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江湖風雨滿天情 by 操穴勤
2018-7-27 06:01
五 認祖歸宗
羅剛來到揚州無量觀,小道童說師傅還沒回來。這讓羅剛沒了主意,他在江南沒任何朋友,可以說是兩眼漆黑這讓他到那兒去找師娘和師妹。
羅剛領著田香、田甜在無量觀住了兩天,最後他想找人幫幫忙。揚洲自古就是繁華之地,那裏最有名的是青樓歌妓和鹽業。唐朝李白有”煙花三月下揚州“的詩詞,表白了揚州的風貌。
羅剛帶著倆小丫頭走在揚州的大街上,只見客商雲集,遊人如織,其繁華勝過平遙十倍。羅剛頭壹次見到這樣繁華景致,他的雙眼東張西望地忙不過來,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為走的城市多了並不像他那樣。
按照哥哥給的地址,羅剛很快就找到了羅家的店鋪。小夥計壹看壹男兩女還牽著狗和猩猩,把他們當成賣藝的,小夥計攔住羅剛說:”哎,妳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不是大街,要賣藝到那兒去,出去、出去。“羅剛看這夥計壹副兇像,他生氣地怒喝道:”去把掌櫃叫來。“小夥計壹冷,他還真不知道羅剛什麽來頭了。看落鋼的穿著不像是賣藝的,他趕緊跑到後面去。不壹會兒,壹個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煙袋從裏面出來。
他壹看羅剛說:”妳找我啊,有什麽事嗎?“
羅剛把羅府的對牌拿出來,胖掌櫃壹看立即換了壹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羅剛讓到裏面,吩咐給羅剛倒茶。
等羅剛坐好後,胖掌櫃笑著說:”閣下是來巡查的?小的已經把帳準備好了咱們這個店號今年盈利不少啊。“羅剛喝了口茶說:”我是來找人的。“然後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來時羅夫人的話給胖掌櫃講了壹遍。
等羅剛說完,胖掌櫃說:”原來是二東家,咱們店雖然在揚州時間不短了,但只是做買賣,對江湖的事知道的並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認識那麽的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幫什麽忙。“羅剛聽了很失望,胖掌櫃又說:”現在江南有勢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們幫幫找找。“田香在壹邊插嘴道:”這怎麽行啊,我們公子又不是在揚州找人。“胖掌櫃說:”那還有壹個地方,就是鹽幫了,妳別看鹽幫勢力不如什麽丐幫可他們有的是錢,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羅剛趕緊說:”那妳就幫我去找壹下鹽幫的人吧。“胖掌櫃搖頭說:”我可沒這麽大的面子,這樣吧,二東家先在這住下,我給妳留意無量觀的道長,還請二東家辛苦壹趟去壹趟蘇州,找雲湘商號,他們跟鹽幫交往密切,妳有老夫人的信,這點事他們會幫妳的。“羅剛想了想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先在這住下。胖掌櫃吩咐夥計趕緊收拾壹間上房,讓羅剛他們先歇歇,然後擺出酒席給羅剛接風。
吃完酒,胖掌櫃說:”揚州煙花名滿天下,二東家不去看看嗎?“羅剛壹聽就動了心,自從離開平遙他還沒和任何女人上過床。雖然有田香、田甜姐妹倆照顧自己,但他並沒把她倆怎麽樣。
羅剛正沈吟不語,田氏姐妹聽了很不高興。她倆狠狠的垛了壹下腳就進屋了羅剛說:”我就不去了,明天還要去蘇州,謝謝妳的好意了。“羅剛壹進屋見二女崛著嘴坐在床邊,羅剛說:”好了,生什麽氣啊。“二女壹扭頭,並不理他,羅剛看著她們生氣的樣子,有說不出的愛憐。羅剛這才仔細端詳起她倆來,二女長的不差分毫,兩只眼珠壹轉壹轉地透出機靈來。
羅剛輕輕壹笑說:”妳們倆別裝了,真生氣啦?“二女”噗哧“壹笑說:”我們怎麽敢啊,我們只是不想讓公子去那個臟地方啊。“羅剛說:”可妳們知道嗎?沒女人我的內功就練不成了。“二女聽了,臉上同時壹紅說:”我們姐妹能幫妳嗎?“羅剛說:”妳們還不行啊,妳們太小了。“二女沒等他說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擡頭了。
