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誌妳慢點，沒人跟妳搶。”午後李思娃早早的就上班去了，小蕾在學校裏，丫丫吃過奶後就輪到我了。
媽媽坐在床邊彎著腰，我頭枕著媽媽的腿躺著，急切地拱著面前成熟飽滿的香瓜，嘴裏叼著那挺立的瓜蒂，兩只手揉捏擠壓著白嫩滑膩的瓜肉，貪婪的吸吮著裏面香甜的汁液。
“媽妳的奶子怎麽這麽大，又大又圓的真好看。”我吐出了奶頭，擦了擦嘴邊的奶水。
“吃妳的吧，管那麽多……”媽媽手捧著壹只奶子，沒好氣的堵住了我的嘴。
不知道為什麽，媽媽穿著衣服的時候，露出胸前的小半截奶子，白白嫩嫩的就像兩塊奶油冰磚，好像把手放上去輕輕壹碰下就會化了，讓人既眼饞想吃又舍不得大口大口的咬。
可是真當我雙手握住媽媽的兩團柔軟潔白時，又總是不知不覺的變得很粗暴，從壹個在媽媽懷裏吃奶的乖孩子，變成壹個瘋狂的擠奶工人。
兩顆圓溜溜的大奶，不停的被我擠壓揉捏然後恢復原狀，耳邊噴奶的滋滋聲也是不停，反正這些奶水丫丫也吃不完，再說我和小蕾小時候爸爸肯定也是這麽玩媽媽奶子的。
不對，爸爸可以直接肏媽媽的屄，壹邊肏屄壹邊擠奶可比我爽多了，想到這裏我張大了嘴巴壹口……
“嗯……”媽媽輕輕的哼著。
“木木（媽媽）妳漲奶難受，使勁才能把大奶只的奶水吃出來……”我嘴叼著媽媽的嫣紅肉粒吸奶，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也沒見妳使什麽勁，光在那亂拱，快點吧壹會兒小蕾要回來了”
“媽，妳要我使勁吃？”
“妳……妳使勁吧。”說完媽媽轉過了頭去，手捧著壹只奶子湊到了我面前。
這可是妳讓我使勁的，我壹口含住了整個乳暈，再張大了嘴巴連同邊上的白肉壹起吃進了嘴裏，翻過嘴唇包住了牙齒，死死咬住嘴裏的小半只奶子，整個嘴巴連帶著喉嚨使勁壹吸，奶水咕嘟咕嘟的灌進嘴裏。
“哎呀……小誌……等等……嗯。”媽媽好似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剛才可是妳說我沒力氣的，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用手握住面前搖晃的奶子，調整了壹下躺著的方向，伸腳抵住了床頭，深呼吸後鉚足了勁吸，腳抵在床上把整個人都挺了起來，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了，奶水在我嘴裏像火山劇烈爆發壹般，滋滋的直接打在喉嚨裏。
“哦……嗚……嗚……吼……吼。”媽媽發出了壹種我從沒聽過的，好似喘粗氣又好似低吼，緊緊摟住了我的頭，往後倒在了床上。
我趁機爬到媽媽身上，脫下大褲衩，把壓抑已久憋得脹硬的肉屌放了出來，掀開了媽媽的裙子手摸在大腿上，沿著濕滑的道路壹路向上摸去，道路的盡頭是內褲包裹著的壹團軟肉，肉鼓鼓熱乎乎的冒著濕氣。
這應該就是媽媽流的屄水吧，之前我看李思娃肏媽媽的時候她下面就會冒水，那看來媽媽也想跟我肏屄？
想到這裏我愈發興奮，突發奇想把沾濕的手拿上來聞了聞，含住了手指嘗了嘗，酸酸的味道裹著壹點騷味直沖腦門，刺激著交配本能的蘇醒，下面的肉屌咆哮著想要發泄這股原始的欲望。
我趕忙爬了起來，手伸到腰上去脫媽媽的內褲，剛搭上內褲的松緊帶就被壹只手擋住了。
“小誌我不是說過嗎，不許這樣。”媽媽好像又恢復了理智，擋住我偷襲幽谷的手，狠狠地打了壹下。
看媽媽都坐不穩倒床上了，我本來想趁機剝下媽媽的內褲，把雞巴肏進去生米煮成熟飯，可沒想到還是功虧壹簣。
媽媽這時候上半身赤裸著，連衣裙圍在了腰上變成了壹條厚厚的腰帶，腰帶之上是壹對豪乳，兩個奶頭高高勃起被我吸得血紅，還冒著剛剛被我吸出來的奶水，而我這個兒子全裸著跪坐在床頭，紅色的大肉屌上面青筋盤結，屌頭子濕漉漉的硬得發亮，壹抖壹抖的直指著自己的媽媽。
我們母子面對面喘著粗氣，媽媽胸前的大白奶也隨著媽媽的呼吸上下起伏，被奶水沾濕像抹了層油壹樣亮晶晶的。
“再這樣以後就別想碰……吃奶了。”媽媽說著就要穿衣服，準備把腰間的連衣裙拉起來。
我趕緊服軟阻止：“媽我錯了，我都聽妳的，另壹邊這只……我繼續幫妳吸”
“呸……妳少打壞主意。”說著媽媽就跑去了廚房。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跳下床晃蕩著半硬的雞巴跟了過去。
廚房裏媽媽拿著盆子正準備洗澡，看我跟了過來沒好氣地說：“看看丫丫醒了沒有”我腦子壹片空白地走進房間裏，小家夥正在床上安靜的睡著，出來發現廚房的門已經關上了，走到門口聽見裏面嘩嘩的水聲，湊到那門縫上往裏看，媽媽裸著身子坐在小凳子上舀水沖澡。
隨後媽媽岔開兩條白腿，整個屄像有生命了壹樣，屄嘴壹張壹合的，露出鮮紅的屄豆子，帶著粉嫩的屄肉不停的開合蠕動，舀起的水流順著媽媽來回搓洗的手，最後匯集到屄毛上，變成壹道小瀑布流到地上。
看到這樣的奇景，我像之前那樣，把手放在了硬到極限的大肉屌上，來回搓動著尋求發泄。但是很快廚房裏面就結束了，接著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小誌。”媽媽輕輕的喊了壹聲。
我剛要答應，腦子裏壹想，我這在直接回話，不就暴露了我在偷看媽媽洗澡麽？於是我沒有理會媽媽叫我，躡手躡腳的往院子裏走去。
