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紅粉戰駒 by 水臨楓
2018-8-26 06:01
第三章 搶挖墻角
這個世界上,抄習永遠都比創作容易,我壹下子得到了許多香港正流行的書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體字翻譯成簡化字,裏面的圖片照抄無誤,而第壹批書刊中,都是淫穢圖片多而字少的,有些幹脆從頭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黃種美女,極適合大陸人的口味,中國人民被偉大的黨管得太苦了,是時候放開禁錮,娛樂娛樂了。
十日內,我要求第壹批壹百種黃書要全部譯刻出來,壹個月內,以每種三十萬本的規模,向全國各地撒開來,在此期內,各地的駐外辦事處經理,要大刀闊斧的招人,不分文憑、資歷、前科、年紀、性別,只要是人,只要願意賺錢的就收過來,先拿書去賣,然後再付貨款。
我現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搶在偉大的黨沒反應過來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壹桶金,而這個世界上,生錢最快的就是“毒賭黃”。
第二批書要求在壹個半月內,以同樣的數量放出去,第三批書在二個月內以同樣的數量放出去,之後根據回饋回來的資訊,再把這三批書中間賣得火的書刊再翻印壹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積的鋪售黃書,壹定會引起條子的註意,另壹方面,中國其他的想掘第壹桶金的人,壹定會跟進,拿我盜印的書再盜印,數量壹多還能有暴利嗎?
瘋狂的玩壹回之後,得立即撤退,要學當年八路軍,和小日本作戰,打壹槍就得換壹個地方,要不然準會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吳愛國對此是睜壹只眼閉壹只眼,說起來,這個老鬼生在紅旗下,長雨露中,膽子卻比同齡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禮也告訴他,不是頸子紅就是頂子紅,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工廠書記,這輩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產黨打工,壹旦退休,還是和普通的工人拿壹樣的退休工資,他必須要有自己的資產,這才是長久之計。
所以我就成了“紅旗”印刷廠的廠長,性質上屬於二級法人,掛靠在南天印刷廠的牌子下經營,而他吳愛國,只是最大的投資人,對紅旗印刷廠的所作所為,不負任何法律上的責任。
他利用職權,把印刷廠“富余”的資金借給我,然後象征性的收壹點利息,紅旗印刷廠的利潤,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來的南天印刷廠,除了印壹些國家或是黨內的刊物之外,實際上已經沒有業務了,那種東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這種東西到市場上去賣準是血本無歸。
我把兩條腿架在桌子上,靜靜的聽著業務精幹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著紅酒,年輕的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驚慌,壹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江媚舔了舔說得有些發幹的性感紅唇,接著道:“俱可靠消息,吳老鬼已經在南天市郊,和長平鄉的鄉黨委書記勾搭上了,長平鄉同意以每畝兩萬元的價格,把近郊六十畝的土地,在未來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賣給吳老鬼,而代價是沈莉對那個鄉巴佬的陪宿,而資金的來源,全指望我們,要是我們賺了,大部分的利潤,將會變成他吳家的建廠房的土地,要是我們虧了,他吳老鬼頂多是地不買了,廠房不建了,而我們糟糕的是,現在必須依靠吳老鬼,否則的話,就沒有戲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癡,也不想自己替別人白忙,用手揉著太陽穴道:“小騷莉透過來的消息不錯嘛!看來我真是給吳老鬼當成槍在使,這個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誠合做嗎?他也不想想,他勉強也算是個人物,可是他的兒子就不中了,就算他這代挖國家墻角能挖成百萬富翁,到了他兒子吳道友手上,還不是全部賠光光?還不如給我呢?哼——!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河梯,告訴沈莉,要她設法約那個好色的鄉黨委書記,就說有個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資,想找他出來談談,先給沈莉弄壹萬塊錢,要小騷莉把錢丟過去,就說是那個香港大富豪的見面禮,看看那個鄉黨委書記的反應,要是反應不算的話,再放付燕、葛薇兩個過去,好好陪他玩壹玩。”
江媚猶豫的道:“狼哥!妳又想幹什麽?哪來的香港大富豪,噢——!妳說的不會是方港生那個挫貨吧?”