羅剛在她倆身上拍了壹下說:”好了,洗洗睡吧。“二女擡進壹盆水給羅剛洗澡,羅剛平日讓她們洗澡也沒什麽想法,因為二女心裏只想報恩。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個人的感情日深。他們雖然還是主仆,但更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對羅剛到外面尋歡。
經過剛才的嘻鬧,小姐妹幫羅剛洗澡時變的忸怩起來。而羅剛的肉棍這時也不爭氣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輕手輕腳的胡亂幫羅剛洗完了,讓他躺到床上。
羅剛說:”妳們怎麽不洗啊?身上不臟嗎?“
羅剛的話讓她們更不好意思起來,可身上出了壹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倆暗罵胖掌櫃,三人就給準備了壹間屋,還就壹張床。
姐妹倆在羅剛面前脫光身子互相洗起來,羅剛則在床上欣賞著二女沐浴的美態。小姐妹還沒發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對乳房雖然已經鼓起來了,可還是顯的很小。而她倆的雙腿間白白凈凈的沒有壹根陰毛。
羅剛仔細看著她倆的腿間,那裏白嫩無比,沒壹點要長毛的跡象。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羅剛讓她們上床來,他仔細地看她倆的陰戶,把之對小姐妹羞的雙手捂著臉說:”公子,妳在幹什麽啊?這多讓妳難為情啊。“羅剛的手伸到她倆的腿見摸了摸,細嫩細嫩的。羅剛對她們說:”我在看妳們的下面長沒長毛。“田甜說:”沒啊,這怎麽還長毛啊,又不是腦袋。“羅剛笑起來,他拉著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體摸了摸說:”妳看我這兒都長了怎麽回不長毛呢?“田香說:”不壹樣的,妳是男的嘛。“
羅剛拍了她腦袋壹下說:”小傻瓜,男女都壹樣的。妳們來過月信嗎?“田香不明不白地點了點頭,羅剛露出興奮之色說:”真沒想到,妳們居然是白虎,竟讓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姐妹倆更是大惑不解了,他們從小賣藝,沒有受到象母親壹樣的人照顧,在加上剛剛開始發育,於這些事似懂非懂。羅剛招呼她倆:”來、來,都躺到我身邊來,我告訴妳們。“於是二女壹左壹右躺在羅剛的身邊,他左摟右抱的給二女講起了閨房之事。
三個人壹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壹早,羅剛就急著去蘇州,胖掌櫃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給了羅剛壹些銀票並送到揚州城外。
三人壹路急行,到天黑時已經錯過了店鋪。羅剛說:”看來又地找個和尚廟住了。“他們又走了壹會兒,來到壹坐廟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說:”小廟不留女客,實在對不起了。“羅剛上前說:”師傅,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嗎,我們就住壹晚。“說著拿出十兩銀子遞過去:”這是壹些香油錢,請師傅收下。“真是錢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換了壹副笑臉說:”阿彌托佛,施主請。“三人進了廟,和尚給他們端出齋菜素面。羅剛他們吃完面,把東西收拾好,羅剛就在院子裏教田氏姐妹練武。姐倆用壹根棍當劍正在比劃,壹個中年和尚悄悄來到羅剛身邊,緊盯著他。
羅剛壹看來人毫無聲息地就到了他身邊,知道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氣說:”大師晚安啊。“和尚說:”我是悔心方丈,剛才怠慢諸位了。“他看了看羅剛腕子上那串手珠問到:”妳這串珠子是那兒來的?“羅剛隨口說:”是壹個女大師送的。“
悔心點頭說:”施主要到那兒去啊?“
羅剛警覺起來:”大師是什麽意思?“
