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邪云战记 by 紫屋魔恋
2018-7-31 06:01
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诱人。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麽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後的馀渍,公孙玉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乾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白的阳精,慢慢滴着。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乾後的落红仍附在腿上。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後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麽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後,如果公孙玉还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於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被凌风雁疯狂占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姗都在媚药的药效退去後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夫的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麽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後两张被戳伤的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麽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为什麽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从被救下来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後再为她烧化冥衣吧!她这样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麽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
「玉姊在想什麽?」
「玉姊啊!」公孙玉轻柔无力的纤手轻轻搭着旋云的手∶「玉姊知道你并不是不偷腥的猫儿,从你为我净身时,忍不住逗你玉姊的时候就知道了。」
「对不起,玉姊,」旋云吐吐舌∶「旋云一向不是能忍受诱惑的柳下惠。玉姊虽然受伤,可是┅┅可是身体还是诱人的很,让旋云难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孙玉带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能┅┅你能帮玉姊一个忙吗?不是太让你难为的事。」
「任玉姊吩附。」旋云的手脱离了公孙玉的控制,轻按入公孙玉的发内,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公孙玉很舒服似的让旋云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旋云惊觉到公孙玉原来苍白而没半丝血色的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而且还在发热。
「如果你在为玉姊净身的时候,不只止於轻薄玉姊,就顺水推舟占了玉姊的身子,现在玉姊也不会这麽难堪了。」公孙玉嫩颊贴上了旋云的手∶「那凌风雁声声说玉姊只是他独有的,就算把我关在房里,任意用皮鞭、烛油来整玉姊时,也没有让玉姊被其他人占有过,还猛说玉姊不会在其他人身上尝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姊宁可让他气死,也不要让他笑得那麽开心。旋云啊!或许你会嫌姊姊淫荡,但她现在只想让你好好地占有她一次,至少让她有着在阴间嘲笑凌风雁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