頂在少女的臀溝,來回摩擦,口中發出連連怪叫,全場獸人更是大聲鼓噪叫好。
  或許是玩得太高興了,球被旁邊的羽族女戰士趁隙拍走,跟著便合力進攻,首次逼近了獸人們的球區。
  獸人們急忙回防,那名正在模擬銷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願地中斷,但當他撤身時,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卻不能自制地把粉臀往後邀迎,雖然只有壹瞬間,但獸人們卻都看到了。
  “好騷!羽族女人我最近幹得多了,還沒看過這麽騷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異種啊?過去幹的羽族女人壹個個都冷冰冰,像具死屍多過活人,這個羽族女娃這麽騷,應該讓我來搞搞她,這樣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說過了,她是要獻給尊者配種的淫奴,要搞她,妳這廢柴還未夠班啊!”
  羽虹已經無法再計較他們說些什麽,昏沈的腦袋勉強想留住壹絲理智,但體內如沸如騰的欲火卻吞噬壹切,她腳下踉蹌,險些壹跤就跌倒在地。
  另壹邊的球賽,羽族女戰士極為賣力,但當那群如狼似虎的獸人球員以更快、更猛的強勢回奔,她們也面臨了阻礙,木球很快就落到對方手裏。
  出乎意料的結果發生,那群獸人顯然剛剛玩得過了頭,特別是那個虎人球員,兩手都沾滿了少女的淫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這麽壹下大意,球從他手中被搶走,射入了獸人的球區,羽族得到了開賽以來的第壹分。
  只是這並不是什麽好消息,因為照兩邊秘密商定的協約,這雖然會讓獸人們釋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據球賽規則,變成獸人們要開始脫衣服。這群獸人球員的做法直接到了極點,不啰嗦半句,馬上把胯甲壹拉,丟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來。
  任誰都看得清楚,在他們滿是濃密獸毛覆蓋的胯間,人類手臂般粗大的獸莖挺立起來,在獸毛遮掩中若隱若現,盡管這場面看來非常地下流,但是對羽族女戰士來說,這就是比什麽都恐怖的威脅。
  “當!”
  鐘聲再次響起,比起之前,這次更讓我覺得像是敲響了喪鐘。七八個已經亢奮難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獸人們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戰士撲了過去。
  不似之前的撲撞,這壹次他們把對手撞倒了,就整個人撲上去,也不顧底下的羽族女戰士悲叫抵抗,扯脫了她們的胯甲,位置壹調整,就在球場上大剌剌地幹了起來。
  獸人中也有高下之分,這些耐性較差的,因為不能動羽虹,就找別的女球員泄欲,但另外幾個耐心較好的,卻感覺到以後再也見不著這等嬌俏美人兒,所以雖然不能真個快活,還是纏著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這麽壹來,場面變得非常淫蕩,獸性大發的獸人們把羽族女戰士壓在身下,幹得哀叫連連,只剩五個脫去胯甲、挺著巨莖的兇猛獸人,在場上追逐壹個幾乎全裸的美少女。
  五個獸人球員們忙著對少女香軀上下其手,知道時間所剩不多的他們,這時更大膽地把已經沾滿蜜液的紗巾撥開,摸向少女的玉戶,沾上滿手濕滑。
  修長的大腿上壹片濕濘,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淫蜜。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少女跌坐在地,閉上雙眸,呵氣如蘭,在獸人們伸掌粗魯撫弄時,自動地把兩腿打開,讓他們能直探癢處。
  由於之前的劇烈奔跑,濕漉漉的紗巾已擰成了壹條細繩,縮在兩瓣腫脹的蜜唇之間,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戶、金黃纖毛,差不多全暴露在外。大量淫汁還不停地透過夾在蜜唇中間的布條流出,在兩條潔白大腿的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穢漬。
  我看得出來,羽虹完全動情了。眼中朦朧,臉上表情如癡如醉的她,在獸人們獰笑著挺腰時,壹點都沒回避,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壹樣,很陶醉地看著那五根形狀各異的兇惡巨莖。
  看那眷戀不舍的表情,我就很擔心,她會不會隨便找壹根夠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裏頭塞。
  情形變成這樣,誰也沒興致打球了,根本就變成了對女球員的淩辱大會,獸人們壓著她們在幹,七個獸人卻壓著十壹個羽族女戰士,有人壹次壓了兩個,把兩具胴體疊壓在壹起,在她們不絕於耳的尖叫聲中,交錯抽插,快活無邊。
  羽虹那邊的情形好不到哪裏去,五個獸人圍著她,用力抓她結實香滑的乳房,啪啪地拍打圓嫩的臀肉,同時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紗繩,摩擦她的玉戶。
  少女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被十雙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軟,趴跪在地上起不來。那條紗繩幾乎沒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紅花穴,就這樣被獸人們視奸著,不停地流出滾燙的蜜液。
  包圍她的獸人們意猶未盡,抓住胯下獸莖,快速套弄,就對著她自瀆起來。
  少女仍然閉上眼睛,但卻深深地吸氣,仿佛很珍惜地嗅著那雄性陽具的腥味。
  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奸淫的羽族女戰士眼裏,當然萬般地不是味道,她們的尖叫與悲泣有了其他宣泄方向,對著不久前還壹同並肩作戰的少女大聲斥罵。
  “下賤的淫婦!”
