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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淡色滿樓 by 書吧精品

2018-8-12 06:01

第八章 不壹樣的感覺
  早上醒來我渾身軟軟的提不起壹絲力氣。隊醫在床邊的小櫃上準備著點滴,隊長半傾著身子用手探著我的額頭,我嚇了壹跳,很快明白過來,我在發燒,已經燒得頭昏腦脹。
  隊醫說:“先打兩瓶點滴消炎,等燒退下去,我的意見是轉去醫院。”
  隊長說:“只能先這樣了,阿丁,妳好好休息,刑警隊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等妳身體康復之後再完善口供。”
  我腦子裏亂糟糟的,對身邊每壹個人說自己沒事,可是身子軟綿綿的,說話聲也有氣無力。
  戰友們分別去執勤訓練,隊醫在我的手背上紮好註射針頭就走了,只有王濤和隊長還在。王濤遞給隊長壹支煙,隊長擺擺手:“阿丁在滴吊瓶,還是不要抽了。”他滿懷歉意的對我說:“真不好意思,受了傷沒有讓妳及時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傷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說:“只是受了點涼而已,隊長妳還是不要這麽說了。”
  我想告訴他其實陪慕容去樹林是我自願的,我和王濤並沒有因為那麽晚又去了壹次樹林而感到委屈,相反我們都很快樂,比起那份快樂,我受的這點傷真的算不了什麽。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暗暗揣測隊長是不是會知道昨晚在我們回營房之前發生了什麽,王濤舉止拘謹,估計心情差不多和我壹樣。
  隊長對我們說:“我和指導員商量過了,早上也給總隊通了電話,準備給妳們兩個報功。”
  我說:“什麽功不功的,也不能當飯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個有鳥用,如果可以的話,在隊長的職權範圍之內,如果我們有了什麽做錯的地方,隊長肯高擡貴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濤就感謝不盡了。”
  隊長望著我的眼睛,我無法確定他目光裏更多包含著的是什麽。
  隊長說:“昨晚我就說了,以後我們是好兄弟,只要不殺人放火,妳們盡可以為所欲為,我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
  他的神情誠肯而平靜,感覺不出多余的東西。
  昨晚回營房之前,我註意到慕容故意沒有清理幹凈自己,我和王濤的精液都被她別有用心的保留在體內。我偷偷問她想做什麽,如果就這麽走回去,見到隊長的時候她的內褲壹定被精液沾滿。
  慕容對我說她想知道如果再壹次被隊長發現這種情況,隊長的反應會是什麽。
  我當時差點暈了,可是慕容對我說不會有事的,她不會告訴隊長任何東西。
  回到床上沒有睡著之前,我壹直在擔心,同時又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隊長究竟會不會發現?如果被發現慕容會怎樣解釋?
  隊長應該會發現的,慕容根本沒有想去隱瞞,甚至會故意向隊長展示,這點從她故意保留精液在身上就可以看出來。隊長的反應是怎樣的呢?像上次那樣,什麽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條內褲?
  如果內褲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從這種猜測裏面,壹定獲得很豐富的快感。
  醒來後情況就是現在這樣了,我居然會發燒。來部隊之後我除了偶爾不適應部隊的夥食胃痛過兩次之外,極少有生病的情況發生,幾乎已經忘記了生病的感覺,這讓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沒有了力氣去面對欲望與理性的掙紮,想閉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問隊長:“妳傷得怎麽樣?感覺有沒有好點?”
  隊長說:“昨晚慕容幫我用熱毛巾敷了壹陣,現在感覺好多了。”
  我無聲地在心裏罵了壹句,媽的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對手。
  值班哨兵過來叫隊長說有電話,隊長安排王濤用心看著我,去值班室接電話了,我和王濤四目相對,各懷鬼胎。
  王濤對我說:“妳感覺怎麽樣?我有些不好意思見到隊長,真怕給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閉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給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們兩個的精液回去見隊長,不知道他會擔心成什麽樣。
  我已經不再擔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會有什麽樣的結果躲也躲不掉,看剛才隊長的樣子,即使他已經知道,反應也不過如此,看樣子不會拿起槍斃了我和王濤兩個,而這種事情,如果他昨晚沒有發現,以後發現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王濤點燃壹支煙,他才不擔心滴吊瓶時能不能抽煙,在我們家鄉的醫院裏,從來沒有人註意過這個。
  抽了兩口煙王濤說:“阿丁,妳真厲害,怎麽把她搞上的?”