“小誌。”媽媽又喊了壹聲，這次聲音比之前大了不少。
“怎麽了媽？”我快走到了屋子門口才回話。
“幫我把晾幹的連衣裙拿過來，順便拿條內褲來”
“哦。”我拿起衣服走了過去，廚房的門打開了壹點，媽媽從裏面伸出手來，接過了衣服又把門關上了。
哎，原本還想著遞衣服的時候再看兩眼媽媽雪白的身子呢，很快廚房的門又打開了，媽媽已經換好了衣服，端著盆子走了出來。
“把衣服穿上，被人看到像話麽。”媽媽看我光者身子在院子裏說了壹句。
“哦。”我剛走進屋裏，媽媽已經開門出去了。
“記得把衣服洗了，我先去上班了。”媽媽臨走時說了壹句。
盆子裏放著媽媽剛換下來的連衣裙，裏面包著壹條卷作壹團的內褲，打開壹看整個襠部早已濕透了，濕漉漉黏糊糊的都能擰出水來了。
我湊近聞了聞，就是剛才那股騷味，讓我的雞巴精神抖擻，憋在裏面好不難受，於是便從內褲裏掏了出來，低頭壹看又是高高翹起脹得梆硬，這壹兩年裏我的雞巴已經能像大人那樣把屌頭子露出來，現在它脹硬得通紅發亮，尺寸上比起李思娃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想到這裏我有點得意，把內褲又脫下了壹半，挺著雞巴站著如同壹只驕傲的大公雞，在展示著自己年輕的活力，隨即壹想可這又有什麽用呢，沒有用武之地，對於我來說，媽媽的屄就是壹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別說是肏了就是連碰都不給我碰。
還展示自己的雞巴，展示個屁啊，雞巴大有什麽用，也就敢在家裏沒人的時候自我安慰了。
雖然是有些氣餒，但是看著盆裏的衣服，想想今天好歹是收獲的，也可以算是隔著內褲碰到了媽媽的屄，可以算是個好的開頭，這條濕漉漉的內褲就是我今天的戰利品，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湊上去聞了聞媽媽的氣味，對了現在家裏沒人，不如……
內褲的襠部濕漉漉的泛著白，我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舔了壹下，沒錯就是剛才那個味道，此時我壹點不覺得腥臊，這味道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媽媽的屄，我舔的是貼著媽媽騷屄的內褲，就好像是舔了她的屄壹樣，想到這裏更是格外的興奮，下面的雞巴又更硬了三分，壹脹壹脹的好似在提醒著我不該如此偏心，只讓嘴巴去跟媽媽的屄親密接觸。
我也顧不得那麽多，拿起了媽媽的內褲，屌頭子頂在內褲濕漉漉的襠部，壹把將內褲兜住了雞巴，雞巴像是活物壹樣反過來能控制我的腦子，指揮我的雙手來回的搓動，讓它浸潤在內褲裏的黏液裏吸吮。
這下妳滿意了吧？讓妳肏進了媽媽的“屄”裏了。
“啊，肏進媽媽的屄裏了。”我忍不住說了出來，發現說出來之後更加的舒服和刺激，特別是媽媽這兩個字。
“媽媽，我終於肏了妳了，兒子回門兒來了”
“媽媽，兒子的雞巴大嗎，肏得妳舒服嗎，比李思娃強吧？”我坐在洗衣盆前的凳子上，岔開著雙腿擼動著裹在雞巴上的內褲，嘴裏不斷的念叨著。
“媽媽我肏死妳，射進媽媽的屄裏。”快感壹陣高過壹陣的襲來，我靠在竹凳的靠背上，向前緊繃著伸直了雙腿像是鯉魚打挺，腳趾彎曲摳著拖鞋底，好似要摳進地裏，雞巴直挺頂著內褲，仿佛頂進了屄內。
壹股股的熱流噴湧而出，全射進了內褲裏，我兩腿伸著躺坐在竹凳上喘著氣，回味著剛才的美妙。
我坐直了準備收拾收拾，聽見有腳步聲傳來，擡頭發現壹個人影在我身邊……是小蕾。
這壹驚非同小可，我趕緊坐起了身子向前傾斜，想用身體和上身的汗衫來遮擋壹下。
小蕾什麽時候回家的？壹定是剛剛拿媽媽內褲打飛機太投入了沒發覺。這下糟了被抓了個正著，現在媽媽的內褲還套在我雞巴上呢，剛才我說的話可能也被她都聽見了吧？這可怎麽辦，我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說話，像壹個等待判罪的犯人。
我冒著冷汗低著頭，感覺小蕾在盯著我看，就這麽壹會兒的時間，感覺像熬了幾個小時壹樣，終於小蕾說話了：“哥，洗衣服呢？”
“啊……對對，我正洗衣服呢，妳怎麽回來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回答些什麽，打開了面前的水龍頭，嘩嘩接了壹盆水。
“也不看看幾點了，誒？我送妳的手表呢，妳怎麽不戴啊？”
“哦手表啊？我這不洗衣服呢麽，沒戴怕進水壞了”
“我以為妳不喜歡呢。”
“喜歡，怎麽會不喜歡呢，小蕾送我的當然喜歡。”我隨意跟小蕾說著，只盼她沒註意到我下面的情況。
“那妳那天還兇我。”小蕾彎下腰來，壹把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這不是心疼錢嗎？妳也知道咱家這樣，都是錢給逼的。”這倒是我心裏的實話。
“給妳買我不心疼，妳跟媽是我最親的人，妳對我最好了，哥這次我要考上縣中，以後我還要上大學賺大錢，給妳買金表嗚嗚……”小蕾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我脖子上。
小蕾突如其來的眼淚弄得我有點措手不及，怎麽莫名其妙就哭了，也許是我說錯什麽了，也許是這兩天考試壓力大。