我嘿聲道:“方港生不行,他在這邊有熟人,這戲做不得, 王燕王雀兩個小浪蹄子,我已經叫兄弟們這幾天加緊調教了,我等著用人哩。”
江媚騷笑道:“要是狼哥等著用人,還有我們幾個哩,為什麽非是王家的兩個小狐貍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紀不大,妳們幾個騷是騷了,就是年紀大了點,對那人不合適。”
江媚好奇的道:“誰呀?”
我哼道:“不該問的不許問!”
江媚騷笑了壹聲,伸出白玉似的手來,在自己嬌艷的面頰上,正反連抽了兩個響亮的耳光,浪聲道:“狼哥!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我笑了起來道:“倒是識相的很,過來,把奶子抖出來,讓我玩玩妳的乳頭。”
江媚馴聲道:“是!”果然靠了過來,緊貼著我的膝蓋跪下姻體,雙手從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搖晃著湊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吳老鬼雖是混蛋,但是畢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這個時候急吼吼的想購地,那我也跟進,長平鄉的地理位置,緊貼著老城墻,南、西那壹大片的土地,都是長平鄉的範圍,雖然現在大部分都種著菜,或者幹脆是垃圾聲、墳場,但是指不定哪天能發壹筆哩,通過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經驗,我知道,壹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權才有用,對於我這種人來說,賺到錢後存銀行是壹件想都不會想的事,而找個“港商”來“投資”圈地,自然是比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著江媚乳頭過癮,桌上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道:“是我!柴化梁,噢! 小騷莉呀,吳老鬼找我,好,我馬上來。”
我站起身來,拍拍江媚的妖頰道:“吳老鬼找我,我去去就來,妳自己扒開B,在桌上對著大門手淫,等我回來。”
江媚應“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連褲長絲襪,扒開水淋淋的美穴,張開壹雙迷死人的粉腿,以騷穴對著大門,把兩根蔥似的手指插進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吳愛國的辦公室中,沈莉不知羞恥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緊身壹步裙掀在肚皮上,整個人跨坐在吳愛國的大腿上,面對面的把兩個肥大的奶球貼在吳愛國的老臉上,由他老皮掛掛的老臉在溢著乳香的奶溝中磨搓。
我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點了壹支煙道:“什麽事?”
吳愛國戀戀不舍的從沈莉深深的奶溝中擡起頭來道:“聽財務說,妳支了壹大筆錢買原料,說是印流行書籍?”
我吹了壹個煙圈道:“沒錯,我有壹筆穩賺不賠的大生意,但賬下的錢不多,只得從總廠先支了,又不是不還妳!”
吳愛國奸笑道:“我們是國營企業,應該鞠躬盡瘁的為黨為人民服務,怎麽可以為了企業的私利,為了多給工人發兩個獎金,而印那種下流的書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雙眼深陷的色臉,嗤之以鼻的道:“在我們吳大書記的字典裏,還有黨和人民這種可笑的名詞嗎?”
吳愛國壹本正經的道:“我吳某身是共產黨的人,死是共產黨的鬼,當然事事為黨為人民著想,妳要印刷那種低級趣味的書刊,只要我在這裏壹天,就是萬萬不行,依我看,妳申請的那些名由,應該改為黨建文學和毛某某思想精編,鄧某某主義新解,另外這個月是黨的生日,八壹建軍節又快到了,我們做為人民的工廠,就要為人民服務,廣大的人民群眾對黨的事跡渴切至深,三百多種,每種三十萬冊怎麽能滿足人民對黨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種光榮事跡,每冊要印壹百萬冊,壹次性到位,才能滿足廣大人民群眾的需要嘛!”
沈莉聽得滿頭的霧水,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書-書記!您老不是-不是老年癡呆發了吧?我們要是印那種破書還不活活賠死?”
