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實無奈，屈從殘酷的傳承

　　博士拎著剛從十壹號腿上割下來的那條血淋淋的肌肉，摔在手推車上，轉頭問大當家：“老大，晚上做個溜肉片唄…………”
　　惡魔不愧是惡魔，這樣的事情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卻是輕描淡寫，壹旁的三個女孩子聽得心驚肉跳，這是壹群真正的野獸啊！
　　大當家還沒說話，四當家的先把手壹揮道：“我說博士，妳們這學問高的真是想法多啊，要吃妳自己吃啊。反正拿我自己養的狗做的菜我自己吃不下去，我操…………”
　　大當家嘿嘿壹笑道：“博士，接著上課啊，趕緊的吧，別逗殼子了。”
　　“好嘞，大家稍等，大餐來啦…………”說著，吩咐胖服務生道：“拿水給她下面沖沖，我得趁著新鮮感受壹下。”說著脫掉了身上的像屠戶壹樣的皮裙，開始解褲帶…………
　　這時，外面的張主任壹邊系著褲帶壹邊心滿意足的走了進來。七號低著頭跟在後面。張主任回頭吩咐她跪在門口，自己走到大當家那邊找了壹把空椅子坐了下去，對坐在旁邊的馮主任說：“老馮，七號的後門不錯，妳有時間應該試試。”
　　十壹號的下身被水沖了幾遍，博士把勃起的陽具插入了十壹號的下身，轉頭對徐靜媛這邊三個女孩說：“接下來，開始給妳們看看什麽叫做——痛！”然後吩咐胖服務生道：“去，把手電鉆和鉆頭盒拿過來，在這裏…………”說著用手壹指十壹號小腿上已經完全露在外面的，掛著壹道道血絲的小腿脛骨“在這裏鉆進去，先用壹點零的鉆頭，然後換壹點五的，再換二點零的…………”
　　當電鉆的鉆頭開始旋轉的壹剎那，十壹號上身突然以壹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反躬起來，眼睛瞪得似乎要突出眼眶之外，雙乳劇烈的抖動起來，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喉嚨裏，又發出了壹種極高頻的慘烈的至極的哀鳴，腹部壹收壹收的抽搐著，插進她嘴裏的胃管另壹端壹股壹股的湧出混著膽汁的墨綠色的胃液…………
　　博士想享受的樣子，閉著眼睛愜意的對著十壹號的下體抽插著，嘴裏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語著：“斯…………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
　　徐靜媛已經進入壹種眩暈的狀態了，眼睛看著那根正在不斷流出胃液的胃管，壹股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沖上來。突然，她瘋了似的拼命掙紮，壹邊大叫著：“住手！快住手！！求妳們，我們從了，快住手啊！…………”
　　博士並沒有吃驚，示意胖服務生暫停壹下，自己的動作卻壹點都沒停，呵呵壹笑：“妳是想做候補嘍…………？”
　　徐靜媛感覺自己已經進入壹種半瘋狂的狀態了，只有壹個心思：救救可憐的十壹號，叫她少受些罪。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拼命朝大當家的喊道：“大爺！我們從了。我願意當奴隸了，賞她壹個痛快的死法吧，求您了！…………我們都從了，對不對兩位姐姐？！…………”說著轉頭看向另外兩個女孩子，眼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期望。
　　另兩個女孩早嚇得完全懵了，流著眼淚只壹個勁的點頭。
　　“老大，怎麽著啊？”博士壹邊奸淫著十壹號，壹邊問大當家。
　　“大哥，我試試她。要是真從了的話，我看就到這裏吧。”三當家早就對徐靜媛垂涎已久，現在調教她的機會擺在眼前，怎肯輕易放過？