“好了好了傻丫頭，先讓我洗衣服，妳進屋裏吹吹電扇去。”我拉開小蕾勾在我脖子上的手，回頭看了眼小蕾，見她進屋了，把媽媽的內褲放進洗衣盆裏，坐在竹凳上把剛剛脫了壹半的內褲拉了上去。
可算是過了關了，小蕾提都沒提這個事情，這傻丫頭壹直大大咧咧的，可能是沒看見……吧？
晚飯的時候胖大爺來了，媽媽招呼胖大爺進屋坐，他也沒進來就站門口：“沒啥事兒，我來是提醒下小蕾，明天去縣裏考試，中午十二點半在學校集合別給忘了”
“趙伯伯放心吧，忘不了。”小蕾信心十足的回答。
“那就好，對了小誌呢？”
“我哥在洗澡呢，趙伯伯妳找他有事？”
“沒啥事情，小蕾啊妳爺爺奶奶知道妳明天去縣裏考試，特地打電話到村裏，老人家想妳們了，要妳考完了去他們那吃飯，叫上小誌壹起去”
我洗完澡出來，換媽媽進去洗澡，不壹會兒裏面嘩嘩的水聲就傳了出來，小蕾坐在院子裏，像是有什麽事情等我壹樣，不禁有點緊張，難道是為了下午的事情？
“哥妳坐，我有事跟妳說”
“哦？……什麽事啊。”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正常點。
“爺爺奶奶叫我明天考完試去他們那吃飯。”
“那就去唄，對了吃了晚飯天都黑了，路上不安全妳就住壹晚吧，記得帶好鑰匙，要不然明天弄不好沒人給妳開門。”
可把我嚇壹跳，原來是這個事情啊，放松下來的我壹下子話多了起來。
“還叫妳也壹起去，妳去不去啊？妳不去我也不去了。”這時候廚房裏的水聲忽然停了下來。
“那就去唄，正好妳考完了去城裏玩玩，哥帶妳打遊戲機去。”小蕾沒提那個事情，看來她下午真的沒發現，我感覺壹下子暢快了，也就答應了她。
其實我現在對爺爺奶奶挺矛盾的，他們對我很好但是卻很討厭媽媽，自己夾在中間有些左右為難，但不管怎樣能有壹天沒有李思娃也挺好的，再說來了這裏半年了，我也挺想去城裏玩玩的。
“好啊好啊，明天我考完試就去，在爺爺奶奶家等妳。”說完小蕾就進屋去了，廚房裏的水聲又響了起來。
第二天小蕾早上沒去學校，因為今天是去縣中考試的日子。村裏的小學畢業後是升入鄰鎮的初中就讀，而成績好的學生可以去考縣裏的初中，學校組織這些學生在小學集合壹起去參加考試，吃過午飯後李思娃照常午睡，我和媽媽抱著丫丫送小蕾去學校。
學校很近也就壹百多米，兩三分鐘就走到了，我們來的比較早，就在學校裏等其他學生。
“小誌來了啊，吃冰棍，還有小蕾”
我扭頭壹看胖大爺，他怎麽也在這裏，而且狗山子那個貨也跟在後面，手裏拿著冰棍，不用說肯定也是胖大爺買的。
我也沒客氣接過冰棍說道：“我來送送小蕾。”
“還要等壹會兒，妳先歇著我過去壹下，誒妳墨跡什麽呢，趕緊把水管接上。”狗山子在旁邊壹直盯著媽媽看，被胖大爺叫了過來。
我好奇地問道：“大爺妳怎麽在這兒啊？”
“學校窮沒校長，我暫時代管壹段時間，今天我送孩子們去縣裏考試，狗山子讓他來是給花壇澆澆水。”胖大爺坐在了我旁邊壹把抱過丫丫，丫丫好像也不怕這個胖乎乎的老伯伯。
“讓妳代管？”我有點意外。
“怎麽我不能代管啊，以前我還當過校長呢”
“您當校長？什麽時候的事啊”
“也是老黃歷了……”
聊著聊著，小帥也來學校了，看到我們就走了過來。
“小誌……叔妳看，我爸托人從城裏給我買神雕俠侶的書，雖然我現在只看了壹點，但我知道楊過是主角，以後肯定很厲害，比郭靖還要厲害。”這小子叔叫的很不情願，還偷偷看了胖大爺壹眼。
“行了行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妳有本書……”小蕾這丫頭看上去有些不耐煩。
“馬上考試了怎麽樣啊，有沒有信心？”媽媽看著小帥和小蕾說道。
小蕾驕傲挺胸擡頭說：“我肯定沒問題，某些人就不知道了。”
小帥趕緊說道：“柳老師我也沒問題的。”
“壹會兒好好考，老師等妳們的好消息。”
“小誌神雕俠侶後面內容是什麽樣的，妳給我講講？”小帥又偷偷湊到我邊上問，這小子小聲問就直接叫我名字了。
我扭頭看著小帥說道：“其實沒有什麽事可講的，無非是小龍女被奸汙了，之後要去嫁給公孫止那個老頭，最後楊過天下無敵和小龍女壹起雙宿雙棲”
見小帥驚的說不話來，小蕾也在壹旁插話：“妳不是有書嗎，妳自己回去看，那麽大人了也不關心點正經事，就知道看閑書”
打斷小帥之後，小蕾問了自己認為的正經事：“哥妳說中學裏是什麽樣的啊。”
“中學啊……到時候妳要住校的，同學們壹起打飯，壹個宿舍睡覺，有的可能跟同學鬧點小矛盾，也許有高年級的同學欺負妳打打架之類的……挺美好的”
小蕾和小帥有點難以相信，都打架了還叫美好啊？
可是對於我來說確實很美好，至少比現在強的太多太多了，其實我離開校園也就壹年左右，但是就好像時間過去了很久壹樣。
如果不是爸爸出了事，我可能還在操心校園裏雞毛蒜皮的小事，頂天了也是叫家長，可我現在操心的是什麽？
怎麽能肏到自己媽媽，怎麽能不讓李思娃肏自己媽媽，怎麽能不讓妹妹被李思娃糟蹋，甚至是怎麽能不讓李思娃把媽媽給別人肏，這些以前我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現在確是活生生的事實擺在我面前。
小帥偷瞄了壹眼小蕾說道：“別怕到時候我保護妳。”
小蕾白了他壹眼小嘴壹撅：“誰要妳保護啊？”
“那到時候是不是還要帶鋪蓋啊，妳好像當時就帶了，是吧哥。”
“嗯要帶的，衣服也要帶能洗就自己洗，沒時間洗就帶回家。”