  我很煩,昨晚回營房他就興奮得難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討論討論關於和慕容壹起做愛的細節,我怎麽搞上慕容,怎麽說服慕容讓王濤也壹起加入等等。當時我很累,也許是生病的前兆,壹句話都不想說,讓他老大沒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盡力用壹種嚴厲的口氣對他說:“妳做春夢做傻了吧?妳記住,昨晚什麽都沒有,只不過是妳做了壹場夢。慕容是我們隊長的老婆,她和我,和妳,和其他任何男人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
  王濤嘟囔著說:“我不就跟妳說說,妳叫什麽叫?”
  我怒氣上升:“妳跟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已經說了什麽都沒有,妳到底明不明白?”
  王濤說:“我明白。”
  他低著頭抽煙,還是忍不住繼續問我:“可是妳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連我們兩個都不能說說呢?”
  這狗屁不通的王濤。
  如果要給他講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道理,我想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整理了壹下煩亂的思維,對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我們救了她,她知道我們青春沖動,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給我們壹次機會,但是已經過去,大家兩不相欠,別幻想以後,那不是我們該想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
  王濤沈默了很久,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濤都上了慕容,這是我第壹次和朋友壹起上同壹個女人,感覺很奇妙,多了壹些刺激的快感,對慕容來說,或許這種刺激更能激起她的樂趣,在王濤爬上她敞開的身體時,我聽到她快樂的呻吟,之前她壹聲不響,快樂卻壓抑。
  王濤的到來終於讓慕容叫出聲來,她壹直是壓抑的,在火車上,在樹林裏,在昨晚我從她身上下來之前,都在壓抑著,她的壓抑無疑給了我某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在慕容身體奇異的顫動裏,我再壹次體會到鯉魚嘴的妙處,我慢慢從那繃緊的小嘴裏抽出陽具,幾乎能聽到輕輕“卟”的壹聲,像從壹個細小的瓶口拔出手指。射完精之後我仍然不舍得從慕容身上下來,其實除了她那張美妙的鯉魚嘴,她的身體同樣妙不可言,美麗豐滿的乳房像兩只倒扣的玉碗,在透過樹梢照下來的點點月光下發出玉壹般的光澤。
  我在那兩只乳房上親吻了很久,除了沒能聽到慕容快樂的呻吟聲,這種做愛後的感覺幾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濤所在的方向看了壹眼,黑暗的壹片,不知什麽時候他也把射燈關了。
  我吃了壹驚,看樣子他感覺到了什麽,說不定此刻他就在距離我們很近的某壹處黑暗裏窺視著我和慕容的淫戲,雖然我不怕他會出賣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張揚,可是畢竟偷別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種不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邊說:“王濤來了。”
  慕容的身子壹震,像在火車上,閉著眼睛壹聲不發。 慕容無聲地吻我,呼吸熾熱嘴唇滾燙。 我忽然有種奇怪地感覺,慕容的身體仍然敞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我心中壹動,輕聲對慕容說:“要不要讓王濤也過來,他從在火車上見妳壹次之後壹直對妳念念不忘。”
  慕容的乳頭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來,慕容在興奮,因為我讓王濤過來的提議而興奮。 王濤呢?
  他壹定也在興奮著,他在哪?
  我輕聲呼喚:“王濤!”
  沒有回答。我擡起頭,仔細的觀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覺到王濤近在咫尺。
  我飛快地打開手邊的射燈,昏黃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濤的臉,躲在距離我們只有幾米的壹棵小樹後面,被我忽然打開的燈光下了壹跳。我爬起來,腦子裏暈乎乎的,不能確定被怎樣壹種興奮支配著,關了燈走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妳不是很想上慕容嗎?她在等妳,妳敢不敢去?”
  王濤有些驚慌,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問他:“妳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滾遠點,別在這偷偷摸摸像他媽的賊。 ”
  王濤興奮地問:“她真的願意?妳不騙我吧?”
  我有些不耐煩:“滾!”
  王濤壓低了聲音說:“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開的身體前面王濤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沒有行動。我走過去,低聲說:“妳再不上的話天都要亮了。”
  王濤苯拙的脫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來了。”
  慕容閉著眼睛,任憑王濤貪婪的在她乳房上親吻,壹聲不響。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著被王濤爬上身體的慕容,忽然發現又壹次性欲沖動。然後,我聽到慕容喉嚨裏發出了“嗯”的壹聲呻吟。
  我被她的呻吟嚇了壹跳。壹直以來慕容都是沈默的,即使在她渾身顫抖的時候也能夠克制住自己的聲音,這次是怎麽了?難道王濤帶給她的快感竟如此強烈?
