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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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哄哄我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3-5 19:40

  夜越漸深幽,銀白色的月光照在江面,顯得橋下這壹角,氣氛更肅冷。
  南江離恒盈不遠,駕車只用10分鐘。
  俞忌言從石板階梯上緩步走下來,見韋思任刻意朝許姿挪了半步,他及時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是身份的示威,但他很禮貌,伸出了手:“好久不見,韋律師。”
  社會地位的高低,的確決定了人的氣場。
  顯而易見,韋思任輸了不止壹截,同俞忌言握手時,他的手腕被有意的往下壹壓,他不悅的迅速收回手。
  許姿並不知曉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但捕捉了他們握手的小動作。隨後,她擡起眼,問去:“妳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沒料到,先開口的是俞忌言,他神色淡然:“那年我在茶園,見過韋律師幾次。”
  韋思任同樣淡定的點點頭。
  觀察了他們壹會兒,許姿切入重點:“俞忌言,韋律師說,是妳逼他走上不正義之路的,是嗎?”
  韋思任有些驚訝,但並不是因為她的問題,而是,她生疏到連自己的名字都用“律師”代替。
  俞忌言挺直著背脊,外人覺得他城府深,有壹半原因來自於,他有著很強的情緒管理能力,面色始終平靜,聲線低沈:“我這人做事,向來不逼人……”
  話還未說完,他就見許姿朝自己翻了個白眼,自然不是生氣,甚至是可愛的。
  兩人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親近互動,都入了韋思任的眼裏。他好像突然意識到,許姿的心,比他想象中,偏移得更迅速。
  俞忌言的目光挪向了韋思任,滴水不漏的娓娓道來:“張慧儀女士是我的朋友,當年她有壹件事很棘手的事,想讓我幫忙處理,於是,我把她帶去了我姨媽的律所。恰好,我從姨媽那得知,韋律師的家人得了重病,急需壹筆費用,我便向姨媽提議,看看是否能把這個難得的機會給妳。”
  他忽而皺眉,假裝思索:“可我並不知道,後來妳們產生了如此奇妙的緣分。”
  韋思任心緊到無法出聲。
  “他說的是對的嗎?”許姿的語氣冷漠到,像在出庭。
  韋思任忍住氣,點頭:“是。”
  橋下的路燈忽明忽暗,三人臉上的表情是模糊的。
  但韋思任看到俞忌言,朝自己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副自若的神情,就像是在故意激怒人,而他也的確中計了:“俞老板,真有這麽好心嗎?”
  他就是看不慣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從前是,現在更是。過去,他的壹雙腳,狠狠的踩在過他的頭上,以至於,後來掉入他親手設的陷阱裏,那口氣,怎麽都咽不下,即便,知道他位高權重。
  許姿緊緊皺眉,扭過頭:“可俞忌言為什麽要害妳?”
  韋思任看了看別處,再挪回視線,沒逃避,只是像在避重就輕:“我承認,我年少時對俞老板有些無禮。”
  轉看許姿的眼神,有點虛:“俞老板之前來茶園給妳送過情書,但被我攔住了。”
  許姿大驚:“妳為什麽沒經過我的允許就這樣做?”
  韋思任連撒謊都不會紅臉:“因為我聽茶園的人說,那段時間鄉下出沒的人很雜,而俞老板當時的行為,看上去的確有些鬼祟。我見他好幾次都躲在樹下,像在偷看木屋裏面的妳,我擔心他心存不善,所以攔住了他幾次。”
  他立刻朝俞忌言彎腰致歉:“俞老板,當時是我失禮了,對不起。”
  樹蔭下的無聲,是回應。
  俞忌言看韋思任,如同看小醜。
  不知是不是心裏的那桿稱,本身就更偏向於另壹側,許姿選擇了繼續問韋思任:“所以,妳認為俞忌言對此耿耿於懷,記仇十年,然後故意報復妳?”
  她過於針對性的語氣,讓韋思任壹陣心寒。
  “妳覺得這有邏輯嗎?”許姿冷笑:“除非,還有別的事,沒有告訴我。”
  壹時間,俞忌言和韋思任像同時沈了口氣。
  那個暑假,許姿其實就只是在茶園裏,平平淡淡過了壹個月,日子嫻靜,壹點波瀾都沒泛起過,如果,非要揪出壹件,也有。
  是壹個午後,她提起長長裙擺,小跑去湖邊,遠遠地朝蹲在草地的韋思任打招呼,卻依稀看到他朝身下的人扇了兩巴掌,但他很快將人轟走了,後來,她問他,那人是誰,他只隨意的說了嘴,壹個小偷。
  她不確定,被扇的男生是不是俞忌言。
  許姿索性挑明了問:“當年妳是不是打過俞忌言?”