“那吃飯的錢是直接交給學校嗎。”
“也不壹定，妳也可以上街去吃……”
說著話的功夫，幾個學生陸陸續續的都到了，胖大爺點了下人數，就帶他們出發了，縣中離這不遠但也不算近，五六公裏路得走將近壹小時，所以弄了輛拖拉機，小蕾好像很興奮，說考上了縣中搞不好能碰到很多以前的同學之類的，跟小帥和其他幾個同學嘰嘰喳喳的。
看著她們漸漸遠去，我感覺有點失落，覺得自己是不是壹輩子就這樣了。如果我當初直接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也許就不會出這麽多的事情，也許少了我的影響軒叔也不會死，媽媽跟著他過日子怎麽也比跟李思娃好，而我也還在校園裏，想媽媽了還能來看看她，我當初為什麽要賭氣非要跟著媽媽呢。
“小誌，我們回去吧。”媽媽看我壹直看著遠去的學生們發呆，拉了拉我的手。
“哦……”
我們走在上，夏天中午很安靜，我們走得也很安靜。
“小誌。”媽媽突然停下了腳步。
“嗯……”
“小蕾他們說上中學的事情，我知道妳聽了心裏不好受，如果……妳願意的話，我跟李叔……李思娃商量壹下讓妳去繼續上學。”媽媽說完之後撫摸著我的臉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選擇。
雖然是媽媽輕等我回答選擇，但是她自己卻好像很緊張害怕，媽媽在害怕我？還是害怕我選擇？
“我不要花他的錢，媽妳為什麽要嫁給李思娃？”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媽媽嘆了口氣：“當時的情況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有的選嗎？跟李思娃也是談了好久，他……不想要丫丫，妳不知道，丫丫現在還沒上戶口呢”
“丫丫沒戶口？這跟李思娃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我們沒錢交罰款，結婚後丫丫算李思娃的孩子，跟他上戶口就沒事了，但是媽媽以後給他……給他再生壹個就得交超生罰款了，所以他死活不同意丫丫跟過來，最後……想了些辦法讓他同意了。”媽媽說著眉頭皺了起來。
“媽，我們回去吧。”我不知道媽媽說的辦法是什麽辦法，但估計不是什麽好事兒，既然媽媽不願意明說那就算了。
“等下妳去爺爺奶奶那，丫丫就放妳建軍叔家，我下了班會去接”
“哦。”我不想再談這些事情了，敷衍了壹句。
我無所謂的壹聲哦，好像引爆了媽媽的情緒，捏著我的肩膀激動地說：“小誌妳怎麽就不明白呢，妳當初跟著爺爺奶奶就能上學，但是我怕妳不要媽媽了，所以壹害怕就……就想把妳拴在身邊，我也不放心丫丫，怕他把丫丫送走，就壹直讓妳在家裏帶著丫丫……不過妳不想花他的錢沒關系，媽媽現在也上班了，等還了外公的兩千五百塊錢，就有錢供妳去上學了，要不了壹年就可以”
說到把我拴在身邊，媽媽好像自覺理虧眼神閃躲，低著頭不看我。
“媽我們回去吧。”我的語氣很平淡，我不是不想選，而是已經沒得選了，我回城裏了妳和小蕾怎麽辦？小蕾也可以走，可是妳怎麽辦？
回家之後，李思娃已經午睡了打著呼嚕，我徑直躺倒在外面的涼席上，媽媽拿了小竹凳坐在我邊上，輕輕搖起了扇子。
扇子扇出來的風朝我吹來，帶著著壹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那是媽媽的味道。我擡眼看了看，媽媽秀氣的玉足搭在我旁邊，裙擺下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媽媽真美，就像是神雕俠侶裏的小龍女，又像是瑯嬛福地玉雕的神仙姐姐，美得讓我都忘了剛才的脾氣，也忘了現在下面高高挺起的肉棒。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媽媽玉筍般的腳，把玩著壹顆顆圓潤的腳指，摩挲那光潔的腳背和白嫩的腳踝，再壹路爬上了小腿，來回撫摸著。
“我真不想去上學，只想跟媽媽在壹起。”眼下我只想就這樣壹直躺在媽媽身邊。
媽媽沒說話，默默的看著我的臉，又看了看我褲子裏聳起的帳篷，依然靜靜的在我身邊搖著扇子。
過了好壹會兒，媽媽把腿抽了出來：“小誌妳會不會覺得媽媽是壹個淫賤的壞女人？”
“媽妳胡說什麽呢，妳不要聽別人瞎說，妳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我從席子上爬了起來。
“從妳爸沒了那壹刻媽媽就什麽都沒了，只有妳們三個孩子，但是……我怕妳被爺爺奶奶搶走，媽也知道妳跟著爺爺奶奶會更好，但我沒辦法……萬壹妳走了就不回來了怎麽辦，後來發現妳對媽媽的身體感興趣，還說什麽幫我吸奶，後來又要……”
原來媽媽早就知道了，我趕緊插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我就是喜歡媽媽，妳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
媽媽臉上爬上了兩朵紅暈，好像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用手指搗了壹下我的頭：“這話留著以後對妳老婆說去，妳之前那樣叫喜歡我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都敢對媽媽做這種事了”