　　“博士，既然老三這麽說了，妳看看…………在不掃妳的興的前提下，還有快點兒的辦法嗎？”
　　“有啊，20ml的空氣，也可以叫她痛快的死，我也不掃興。不過呢，我本來還想在大腿骨上打完孔，穿上螺釘把她吊起來呢，怎麽樣？還看嗎？”
　　“那，我看就這樣吧。老三，妳願意現在試的話，妳就試試她吧…………後面的咱還看嗎？”大當家左右看了看說。其他幾人都表示沒什麽興趣了。
　　博士聳聳肩，停止了對十壹號的奸淫，撇了撇嘴道：“那我拭目以待嘍。”說著走到門口，用腳壹踢正縮著肩膀垂首跪在那裏的七號，指了指自己已經有些軟下去的陽具道：“先給爺含著，頭別動，用舌頭按摩。”
　　三當家搓著手咧嘴壹笑道：“那…………就偏各位了啊，我先試試她。其他兩個妳們諸位分吧，嘿嘿…………”說著壹揮手，對胖服務生說：“把那個電鉆放下，去拿三副手銬腳鐐過來，給她們仨戴上。”說罷又對三個女孩身邊的大漢壹擺手道：“妳們放開她們，叫她們自己把衣服脫了。”
　　三個女孩子被松了綁繩。徐靜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圈壹熱，眼淚奪眶而出。她咬著牙強忍住淚水，仰起頭深深的吸了壹口氣，心壹橫，脫下了那件白色的高領羊毛衫…………。
　　另外兩個女孩子卻只是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蹲在地上，望著大當家，壹邊哭壹邊拼命的搖著頭。博士看著她們，冷笑了壹聲道：“怎麽樣老大？我就知道她們還沒算畢業，這不是還別扭著呢麽？我看咱還是繼續吧…………”
　　“等壹下！”還沒等大當家發話，徐靜媛搶著喊道。低下頭咬了咬下唇，再擡起頭，盈著淚水的大眼睛裏已經是堅定的神色：“請…………請爺等壹下，給奴隸壹分鐘的時間，奴隸勸勸她們，好麽？”那壹個“爺”字壹出口，淚水又湧了出來。
　　博士好奇的笑著，轉過頭用眼神問大當家，意思是：怎麽？聽她的嗎？
　　大當家翹起二郎腿，雙手在身前壹叉，壹語不發的盯著徐靜媛，臉上露出壹種叫人猜不透的微笑。
　　徐靜媛識趣的低下頭，雙腿壹曲，直直的跪了下去，柔聲道：“請大爺開恩…………”
　　大當家倒是挺賞識徐靜媛的聰慧和膽量：見過那麽多的女孩子，在給活教材行刑之前，就都已經嚇得尿了褲子，唯獨這個女孩子，到現在不但沒有小便失禁，而且還敢大聲的為別人求情…………
　　大當家認輸似的笑著點了點頭道：“好！爺就給妳個機會。要是妳說不通的話，下壹個活教材妳們仨抽簽！”
　　“謝謝大爺開恩！”徐靜媛跪行到另外兩個女孩子面前，擦了壹把眼淚，勉強笑了笑，拉起她們每人壹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盡量語氣柔和的說：“兩位姐姐，妹妹說這話也是沒有辦法。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我們逃不掉的。妳們願意躺在那張木床上，被當做活教材，被這麽活活的折磨死嗎？”
　　兩個女孩子渾身壹顫，都縮著肩膀使勁的搖頭。
　　“既然不想，那麽該來的很快會來，由不得我們說不。到時候不管我們願不願意，事情都會發生，對嗎？”兩個女孩子雖然膽小，但是顯然不傻，抽泣著點了點頭，徐靜媛接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讓它早壹點來吧！還能讓這個可憐的姐妹少受些痛苦，好麽？”
　　徐靜媛說著，用力的握了握兩個女孩的手，忽然語氣堅定的說：“來吧，姐姐們！我們堅強些！自己脫衣服，自己走過去！”說完壹咬牙，拉著她們站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被徐靜媛拉著手也站起來，使勁兒用手擦著眼淚。
　　“來吧！姐姐們！我們自己脫。不用妹妹幫妳們吧？”徐靜媛壹邊回手開始解自己的花邊襯衫的扣子，壹邊給兩個女孩子打氣。