我大笑了起來,指著吳愛國道:“我還說我黑哩,想不到妳個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這麽定,還有什麽事?壹下全說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響妳操B。江媚這會兒正在辦公室扒著B等著我哩。”
吳愛國打著哈哈道:“小子別胡說八道,我對黨對人民可是赤膽忠心,日月可鑒,下個月行業協會在廈門舉行,妳、我和鄭鈴、江媚、武湘倩、沈莉、還有勞資處的陳燕、最騷的葛薇壹起去,她們六個,可是我們印刷廠最漂亮的,這次壹定能把其他單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嗎?怎麽改在廈門了?還有,為什麽要六女兩男,不是兩男四女或是兩男八女?再有,陳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麽時候到了勞資,我們忽然把她夾在中間不好吧?萬壹要是玩過了火,我們老少兩個,可能都會因為流氓罪被公安帶走。”
吳愛國哈哈笑道:“聽妳的話還是土包子壹個,這次去廈門,是有香港大老板贊助的,聽說還是個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長都熟得很,至於為什麽是六女兩男,是因為軟臥包廂壹間是四個鋪位,八個人正好可以占兩間,在賓館休息的時候,打牌也好,打麻將也好,正好是兩桌,訂房間時,標間也正好是四間,名義上是我和妳壹間,她們六個女的兩兩壹間,實際上是——!不用我說了,懂了吧?至於為什麽把陳燕帶上?這個問題也簡單的很,這只小美女是主動粘上來向我要好處的,既然她主動粘上來,就有得失的心理準備,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象她這種小騷貨,只要給她想要的好處,是決不會跑到公安那裏告狀的,鄉巴佬!準備壹下,我們三天後就走。”
帶陳燕還有壹個原因,吳老鬼卻沒有和我說,我當時也不知道,那種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壹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還沒有反映過來目前的狀況時,他已經看好了下壹步,或是下壹步的下壹步了,好好的壹個印刷廠,被他弄得千瘡百孔的,以後怎麽辦,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喚做土包子,心中頗不服氣,氣哼哼的站起來就走。
吳愛國跟在後叫道:“走之前別忘了我叫妳做的正事。”
吳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黨建文學、毛某某思想,鄧某某主義的名義,向總廠財務申請資金,當然是把這幾種鬼都不看的東西,假馬日鬼的胡亂印刷壹些,湊足個萬把本的扔到庫裏擺個壹年半載的,再把申請到的資金全部用於印刷黃書,把黃書拋售掉以後,再把這種光明正大洗腦子的書以廢紙的名義賣掉,按噸湊足廢紙錢,以便於財務消賬而已。
這些雞鳴狗盜的事,別人不明白,我卻是壹點就透,這樣我們所有的黃書都是無本而萬利,萬壹要是有事,或是賣不掉的話,我們壹點也不緊張,在沒賣之前,我們已經把這壹項的成本當成廢紙消賬了,倒黴的只是黨和人民罷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沒有要準備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兩個老不死的把執,把手頭具體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兩個帶兄弟去做,廠裏的事叫張紅纓她們幾個操作,帶去的六個美女之中,只有勞資處的陳燕不是我的私馬,其她五個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陳燕生得也是美極,剛剛二十歲出頭,只是廠裏女人基數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認識,所以壹時半會的,我還不能壹網打盡罷了,只得推倒壹個算壹個了。
陳燕身高壹米六八,生得鳳眼桃腮,奶大腰細,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兩條美腿,只有大腿根處的壹小段被隱藏在牛仔短裙內。
陳燕得知這次出去,如她所願,終於定下來帶她了,不由長長的舒了壹口氣,剛壹到家,妹妹陳傾就急急的問道:“狐哥的事,妳辦怎麽樣了?”
陳燕嘆了壹口氣,對漸漸變得流裏流氣的妹妹說道:“行了!吳書記決定帶我過出去了,到時我保管把妳們狐哥介紹的菲姐,和我們書記聯系上,但是成與不成,我就不好說了。”
陳燕已經是非常漂亮了,陳頃竟然比她姐姐生得還要美,有傾城之姿,聞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妳壹定得辦成,否則的話,我們壹家三口都沒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萬塊錢,要是這事辦不成,惹了狐哥不高興,那就算把我們兩個都買了,都不夠還利息的,妳要是實在放不開,不如讓我來,我就不信,憑姑奶奶這樣的絕色美女,還搞不定壹個老頭?”
