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五章 箱中之女
阿裏布達年代祭 by 羅森
2018-11-9 17:51
蛇族的這壹下示威,打亂了三大獸族的布局。讓他們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開始秘密磋商,研議對策。
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因為忙於將滿腔色欲發泄的我,現在就得到了壹個最好的機會。那批被監禁起來的羽族女童,無疑是用來逼迫羽虹就範的最佳利器,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專註於思索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錯,應該要乘勝追擊,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紀錄後,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後悔的要求。
“條件很簡單。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物,妳和我壹起去做見證,不過妳要藏在箱子裏,等她們拿到食物以後,我就在她們的面前幹妳。”
果然,聽到我要求的羽虹,臉色蒼白得像是見了鬼,想不到我會提出這麽恐怖的條件,顫著嘴唇,只是說不出話來。
“妳可以拒絕,只要羽二捕頭願意出爾反爾,我的要求妳隨時都可以當作沒聽過,沒什麽大不了。”
我道:“不過,獸人們沒有多大耐心,現在奴隸商人走了,沒錢可賺,為了不浪費糧食,他們隨時可以把那群孩子當糧食。昨晚妳也聽到了,豹人在這方面的胃口可不錯啊,二十三個白白嫩嫩的娃兒,不知道能分作幾餐?”
羽虹好像指著我,說了些什麽,反正也不過是大罵我畜生冷血之類的老詞。
我沒在意,只是仿佛很無聊似的看著她,默默地數著時間,大概在數到三百的時候,已經發泄夠了的羽虹,空白著表情,無力地點了兩下頭。
“知道了……我會遵守約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們壹定都會感謝妳的,這樣才不愧是正義使者啊,妳放心,整個過程裏,她們不會看見妳的樣子,認不出妳的。”
看著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暢快,實在期待晚上她發現自己上當時,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趁著獸人們正忙,當晚我就去了那間監禁羽族女童們的屋子。為了要把她們集體看管,獸人們特別蓋了壹棟小木屋,三族輪流派人看守,白瀾熊事先已經替我打過招呼,所以看門的虎人客客氣氣地讓我推著手推車進去。
進到屋裏,放眼看去,二十三個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過五六歲,都以吃驚、擔憂、恐懼的表情看著我。小小年紀,但她們並不至於對自己的未來壹無所知,被抓來此地後,受到的監禁,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飯,人人都餓得沒有力氣,如果我不接管她們,這群孩子也撐不了多久。
我從手推車上拿下食物與飲水,卻不掀開遮住車子的布幔,讓每個人先拿了兩個面包、壹杯清水果腹,先充饑壹下,盡量裝出咪咪笑臉,壹個個地與她們說話,讓這些孩子對我沒有惡感,直到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還想再吃嗎?”
二十三個聲音給著壹樣的答案,兩個面包,怎麽抵得上三天的饑餓?
“好,大家聽好,大哥哥雖然是獸人,但是也是好心的獸人,妳們陪大哥哥玩壹個遊戲,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飯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還不錯,當我說要玩遊戲時,比較年長的三個女童,閃過了懷疑的目光,但卻被門口傳來的燒豬肉香味引開了心神,不久,每個孩子都幾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貪婪眼神看著我。
“我要和妳們玩的遊戲,非常地簡單……”
我掀開了旁邊推車上的布幔,露出了那個放在推車上的木箱。整個木箱是長方形的,開口在上方,當然現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壹截,刻意被鋸出壹個圓形的開口,壹樣白嫩嫩的東西從那開口中突露出來,將那圓洞塞得滿滿的。
訝異的驚呼聲,在孩童們之間響起。她們瞪大眼睛,好奇而帶著幾分驚懼地,看著這有些熟悉,卻又全然陌生的東西。
那赫然是壹個美麗的少女屁股。兩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白晰柔嫩,沒有半絲雜紋,中間的嬌艷花谷,是這片白色世界中的壹抹嫩紅,仿佛是壹朵純潔的小百合,在眾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這、這是什麽東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裏面嗎?”
