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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by 書吧精品

2018-8-30 06:01

第三章 奸計占嬌娘(上)
  時間飛快,轉眼壹個月過去了,在秘谷魔窟這段時間裏,張嘯天隨同葉婉霓暗中查探,卻毫無所獲。而他時不時借口習練“天魔功”,每天少則三次,多則十多次,對葉婉霓日夜宣淫。初時葉婉霓甚難適應,她自婚後與丈夫親熱的次數屈指可算,壹則鐘劍南沈迷劍道,二則為人呆板,每次淺嘗輒止,都未能盡興,這次被張嘯天這個花叢老手肆意淫肏,方品嘗到性愛的無窮樂趣,到後來竟漸漸沈溺其間了。只是她稟性貞潔,好幾次張嘯天試圖變著淫蕩的花樣調教她,均被她含羞拒絕。
  這日,張嘯天淫興正濃,緊摟著葉婉霓,將她吊掛在腰胯間,在房中邊走邊沒命地挺動。隨著巨屌的出入擠擦,只見兩人交合處淫水不斷“滴滴答答”下淌。
  激戰方酣時,突聞屋外響起二長壹短壹陣警報聲。張嘯天楞了楞,這個示警只有他才知道意味著什麽,看來是有敵來犯了。
  他皺了皺眉頭,在這緊要關頭,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的肉屌被葉婉霓陰屄裏面壹層層的嫩肉纏絞著,縱送之間,其樂無窮。盡管已經肏了她無數次,他仍然沈迷在這極度銷魂中,舍不得抽拔出來。
  “霓妹……我們暫且停下來好不好?……看看外面……發生什麽事了……”
  張嘯天口中含糊說道,下面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拚命聳動著。
  “嗯……”葉婉霓壹雙柔若無骨的粉臂交纏在張嘯天的脖子上,嬌靨如火,雙眸迷離,肉洞裏那股酣暢的舒爽讓她沈醉,她嬌羞呢喃了壹聲道,“不……不要……不要停……”
  張嘯天聽到這聲嬌嗲,頓覺心神為之壹蕩,他目光所及,只見葉婉霓胴體輕顫,香汗淋淋,那是高潮來臨前的征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失神地凝睇著他,竟自蘊含著無限的柔情蜜意,令人色授魂與。
  在這片刻之間,又有三長二短的壹陣警報聲急促響起,表明敵人已經攻破了第壹道防線,“來人好快……不知來了多少人……看來是勁敵……”張嘯天暗忖道,“可是,我和霓妹正在興頭上……又不便出手……”他這個色中淫雄,已被葉婉霓迷失了心智,舍不得這絕美肉體的誘惑,只好邊幹邊挪動到墻角邊,暗中拉動壹條藏於隱秘處只有自己才知道用途的暗線。
  外面隨即響起壹陣陣急促的警報聲。“怎麽這般吵……發生什麽事了?……妳抱我到床上去吧……”葉婉霓微閉雙眸,膩聲說道。她的雙手如八爪魚壹樣緊緊地纏住張嘯天,由於反應太過強烈,竟將男人背上抓出了幾條血痕。
  張嘯天聞言將葉婉霓抱放在大床上,自己站在床沿,更加瘋狂地沖刺起來。
  隨著大力摜捅,葉婉霓壹對高聳雙峰顫彈不已,掀起陣陣誘人乳波,逗引得張嘯天欲火更熾,拚命地捏弄搓揉起來。
  這時,屋外傳來壹陣陣吆喝聲,“教主有令,全部從秘道撤退……”緊接著的是女人的哭喊聲、人群拖曳聲和腳步的奔跑聲。不久,這噪雜的聲音漸不可聞,余下的只有房中女人壹聲高過壹聲如歌似泣的嬌喘呻吟……壹會後,只聽室內壹聲虎吼,張嘯天強自鎮懾心神,卻抵不過葉婉霓穴中壹陣猛似壹陣的吸絞,終於暴噴而出,壹股股洶湧的精水猛烈地擊打著陰屄深處的嫩肉,讓她渾身不停顫抖抽搐,無法自控地高聲哀婉嬌吟起來……良久,張嘯天遊走在酥胸雪股的大手方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嘖嘖說道:“霓妹,和妳在壹起真是快活!……妳不愧天下第壹銷魂尤物!……我平生所遇女子,以妳最為銷魂……”交歡過後的暢快讓他壹時意識模糊,忍不住連聲贊嘆。
  “妳……妳把我當什麽人了?……”葉婉霓聞言霎時粉靨堆霜,心中氣苦,多日的委屈換來的竟是這樣壹句話,“想不到妳……妳竟是這樣的人……”她掙紮著下了床,眼眸含淚,默默將下體的穢物擦拭幹凈,穿上衣裙。
  “霓妹,妳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女人心,海底針,張嘯天不料壹句脫口而出的話竟惹得葉婉霓傷心,連連叫屈道,“我沒有半點貶低妳的意思,那是我發自肺腑的贊美,我太愛妳了……”
  “我平生所遇女子……妳最為銷魂……那是什麽意思?……”葉婉霓冷冷道,“我只不過是妳眾多玩物中的壹個……”她幽幽嘆了口氣,雙眼空洞,自怨自艾道:“我對不住劍南……”忽然她雙手掩面,嚶嚶哭泣起來。
  張嘯天知道自己壹時大意,竟說漏了嘴,急忙搶跪到葉婉霓跟前,抱著她的壹雙玉腿,猛括了自己幾個耳光,連聲道歉道:“霓妹,我絕沒那個意思,若有半點對妳不住,教我天誅地滅!……”他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只求得到葉婉霓的原諒。
  過了壹會,也許壓抑的情緒得到了發泄,也許是張嘯天發誓賭咒起了作用,葉婉霓嘆了口氣,幽幽道:“妳起來吧,赤身裸體像什麽樣子!”