我小聲發著牢騷：“跟妳丈夫李思娃學的唄。”
提到李思娃，媽媽想起了李思娃現在還在家裏，過去朝屋裏看了看見李思娃正在睡熟，又回到了我身邊坐下，抱起了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媽媽知道他給妳受了不少委屈，媽媽嫁給他是沒有辦法，妳也是媽媽心裏最重要的人”
我是媽媽最重要的的人……最重要的人，媽媽的話帶著熱氣卷進我的耳朵裏，像是在我耳朵裏撓癢癢壹樣又癢又舒服，我把頭往前壹湊貼在媽媽軟乎乎的胸前：“媽我想吃。”
“他在家裏呢。”媽媽指了指房間的方向。
“這裏他看不到的。”我伸手去解媽媽衣服。
“不行聽話。”媽媽掙脫開坐遠了壹點，我有點失望，本以為媽媽又同意讓我吃她的奶子了，沒想到還是不行。
但是隨後我便想到，媽媽拒絕的理由是李思娃在家裏。
“那沒人的時候是不是就可以？”我期盼的看著媽媽。
“沒人的時候……沒人的時候再說吧，哎呀等下還有課，我去學校了。”媽媽說著就站起身來出門去了。
媽媽走了之後，我躺在席子上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壹陣的鬧鐘聲吵醒了，屋子裏李思娃的鼾聲停了下來，過了壹會兒傳出了丁零當啷的聲音，是李思娃穿衣服時皮帶發出的響聲，很快他就出門上班去了。
這壹陣折騰丫丫也醒了，小孩子壹醒就哭，沒辦法我只能抱著丫丫在家裏亂轉，好半天總算把她哄安靜了放在床上，壹擡頭發現床頭擺著壹串鑰匙，裏面有壹把小鑰匙，看來李思娃今天出門忘帶了，這下正好可以看看他那個鎖著的抽屜裏放著什麽東西。
我拿著鑰匙試了試果然能開鎖，打開了抽屜，看到壹個黑皮的小記事本，翻了壹下記事本，裏面什麽都沒寫，就貼著壹張泛黃的壹寸黑白照片，是拍到脖子的證件照，沿著照片用鉛筆在下面畫了壹些東西。
我看了看他這幅畫，說是畫也有點擡舉了，應該說是鉛筆塗鴉，照片裏的臉和脖子下面畫著壹個女人身體，兩個圓圓的奶子，下面岔開著雙腿，屄畫得明顯細致了很多，再仔細看了看照片，是媽媽讀書時候的證件照，原來這老狗早就對媽媽有非分之想了。
畫裏媽媽邊上站著三個畫得很抽象的人，都挺著雞巴，其中壹個胖乎乎的身上寫著老趙，另壹個小壹點，歪歪斜斜的寫著狗山子三個字，剩下那個應該就是李思娃他自己了，因為最後壹個人細節更多，雞巴也大的誇張像是漫畫。
這老畜牲是想把媽媽給他們肏？這想法讓我毛骨悚然，合上記事本放了回去。
本子旁邊有個紙袋子，裏面是黑乎乎的的藥丸，聞著味道怪怪的，可能這就是生孩子的靈丹妙藥了，抽屜最裏邊有壹個布娃娃和壹個小瓶子，記下擺放位置之後我把它們都拿了出來。
布娃娃有壹股臭味，胯部用膠水黏著毛發，身上寫著柳娟兩個字，不用說了這個娃娃是媽媽。
這毛該不會是媽媽的屄毛吧？我湊上去想仔細看看，發現那些毛裏有壹根針紮在娃娃屄的位置，拔出來看看是壹根針普通的縫衣針，這難道是什麽法術？這老狗紮媽媽小人讓我很不舒服，但為了不被發現我還是把針刺了回去，刺進了媽媽的屄裏邊。
另壹邊的小瓶子剛打開壹點縫隙我就知道是什麽了，是壹小瓶的尿。對了這個瓶子？我記得李思娃用它去接過鄰居家牛牛的尿，說是童子尿，他要了幹嘛？無非就是搞迷信怕被媽媽克死，要麽就是什麽生兒子的秘方。
我還想看看抽屜裏是不是有什麽遺漏的蛛絲馬跡，這時候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接著是水龍頭的流水聲，我趕緊把鎖給鎖上，鑰匙扔回床頭。
出去壹看，媽媽正站在院子裏，微微拉起了裙擺，往自己小腿上打肥皂，又打開了水龍頭沖了起來。
“小誌妳沒走啊？”看到我在家裏，媽媽臉上露著壹絲欣喜。
“我走去哪啊？”我都不知道媽媽說的是什麽意思。
“去妳爺爺奶奶家啊，哦丫丫乖。”媽媽邊走邊說進了房間裏，彎腰撅著屁股逗弄床上的丫丫，膨脹的肉臀壹下子把裙子給撐滿了，印出了渾圓的輪廓，我的雞巴像條件反射似壹樣瞬間挺立了起來，眼睛也像生了根在上面壹樣不動了。
“哦媽媽抱抱。”媽媽回過頭來看了我看我，壹把抱起了丫丫。
“我們丫丫餓了吧。”說著媽媽抱著丫丫坐在床邊，又看了我壹眼，解開扣子脫了胸罩，飽滿的奶子抖動著跳了出來，小家夥心領神會似的捧著就吃了起來。
媽媽壹直看我幹嘛呢？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剛才媽媽說沒人的時候再說，沒人的時候……現在可不就是沒人的時候嗎？
我鼓起勇氣壹把脫掉了上衣隨手甩在院子裏，光著膀子進了屋裏，媽媽看我進來也沒說話，自顧自的給丫丫餵奶，我壹下子沒了剛才那雄赳赳的氣勢，坐在了邊上的小床上，心裏猶豫著要怎麽辦。
“媽。”看丫丫吃完了，我叫了媽媽壹聲。
“嗯？”
“李思娃走了。”過了壹會兒我又憋出來壹句。
“嗯，這時候是去上班了。”媽媽低著頭抱著丫丫。
小家夥放開了媽媽的奶子，小家夥吃飽了就要睡了，媽媽也沒急著穿好衣服，依舊抱著丫丫，濕漉漉的奶頭翹立在雪白的奶子上，看得我口幹舌燥。
“小蕾去縣裏考試了。”媽媽還是低頭抱著丫丫沒有理我，嘴裏喃喃的哄著丫丫，像是沒聽見我說的話。
“她考完要去爺爺家吃飯，現在家裏沒人”