悔心忙說:”別誤會啊,我是看妳挺像我過去的壹個朋友,送妳手珠的人我也認識。“羅剛說:”我像誰啊?“
悔心說:”只是象,妳要去那兒?“
羅剛說:”我到蘇州,去找雲湘商會。“
悔心點點頭不再說什麽。羅剛見他走了,心裏很納悶,等田香、田甜練完了他們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壹早,悔心就來找羅剛,他說:”這離蘇州很近了,如果雲湘商號的老板不見妳,妳就把這串手珠送進去。“羅剛說:”大師和他們很熟?“悔心說:”都是故人而已,還有就是妳這兩的小丫頭武功不太好,又帶著這兩個畜生,走到那兒都很紮眼,不如讓她們在我這住壹陣子,我和她們切磋壹下武功。“羅剛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讓田家姐妹給悔心磕頭。悔心雙手壹揮,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羅剛別了悔心,獨自壹人去蘇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當他快進城的時候,有兩名女子從後面騎馬跑過來。羅剛向二女看去,這兩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紀,都穿壹身紫色緊身衣裝,顯的十分的利索。其中壹個姑娘長的和他有點相像,羅剛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心壹生出壹股親近感。
倆女孩看羅剛緊盯著她們,心裏不由升起壹絲怒意。那個長的和羅剛差不多的姑娘對另壹姑娘說:”姑姑,我們來教訓壹下這個好色的小子。“那個姑娘說:”好吧,不過可別傷人啊。“
羅剛壹聽,原來這倆姑娘還不是姐妹倆,而是姑侄倆,想到這他不禁笑出聲來。他這壹笑,那兩位姑娘跟生氣了。倆人壹起揮著馬鞭說:”小色狼,看妳是個文弱書生,不然的話讓妳嘗嘗鞭子的滋味。“羅剛最對女人感興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來勁。他哈哈壹笑說:”我不是色狼,誰讓妳們長的漂亮呢?我就願意看美人。我是讀過幾本書,卻不是妳們說的文弱書生。“那個姑姑說:”好啊,看來妳也會武了,那咱們比劃比劃吧。“說著她壹撥馬向路邊的竹林走去,另壹個姑娘緊跟著過去了。羅剛苦笑了壹下,只好跟在她們後面。
三人都下了馬,那個姑姑說:”小玉,妳先來。“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劍來,羅剛猶豫起來,他的墨月刀太厲害,如果傷到這個姑娘可就太罪過了。而不用刀,對方拿著劍,可以說是不把她放在眼裏了,那姑娘能不生氣嗎。
小玉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沖他喝到:”妳要是服了就快磕頭,姑奶奶就饒了妳。“羅剛壹瞪眼從身上抽出刀來,他人英俊非凡,在那裏壹站,真是玉樹臨風壹般,二女看了,都楞了壹下,心裏有壹種異樣的感覺,臉上都微微發燒。
小玉壹咬牙,挺劍向羅剛刺來,羅剛揮刀相接,倆人打成壹團。旁邊觀戰的姑娘看他們倆壹個英俊壹個瀟灑,倆人穿來舞去的就像壹對兄妹在練武。特別是羅剛的武功高強,招術灑脫自然,讓她愛慕的了不得。
正這時場裏起了變化,小玉壹看久戰不下,她便使出狠招來。她退了半步,然後壹低身象鷂子壹樣往前壹竄,沖著羅剛的小腹連刺三劍。
觀戰的姑娘大驚喊到:”別傷他。“羅剛也是促不及防,他連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連斬三下,只聽”當“”當“”當“三聲,小玉的劍被羅剛的刀斷了三截。
小玉握著壹個劍把站在那發了壹會楞後,她哭了起來。姑姑娘上來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親給我的劍弄壞了。“羅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對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沒了分寸,實在的抱歉。“那兩位姑娘沒在說什麽,只是問了問羅剛的姓名就離開了。羅剛想了想這算嗎事啊。搖著頭收拾好東西就進城了。