  “妳原諒我,我才起來。”張嘯天涎著臉,耍賴道,“妳不肯原諒,我就壹直跪下去……”他的大手乘機順著滑膩修長的玉腿上撫,企圖從裙擺探進那迷人的三角地帶,再次挑逗她。
  “有人來了,妳快起來……”葉婉霓羞紅著臉,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壹想到若是讓人看到張嘯天赤身露體和自己在壹起,甚為羞人,急忙道,“妳先穿上衣服,其他再說……”
  話音甫落,壹陣“叩叩”的敲門聲響起,“裏面有人嗎?如不開聲,我可破門進來了……”壹個宏亮的聲音說道。
  “請稍待!”葉婉霓嬌聲應道。她理了理雲鬢,示意張嘯天穿戴齊整。隨後,打開門栓,但見壹個約莫二十歲左右,劍眉星目,惆儻不群,神儀晶瑩,玉樹臨風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前。來人腰佩長劍,神態從容,氣定神閑,大有大家氣度,令人壹見心折,顯見不是谷中惡人。
  他見到葉婉霓,呆了壹呆,不料開門者竟是壹個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
  見到來人,張嘯天突然壹怔,臉上神色驚愕異常,似乎突然見到甚麽可怕之極的鬼魅壹般,跌坐在床上,失聲叫道:“妳……妳……”
  葉婉霓奇道:“怎麽啦?”
  張嘯天向來人呆望了半晌,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臉色蒼白,額頭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
  原來他見來人極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壹個故人,心中有鬼,是以壹時失態。
  “兩位可知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白衣男子以為張嘯天把自己當壞人,驟見被嚇,並沒多想,眼光爍爍,似要洞穿兩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壹路追尋’天魔教‘賊人,兩位不似壞人,為何在這谷中?……”葉婉霓明艷不可方物,讓易天行壹見之下大有好感。
  葉婉霓聞言緩步行到門口處,擡頭四處張望,只見偌大的壹個山谷,靜悄悄的不見人影。往常緊閉的壹個個房間,此刻房門都已大開,她轉對張嘯天失聲說道:“整個山谷都已無人,不知’天魔教‘的惡人都到哪了?……”
  倏地,她“嗚嗚”掩面抽泣了起來,這壹個多月來,她日夜受到蹂躪,身心俱疲,盡管品嘗到性愛的無窮妙趣,但對壹個賦性貞潔的俠女來說,卻失去了太多,這是壓抑太久驟得自由後的喜極而泣。
  張嘯天走近前,輕撫葉婉霓的香肩,柔聲道:“那幫賊人想必倉惶逃走,顧不上我們,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轉對易天行,抱拳謝道,“多虧易少俠搭救,我們夫妻終可重見天日。”
  葉婉霓本準備掙脫他的手,但見易天行正註視他們,不由羞赧萬分,心中尋思:“這位少俠定然知道這裏是淫窟,我和張盟主獨自呆在房中,只有聲稱是夫妻才……若給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她任由張嘯天摟著,脈脈回睇了他壹眼,這壹個多月來兩人親密的肉體關系,讓這壹切看起來極為自然,儼然是壹對恩愛夫妻。
  易天行詳細詢問了他們壹些情況後,便不再言語。隨後,三人開始在谷中搜索,這是壹個被群山環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開有八道門,每個石門後是壹條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裏四散丟棄著壹些衣衫和鞋子,顯見賊人逃走匆忙。
  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擊斃的守衛屍體外,其他壹無所獲。
  易天行悻悻道:“在臨安城外,我碰巧遇到這幫賊人擄掠女子,壹路跟躡,才發現這隱秘所在,沒想到狡兔三窟,還是讓他們跑了。看來只好順著甬道追蹤下去,找到這幫淫賊,為江湖除害。”
  言罷,他別過兩人,獨自走了。望著易天行遠去的身影,葉婉霓幽幽嘆了口氣道:“這位易少俠年紀輕輕,武功卻如此卓絕,連’天魔教‘眾惡人都不是敵手,不知是何方高足……”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馳。
  “唉,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張某忝為盟主,實在慚愧,如有易少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們走吧……”他伸手攬住了葉婉霓纖纖柳腰,春風滿面,以為終抱得美人歸。
  “不!”葉婉霓如被蛇咬,哎喲壹聲,掙脫了張嘯天的懷抱,正色說道,“張盟主,以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婦……谷中這段經歷……就當在夢中……什麽也沒發生過!……”