陳燕、陳傾很早就沒了媽,他們收破爛的老子,因操勞過度,不久前得了尿毒癥,他本人又沒有工作單位,陳燕剛剛工作,陳傾還在上學,三萬塊的醫藥費根本不可能拿出來,更何況得了那種毛病,源源不斷燒錢的後患還在後面。
偉大的黨可不會為老百姓墊醫藥費,中國老百姓在黨的領導下,永遠也不會攤上免費醫療的好事。哪個老百姓遇到難處,還是得自己想辦法,指望黨是指望不上的,黨叫老百姓做事時,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的壹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個壹災二難的想指望黨,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虧正在讀書陳傾,通過以前班裏的同學,認識了大狐,大狐見了漂亮之極的陳傾之後,二話不說,立馬同意借給她三萬塊錢,但是有條件,就是要還點利息,利息當然是九出十三歸,每個月都要還,過期不還時,還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這叫“釘上釘”。
陳傾哪裏知道好歹?先拿錢救她老子的命再說,再說看大狐的外表,英俊瀟灑,也不象太壞的人,實在還不起錢,總不能把她殺了吧?
陳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壹個月後大狐帶了十幾個兄弟上門逼債,姐妹兩個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個樣子,根本就不把兩個異常漂亮的姐妹當個人,明白的告訴她們,要麽還錢,要麽給他做性奴,等玩膩了之後,再賣到中東做婊子。
姐妹兩個走投無路,只好把肉檔間的那片騷膜,先頂給大狐,雙雙被大狐操了,權且當做利息,這才稍微延緩了還錢的時間,前幾天,大狐忽然找到陳燕,說是有個臺灣來的大老板,看中了南天印刷廠,想通過印刷廠的領導,把那廠弄過來,並把她帶到黃菲處,由黃菲兒對她面授機宜。
陳燕被強操過後,也變得精明些,聽到是“弄”而不是買,就知道裏面有文章了,試想想,哪個發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奪的結果?真如鄧某某所說,“勤勞要是能致富”的話,那母豬也會上樹了。
黃菲兒明確的告訴陳燕,要千方百計的接近印刷廠的實權人物,要是能把這事辦得讓她滿意,那她借大狐的錢就不用她還了,但要是辦不成,那錢還得連本帶息的還。
吳愛國在工廠職工面前,是壹副“光偉正”的共產黨員形象,起先陳燕壯著膽子找到吳愛國時,受到的是壹陣義正詞嚴的訓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給了些肉體上的好處,這事才稍有轉機,被李亮引見給吳愛國後,也漸漸知道了吳愛國其實好色的很。
陳燕嘆了壹口氣道:“吳愛國人老成精,我實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麽,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給那個老鬼摸遍了,這次去廈門,可能真要失身給他了,還有那個柴化梁,廠裏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進廠沒幾天,就混得風生水起,身邊美女如雲,象江媚、鄭鈴那種絕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陳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還有人叫這名字的?得了姐,這種事其實想開了也沒什麽,現在我們姐妹兩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只有走壹步看壹步了。”
陳燕點頭道:“那也只能這樣了,我去壹趟菲姐那兒,把情況和她說說,好叫她有個準備,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兩條好色的狐貍,妳要是有空,就和我壹起去吧?”
陳傾道:“那個女人我看著就煩,她媽的,竟然和我壹樣的漂亮,還那麽有錢,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頭深深的埋在黃菲兒那深深的奶溝之間,貪婪的吸著那乳間的奇異芬香,半晌才擡起頭來道:“菲兒,妳這個辦法好,老頭子是真正的色中惡鬼,想來也不會反對,但是這種烏龜頭的事情,找哪個牽頭去做哩?”
黃菲兒在秦俊看不見她時,柳眉微顰,象秦俊這種削瘦纖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黃菲兒實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頭,乃是平江省省委書記秦德國,所以盡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後的美女都是壹群壹群的,黃菲兒以她絕色的特有氣質,鉤上這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而黃菲兒的最終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國,有這種蒼天的大樹做保護傘,她向往已久的竹聯幫鳳堂,才能風風光光的在大陸開堂立派。
黃菲兒轉過俏臉來,把柔軟的櫻唇湊到秦俊的嘴上,給他吻了又吻道:“就叫妳家老頭的司機韋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帶來,做這個換妻的遊戲。”
秦俊笑道:“不錯不錯,我怎麽就忘了馬屁精韋岸了哩,但是,還有,唔——!不好。”
黃菲兒伸出小手來,掏出秦俊的褲檔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雞巴,輕輕的套動道:“又怎麽了?”