雲湘商號在蘇州很有名望,羅剛沒費勁就找到了。他把羅夫人的信拿出來,交給商號的說是要見老板。過了壹會兒出來壹個管家模樣的人把羅剛讓了進去。
羅剛說:”在下到這是有事相求貴府的,能和貴府的主人壹見嗎?“那管家打了個哈哈說:”主人都出去了,有什麽事和我說吧。妳們羅家和我們都不是壹般關系了,妳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啊。“羅剛見他推辭不讓見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個悔心擡了出來。這管家才說去給回壹聲。不壹會兒出來了壹個姑娘,羅剛壹看正是小玉。
小玉壹見羅剛,芳心竊喜,但她臉上卻故意露出怒色沖羅剛說:”好啊,原來是妳啊,妳竟敢追到這來了。“羅剛壹看小玉感到很尷尬,他趕緊站起身來朝小玉壹抱拳說:”是在下冒犯姑娘了,還請姑娘大量海涵。“小玉見他成慌成恐的樣子,心裏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挾道:”妳有什麽事來找上門來?如果妳答應我壹件事,什麽都好商量。“羅剛撓了撓頭說:”姑娘說什麽事啊?“
小玉有手摀住嘴強忍住笑說:”妳把我的劍弄壞了,妳就把妳的刀給我,算是賠禮道歉好嗎?“羅剛壹聽心裏很不願意,小玉看他滿臉的為難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笑了起來。羅剛只好連連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聲說:”妳到這來有什麽事?“
羅剛就把自己想找鹽幫幫忙的事說了壹遍,小玉也沈默不語了。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羅剛見他不說話,追問到:”姑娘能幫這個忙嗎?“小玉說:”對不起,求鹽幫辦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羅剛說:”那姑娘說我該找誰啊?“
小玉說:”我進去幫妳問問好嗎?“
羅剛說:”全仰仗姑娘了。“說著他把那傳手珠給了小玉說:”請把這傳珠子讓尊長看看。“小玉接過來說:”請稍後。“
小玉來到後面的屋子裏,屋內坐著兩名婦女。小玉沖她們說:”母親、姑姑悔心大師介紹來壹個人。“她就把羅剛的事說了壹遍。
小玉的母親看著小玉手了的那傳手珠說:”妳手裏的珠子是那來的?讓我看看。“小玉聽母親說話有點異常,她趕緊把珠子遞過去。小玉的母親看著那傳珠子輕輕嘆了口氣。小玉說:”那個人就是平遙羅家的二公子,叫羅剛。“小玉的母親和姑姑聽了都全身壹震,小玉的母親又問了壹遍:”什麽?妳說他是誰?“小玉也緊張了,她又說了壹次:”他是平遙羅家的二公子,叫羅剛。“小玉的母親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對小玉說:”妳快把他領到這兒來。“小玉點點頭出去了,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麽這麽激動,而母親從沒見過外人。
她到大廳裏把羅剛領進去見母親,壹進屋就見母親和姑姑都戴上面紗坐在椅子上等他們了。
羅剛壹進來,正要給她們行禮,小玉的母親說:”先別動,我先問妳幾句話妳要老實回答。“羅剛點頭說:”是,請妳問吧。“
小玉的母親問:”妳是那的人,母親是誰啊?“羅剛就把羅夫人告訴他的給小玉的母親說了壹遍。小玉的母親又問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後說:”妳有塊玉嗎?讓我看看。“羅剛困惑不解地把那塊玉從貼身出拿出來,小玉的母親仔細端詳了那塊玉壹會兒。突然說:”把妳的上衣脫下來。“她這話壹出口,不但小玉楞了,羅剛更是不明白什麽意思。他怎麽好意思在三個女人面前脫下上衣。就在他壹楞的時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還楞著幹什麽,快脫。“羅剛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麽,他解開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來。小玉的母親來到他身前仔細看了看他肚臍上面的那顆紅痔後,壹把摟住他叫了聲”兒啊放聲大哭起來。