  我湊過去,看到他們兩個緊緊擁抱,不見王濤身體在動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鯉魚嘴給弄暈了。慕容的腿纏繞在王濤屁股上,隱隱能感覺到她身體運動的節奏,我回味著她小屄深處奇妙的蠕動,色心蕩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濤屁股上推了壹下,本來似乎靜止著的場面被我打破,慕容的屁股好像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壹次發出呻吟。原來在鯉魚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顧陶醉其中而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其實男人是有義務讓女人快樂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壹下壹下推著王濤的屁股,慕容的呻吟聲壹聲比壹聲嬌媚,讓我心急如焚。王濤的喘息聲隨著我的推動越來越重,動作忽然加快,脫離了我推動的節奏,慕容“啊”的叫了壹聲,我想繼續幫助他們的時候,發現王濤已經死豬壹樣軟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湊近慕容的臉,聽到她快樂的呼吸聲。我問她:“還要不要?”
  慕容張開眼睛,緊距離動情地望著我:“要。”
  我在王濤屁股上拍了壹巴掌,把他趕下去,脫下褲子爬到慕容身上。異樣的刺激讓我渴望進入慕容的身體,我挺著陽具,在慕容小屄周圍盤旋了兩下,用力插了進去。
  慕容沒有了以往的矜持,快樂的呻吟著,細腰扭動。我不再刻意迷戀她小屄美妙的滋味,賣弄體力抽插盤旋。慕容在呻吟中摟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頭和我熱烈親吻。
  由於剛才已經射出來壹次,慕容的美妙小屄沒能讓我迅速潰不成軍。我雙手撐起身體,用力的撞擊著她,身體交合時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慕容的乳房隨著節奏上下彈動,晃得我意亂情迷。
  王濤湊了過來,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慕容驚訝的張開眼睛,和王濤對視了兩秒,王濤貼過去,吻住了他的舌頭。 慕容的喉嚨裏發出了奇怪的嗚噎聲,興奮得渾身發抖,我用力聳動著身體,在慕容的小屄洞裏迅速抽插。
  由於我和王濤分別在裏面射出了壹次,慕容的小屄深處顯得更加滑膩而柔軟,我恣意放縱著選寫情欲的快樂,品味著和上次不壹樣的慕容。
  不知道什麽時候慕容的身體扭成了壹種奇怪的角度,王濤半跪在她的頭邊,陽具在慕容的小嘴裏來回出入,看得出來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遜色,弄得王濤不時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原來女人在情欲激蕩起來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我加快在慕容小屄裏抽插的速度,邊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慕容快樂的呻吟著,用小嘴玩弄著王濤的陽具,興奮得像壹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王濤沖動起來,雙手摟住慕容的後腦,加快了屁股的前後擺動。慕容沒有逃避,喉嚨被王濤每壹次深入弄出壹聲聲奇怪的聲音,沒有多久,王濤仰起頭大聲喘息著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嚨裏射出精來。
  王濤敗下陣來之後慕容開始全心全意的對付我,雙手抱緊我的背,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沖擊。她仰起頭,伸出舌頭尋找我的嘴唇,我嚇了壹跳,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迎合她,王濤才剛剛在她嘴裏射過的。
  慕容固執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頭糾纏在壹起的時候我感覺到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沒有我想像中那麽差,很快就快樂的和她熱吻了起來。慕容克制不住自己,沖動的抓著我的脊梁,屁股瘋狂的往上挺動。
  我用力吻著她的舌頭,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裏,我想她興奮的呻吟聲壹定傳出了很遠。
  淩晨四點鐘我們回到了營房,在進入營房前最後的壹段路上,我拉開了王濤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安的問慕容:“妳確定要帶著滿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詭秘的望著我:“妳害怕景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麽?”
  我說:“老實說有點,難道妳不怕?”
  慕容說:“我不怕,我想讓他知道,只要他堅決問我,我會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但我想他不會追問的,即使我故意讓他發現妳們的精液。他已經發現了兩次,每次都沒有追問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兩次?”