孩童們七嘴八舌的問話,我知道箱子裏的羽虹此刻壹定羞慚到恨不得就此死去。這是我與她的交換條件,她被我蒙上雙眼,封在箱子裏帶來。只不過,這次的姿勢是將她雙腿壓在肩上,兩手環抱住大腿,封在箱裏,因這姿勢而高翹突出的牝戶,卻連同結實美臀,壹起從箱子末端開口露了出來。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訴妳們,箱子裏頭沒有人,這東西是壹種植物,是我們熊人孩子最愛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壹笑,朗聲道:“屄姐姐。”
我向這些孩子們胡扯了壹堆,講得天花亂墜,告訴她們這不是人,而是壹種奇特的花朵。四五歲的孩子智能未開,又是不解人事,看到這像是屁股的東西,卻有著與自己不同的模樣,哪想得到發育之後的差別?似懂非懂間,全都迷惘地點著頭。
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木箱小小地抖震著,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羽虹該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她從木箱裏掙脫出來,又能如何?壹絲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演裸體秀嗎?
“我們的遊戲,就是玩這個玩具。”我拉過壹個女孩,讓她來到木箱前,牽著她的小手,道:“告訴大哥哥,妳有什麽感覺?”
小女孩屏住氣息,在我握著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戶時,箱子忽然劇烈壹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壹樣,飛快地縮回手,在我的催促下,這才小聲道:“熱熱的……而且,毛毛的……”
“大聲壹點,我聽不見。”
“熱熱的!毛毛的!”
這丫頭以後壹定是個大嗓門,不但我聽見了,箱子裏頭的羽虹壹定也聽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緊張地收縮了起來。
“好,妳看到那兩片粉紅色的肉肉了嗎?那就是這朵屄姐姐的花瓣,大哥哥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當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妳玩得好,等壹下就給妳飯吃。”
在食物的引誘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說什麽,孩子們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導,當好奇克服了恐懼,確認這樣東西沒有危險後,便大著膽子,撥開稀疏的金黃恥毛,來回摸弄兩瓣柔嫩的陰唇,左撥撥,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勁。
對於已經嘗過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來說,此刻的感覺,壹定令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
雖然動作生澀,沒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細柔的小手,玩弄著她最羞恥的私處,每壹下掀動碰觸,都是電流般強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愛護著這些孩子,對她們沒有惡感,願意為她們犧牲。
所以在接受她們挑逗的時候,不能像對著我壹樣,用極度憎恨去強行壓下焚燒的欲火,負隅頑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湧來的快感所吞沒。
但是,對著這些天真無邪的孩童,自己卻在她們面前露出最羞恥的地方,還像個低賤的娼妓壹樣,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蕩反應。單是這份罪惡感與自責,就足以立刻將她的理智逼到邊緣。
前壹刻仿佛飛身於雲端,飄飄欲仙;後壹刻卻墜身於地獄,受無情的業火燒炙,兩種巨大的激烈反差,讓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體。
在小女孩的來回撥弄下,兩瓣粉紅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顏色變成妖艷的鮮紅,連帶著兩個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壹層緋紅,過了不久,透明的濃稠花蜜,自牝戶中迅速流淌出來,沾了小女孩壹手。
“啊……”小女孩吃驚地縮回手,看著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這就是屄姐姐的花蜜,妳成功了,可以去吃飯了。”我拿出壹團絹巾,朗聲道:“大家都看到了嗎?就這樣壹個壹個過來,先用手絹把花蜜擦幹,然後開始玩,只要把屄姐姐的花蜜擠出來,就可以去吃飯,知道嗎?”