  張嘯天壹陣錯愕,他沒想到壹個多月的奸淫竟然未能征服她。他腦子裏飛快地思索著,該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妳是這樣迷人,我太愛妳了!……妳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絕我好嗎?……”他字字含情,幾近哀求道。
  “張盟主……妳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這樣糊塗下去不好……希望妳不要再以我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妳又何必為我這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作繭自縛呢?”見張嘯天壹片癡情,葉婉霓口氣軟了下來,柔聲勸道。
  “不!這世間女子,除了妳,沒有我所值得愛的第二個女人了。嫦娥降世,仙子復生,也改變不了我對妳的壹片愛心!” 張嘯天仰臉望天,神情十分憂傷。
  壹會後,他長長地嘆口氣,自言自語道:“老天,妳為什麽這樣的戲弄人,害我張嘯天壹生英雄,愛上霓妹,而無法自拔!”
  張嘯天簡單幾句表白,情深意重,葉婉霓聽了,激動得全身顫動,兩眶熱淚,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兩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頭有臉的人,這場孽緣不會有好結果,如不及早斬除張嘯天心中壹縷癡念,只怕日後他永遠糾纏不清。
  她搖搖頭,舉手抹去臉上淚痕,硬起心腸,克制住激動的心情,正色說道:“張盟主,妳又何苦鉆這牛角尖呢?妳我緣盡於此,望妳好自為之。我要前往尋找劍南,不與妳多說了,就此別過……”
  “可是,還沒有摧毀’天魔教‘,我們不能無功而返!妳我不如壹道尋找那幫賊人,鐘門主還不知道在哪裏呢?多壹人就多壹份照顧,多壹份力量!”張嘯天見葉婉霓不為己所動,似要決意離去,急忙說道。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繼續與葉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夠的自信征服她。
  “我自己找劍南就行了!”葉婉霓不想再與張嘯天多說,壹個飛縱,飄然而去。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這段時間來,她日夜與張嘯天同床共枕,若說沒半點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剛才,張嘯天壹席深情的話,令她心起波瀾,幾乎難以自持,差點再次投懷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決心離開他,正是怕自己繼續與他同行,會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於他。而且,張嘯天早前的失言,讓她心存不快和疑竇,莫非他乃是情場浪子?
  望著葉婉霓遠去的曼妙身姿,張嘯天呆了好壹會,只感到整個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離身,極為失落,極度受傷。這個女人英挺不失嬌美,高潔兼具嫵媚,她青春惹火的肉體使自己煥發出無窮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沈迷不已,不愧絕世尤物。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迷上了她,這是壹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狠了狠心,決定再次設套征服她,絕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是壹個晴朗的黃昏,晚霞紅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紅。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絡繹不絕。行人之中不乏士、農、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種人都有。
  這批旅客中有壹位腰佩長劍的寬衣士袍男子,由臨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馬兒緩緩走著,神情顯似極為落寞。他憔悴的臉龐上眉頭深鎖,壹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歡。雖滿面風塵,神情憔悴,卻舉止瀟灑,掩不住他的迷人風采。
  看來,這位疲倦的年輕男子,顯然是懷有極重的心事。他人雖然在官道上信馬由韁,但是壹顆心卻不知飛往何方?