  韋思任腦袋壹懵,被逼到絕境的這壹秒,他徹底後悔了自己的貪賭念頭,也低估了許姿與俞忌言之間的感情。
  他答不出口。
  “沒有。”俞忌言意外解圍:“韋律師只攔過我送情書,並沒有其他過分的行為。”
  許姿怔住。
  韋思任費解,而此時,俞忌言伸出了手,是調侃也是和解的語氣:“當時我的確貌不驚人,總被別人說,像個黑猴子,況且我的行為的確見不得光,被妳誤會成壞人也正常,妳作為我妻子當時的同學,想要保護她,我也理解。”
  盯著眼底的這只手,韋思任根本不願握,他被堵到啞口無言,胸腔裏壓著被侮辱般的怒。
  三人靜了片刻。
  打破僵化局面的是俞忌言,他擡起手,看了看腕表,也見江風越來越涼,牽住了許姿,揚著溫柔的笑,問:“回家嗎?”
  許姿很默契,回應了壹個漂亮的笑容:“妳先上去,我有話和韋律師說。”
  俞忌言怔了半秒,但尊重她的意願,松了手。他走上了臺階,雙腳剛落到平地時,悄悄回了身。
  幾陣江風將老樹的闊葉吹得直搖,樹下是壹對男女的淺影,可讓他看到了驚訝的壹幕。
  許姿扇了韋思任壹巴掌。
  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扭過頭,大步走回了車邊。
  韋思任就算徹底輸了,也絕不能讓自己丟了氣勢,所以走的時候,依然昂首挺胸。
  邁巴赫停在後面,車裏沒開燈,連外面的路燈都照不來幾寸光,黢黑壹片。俞忌言靠在車椅上,平視著前方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了會。
  “俞老板。”許姿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語氣稍微有些陰陽怪氣,捋了捋被江風粘到脖邊的發絲:“沒想到,妳還給我寫過情書啊?”
  俞忌言默不作聲。
  許姿將手伸向他眼皮下,掂了掂:“統統拿來,壹封都不能少。”
  “扔了。”俞忌言聲很淡。
  說的跟真的壹樣。
  車內,靜了壹會。
  忽然從許姿嘴裏冒出兩個字:“騙子。”
  她身子朝俞忌言靠過去,張開手掌,在他頭上揉了揉,就是下意識很想做這個動作,像在撫摸壹只大狗狗,她斜著腦袋去看他:“我們小魚魚,真的好喜歡我啊。”
  不經意裏,都親密到都取上了昵稱。
  只是壹個摸頭的行為,在俞忌言這裏都是挑逗,他壹把抓住了頭上白細的胳膊,壓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越過了這個話題,眼神變得很有侵略感:“什麽時候跟我回家?”
  這是他最迫不及待的壹件事。
  這樣深深的對視,像被迅速擦燃的火星,而許姿也莫名喜歡在車裏調情,她將自己的手,刻意往他的腿根處挪了挪,碰到了那團被緊緊包住的硬物。
  壹張極其明艷的臉,此時的表情,千嬌百媚,俞忌言壹掌箍住她的後腦,另只手帶著她的手,由慢至重的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他本來就更擅長得寸進尺,極具磁性的聲線像是從胸底呼出:“再亂動,我讓妳現在就試試……”
  故意沒說完那汙穢的詞,但掌心用力將許姿的後腦壹按,雙腿間的熱流直撲向她的臉龐,她身子不自覺的往後抵抗。
  可俞忌言聽到的卻是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用拇指摩揉著她後腦心的位置:“怎麽?就這麽饞?”
  是啊,他到底是那個壓制人的老狐貍,真玩起來,還是鬥不過。許姿奮力掙脫開,重新調整好了坐姿,懶得理人。
  斑駁不清的樹影,搖晃在車前的玻璃上。
  俞忌言還沒打算開車走,像還有話要說。他靠向車椅,雙手挽在胸前,悠然的閉上了眼,輕聲說:“許姿,妳欠了我十年,該怎麽還?”
  許姿聽笑了:“妳暗戀我,我又不知道,我欠妳什麽了?”
  “我不管。”依然沒睜開眼,但俞忌言此時的固執,不再是以往的強勢,而是帶點孩子氣的任性:“我只知道,妳讓我那十年,夜夜都難受。”
  許姿出不來聲,只覺得毫無邏輯。
  修長的手指在胳膊上輕輕彈動,俞忌言放下了面子,像壹個非要討到糖果的小孩:“老婆,哄哄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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