童稚的孩子們實在是很可愛,聽我這樣說完,每個人都興奮起來,搶著排好隊,壹個接壹個,先用手絹把滿溢的花蜜擦幹後,合捧小手,很虔誠地祈禱壹句“謝屄姐姐賞飯”,然後就喜孜孜地玩弄起來。
同樣的過程反覆進行,當第四個女孩歡天喜地跑去吃飯,下壹個搶上來的女孩才將淫蜜抹幹,還沒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絕的蜜漿就又泉湧而出。
“大哥哥……”
“算了,這樣也可以,就算是妳過關了,去吃飯吧。”
我笑著摸摸小女孩的頭,看她往外跑去,心裏實在為羽虹可憐,因為就在我們出發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現下肚裏滿是清水,緊抱在胸口的雙腿又壓迫著肚腹,那感覺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現在定然是緊咬牙關,撐著最後壹絲力氣,不讓肌肉松弛,在這群孩子眼前出醜;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沖擊身心,羞恥與快感之間的拉鋸,就像是兩把銼刀,在緊繃成壹線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銼磨,每壹刻都隨時會迸斷,完全不知道下壹刻的自己會怎樣。
我沒有動手,只是在旁邊假意和孩子們說些話,像是教學壹樣,指點著花瓣的顏色與變化,但是聽在羽虹耳裏,卻是把她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兩腿間,牝戶在無數灼熱的視線中,仿佛被點著了壹把烈火,熊熊焚燒,將整個身心都吞噬殆盡。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壹個人,而是壹件叫做屄姐姐的肉玩具,化身成為壹朵盛放淫靡花蜜的妖艷紅花,承受著羞恥的視線滋潤,使得花瓣盛放,鴆美的倒錯快感壹波波湧來,整個牝戶都要為之融化。
這也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壓力的影響下,加以適當引導,人心就會“物化”,不再把自己當作是壹個心智獨立的個體,放棄了自我意誌的堅持,僅將自己當成是壹件器物,隨著肉欲漂流,逃避壓力。當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調教之路就會容易許多。
孩子們的動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裏頭汗出太多,還是說在連續刺激後,忍耐力變強,在上壹個女孩離去良久之後,第十九個上來玩花的小女孩,卻壹直無法弄出晶亮淫蜜來。
想到即將餓肚子的命運,剩下來的五個小女孩圍繞在我身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沒關系,大哥哥教妳們,看到這邊的小洞洞沒有?不是那壹個,是上面這壹個更小的……用手在這邊揉幾下,就會有花蜜出來了。”
盡管已經知道了我的企圖,羽虹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但卻無能阻止事情的發生。當女孩小小的指頭,在已經緊繃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壹會兒功夫,泊泊熱泉就緩緩流了下來,看那玉臀緊繃的程度,還有不住痙攣的花房,我曉得羽虹正拚命地縮緊已失去控制的肌肉,盡可能讓那最羞恥的壹刻晚點到來。
不知為何,這時的我就仿佛聽得見,少女正失盡尊嚴地向我發出最後哀求,別讓她玷汙了這群仍是純潔的孩童。
“好了,遊戲結束了,妳們全都出去吃飯吧,跑快點,沒聽到我叫就不許回來,要是敢開溜,外頭的獸人大叔就吃了妳們。”
叱喝幾聲,幾個孩子壹溜煙地跑了出去,為著終於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歡呼。
幾乎是她們壹離開屋子,金黃色的飛瀑就濺灑而出,化作壹道強勁而美麗的弧線,嘩啦嘩啦地灑在地上,同時,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濕了手推車的木板。
當那道黃金弧線漸漸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莖送進濕溽牝戶裏,開始快速抽插,用強勁而粗蠻的力道,要壹舉把箱中這具飽受情欲煎熬的女體送上極樂雲端。
在我們身體結合的剎那,箱中少女發出了壹聲尖銳的悲叫。雖然聽起來很像是絕望的痛哭,但我仍然聽得出來,那確確實實是已經嘗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著高潮愉悅的雌獸嬌喘……
在帳篷裏,羊脂油燈昏暗地照著四周,少女軟綿綿的嬌軀趴在床上,兩手勉強撐著,圓滑香臀貼在床沿,兩條修長粉腿則無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雙腿間,從後面緊緊抱著小蠻腰,啪啪地撞擊著她的結實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動作中灑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著胸口渾圓的曲線,壹滴滴墜落到床上;那雙雪白鴿乳隨著交合節奏而顫動,像極了壹雙要振翅飛起的小雲雀。