　　兩個女孩子對視了壹眼，咬了咬嘴唇，壹起搖了搖頭，表示不要徐靜媛幫忙，抽抽嗒嗒的也都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兩位姐姐，妹妹替十壹號謝謝妳們！”說著，徐靜媛也脫下了自己的襯衫，接著是碎花的背心乳罩鞋子襪子牛仔褲…………隨著衣服壹件件的褪去，她那婷婷的嬌軀慢慢展露在群魔面前，雪白的肌膚俊俏的雙乳粉紅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圓圓的肚臍纖細的腰肢光滑如絲的小腹圓潤的臀部修長的雙腿溫玉似的腳裸，盡情散發著她天生麗質的青春氣息。
　　這時，胖服務生叮叮當當的拎著三副鋼制的鐐銬走了進來。
　　徐靜媛正緩緩地彎腰褪下身上最後壹件衣物——粉色的，印著哈嘍KETTY的蕾絲邊淺襠內褲，再直起腰身，壹副美玉般潔白無瑕的胴體已經壹絲不掛的俏立在刑房裏。強烈的屈辱感加上刑房晦暗的空氣，使她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微微戰栗著。緊夾著的雙腿中央，壹片三角形稀疏的絨毛也隨著身體的戰栗微微顫抖…………
　　“把手背到身後！”胖服務生對她命令道。
　　徐靜媛順從的背過雙手，隨著哢嚓哢嚓兩下清脆的銷簧咬合聲，壹副冰冷的手銬鎖住了她雙臂的自由。
　　胖服務生蹲下去給她戴上了厚重的腳鐐。腳鐐的鐐環和鐵鏈是分開的。每只鐐環咬合處用壹只銅鎖鎖住，另壹邊還有壹個圓環，用銅鎖與鐵鏈的壹端鎖在壹起。徐靜媛強忍淚水，任由鐐銬加身，她明白，從這壹刻起，自己就再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成為了壹個可以被魔鬼們隨時奸淫玩弄肆意淩辱的性奴，壹個隨時有可能被殘忍宰殺的俎上羔羊，壹個只為了供人淫樂和發泄獸欲的玩具…………
　　片刻之後。另兩個女孩子也都赤裸著身子被戴上了鐐銬。
　　徐靜媛又跪下身子，垂首對大當家道：“爺，奴隸們願意伺候您，聽您的話。求您賞十壹號壹個痛快吧。”
　　“到妳三爺跟前去，好好的伺候伺候，三爺說行就算行了。”大當家說完壹指另外兩個女孩子，回手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道：“妳們兩個跪到這邊來。”
　　徐靜媛應了壹聲“是”，站起身來，當先向對面走去。另外兩個女孩也知道如今不容自己不從了，無奈只好也跟在後面。
　　當走過十壹號的旁邊時，徐靜媛不禁頓了頓腳步，向她看去。十壹號的頭已經不能動了，但是眼睛還可以轉動。此時她也正好轉動眼睛看向徐靜媛。四目相對，十壹號的臉上微微的動了動，雖然嘴裏還插著胃管，但是似乎嘴角還是翹了翹，像是吃力的對徐靜媛笑了笑，憑女人的直覺，徐靜媛在十壹號的目光裏讀出了三個字：謝謝妳！
　　徐靜媛心中狠狠的壹疼，秀眉微蹙，眼淚又湧了上來。她不想讓這位同病相憐命不久矣的姐妹難堪，勉強的抑制住淚水，擠出了壹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像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心有靈犀之間，十壹號收回了目光，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蒼白的臉上現出了壹絲平靜的神態。徐靜媛不敢過於耽擱，深吸了壹口氣，擡起頭繞過了十壹號，在她身後，十壹號的眼角淌出兩行清淚。不知是對人世的留戀？對命運的不甘？還是苦難將盡的釋然…………