  “妳這麽賤,怎麽配作羽族戰士?”
  “叛徒,妳真不要臉!”
  罵人的臺詞乏善可陳,我不知道她們有什麽資格這樣說話,但是,她們憤怒的指責與唾罵,夾雜在獸人快速的抽插拍肉聲,還有壹聲聲被幹得哀哀叫的尖呼中,聽來有點好笑。
  沈溺在體內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罵下,露出萬分為難的表情,但是體內高漲的欲炎,很明顯可以看出,壓過了她的理智。
  當獸人們在興奮的吼叫聲中,把大量黏稠的白濁熱精,壹股股地噴灑在她的臉上、頸上、發間、胸口、大腿,少女發出了喜悅的嬌吟,壹點也不覺得臟地吐出鮮紅小舌,先從嘴邊開始,以壹個極其挑逗的動作,將她身上三個不同種族獸莖噴出的溫熱精液,壹壹舔舐下去。
  這時候,在全場觀眾的眼中,這個渾身沾滿了白濁精漿,媚眼如絲,袒胸露乳的妖艷少女,比任何娼婦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壹頭發情中的雌獸,向所有雄性散發著牝之芳香。
  全場獸人鼓噪起來,他們再也忍耐不住了,整個秩序因為壹個妖艷少女而失控,前排的獸人全部跨過球場邊線,爭著奔上前去,要把這塊即將獻尊者的美肉盡情蹂躪。
  武茲、奇裏斯大聲喝止,派出了近身衛隊去擋住踏進球場內的獸人們,以武力強行把失控秩序壓回,壹時間,場面亂得不可開交。
  白瀾熊仿佛事不關己,以贊嘆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從來沒想過,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變成這樣,這就是妳所謂的調教嗎?”
  “妳這頭熊很奇怪耶,今天壹直煩我作什麽?我就說我不知道,妳是聽不懂嗎?”
  “幹嘛這麽大反應?問問而已,作個試驗,不用發脾氣吧。”
  壹直讓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騰到讓我極度厭惡。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壹股沖動讓我想像那群獸人壹樣,沖到最前面,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奸淫;但另壹股反胃的感覺,卻讓我想盡速奔離此地,永遠躲開現在看到的東西。
  場內,情形亂成壹團,本來要蠻幹的獸人球員們,在其余近衛隊阻攔下,只有悻悻然地放棄,但在他們轉身離去前,軟癱在地上的少女卻掙紮坐起,大膽地壹手壹個,抓住了兩名獸人球員猶自怒挺的粗大獸莖。
  軟滑小手碰觸到獸莖,那兩名獸人重重地咆吼起來,但是看羽虹的動作,她想要的還不止如此。
  仿佛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少女嘴邊流著口水,目光渙散,臉上神情極其艷媚,卻像是癡呆壹樣,吃吃地笑起來,壹面將手裏的獸莖往嘴裏送,壹面卻挪移著香軀,想要把另外壹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裏。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轉身離開,但卻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癡傻的美麗臉龐上,有壹串晶瑩剔透的淚珠,無聲地滑了下來。
  剎時間,我耳邊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萬籟俱寂中,只覺得手臂壹緊,壹個聲音嘿嘿蔑笑道:“不二,妳不是說妳對這小騷貨壹點感覺都沒有嗎?趁著人還沒被送走,要不要給妳機會再幹這小淫婦壹次啊?”
  我知道自己壹定會後悔的,不過,就在我腦裏還昏沈沈的時候,我壹記重拳擊在白瀾熊的臉上,將他打跌得飛出去,跟著便朝獸人群中狂奔。
  “滾開!不要用妳們的臟手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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