秦俊道:“有些幹部的老婆,又老又醜,就算那些老娘們千肯萬肯的,我和我家老頭也沒興趣搞呀!”
黃菲兒笑道:“這樣,縣局級以上的幹部,可以讓他們帶小秘來,壹般年輕的公務員,就讓他們把自己年輕漂亮的老婆帶來,還有,叫韋岸去打聽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兒漂亮,要是打聽得不準,唯他是問。”
公務員在中國可是金飯碗,想嫁公務員的美女如過江之鯽,但是壹般的小公務員想向上爬,卻是千難萬難,要是沒有過得硬的後臺,鐵定混壹輩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兩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兒都漂亮哩?”
黃菲兒笑道:“那就母女兩個壹塊搞。”
秦俊的雞巴頓時就翹了起來,猛的把黃菲兒壓倒在沙發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雞巴往緊窄窄的騷穴裏捅,邊捅邊淫聲道:“還有妳,要是被哪個又醜又粗的雞巴亂搞胡插,叫我看著那才叫過癮哩。”
中國官場裏的婚配還是講究門當戶對,秦俊雖然極喜歡黃菲兒,但還是把她當做美女寵物的成分多,把她當成女朋友的成分少,這點冰雪聰明的黃菲兒怎麽看不出來?正好她也看不上這種銀樣蠟槍頭般的公子哥,試想壹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這種人能幹什麽?
秦俊挺著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黃菲兒的姻體上來回抽插,不大的雞雞磨著黃菲兒穴口的嫩肉,聽著黃菲兒大聲的浪叫,快意壹陣接壹陣的湧來。
黃菲兒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癢,秦俊的雞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進進出出的動,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發泄,得不到滿足還不便表現出來,每次被秦俊捅插,還要裝出極爽的樣子,大聲的浪叫道:“大雞巴哥哥,插得菲兒爽死了。”
門外花貓王玨嬌聲道:“小姐!陳燕來了。”
黃菲兒趁機爬起身來,在秦俊的唇上香了壹口道:“俊哥!我有事,呆會兒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麽吊人,敢來打攪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訴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樓下候著。”
黃菲兒心道:“就妳這個小雞巴,也敢在人前說操B,要不是妳個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夾得妳認不識爹娘。”嘴上卻道:“大雞巴哥哥,今天就饒了菲兒吧,菲兒已經來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還沒來哩,妳個騷蹄子,就不能等我爽過再去呀?”忽然覺得黃菲兒的牝穴深處,壹股吸力傳來,頓時把他的陽精狂吸進了無底的深淵,無邊的爽意跟著瘋湧遍全身。
秦俊的雞巴既泄了元陽精氣,就飛快的軟小了下來,無力的滑出穴口,龜頭處酸麻不堪,只得翻身從美人身上爬下來,無奈的嘆氣道:“哎呀!我要睡壹會兒。”
黃菲兒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額頭上深吻了壹下,媚笑道:“那好,妳就睡壹會兒,我壹會兒就上來再讓妳操。”
陳燕穿著壹條普通的牛仔褲,壹件白色的文化衫,規規舉舉的在樓下客廳等著黃菲兒,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來找黃菲兒,是她覺得,找黃菲兒比找大狐更靠譜,最少黃菲兒不會在見面時就對她動手動腳。
黃菲兒換了壹條淡藍色的連身薄棉短裙,並沒有佩戴奶罩,肉檔內只穿了壹條臺灣極流行的“T”字內褲,很隨便的穿著壹雙高跟涼拖走下樓來,朝她微微壹笑道:“陳小姐!那件事進行得怎麽樣了?姓吳的老鬼上鉤了嗎?”
陳燕猶豫著道:“吳愛國已經同意帶我去廈門,到時我可以正式介紹妳們兩個認識,但是談成談不成,我就沒有把握了。”
黃菲兒邪邪得笑道:“陳小姐也是個大美人,我不是說過,女人的美麗是最好的武器嗎?妳就不能用用手段讓那個老不死的聽妳的?”
陳燕道:“菲姐!妳不知道,那個老鬼身邊美女如雲,我實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為什麽不自己投資搞壹個?”