“那妳不去？”說著媽媽擡起頭來看著我，像是充滿了期待。
“我……我不去了，我陪著媽媽，媽媽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最喜歡的人，我就想跟妳在壹起，壹直陪著妳。”這些話其實我剛才已經琢磨了半天就是不知道怎麽說，見她壹直不搭理我，情急之下壹股腦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發現媽媽眼睛泛紅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被她看得有點緊張，就躲開跟媽媽目光接觸，低下目光看著我褲襠隆起的小山丘，過了壹會兒我擡眼看壹看，媽媽依然在看著我。
“媽……現在家裏沒人”媽媽依舊沒有接話，抱著丫丫朝我這走來，我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壹遍：“媽，現在家裏沒人”
媽媽輕輕的把睡著的丫丫放在了小床上，輕聲說道：“去把大門鎖了”我如聽綸音佛語壹般，不帶絲毫猶豫沖到了門口，把門的插鎖給插上，又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房裏，關上房門摟住媽媽撲倒在床上，壹口咬住了朝思暮想的那團雪白。
“小誌慢點慢點，妳先起來，衣服都被妳弄爛了。”媽媽倒在床上壹把推開了我，站起了身子，理了理有些散亂的發髻，把連衣裙脫了壹半，系在了腰上。
媽媽見我全身就穿著條內褲，皺起了眉頭說：“不能做那個事情知道嗎？”
“媽我都聽妳的，我答應妳。”後來才知道，男人硬著雞巴要幹那事的時候，什麽鬼話都編得出來，什麽事情都會答應。
“答應我什麽？”
“保證不回門兒。”
“嗯，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就是。”媽媽問我還有，還有什麽呢？真是急死了。
“還有就是陪著我，剛剛才說的話就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媽媽似笑非笑又似怒非怒，告訴了我答案。
“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急得都跺腳了。
媽媽見我著急的樣子，噗嗤壹下笑了，摸了摸我的臉說：“好了好了，別把丫丫吵醒了，妳要怎麽弄？”
說著這話的媽媽挺了挺胸，白嫩的兩團美肉對著我來回晃動，我突然靈機壹動：“媽妳坐著不方便，要趴著才行”
“趴著？要怎麽趴？”
“妳這樣扶著床頭櫃彎下腰，對就是這樣再低壹點”
隨著我的指揮，媽媽彎腰扶著櫃子，屁股高高撅起，在重力作用下壹對豪乳更顯碩大，我把小盆子湊到奶子下面，準備開工。好像還少點什麽？對了就是屁股，於是把媽媽的裙子掀到了腰上，媽媽輕輕的嗯了壹聲，卻並沒有拒絕我對她屁股的參觀。
媽媽現在就像壹頭溫順的奶牛，等待我這個擠奶工來擠奶，可我更希望媽媽是壹匹母馬，可以讓我揮舞馬鞭去駕馭的母馬。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大屁股高高撅著，襠部是那鼓鼓的肉饅頭。
見我壹直沒有動靜，媽媽回過頭來，看到了我高聳的褲襠。
“小色鬼。”媽媽說著又把頭轉了回去。
我坐在床邊，把小盆子放湊到奶子下面，準備大幹壹場。
“妳把妳媽當奶牛啊。”媽媽繃不住笑了，還配合著把奶子對準了小盆，這下我更放心了，雙手握住了媽媽的奶子擠了起來，其實兒子想在妳屁股後面擠奶，壹邊給妳配種壹邊擠奶。
奶子像長了幾根白線壹樣，伴隨著媽媽漸深的呼吸聲，滋滋的打在不銹鋼小盆裏，白膩的乳肉沾滿了奶水變得滑不留手，使勁兒壹捏就從我手掌裏滑了出去，反復試了幾次都是這樣，滑膩膩的來回搓動。
“媽！”我輕聲的叫著。
“嗯？”
“舒服嗎？”
“不知道……”
我扭頭看去，媽媽胯間那鼓脹的肉饅頭上透出了銅錢大小的壹塊斑駁，之後逐漸擴大，到最後整個襠部已變得有些透明，映出了裏面油亮烏黑的屄毛。
“媽妳內褲濕了……”
媽媽沒有說話，把掀到腰上的裙子放了下來。
“媽妳熱麽。”我左手握著奶子擠奶，右手摸了摸媽媽的脖子和耳邊鬢角汗濕的頭發。
“媽把衣服脫了吧，妳看這麽多汗。”我學著偷看的李思娃那樣，手指捏住媽媽翹起發硬的奶頭來回的搓著撓著，另壹邊手順著脖子沿著背往下伸去，貼在連衣裙團在腰間的位置，感受著媽媽身體的微微顫抖。
“呼。”媽媽深呼了壹口氣，推開了我放在她腰間的手，站了起來。
那本就修身的連衣裙汗濕之後更是緊貼在媽媽身上，胸前沈甸甸的掛著奶水上下抖動，目光沿著優雅潔白的腰背向下看去，媽媽正扭動著腰身試圖脫下被豐臀卡住的碎花連衣裙。使勁壹脫，連衣裙勒著屁股滑過了最高峰，引得肥白的豐臀來回顫動，看到這壹幕，我胯下那股燥熱在急速的膨脹，在內褲裏跟著上下抖動，像是打招呼回應著媽媽胸前和腰下的好朋友。
“衣服放盆裏，幫我拿條濕毛巾。”媽媽脫下了連衣裙遞給了我。
我打開房門急吼吼地跑向院子，邊跑邊回頭看，留戀著媽媽如錦似緞的壹身美肉，這壹回頭看到媽媽正不停扭著自己的雪白豐臀，而且更讓我驚訝的是，伴隨著屁股的扭動，媽媽把屁股後面的內褲壹點點的往中間拉，把兩邊屁股肉全露了出來，內褲的襠部被擰成了壹根布條，卡在了屁股縫裏，更準確的說是陷進了屄縫裏。