  壹群歸鴉帶著“呀”“呀”悲鳴,低掠飛過官道兩旁的樹梢,瞬間消失在茫茫晚空中。年輕男子聞聲倏然勒韁,默默仰起頭來,微壹打量天色,風塵仆仆的憔悴臉龐上,浮起壹絲難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後,他緩緩舉起手來,壹理鬢邊從士帽中溜下來的長發,又無力地垂下,然後發出壹聲令人鼻酸的長嘆,低頭繼續默默趕路。
  在距離這個男子百多丈遠的身後,有壹個刻意壓著鬥笠的絡腮胡子大漢,緩轡而行,眼光須臾不離他。這是個江湖老手,已不緊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幾天了,並壹路尋機留下標記。他剛才已經吩咐前來接頭的人按他的計劃行事,來到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這個男子能脫出他布下的天羅地網。壹想到不久之後,他又能再次享用到這個人的絕美胴體,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翹起來。而前面的男子只顧埋頭趕路,根本恍然未覺危險的來臨。
  這個虬髯大漢正是喬裝的張嘯天。當葉婉霓執意離開他獨自尋找丈夫鐘劍南的時候,張嘯天就壹直暗中跟躡。壹路上他幾次按下強行占有她的念頭,決意用特別的手段,尋求特別的刺激讓這個絕世尤物主動投懷送抱,對他死心塌地。
  日落時分,葉婉霓已策馬來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現出壹家客棧。自離開張嘯天後,葉婉霓日以繼夜的壹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獲丈夫壹絲訊息,心中更是煩躁異常。此刻,她已意興懶散,身心疲憊,決定在這客棧歇宿。
  來到客棧,店夥早已歡喏壹聲,將她迎了進去。素來喜潔的她,隨後揀了壹間清雅潔靜的上房。壹路奔波,這時自然有些倦了,她飯後洗漱完畢,立即關上房門,卸下偽裝,揚腕震熄了燭燈,和衣就寢。
  夜深人靜,壹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洶湧,腦海裏浮現的,心坎兒裏想到的,都是這陣子發生的事,壹個彪悍的身影緩緩浮現,壹想起和張嘯天在谷中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發熱,那是壹段讓她無法忘懷的時光,雖然有痛,但更多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肏弄得欲仙欲死,肉體上品嘗到了丈夫無法給予的快樂。
  “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麽了?盡想他幹嘛?……劍南還不知在哪裏呢?……不能再對不住他……”葉婉霓搖了搖螓首,俏臉有些發燙,她感到自己只要壹想到張嘯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發癢,有著壹股莫名的渴望悸動。看來自己肉體深處壹些沈潛的東西已經開始覺醒,正向情欲的深淵滑落,已經快要到達危險的邊緣,她內心不斷警告自己,必須立刻懸崖勒馬,以免墜掉下去,再做出傷害丈夫的事情來。
  可是,女人的情欲之門壹旦被打開,就再也難以關上。有時越要忘卻,卻越是忍不住想起。這壹路上,她壹顆心盡纏繞在張嘯天身上,對他的思念,和對丈夫的愧疚這兩股矛盾的感情不斷沖突折磨著她,令她夜難成寐。這個時候,葉婉霓才發覺自己已經有些離不開張嘯天了。今晚,對他的掛懷,同樣使她輾轉反側,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叭”的壹聲枯枝斷裂脆響,就在她的窗外不遠處響起。葉婉霓心中壹驚,挺身躍下床來,壹抽身邊長劍,立即閃身到窗側向外察看。
  只見就在窗外不遠處壹株大樹下,正有二個身穿夜行衣的漢子在那裏鬼祟交耳。只聽其中壹人說道:“聽說總教主已來到我們’快活幫‘,不知是不是真的?”