　　兩個女孩這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無言的對視，再壹次詮釋著這座地下魔窟裏恒久不變的殘酷傳承——當壹條飽受摧殘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也是另壹條生命對前者生前無盡苦難的繼承。當徐靜媛來到三當家面前，雙膝跪地的壹刻，她深深知道，自己的苦難已經拉開了序幕。她甚至有些羨慕十壹號，要是沒有剛才那種慘烈至極，讓人肝膽俱裂的酷刑的威懾，她現在寧可馬上死去。
　　學著剛才在調教室裏七號和十壹號的樣子，徐靜君對著三當家俯下身去，恭敬的請安：“奴隸…………伺候三爺。求三爺賞十壹號壹個痛快…………”
　　“妳很勇敢啊，也很有愛心。跪直了，爺有話問妳。”
　　徐靜媛羞澀的直起身子，挺起胸脯，低頭不語。
　　三當家欠著上身，雙肘支在腿上，突然伸手抓住了徐靜媛的雙乳，轉動手腕肆意的揉捏著。徐靜媛全身都繃緊了，全身忽的起了壹層雞皮疙瘩，好歹忍住沒有向後縮身，緊閉住雙眼，把頭扭向壹邊，被銬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在壹起…………三當家得寸進尺，雙手順勢壹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兩顆粉紅色的花蕾。
　　徐靜媛驚得“啊”了壹聲，趕緊用牙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的聳起肩膀，顫抖著聲音小聲呻吟起來。疼痛還在其次，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壹點點委屈？今天竟然當著壹群陌生男人的面，赤裸著身子被人這麽肆意的玩弄。巨大的屈辱感壓得她透不過起來，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刷的湧了出來，順著臉頰和尖尖的下頜，不斷的滴在三當家的手上。
　　但是三當家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看到她因為聳肩忍痛而彎著腰，雙乳往回縮著，雙手猛的向懷裏壹拉道：“爺玩兒妳的奶頭，妳敢往後躲是嗎？把奶子給爺挺起來！”
　　徐靜媛不敢不從，鼓了好大的勁，艱難的又直起了腰身。雖然在主動脫去衣服，被戴上鐐銬，並稱自己為“奴隸”的那壹刻就做好了忍受淩辱的準備，也知道無論多麽痛苦都要強忍著去承受。但主動把在被蹂躪的部位向前送，使得那被揉捏的痛癢的感覺又增加了何止壹倍！她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啜泣。壹股股的分泌欲由小腹向雙腿湧動著，強烈的便意折磨得她壹陣陣的直打冷戰，雖然用力夾緊了雙腿，還是感覺小便快要失禁了…………
　　“告訴爺，如果要妳代替十壹號把後面的課上完，妳願意麽？”三當家說得輕描淡寫，徐靜媛卻聽得渾身壹哆嗦。她雖然很想幫十壹號快壹點解脫，但是不得不承認，要她去代替十壹號受刑，她是萬萬不敢的。而且，她猛的意識到，魔鬼們要的就是她的“不願意”三個字，因為如果她說願意的話，證明活教材對她產生的威懾力還不夠，那十壹號接下來會怎樣是不言而喻的。
　　於是，她慌忙使勁的搖頭，壹邊哀求道：“不要！三爺。奴隸只想給十壹號求個情。求三爺開恩啊…………”
　　“嗯，很好。”三當家似乎很滿意，說著放開了手又坐回椅子裏，對門口的博士說：“博士，就賣我壹個面子嘍。妳弄個快點兒的吧。”說完，叉開雙腿，吩咐還在小聲抽泣的徐靜媛轉過身，背對著自己，後背貼著椅子邊緣。然後又欠起身，右臉頰貼著徐靜媛的左臉頰，下巴枕在她的左肩上，把她抱在懷裏，雙手又開始在她雙乳上揉捏起來。
　　博士此時又回到木床旁邊，拿壹只大號的註射器抽了滿滿壹針筒的空氣，刺入十壹號右腳的靜脈，壹股腦的推了進去，然後迫不及待的把陽具塞進了她的下身。不壹會兒，十壹號便張大了雙眼，開始渾身抽搐起來。
　　壹旁的另外兩個女孩子，也並排被四當家和二當家按在兩把椅子上強暴著。