黃菲兒笑道:“臺灣比大陸先進了五十年,有些事妳沒見過,肯定不明白,臺灣的今天,就是妳們大陸的未來,其實我不是想要他那個破廠,而是要他那壹片處在市中心的兩百余畝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產權使用權都歸印刷廠所有,妳們大陸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財富喲!”
陳燕小心的問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市政府手中買下來呀!”
黃菲兒笑道:“小妹妹!妳可知道,市中心的兩百余畝土地,要花多少錢?就算花錢,現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賣還是個問題,就算肯賣,共產黨肯定要我另外再購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職工,這筆錢的數目也不小喲!”
黃菲兒說得沒錯,就算她跟秦家的關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擁有二千多名職工,還在正常運轉的壹個大廠整個兒弄到手,但那塊地確是好地段,她要通過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來,以圖後計,而當時人民幣與美元的比值是三比壹,壹美元只能換三塊錢的人民幣,這筆錢也實在不是小數目。
另壹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後,還能做為她鳳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廠的名義招人也好,洗錢也罷,政府要不是刻意對付她,留意細查的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價,把大把的美金往共產黨手裏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產黨的幹部她現在也是見得多了,只要給足了關鍵人物的好處,沒有人會在乎國家利益的,中國也沒有什麽民眾監督,大小事情都是當官的說了算,而印刷廠的事,她也不想驚動上層,說白了就是想把代價降到最低。
陳燕點了壹下頭,猶豫的說道:“我會不惜壹切代價幫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們姐妹已經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過了我們壹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幫您把這件事辦成,大狐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壹定會找其它的事情為難我們,不如事成以後,妳給我們姐妹壹點錢,我們到安徽躲起來。”
黃菲兒的鳳堂遲早要開,缺的就是這種年輕貌美而又走投無路的成員,聞言咯咯笑道:“只要妳們姐妹兩個以後跟著我,我敢擔保大狐不敢再騷繞妳們,而且妳們的父親得了那種病,妳們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話,就得往醫院裏大把的送錢,試想壹下,憑妳們姐妹兩現在這種樣子,到哪去弄那麽多錢?”
陳燕的貝齒緊緊的咬著鮮艷的櫻唇,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從小相依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萬萬的不忍心,雖然她知道黃菲兒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著黃菲兒想來壹定比跟著大狐強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強奸。
黃菲兒的媚目緊緊的盯著她,慢慢的道:“妹妹,我們註意妳們姐妹兩個很久了,歡迎妳加入鳳堂。”
陳燕想了又想,覺得實在也是走投無路,只得點頭道:“好——!”
黃菲兒咯咯嬌笑,對站在邊上的王玨道:“帶新加入的姐妹紋身列印。”
王玨笑著拉開自己左邊的衣帶,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頭的上部, 壹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飛鳳振翅欲出。
王玨嬌笑道:“陳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這只青鳳,我們就是壹家人了,以後有了什麽困難,只管向老大開口,我們絕對比妳們的黨靠得住。”
我從來沒坐過火車,在車站裏東張西望,樣樣覺得好奇,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說不出的興奮。
吳愛國站在我身後不遠處,對鄭鈴她們幾個母的道:“都離他遠點,壹臉鄉巴佬的吊樣,千萬別叫人知道我們是壹起的,丟人啊!幸虧我們沒坐飛機去,要不然還不知道要丟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壹豎,狼眼壹瞪道:“沒坐過火車丟人嗎?全中國很多人沒坐過火車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沒坐過火車倒不丟臉,但是妳東張西望的樣子實在太丟臉。”
我個子矮,武湘倩穿著高跟皮鞋,幾乎有壹米八零,笑嘻嘻的湊到我面前,低下頭來吻了我壹下,輕聲道:“狼哥!妳還是主人哩!”
吳老鬼為圖壹個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壹個星期出發,選擇了坐軟臥火車而不去坐飛機,坐軟臥除了時間慢點,卻比坐飛機舒服多了,反正我們又不趕時間,難得帶著大群的美女出來,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呀。
八個人帶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們兩個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鄭鈴她們六個絕色的美女背在身上,於我而言,她們六個就是牝馬,上床時給我騎,幹活時給我馭,沒什麽不正常的。
陳燕不敢說吳愛國,古怪的看了我壹眼,嗔怪的道:“還壹個大男人哩,就不能幫我們拿壹點東西呀?”