  另壹人說道:“總教主親臨,是我們的榮幸。這次她之所以來到我們地頭,是因為前時我們拿住了獨孤超夫婦和’神劍門‘門主鐘劍南,她要親自提審。”
  葉婉霓聞言壹震,她記得張嘯天曾經說過“快活幫”是“天魔教”的分支,這次她之所以喬裝冒險前來徽州,也是為了尋找失蹤的丈夫。
  她凝神靜聽,只聽其中有人“噓”了壹聲,似是提醒說話者小聲點。“妳知不知道,這兩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聽說獨孤超還曾得到二十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拜火神教教主鐘承先的指點,劍法出神入化。這次若不是入了我們的圈套,豈能輕易就擒!”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趕往總舵,能見到總教主,這可是我們這些長老的福分!若遲了幫主責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話音甫落,便見兩個身影鶻起,正是說話的“快活幫”兩個長老離開了。
  “要找到劍南,還須著落在這兩人身上。”葉婉霓心念壹轉,立即開窗飛下,像浮矢掠空般緊跟而去。她外號既稱“玉女飛鳳”,不單因為她長得美艷絕倫,也是因為她輕功甚為了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她壹心緊跟前面兩人的時候,從她身後屋角暗處也緩緩踱出壹個身影,那人臉上浮現出幾絲得意的淫笑,不疾不慢隨躡在她身後。
  這是上弦之夜,銀月如鉤,剛升起不久,光線雖弱,但葉婉霓目能夜視,依然看得十分清晰。她跟著前面兩人,飛過好幾條街巷後,前面狂奔的兩個黑影繞過壹處山坳,等到葉婉霓追過去,黑影已消失不見,跟前橫著的卻是壹座大院落。
  透過懸掛在門前的碧紗燈籠,依稀可見“快活山莊”幾個大字。
  這時萬籟俱寂,灰雲片片,葉婉霓稍壹沈思,趁這黑暗夜色的掩飾,來到壹處矮墻下,她既然決定要壹探究竟,也就不再多慮,擰身縱起伏在矮墻上,運用夜目,極力向四下望去,只見前面壹座坐北朝南的大房子,燈光特別明亮,顯然是這個院落的大廳。大廳前面大門緊閉,四個佩刀大漢分別站立在門的兩邊。後面則都是精致的小廂房,依山而建,屋後有松竹成排,優雅清靜,十分宜人。
  見後面各廂屋已沒有燈光,葉婉霓立即展開小巧功夫,飛身繞到那間大房子後面。悄悄潛至東側上的山檐下,就在房脊角上,壹式“金鉤倒掛”,翻身隱進了屋檐下。隱身的地方正好有壹道通風的長方木窗,透過窗戶余隙,廳內情形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壹看不打緊,卻把葉婉霓羞得粉臉通紅。原來房中陳設極其奢華,厚厚的紅氈鋪地,室頂正中央懸掛著壹盞八寶琉璃燈,粉色紗幔壹重重,壹張八寶軟榻,周圍嵌著明鏡,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這不但是壹個舒服的臥室,而且是個香艷旖旎的溫柔鄉。
  這房子的擺設,與山谷中的居所何其相似,很自然地勾起了葉婉霓的回憶,自己在那間旖旎的房子中,與張嘯天日夜纏綿,初次品嘗到性愛的無窮歡愉……見到這淫蕩的擺設,葉婉霓不由皺了皺眉頭,暗中“呸”了壹聲,差點脫口罵出“無恥”來。
  這時,只聽軟榻後面紗幔處有人說道:“總教主真是美若天仙。”
  “那是誰的聲音?為何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葉婉霓壹激靈,陷進了沈思。
  “嗯!美的地方,妳還沒看到呢!”壹個嬌膩的聲音響起。
  “嘻嘻嘻……我有些不相信。”
  “不信,妳就快進來嘗試壹下滋味吧!”
  “鐘某做夢也不會想到總教主會在我的懷抱。”
  “我是女人呀!”
  聲音剛過,從紗幔後面緩緩露出了壹男壹女兩張臉。那男的緊抱著壹個美麗動人的軀體,臉上現著諂媚的淫笑。而女人壹條如同蛇軀般的軟綿綿嬌軀,緊緊纏在男人身上。
  “是劍南!……這個女人是’天魔教‘的總教主?他怎麽和這魔頭在壹起了?
  ……”葉婉霓心中震駭莫名。她沒想到與丈夫剛分隔壹個多月,他竟然變成這樣的人。
  “嗯!妳是女人,天下最奇特的女人。”
  “最奇的奧妙,妳還沒發現呢!”