白布條邊上擠出兩條暗紅色的屄肉，屄毛被屄水粘的壹縷壹縷的貼在上面，就像是長著胡子的兩道厚嘴唇，把那擰成壹條的布片吃了進去。
屄嘴這名起得好，女人的屄真就像壹張嘴，小蕾的是清秀的殷桃小嘴，媽媽的是豐熟的瀲灩紅唇。
媽媽的肥屄雖然我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壹次看都很震撼，茂盛的屄毛高高鼓起的屄梆子，鮮紅厚實的屄嘴，都好像在展示著它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那黑亮的屄毛更像是對外界說媽媽是白虎屄的壹種嘲諷。
我在院子裏拿了條毛巾，總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我現在心思全在媽媽身上，哪有空想這些，打開水龍頭浸濕了再擰幹，火急火燎地跑回房間。
我拿了毛巾回來，媽媽還跟剛才壹樣彎腰趴著，只是下面……
我喉嚨有些幹澀，站到媽媽背後如癡如醉欣賞著面前這壹輪滿月，胸口分出兩股邪火，壹股鉆入胯下壹股竄上腦門，臉漲得通紅，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媽媽露出來的半邊屁股肉上。抹著壹層細汗的屁股肉摸著涼涼的，暫時平復了我燥熱的內心。
媽媽靜靜的趴在那裏，我的手靜靜地貼著她的屁股肉，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只剩下我們粗重的呼吸聲和窗外哧啦哧啦的蟬鳴。
終於，媽媽的半邊屁股肉被我捂得發熱，不再能安撫我燥熱的內心，柔軟肥膩的觸感反而刺激著我去得隴望蜀，去占據那富饒沃土。我揉捏起媽媽的屁股，大拇指貼著屁股肉往中間滑去，卡進了布條裏面，那壹團軟肉像是活物壹般，拇指剛碰到就是壹陣收縮，冒出壹股濕熱，隨後壹只熟悉的手，擋住了我的先鋒軍。
“媽……媽。”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該跟守軍正面交戰還是鳴金收兵，內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戰之中。
等什麽呢，難道妳不想肏媽媽的騷屄嗎？妳媽的騷屄都都露出來了，妳看屄水流的，肯定是被妳摸得騷屄癢了，等著兒子的大雞巴呢。再說李思娃還是妳媽表叔，表叔肏侄女兒妳媽都沒拒絕，說不定還覺得刺激呢，兒子肏親媽母子回門兒不是更刺激，妳看人家小輝，妳再看看妳。
不行這是妳親媽，妳可以不在乎，可是妳媽呢，妳讓她怎麽活？她最愛的兒子，是個什麽都不顧禽獸不如的畜生，媽媽得多傷心？妳剛剛才答應了媽媽又反復保證，媽媽也已經讓妳摸了，妳還壹而再再而三的不聽她的話，妳對得起她嗎。
最終我還是退了回來，同時媽媽也收回了手，雙手托住兩團沈甸甸的屁股肉，撅著的姿勢讓屁股更顯得渾圓飽滿，圓鼓鼓的被內褲包得像個大白團子，被布條勒破露出壹抹鮮紅的玫瑰餡。
兩塊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剝了殼的雞蛋，肉實中透著肥膩，豐滿中又帶著健美，真是增壹分則太肥，減壹分又太瘦，玲瓏飽滿美的那麽完美無瑕，那麽心馳神往，讓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可這塊無瑕美玉的主人為什麽是李思娃呢？但是就算不是李思娃，也可能是張思娃、王思娃，甚至可能是胖大爺可能是山狗子，可能是任何人，偏偏唯壹的不可能就是我。
為什麽這麽不公平，我揉捏著屁股的力度越來越大，上下兩股邪火的侵蝕之下，我漸漸失去了理智，妳像母狗壹樣被李思娃按著肏卻不給我肏，還說我的妳最愛的人？
“啪”的壹聲響亮，我在媽媽屁股上扇了壹巴掌，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觸感軟糯中帶著厚實。白膩的臀肉被我扇出壹道水波似的抖動，看得我好不得意，想到以前調皮搗蛋被媽媽打屁股，而現在媽媽正撅著大屁股被我打了。
“嗯……小點聲別把丫丫給吵醒了。”媽媽被打出了壹聲悶哼。
媽媽這壹提醒讓我想到了丫丫，我回頭看了壹下背後的小床，丫丫已經醒了卻沒有哭鬧，而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們，可能她是在疑惑，媽媽和哥哥光者身子在做什麽？
剛才那些應該都被丫丫看到了，我感到了很尷尬，但又想到這孩子她能懂個什麽？我小的時候爸爸肯定也是這麽玩媽媽的吧？
爸爸……壹想到爸爸當年也是這麽抱著摸著媽媽的屁股，而我現在……不就替代了爸爸的位置麽？眼前的這個女人當年是爸爸的，現在爸爸不在了自然就是我的，兒子繼承老子天經地義。
想到這裏我有壹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格外的刺激和興奮，看著眼前這個為我撅起的大白屁股，心裏充滿了征服感和掌控欲，想著這就該是我的，應該任由我去搓圓捏扁，左手微微用力捏住了豐滿的臀肉，右手舉了起來。
“別打……”趴著的媽媽雖然看不到，但是感受到了我擡手的動作。
“打出印子要被李思娃看到。”媽媽又說了壹句，我高高舉起的手停了下來。