我翻了她壹眼,沒有說話。
江媚背著壹個大旅行包,身上還有兩個小包,俏臉上香汗淋淋,聞言壹踢陳燕,小聲道:“不知道情況就別亂說話,別說狼哥不肯帶東西,就算現在他要我們擡著他走,我們也不能拒絕。”
上了列車,吳愛國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壹個包廂,鄭鈴、武湘倩、陳燕和我在壹個包廂,列車小姐換過車票之後,我關了廂門,隨手把門反鎖了起來。
我伸手撫摸鄭鈴穿著肉色薄絲連褲襪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頭勾過來,在她性感的小嘴上親了壹口,大大列列的叉開雙腿,對陳燕道:“小燕子過來,替我吹簫。”
陳燕睜大壹雙鳳眼道:“吹-吹簫?我沒學過樂器,妳們三個這樣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這會兒吳老不死現在正做著同樣的事情,壹定有美女替他吹著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懷好意的笑道:“身為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簫,妳知不知道,美女不會吹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喲!大奶鄭!告訴她,什麽叫吹簫!”
鄭鈴笑道:“吹簫就是含雞巴,用妳的小嘴把狼哥的雞巴含在嘴裏舔唆。”
陳燕道:“咦——!惡心死了,對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頭發,擡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兇狠的道:“想走?沒那麽容易,今天妳要是吹不好簫,信不信我把妳跺碎了從馬桶裏沖走?”
我雖然身材還未長成,但是這些日子來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煉內力,又有甘老頭的點撥,真動起手來,壹般的成人三五個絕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陳燕這種嬌滴滴的美女?
陳燕嗚嗚的就哭了起來,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饒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頭龍,既然和她出來,怎麽會不盤她的海底?聽到吳愛國說是帶她壹起出來,只花了半天時間,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細,但詳細情況,卻打聽不出來了。
我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拎著她的頭發狠聲道:“小騷貨,妳是大狐的女人?妳只好瞞著吳老鬼,卻如何能瞞得過我?乖乖的給我說清楚,這次費盡心機的跟我們來,到底想幹什麽?要是說得我不滿意,看我怎麽整治妳。”
陳燕忽然甩開我的手,擡起頭來道:“對!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麽了?妳個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後我就告訴狐哥,要他來整治妳。”
我並不怕大狐,只是時機未至,聞言笑道:“我可告訴妳,大狐是典型的無賴,妳以為妳幫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過妳?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這樣,妳把跟著我們來的目的說出來,我們大夥壹塊幫妳參詳參詳,做個兩手的準備,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壹下沒什麽的。再者說了,我再不好,也是廠裏的職工,不是社會上的混子,總比大狐可靠壹點吧?”
陳燕將貝齒壹咬,好看的鳳眼亂轉,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黃菲兒也好,這個采花狼也好,吳愛國也好,全都不是好東西,不如多下幾筆註,引得我們狗咬狗時,或許能夠混水摸魚,和妹妹有驚無險的渡過難關。
我看她鳳眼兒亂轉,就知道她心中壹定在打著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盤算著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賬算清楚。
經過了文化大革命以後,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機關裏的也罷,全是些唯利是圖的鳥人,只有稍稍給點壓力,決不會為了某個人或是某個組織守密,紅巖裏的那些鳥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趕走了蔣光蛋後,現在的社會還不是那個鳥樣?這叫前門趕走虎,後門來了狼,剛打走土工蛇,後面又來了火蛇鏈。
陳燕日也給人家日過了,操也給人家操過了,再也不是以往那個奶大沒腦的牝貨,現在又是壹身的爛債,就算面對我時,再給我痛日幾遍,她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嘛?她鳳目轉了又轉,“噗嗤”壹聲笑了出來,柔聲道:“狼哥!妳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妳,就是我真的不會含雞巴。”
我在鋪位上坐了下來,把雞巴掏了出來,令武湘倩含在嘴裏,壹指鄭鈴,鄭鈴會意,忙站到門口,防止陳燕借機逃跑。
陳燕看著武湘倩熟練的舔著我的雞巴桿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實是這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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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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