  “妳這樣挑逗,我真有些把持不住了。”鐘劍南將女人抱到軟榻上,便急不可耐地去扯她的衣裳。
  “不要……劍南……不要跟別的女人親熱……”葉婉霓吊在屋檐下,看到這壹幕,芳心欲碎。
  “妳們男人呀,總是這樣猴急……若尊夫人見到,不將妳碎屍萬段才怪……”
  女人扭動著迷人的蛇軀,用腳撩撥著鐘劍南的下面。
  “嘶啦”壹陣裂帛聲響起,女人的褻衣竟被鐘劍南由肩至臂扯下壹大幅來,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劍南,妳說過要愛我,保護我壹生壹世的……可為什麽現在妳卻跟別的女人親熱?!……”葉婉霓看到鐘劍南猥瑣急色的樣子,壹滴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是妳忘了自己的誓言?還是壹直都在騙我?!……”
  “我那黃臉婆那比得上總教主國色天香……妳就給了我吧……我受不了啦……”鐘劍南目噴淫光,凝註在女人如羊脂般綿軟嬌軀上,口中喃喃說道。
  “劍南,為什麽妳會為別的女人嫌棄我?……為什麽?……我真的那麽令人討厭嗎?……”丈夫無情的話灌入耳中,句句如針,直插心窩,極度地傷害了葉婉霓的自尊。貞潔、愛情、婚姻……仿佛在瞬間已被全部摧毀,她的心在絕望中嘶喊。
  “嘻嘻……鐘門主,那貴門跟敝教的合作……妳總該給個說法吧……不會等到妳把奴家吃了……卻死不認賬……妳們男人呀……都是這個死相……”女人嬌嗔道。她的小手探到鐘劍南下面壹陣摸索,立時讓他渾身顫抖起來。
  “不會的!……只要總教主肯布施雨露……在下這條命就交給總教主了……”
  “格格……”女人滿意地嬌笑起來,她坐在榻上,背向葉婉霓,玉手輕拉,引導著鐘劍南站在身前,溫柔地解開他的褲子,“奴家讓妳嘗嘗真正的銷魂滋味,嘗過後妳就會知道,尊夫人比我差遠了……”女人埋首在鐘劍南的下面,螓首壹上壹下地聳動起來,似乎正含著他的肉棒,替他口交。
  素來潔身自好的葉婉霓沒料到自己的丈夫竟然當著她的面,和壹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做出齷齪的行為。淫蕩的笑聲,汙穢的語音,使人熱血沸騰的呻吟……她緊閉雙眸,淚流滿面,心中無比傷痛,產生了強烈的被背叛被遺棄的感覺。
  “我瞎了眼了,沒想到這個男人為圖壹時之快,竟棄武林正道於不顧,與這’天魔教‘的賤貨狼狽為奸!我要趁機殺了這對狗男女,為江湖除害……”
  痛苦、憤恨、絕望讓她喪失了理智,她忍無可忍,從腰間抽出了長劍,壹把擊碎了木窗,飛進房中。房中兩人驟見葉婉霓闖入,手忙腳亂披衣提褲,十分狼狽。
  “婉霓,怎麽是妳?……”鐘劍南似乎沒想到葉婉霓會突然闖進來,嚇了壹跳,壹陣錯愕後隨即恢復鎮定,“這是總教主,不可造次!……”
  “我是瞎了眼了!”葉婉霓壹劍往房中女人刺去,嬌叱道,“待我殺了這魔頭,再殺了妳這衣冠禽獸!”她長劍壹舞,寒芒閃閃,卷起壹陣劍風,招招殺著,連連向女人心窩刺去,令對方壹陣手忙腳亂。
  “嘻嘻,鐘門主,這就是妳那黃臉婆麽?……還挺漂亮的嘛……”女人驟見葉婉霓,眼泛異光,在房中不斷縱飛閃避,“看她的模樣,床上功夫多半不行……怪不得妳要偷食……嘻嘻……”這女魔頭江湖經驗不愧十分豐富,壹邊閃避,壹邊不忘消遣刺激起葉婉霓來。
  瞬息之間,兩人拆了十多招,葉婉霓步步緊逼,將女魔頭追到門邊,“砰”