聽媽媽說會被李思娃看到，我壹下子害怕了，從剛才誌得意滿的最高峰上跌了下來，猶豫著縮回了手。
但是恐懼和憤怒往往只有壹線之隔，被李思娃發現的恐懼隨即轉變為了憤怒，這老東西是誰啊？妳屁股上有印子他能看到？我們家的事情輪得到他來管？
讓他知道又怎麽樣，大不了跟他拼了，不提他倒也罷了，妳拿這老狗來壓我，我更要打。
“啪啪啪！”我泄憤似的狠狠連打了三下，雪白的屁股上瞬間爬上了朵朵紅雲。
“嗯……嗯……別……”媽媽伸過手來想擋，被我壹把抓住按在了腰上，換過左手對著左半邊的屁股又是狠狠地扇了幾下。
“哦……”媽媽上半身貼在了櫃子上，又發出了那種奇怪的低吼，屁股開始顫抖。
壹輪滿月被我打成了絢麗的晚霞，我摸著兩團紅雲，感受著她傳來的熱度，媽媽還在大口喘著粗氣，眼前的這個傑作刺激著瘋狂的我。
我雙手沿著曲線向上摸到了媽媽腰間，搭在了內褲的松緊帶上，直接伸手去脫媽媽的內褲，心裏想著媽媽就算阻止無非也就是不同意，不會有更壞的結果。
我的手剛搭上去，媽媽像是恢復了壹絲力氣，又伸過手來阻攔我搭在她內褲上的手。我跟剛才那樣依葫蘆畫瓢，壹把抓住了媽媽伸來的手，又是啪的壹下扇在她的屁股上。
這壹下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壹根稻草，媽媽整個人爬到了櫃子上，雙腿懸空往後無力的蹬著，屁股中間的布條來回的收縮，突然湧出了壹汪肥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掛在了腿上。
我再伸手過去，這次媽媽沒有阻止我，只是趴在矮櫃上不斷的喘著粗氣，我拉住腰兩邊的松緊帶，往下去脫媽媽的內褲，可是剛才媽媽把內褲扭做成壹條，這內褲緊緊黏在屁股上像是屁股上的壹層皮壹樣，在這個別扭的姿勢下卡著脫不下來。
我壹把抱起了癱軟如泥的媽媽，扶著她坐在了旁邊的大床上，壹松手媽媽就向後倒了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我又再去脫她的內褲。
出乎我的意料，這次手剛伸過去，媽媽的屁股就微微擡了壹下，好像生怕我誤會她不同意壹樣。我慢慢的把濕漉漉的內褲從媽媽屁股上剝了下來。
壹擡頭發現媽媽也在看我，四目交匯下，媽媽雙手遮住臉轉過了頭去，又並攏了雙腿擡了起來讓我把內褲從屁股沿著大腿壹路往下拉，最後完完整整的脫了下來。
床上的女人雙腿間鼓鼓的壹團肉，我湊近了看個清楚，對著這個生我之門死我之戶，第壹次正式打了招呼。
女人的屄我沒見過幾個，就我印象中就是趙嬸、媽媽還有小蕾，這幾個人裏媽媽的屄是最具有視覺沖擊力最有反差感的。
白皙光潔的小腹和大腿根組成了壹個圓盤，中間是壹大片油亮的濃密黑毛，肥厚的屄梆子在屄毛裏透著暗紅，像兩片厚嘴唇壹張壹合，嘴的中間是壹條鮮紅的肉縫，亮晶晶的吐著水光。
誰能想到媽媽這個白凈斯文的柔弱女子，下面卻是壹個虬髯連鬢的歡場猛將。
我目不轉睛看了許久，壹切都變好像模糊了起來，眼裏只剩下那黑色的毛、白色的肉、紅色的屄，組成了壹個黑白紅三色世界，牢牢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裏，讓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它給我壹種感覺，壹種女人成熟的屄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感覺，這樣的美，這樣的充滿著生命力。
我回頭看看，丫丫依然張大著眼睛，吮著手指默默地看著我們的表演，不知道為什麽，被丫丫看著我有壹種格外的刺激，壹種我能正大光明代替爸爸的刺激。
於是我扶起了媽媽的雙腿，觸手是熱得發燙的屁股，讓我壹陣心疼。
“媽，疼嗎？”
“讓妳欺負媽媽。”話音未落，手上傳來壹陣劇痛，媽媽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壹下。
“媽妳真美。”我忍著疼，學著李思娃那樣，壹縷縷的撚著媽媽的屄毛。
“記住妳答應我的事。”媽媽已經喘勻了氣。
“我保證。”說著扶起了媽媽的雙腿，微微打開，跪在地上把頭湊了過去，心砰砰直跳。
我雙手撫了上去，摸在了厚實的肉唇上，肉縫也跟著蠕動了幾下，就像張嘴呼吸壹樣，大拇指往兩邊壹按，裏面粉嫩的屄肉翻了出來，下面是水潤潤的壹個小口。
“嗯……別吹熱氣……”
“媽我沒吹啊！”我現在呼吸急促，又湊近了肉縫看著，自然鼻子裏的熱氣就呼到媽媽屄上邊了。
聽媽媽這麽說，我才故意往中間的肉縫裏哈氣。
“嗯……啊……叫妳別吹……”
現在我根本不怕她，並沒有理會她繼續吹著，沒想到媽媽的屄會自己打開，又開始動了起來。
眼前的兩片肉唇油光水亮，從暗紅色變成了鮮紅色，慢慢的支棱起來向兩邊張開，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慢慢展開翅膀，翅膀中間蝴蝶身體的位置正好是媽媽的屄豆子，圓潤可愛的壹顆紅皮花生米，下面的小口微微張開成壹個小洞，裏邊蠕動著茵茵冒水，形成了壹幅蝴蝶戲春水的美麗畫卷。
這就是媽媽的屄，生我養我的屄，像天邊的彩虹壹樣漂亮，是我的故鄉也是我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