男與女,雄與雌,汗水打濕了兩具交媾中的激情肉體,相連結的性器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少女的玉戶被陰莖貫穿,嬌嫩蜜唇變得血紅,隨著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濁的黏液不住從交合縫隙滲出。
加大了力量,我飛快沖擊,羽虹雙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壹側的帳篷布幔,上半身卻失去了支撐,整個趴在床上,但結實的肉臀卻依然高高挺著,承受我的大力撻伐,展現了長年習武所練出的柔軟度。
壹聲悶哼後,我抱緊胯下渾圓的少女屁股,壓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聳動,直到把陰囊裏最後壹滴精液都擠出。
七天了。從我在這帳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現在已經過了七天,在這才短短壹周的時間裏,發生在這少女捕頭身上的重大改變,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經得到發泄,但我仍舍不得離開,繼續抱著濕答答的少女胴體,撫摸那滑膩柔軟的肌膚,撫摸她胸前那對小白鴿,湊上去親吮她的粉頸,貪婪地舔弄她渾圓的耳珠。
羽虹緊緊閉著眼睛,把頭別開,似乎是太過疲勞,又似乎是不想與我的醜惡面孔再有接觸。但我們兩個都清楚,剛才我在她體內射精時,她是怎麽樣放蕩地甩頭嬌吟,像是壹頭極度渴望異性的發情雌獸,狂野搖動小蠻腰,忽前忽後地拋甩玉臀,要我把濃濃精漿在她牝戶裏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現在,她神情痛苦地把頭轉到另壹側,可是當我重施故計,將帳篷撕裂開壹條小縫,隨著巡邏衛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體大有可能因為這條縫而暴露時,羽虹恐懼地哆嗦著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卻迅速充血腫脹,腿間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滲出淫蜜……
這具會在意識到有暴露危機時,迅速起著愉悅反應的肉體,已經不再是七天前那個會在我身下哭叫著失去處女身的單純女孩了。
那晚餵飽羽族孩童回來後,我就把羽虹又鎖回原本的箱子裏頭去,照著增加比例扔幾十條淫蟲進去,讓她肌膚上沾滿催情淫液,持續在箱中維持敏感度,欲火積郁體內,而我則上床睡覺休息。
幾天來沒人打擾,三大獸族的首腦聚在壹起密談,什麽閑雜人等都不能靠近,我這幕僚自是樂得清閑,專心搞定帳篷裏這頭小母貓。
每天大部分時間,羽虹都被關在箱子裏,讓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蟲,將她逗得情欲高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燒得腦裏昏昏沈沈,除了在箱中兩腿交疊摩擦,希望能滿足這份空虛感之外,意識就壹片空白,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壹點比之前要好。盡管箱內空間不大,但是仍然足夠讓雙手活動,只要羽虹願意,她可以靠自慰來稍解欲火。
問題是,她肯嗎?
答案實在是很簡單。早在與姐姐維持同床歡好的關系時,羽虹就已經學會了充分的撫弄技巧,曉得女性每壹處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為了飲鴆止渴,在箱中動起手來。更何況,我還給了她壹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壹天三次,她會在被我灌了壹肚子水後,裝箱帶去孩童們那邊,當著壹朵名為“屄姐姐”的淫艷肉花,供天真的孩子們玩弄。
我對羽虹說過,如果哪個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時,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麽我就讓那個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壹種黃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這實在是個被迫淫蕩的正當理由。後來幾次我掀開銅箱蓋,要強為羽虹灌水的時候,都發現她雙頰紅至耳根,兩手埋在腿間,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著。
到了孩子們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壹掀,女童們的手幾乎才壹碰到,濕熱淫蜜就如泉湧出,久久不絕,讓孩子們嘖嘖稱奇,不明白“屄姐姐”的花蜜為何越來越多了?