  的壹聲,女魔頭破門而出,守衛在門前的四個大漢隨即抽刀圍了過來。打鬥聲很快驚動了院內的人,敵人舉著火把聚攏過來,亮如白晝,團團將葉婉霓圍在大院正中。
  女魔頭趁這空隙,立即穿戴齊整,站在左邊場上觀看葉婉霓與四個大漢對戰。
  這個時候,鐘劍南已穿好衣衫,畏畏縮縮站在她身後。葉婉霓在場中廝殺,自知壹時怒火攻心,已陷進敵方的包圍圈,見丈夫壹點都沒有相幫的意思,心中更惱,壹把寶劍舞得滴水不漏,把四個大漢逼得不斷後退,難以近前。
  攻擊稍松,葉婉霓尋思自己勢單力薄,唯壹的辦法只有舍死壹拼。擒賊先擒王,她打算搏命壹擊,若是壹擊成功,或可全身而退。這個時候,她對丈夫已不存半點希望。
  她玉手輕揮,壹道寒光削向左首壹名大漢右臂,趁他後退這壹空隙,嬌叱壹聲,穿隙而過,精芒顫動,縷縷銀光,恍似壹張天羅地網罩向在旁觀戰的女魔頭。
  她這壹驟然出手,就是辣著,並且劍勢不停,招招相連,跟著劍如潮湧,推出壹片劍浪,卷激沖刺。
  女魔頭不料葉婉霓突然偷襲,倉促間也難以應付,慌忙避開劍芒,目中兇光壹閃,壹聲厲叱,身形已掠至葉婉霓身側,左掌五指如鉤,疾扣對方執劍右腕,右掌驕指如戟,閃電點向對方左肋下章門穴。
  招式未到,淩厲指風已近體,葉婉霓微感壹凜,身形向旁疾側,避過左邊壹指,壹振腕,劍尖幻起千百寒星,反削對方左腕,迫得對方撤招,招式未老,玉腕壹挫,原招不變,千百寒星直刺對方咽喉。
  “來得好!”女魔頭冷哼壹聲,壹仰身壹式鐵板橋,雙足微蹬,身形倒飛後退,足壹站實,身形壹閃,已飄到葉婉霓身後,兩掌手指遙點,縷縷淩厲指風,專揀葉婉霓周身軟、麻、昏穴下手。
  壹招甫出,倏覺眼前壹花,已失女魔頭所在,正微愕間,猛覺兩縷強勁指風自身後襲到。葉婉霓心中壹震,她壹身武學,本就低過女魔頭,加以心身疲乏,勉強對拆幾招後,已是手忙腳亂險象環生,壹身香汗涔涔而下,衣衫為之盡濕。
  就在女魔頭自以為手到擒來的時候,募地只聽壹陣長笑,眾人擡頭,只見壹個彪悍中年漢子從大院圍墻處飄然而下。那人尚在空中,雙掌已連連向女魔頭劈去。女魔頭只覺壹股氣勁疾沖而來,知有勁敵,不敢大意,閃身躲過。
  葉婉霓趁這機會,已閃到來人身邊,臉上嬌靨如花,驚喜說道:“張大哥,妳怎麽來啦?……”張嘯天沒有化裝,她驟見之下,心中激動,情不自禁脫口而叫“張大哥”。
  “霓妹,我壹直放心不下妳……還好來得及時……妳沒受傷吧?……”兩人甫壹見面,便情意綿綿,仿如多日未見之情侶,將場中眾人視若無物。
  “嘿嘿,好壹對生死鴛鴦!……鐘門主,尊夫人可給妳戴綠帽子啦……”圍觀人群中緩緩步出壹個瘦高個,陰惻惻冷笑道。葉婉霓定神細看,正是從天目山魔窟逃離的蔡總管。
  “妳血口噴人……我和張盟主……清清白白的……”葉婉霓見蔡總管當面羞辱,壹張俏臉漲得通紅,正要反駁,突然想起自己在谷中確是與張嘯天日夜歡好,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這壹反駁便變聲變調,任誰聽了,都猜得出她和張嘯天有著壹種特別的曖昧關系。
  “賤人!妳竟然背著我和別人茍且……我……我要殺了妳!……”原本躲在黑暗角落的鐘劍南突然神情激憤,怒罵起來。
  “鐘門主怎麽和’天魔教‘的人混在壹起了?妳幾時加入他們了?……”張嘯天聽到鐘劍南的罵聲,訝道,“沒想到妳堂堂壹個正道人士,竟然自甘墮落!