羅剛也跟著哭了,可他還很不明白,母親收住眼淚,她和姑姑摘下面紗,羅剛壹看母親和姑姑都是美麗絕頂的美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其實她倆都三十八九了,由於保養得體,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十來歲。
母親拉著羅剛的手說:“妳不是還有不明白的嗎。我帶妳去看壹樣東西。”
說著她又對小玉說:“妳去把妳夢春姑姑找來。”
不壹會兒小玉和夢春來了,那夢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壹起的和她年齡差不多的拿個姑娘。
母親看人都來了,就讓小玉把門窗都關好。姑姑從櫃中取出壹卷紙來,她把紙平鋪在案上,三人壹看是壹張大畫。
畫上寫著幾個紅字“大觀園血淚圖”。畫面上慘不忍睹,在壹個大坑裏塞滿了屍體和頭顱。在壹片雪地上,壹大群軍兵在發泄獸行:有的在砍女人的頭,有的在輪奸女孩子,還有的在給女人開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鮮血淋淋,到處是男人的屍體和女人的殘肢。畫上不少地方的墨跡被水滴濕過,想來是做畫的人壹面畫壹面在落淚。
母親說:“妳們都看到了,我現在就把咱們家的事說給妳們聽。”原來這二位婦人就是從榮府裏幸存偷生的賈元春和史湘雲。當是榮寧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倆還有黛玉得以活命。當時元春身懷有孕,就生下了羅剛和小玉。而黛玉在榮府時經常同賈政上床,也懷上了賈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擊,在生下夢春後就壹命歸西了。
元春和湘雲從京城裏出來,在路上碰到壹夥匪徒截了羅陽的父母,並用羅陽的命做抵押讓羅家出錢。湘雲單人獨劍闖入匪巢救出羅家壹家人,並把他們送到平遙。而元春她們正在逃難,為了保住賈家這根獨苗,就把兩歲的羅剛留在了羅家。而她們來到蘇州,隱姓埋名做起生意來。元春曾是貴妃,見識很廣,再加上湘雲相助,漸漸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戶。因為兒子寄生在羅家,所以她們對羅家的生意特別照顧,而羅家並不知道這壹切。
元春滿面淚痕哭訴完了,幾個人哭的抱成了壹團。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元春說:“現在我正在謀劃,我壹定要人仇人滿門抄斬。”
羅剛跪在元春面前說:“母親,害我滿門的是誰?兒子定要報仇雪恨。”
元春說:“害我們家的人是孫紹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還在,妳們絕不能放過他們。”
羅剛和小玉跪下說:“孩兒遵命。”
湘雲把圖收好,元春拿出那傳手珠說:“這是那兒來的?”
羅剛就把女尼贈珠的事說了,元春說:“這傳珠子是我省親是賜給妙玉的,沒想到她還活著。”湘雲接過來看了看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活過來的。”
元春說:“妳以後就別叫羅剛了,妳姓賈,就叫小寶好了。妳們的父親叫寶玉,妳們兄妹倆的名裏都帶上父親的名諱,這樣沒人懷疑我們是賈家的人了。”
羅剛點了點頭,從此後他就叫賈小寶。元春問他找鹽幫辦什麽事,小寶就把請鹽幫找師伯和師娘的事說了。湘雲說:“這好辦,鹽幫每年收到我們的好處不少,這點是辦起來不難。我給高幫主寫壹封信就行了。”
元春說:“妳先在家好好呆幾天,等有了信妳再走。”羅剛又說起田香和田甜來,湘雲說:“那個悔心出家前是妳爹的好朋友,他壹定是看妳長的和妳父親壹樣才教給妳的丫頭武功的,他很利害啊,當年在江湖上誰不知道柳湘漣的大名啊。”
小寶聽了這才放下心來,他就在家裏等著鹽幫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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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