但這樣的調教進行到最後,我想羽虹自己也發現了。當腦裏什麽都不想,不做意識上的抵抗,放松身體,主動手淫,享受淫蟲在敏感處遊移的感覺後,沈重的疲憊感,很快就會讓她甜甜睡去,雖然在夢裏猶自作著春夢,醒來後空虛感如蟲蟻般啃噬身心,卻至少不會整日都處於快要被欲火弄瘋的崩潰邊緣。
於是,越來越多的機會,我會聽見箱裏傳來甘美的嬌喘,而當羽虹能在大半身體被淫蟲覆蓋的情形下,仍能好夢熟睡,肉體的調教工作就已將近尾聲。
壹個時辰前,在小木屋裏,我教孩子們玩壹個新遊戲。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嘗“屄姐姐”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壹定不能漏掉。結果,幾乎每壹個孩子都是給淫蜜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淫蜜相互塗在臉上遊戲,舔弄濕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裏,把箱蓋打開,我才把她手上的繩索解去,壹具已經滑不溜手的少女胴體,便忙不叠地撲到我身上,緊貼著摩擦,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並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於她眼底的恨意,只要壹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她現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壹個填滿她腿間空虛的雄性,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裏,我把壹個原本單純的少女,教會了她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她生而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樂。
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肉體沒有半絲保留,主動張開粉腿,容納著我雄性的象征;在我的沖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股;當高潮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嬌吟,甩著金黃秀發,兩手揉捏起自己鼓脹的乳房、搓揉陰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壹頭只為交媾而生的發情母獸,壹個最淫蕩的美麗娼妓。
只有壹點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體快感到達極樂顛峰,情感失控時,她沒有享受到應該與高潮同時到來的幸福感,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腿卻仍背離主人意願,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壹般女性在高潮時,總會想要與交歡對像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壹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靈欲極至。但是羽虹……她寧願在高潮中摸乳撫陰地自慰,也不願與我多半點相貼。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少女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肉體,輸給那最原始的鴆美肉欲。
我並不覺得遺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裏的俏捕頭,變成壹個人盡可夫的爛東西。現在這目的完全達到,她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她,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身上有沒有什麽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嫩肌膚泛著壹層高潮後未褪的緋色,仿佛染上胭脂般的冶艷;雪玉鴿乳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成了稍稍圓潤的玉鐘形;纖瘦骨感的體態,曲線也柔和起來,變得玲瓏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澀的小妮子,而是個美美的小婦人了。
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隱隱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欲過度,沒能好好休養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色百合的美麗,卻似乎更形鮮艷。
但我曉得還有壹些肉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淫無度、極端浪蕩的縱欲生活,對於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幼修習禪功的少女。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壹兩個級數,即使拿掉蟲體,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她後肩的那塊胎記,我伸手去摸,才剛碰到,羽虹就像觸電壹樣扭身避開,但床又沒多大,她這樣壹轉,卻反而滾貼到我懷中,欲避無從,被我壹把摟住。
兩人就這麽對看了壹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壹句:“妳打算……怎麽處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她壹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在終於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她。
“妳羽二捕頭背後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姐姐,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壓垮的地方來處置妳。聽說萬獸尊者兇蠻好色,獸人們正要送個美女奴妾給他,我就剛好教妳幾套床上功夫,下半輩子可以躺著混飯吃。”
擡起她的下巴,我道:“妳羽二捕頭這般美貌,送到他後宮去,肯定被他白天幹晚上也幹,這輩子是別想離開羑裏了,光之神宮想要找人算帳,自然也會有拜火教扛著,說不定他們直接把妳送給萬獸尊者作禮物,那時我壹定會為妳放兩串煙花慶祝……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萬獸尊者迷戀上妳這身細皮白肉,每次他幹妳時妳猛灌他迷湯,弄得他高興了,妳們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張正義的方法很多,兩腿開開,壹樣也是能當正義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懷中的柔軟身軀,忽然變得僵硬。羽虹只是瞪著我,兩眼中閃著七天前晚上,我初奪去她童貞時候的仇恨火焰。
“妳去死吧!”
“好啊,我們壹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著羽虹掙紮的動作,壹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鴿乳,胯下再次硬挺起來的欲望,已經輕叩在少女的兩腿間。
羽虹沒有拒絕。
由不得意誌來作決定,在肉莖前端觸及牝戶時,潺潺淫蜜已經湧出,試圖緊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張開來。
陰莖長驅直入,重新被火熱潮濕的膣肉所包圍,我看著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卻閃過壹個疑問。
真的該把她送給萬獸尊者嗎?——所謂的回應,只要告訴我妳接下來想要看到什麽,便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