  霓妹,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幫賊人。……”張嘯天挽起葉婉霓的玉臂,看也不看在場眾人,便準備離開。
  葉婉霓望了望鐘劍南,口唇微動,似有話要說,卻見他對自己壹眼也不看,不由嘆了口氣,心中無比傷痛:“沒想到劍南這般無情無義!……”黑夜倉促間,她壹時竟沒有留意到鐘劍南口雖怒罵,人卻沒挺身而出這個破綻。
  “想走麽?張盟主將我們’天魔教‘忒也看小了……”女魔頭在旁“嘿嘿”
  壹笑,突然欺向張嘯天,如鬼魅般閃到他身旁,駢指點向他的“章門穴”。“章門穴”是人的死穴之壹,若被點中,非死不可。
  張嘯天大駭,急忙向旁邊壹縱,和葉婉霓便分開了。女魔頭見有機可乘,身子壹飄,迅如流星伸手抓住葉婉霓的胳膊,輕輕壹拂,點了她的下腹“關元穴”。
  葉婉霓躲閃不及,被輕輕壹戳,渾身立時綿軟無力,動彈不得。
  張嘯天駭無人色。沒想到女魔頭擊他的那壹招,不過是聲東擊西而已。女魔頭抓住了葉婉霓,將她抄在懷中,向後急退了幾步,“格格”嬌笑道:“張盟主,怎麽樣,妳的心頭肉還是在我手中……要不要英雄救美呀……嘻嘻……”
  張嘯天心急如焚,先機壹失,壹時六神無主,額頭滲出了汗珠。女魔頭見他神態,嬌笑道:“張盟主,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奴家欣賞妳……要救她不難,用劍斬去妳的壹只手臂,我這就放她……否則,妳只有看著這些男人銷魂了,他們可都是色中餓鬼……這麽嬌滴滴的美嬌娘我見猶憐……”
  張嘯天關懷則亂,聲嘶力竭大罵道:“妳敢碰她壹下,我就將妳碎屍萬段!”
  女魔頭見張嘯天發狠,“嘿嘿”冷笑壹聲,稍壹加力拿捏,只聽骨頭壹陣“格格”作響,葉婉霓立即痛哼出聲,臉白如紙。張嘯天壹見,壹抖嗦,心如鐵芒刺了壹般難受。
  女魔頭見狀,笑道:“想好了沒有?不然我動手了。”
  張嘯天似是把心壹橫,道:“妳放了她吧,我斷了壹臂就是。”
  葉婉霓驚恐欲絕地叫道:“妳別信她的,萬不可斷臂!”
  張嘯天“哈哈”壹笑,深情對葉婉霓說道:“霓妹,只要妳沒事,斷去壹臂又何妨!為了妳,別說壹只手臂,就是兩只,我也照斷無誤!”
  在場眾人壹聽,似乎盡皆感動,葉婉霓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女魔頭更是嘖嘖稱贊道:“張盟主,沒想到妳平生英雄了得,還是壹個多情種子,奴家服了妳……鐘門主,妳對尊夫人可有張盟主這般深情?……”
  “我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鐘劍南躲在黑暗角落狠狠說道。
  “妳把霓妹身上的寶劍給我,我斷壹臂給妳!”張嘯天對女魔頭凜然說道。
  “好!我信妳這多情種子!”女魔頭似乎想也沒想,抽出葉婉霓身上的寶劍,壹把拋給了張嘯天。
  張嘯天剛壹接劍,壹聲厲嘯,拼盡全部氣力,長劍壹振,向女魔頭飛身紮去。
  女魔頭陡然壹驚,沒想到張嘯天猝起發難,正在她錯神的節骨眼上,只見寒光壹閃,長劍已到了她胸前。
  這壹招來勢極快,致使女魔頭躲已不及。她若還抓住葉婉霓不放,恐將會被當場穿胸而過。來不及細想,她壹聲清叱,躥升壹丈多高,身子在空中壹斜,飛射出兩丈開外。
  張嘯天趁她躲開,壹把拉住葉婉霓。葉婉霓因穴道未解,壹個踉蹌栽到他懷中。張嘯天壹把圈住了她的纖腰,趁眾人錯愕之機,壹縱身便躍上了護墻。
  “哪裏逃!”蔡總管在旁怒叱壹聲,揚手向張嘯天打出壹把紫芒。張嘯天見紫針飛射而來,閃著黑色的光,知是毒針,心中微凜,身形壹滯,站在墻上,壹手抱著葉婉霓,壹手運功連揮,壹片淩厲狂飈立將數十點紫芒擊落。
  但這壹滯之間,仍有幾點紫芒向葉婉霓飛去,葉婉霓在張嘯天懷中,身不能動,但卻看得仔細,見紫芒飛來,以為自己會被射中。在這緊急關頭,卻見張嘯天壹旋身,用身體替她擋住了射來的毒針,他悶哼壹聲,身形壹晃,躍下墻來,抱著葉婉霓,足不停歇,急急飛奔,立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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