  慕容說:“壹次是上次和黃經理去賓館,壹次就是我們在火車上之後,我沒有清理,帶了滿內褲的精液去了部隊,故意讓景明幫我脫下來。雖然有些精液已經幹了,可是他壹定知道那是什麽,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內褲,總是不肯多問我幾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營房已經到了。
  吊瓶裏的水壹滴壹滴無聲的滴進我的身體裏,王濤或許感覺到我心情的煩躁,壹口壹口抽煙,不再繼續騷擾我。點滴滴了壹半我有些迷糊,隱隱約約像是睡著了,朦朧中聞到慕容的香味,聽到她輕輕地低語聲。
  壹只柔軟的小手撫上了我的額頭,我張開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裏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溫柔的微笑著,把手裏提的壹包水果遞給王濤,關切地問我:“感覺好點沒有。”
  我笑笑:“看到妳感覺當然好了。”
  慕容臉上飛起壹片紅暈,飛快的往門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臉頰上親了壹下。
  王濤喉嚨裏咳了壹聲,對慕容說:“妳幫阿丁看壹下吊瓶,我去去廁所。”
  起身往外走的時候他看了我壹眼,目光裏都是羨慕的味道。
  王濤走後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溫柔的親吻我的嘴唇,舌頭在我嘴裏細膩的遊動,像我深愛的情人。吻了壹會我們兩個都有些氣喘籲籲,慕容從我身上離開,甜笑著問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搖搖頭說不要了。慕容動作優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我問她:“昨晚隊長有沒有發現什麽?”
  慕容態度頑皮的笑笑:“妳猜呢?”
  我苦笑了壹下:“別捉弄我了好嗎?快點告訴我。”
  慕容俯在我耳邊說:“今天早上我發現昨晚換掉的內褲又不見了,妳說他有沒有發現什麽?”
  我問慕容:“他有沒有問妳?”
  慕容說:“問了,昨晚回去之後我幫景明用毛巾熱敷被踢傷的地方,他問我怎麽去了那麽久,用開玩笑的口氣問我有沒有借機會調戲妳和王濤,說妳們兩個可都是年輕可口味道壹流,不嘗嘗會遺憾終生呢。”
  我問:“妳怎麽和他說?”
  慕容說:“我告訴他還沒等我去調戲妳們,妳們兩個就迫不及待的先調戲我了。”
  我哭笑不得:“妳真的這麽說?”
  慕容說:“當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訴他和妳們做愛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和景明在壹起的時候是不壹樣的。尤其是昨晚,妳和王濤兩個人讓我第壹次感到情欲的瘋狂力量,我從來沒有那麽舒服過。 ”
  慕容猶豫了壹下,對我說:“妳會不會覺得我有些變態?我壹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別的男人偷情會是什麽反應,如果景明願意的話,我想他能和另外壹個男人同時和我做愛。昨晚我感覺妳好像是景明,而王濤是景明之外的壹個男人。”
  我想我有些遲鈍,半天還沒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我問慕容:“妳認為隊長會同意?”
  慕容說:“我覺得他會同意的,因為他幾次對我帶著別人的精液和他做愛的時候,反應比平時更興奮而不是生氣。昨晚我說妳們兩個先調戲我之後,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確定我說的是不是真話,然後他下面硬了起來,如果不是受傷的話,我想他當時就要和我大幹壹場了。他用手在我裏面捅了好半天,妳們留下的精液流了他滿手。”
  我傻傻地問:“然後呢?”
  慕容說:“然後景明對我說,只要我高興,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調戲,不過事後要坦白的告訴他,不得隱瞞。 ”
  我有些頭暈,這個隊長他XX的是什麽意思?
  慕容說:“他的手指讓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訴他我和妳們兩個都做了愛,並且還想以後繼續和妳們做,他說可以,不過最好要小心壹點,畢竟他還要在這裏當很長壹段時間的隊長。 ”她又壹次伏到我身上吻我:“妳不會和別人亂說的,對嗎?”
  我點點頭:“當然,我壹定守口如瓶。”
  慕容動情起來,在我耳邊低低的對我說:“等妳和景明兩個傷都好了之後,我想妳們壹起和我做壹次,行不行?”
  我感覺自己下半身火燒壹樣脹了起來,對慕容說:“如果隊長不反對,我樂意奉陪。”
  我們激烈的親吻,我問慕容:“為什麽不叫王濤陪妳?昨晚他剛爬到妳身上妳就叫了起來,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妳做了兩次,妳壹聲都沒叫出來。”
  慕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我覺得當時我是妳的女人,當著妳的面被別的男人插進去,興奮的感覺壓抑不住罷了,其實妳們兩個,還是妳讓我感覺到快樂。”
  我有些不解:“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和另壹個男人做愛真的那麽舒服?”
  慕容說:“說不清,不過有種不壹樣的刺激,我當時無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進慕容的領口,慕容軟軟的身子水壹樣湧進我的嘴角和身體,有些情不自禁。慕容輕輕問我:“妳什麽時候能夠完全康復?”我說:“我保證會盡快,妳知道,和隊長壹起幹妳,對太多男人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
  我閉著眼睛,用力握著慕容飽飽的乳房,感覺似乎也漸漸不壹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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