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踏天涯

午夜狂響曲

靈異推理

“這是……我的身體狀況?”
張天流看著手機屏上的個人屬性面板,有些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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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連敗

行踏天涯 by 午夜狂響曲

2023-11-26 17:41

  似乎不滿意太史玉千獨自壹人侃侃而談,孟長熙也講述他們五行術法的厲害之處。
  太學格局壹變,分為主修與輔修,各院爭奪天才學子成了常事,這場比試不單單是天梯賽,還是宣揚太學各院的底蘊實力,劍院已經很強了,左人家的子嗣十有八九都在劍院修行,也成為攀附皇室最好的去處,可以說劍院壹家獨大。
  孟長熙要借此機會,挫挫劍院銳氣,為將術院推向太學第壹院的位子,這壹步至關重要。
  貴賓席上的達官貴人們壹聽,就知道孟院主打得什麽心思了,有些人為此哭笑不得,暗罵老狐貍,真是不錯過任何壹點機會。
  可惜孟長熙的長篇大論才說到壹半,檢驗陣法的嚴灝揚手道:“陣法完好,比試開始。”
  阿七拱手。
  冷惜回禮,並道:“不論多少次,妳都不可能取勝。”
  “打過才知道。”阿七長劍出鞘,壹劍揮出,劍刃之上絲光乍起,劍絲宛若壹匹絲綢,又似壹條條涓涓細流時而匯聚,時而分散,千般變化令人防不勝防。
  然而冷惜壹動不動,周身似有壹層無形護罩,劍絲落在上面盡數潰散。
  阿七細細感應片刻,發現果然如公子所言此人是用了兩種真氣!
  真氣本身是沒有什麽區別的,所有修士都壹樣。除非將天材地寶納入丹田,或者如劍修般,將氣海修成劍胚形態才能改變真氣的特性,只是劍修要走到這壹步,至少需要應天修為,應天修士的氣海也是五花八門的,不僅是兵器,還有植物、動物,甚至頑石,與修煉功法相通,極少存在兩種真氣形態。
  不過有壹種辦法可以將真氣變成多種屬性,就是通過臟器!
  五臟與五行息息相關,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
  因此修煉五臟,可修出五行真氣。
  柔水劍便是真氣走腎,柔水流影是走肺、腎。
  不過極少數的人敢同時修五臟,壹來內臟十分脆弱,壹旦損傷又極難治愈,最致命的是修煉起來十分緩慢。劍法需要的五行不強,只要真氣流通臟器即可,但術法不同,它們就是靠五臟化行才獲得操控術法之力,故此需要大量滋補臟器的藥物輔佐,就是天賦好也只是修壹臟而已,冷惜居然修了兩臟以上,在歸真期已是很難得了。
  “心屬火,她的心必然無比強大,心強則爆發強,可不能近身再被她擊飛臺下。”阿七想罷,隔空揮出兩陣劍絲,壹陣如風,壹陣則渾圓如球,風牽制冷惜,球遮擋視野,乘此機會,壹劍刺入蒲公英般的劍絲球體之中,註入柔水劍意,待球飛向冷惜,在她體外半丈破碎之時,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壹陣白煙。
  冷惜壹楞,揮掌拍出壹陣罡風,震散了水氣中的劍絲,定睛壹看,阿七已經消失無蹤。
  斜眸瞅見阿七從側面突進,冷惜單掌火光泛起,臂膀壹揮,壹面火墻將阿七阻擋在外。
  “果然,她的體術需要蓄力!”阿七沒有退離火墻,而是施展柔水劍決,破開火墻逼近冷惜。
  “還是不長記性。”面對壹劍刺來,冷惜壹步不退,擡手壹抓竟穩穩握住阿七的長劍。
  然而她看似抓住,卻毫無觸感。
  便在她知道假的時候,眼前的阿七潰散,與此同時她前後左右都出現了阿七的身影。
  “金鐘!”冷惜氣運丹田,壹團凝聚實質的真氣化為半透明的金鐘罩住了她,將阿七幾道身影刺來的劍全擋在了金鐘外。
  阿七等的就是這壹刻,冷惜現在就是壹頭不敢伸頭的烏龜,若是之前她的確沒有把握破防,但這段時間來她苦練劍術,劍的威力已經今非昔比!
  所有分身壹劍刺中金鐘後紛紛潰散,只有阿七本體手中的劍發出了金鳴之聲,阿七手臂出現了模糊,劍體化為銀光,劍尖如啄木鳥喙,壹息之間在寸許距離連刺三十六下,短短三息,冷惜金鐘變出現了裂痕。
  “這下糟糕了,冷惜真氣凝在金鐘之上,無余力反擊,在如此短的距離內無法閃避,撤術必輸,不撤術被破有是遲早之事。”太史玉千解釋道。
  孟長熙卻是渾然不在意的笑笑,沒有發言。
  術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蹲著不動自然容易被破,可當金鐘旋轉之後,阿七想破就難了!
  旋轉的金鐘讓阿七的劍尖每次落點都不同,不僅如此,隨著冷惜壹步踏出,金鐘突然撞向阿七。
  阿七壹個不慎,不僅刺擊的劍被撞飛,連她整個人都被金鐘撞到了臺邊,險些墜落。
  冷惜揮手散去金鐘問:“何不借勢落臺?”
  阿七壹咬牙,施展蠶絲手取回長劍,壹步躍起沖入高空,雙手握住劍柄準備壹記流星墜拼個魚死網破。
  只要冷惜敢用金鐘,以流星墜的威力必然能破,她必勝。
  真氣始終是真氣,不可能比劍更堅韌,破不了金鐘只是阿七自身力量不足,而流星墜就是彌補這壹點。
  目睹此景,許多人都是搖頭,太史玉千更是輕嘆壹聲。
  流星墜破綻百出,必需是奇招,她現在施展的整個過程都暴露在對手眼裏,冷惜豈不知她想幹什麽。
  身姿壹退,在阿七下墜到眼前時,壹擊掌風直接將她震飛臺外。
  “我不喜歡避長擊短,但不會傻到讓出勝利,妳太不把對手當回事了。”冷惜在嚴灝宣布的獲勝聲中轉身下臺。
  落在臺下的阿七環顧觀眾席,她雖沒有公子的眼力,但如果公子在,她壹定能找到!
  可是壹圈下來,無壹人像公子。
  反而因為她這舉動,在觀眾眼中稱為了難以接受失敗的落寞,眾人覺得,她必是懼怕觀眾的噓聲吧!
  果然,不少人開啟了嘲諷模式。
  阿七是外人,冷惜才是正統的太學學子,在場的不是學子就是學子家人,聖京的貴族,作為外人,阿七壹直讓學子們丟盡顏面,特別是左人家。
  壹開始大家的確諷刺左人家技不如人,可隨著阿七的連勝越來越多,局面自然變成太學學子還不如壹個傳人的劍侍。
  同仇敵愾因此而生,此時見她落敗,不知有多少人感到暢快淋漓,忍不住就出言諷刺。
  在嘲弄聲中,阿七落寞的拾起長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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