　　整個刑房裏充斥著皮肉撞擊的啪啪聲和女孩子痛苦的呻吟聲…………
　　徐靜媛看著眼前這淒慘的壹幕，心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命運：不久的將來，是否會有壹天，我自己也要被推進這陰森的刑房裏，躺在這張木床上，在種種殘忍至極的折磨中慢慢的死去…………？能找機會逃出去嗎？或者找機會萬無壹失的自殺吧？胡思亂想著，身體又開始抖動起來。
　　“怎麽？害怕了麽？”三當家愜意的玩弄著徐靜媛的雙乳，眼睛看著在木床上不斷抽搐的十壹號，笑嘻嘻的問道。
　　“是的，三爺。奴隸害怕。”徐靜媛又羞又怕，這回答也算是真情流露。
　　“盡全力把爺伺候好了，只要爺玩不膩，妳就走不到這壹步，懂麽？”
　　“奴隸明白，三爺。奴隸壹定用心伺候三爺，讓爺高興…………”說到後面，啜泣的聲音已經大過了說話聲。是啊，面對那麽作踐自己的問話，卻還要強忍著委屈，用更加作踐自己的言語來作答，讓她如何能平靜的承受呢？
　　“讓爺高興？妳壹點禮貌都沒有，爺怎麽高興？”
　　“…………”她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低頭不語。
　　“妳看看十壹號…………”三當家騰出壹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她馬上就要解脫了，妳高興嗎？”
　　博士正興奮的大叫著：“爽啊…………太爽了，啊，啊啊，要射了…………啊啊。”此時，他身下的十壹號，胸腹的起伏來越大，但是頻率卻越來越慢。忽然，他“啊”的大叫了壹聲，身體猛地向前壹挺，下體頂在十壹號的兩腿間不動了。十壹號也高高的挺起了胸部，停了幾秒鐘，又緩緩的沈了下去，眼睛睜著，直直的望向天花板，再也不動了。博士心滿意足的抽出了正漸漸軟下去的陽具，走到門口，吩咐七號道：“口活兒，給爺舔幹凈！”
　　七號自從進來之後，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敢瞟向受刑的十壹號壹下。想到只差壹點，躺在木床上面的就是自己了，她渾身都在瑟瑟的發抖。此時更不敢怠慢，趕緊仰起頭，用舌頭自下而上托起那根粘滿了十壹號的體液，還在滴著粘稠精液的陽具，小心奕奕的含進口中…………
　　徐靜媛望著飽受摧殘的十壹號那雙兀自睜大著，但已經失卻光彩的眼睛，心仿佛也跟著停止了跳動。壹條這麽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輕易的在自己面前消逝了。她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有欣慰有羨慕有悲傷有委屈有恐懼有憤怒…………她再也隱忍不住，嘴角壹撇，哭出聲來。“爺問妳話呢。”三當家的卻連哭壹會兒的自由都沒有給她，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自己“十壹號解脫了，妳高興嗎？”
　　徐靜媛當然明白，作為壹個奴隸，自己現在連哭的自由也沒有了，她使勁的忍住哭聲，抽抽搭搭的回答：“奴…………奴隸，替十壹…………壹號，謝謝爺…………爺的，恩賜。”經過了這煉獄般的幾個小時，她剛進調教室之前的那股倔強，已經被徹底的摧毀了。她壹個22歲的小姑娘，無論多麽聰明，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屈從，她還能怎麽辦呢？
　　“爺是看在妳的面子上才賞她個痛快的，知道麽？”
　　“是…………奴隸，奴隸知…………知道。”
　　“那麽，妳願意現在就到爺的房間去，好好的伺候伺候爺麽？”
　　經過了這煉獄般的幾個小時，徐靜媛剛進調教室之前的那股倔強，已經被徹底的摧毀了。剛才由於不忍看十壹號受折磨，壹時急火攻心，才不顧壹切的跳出來為她求情。雖然她可以斷定，因為自己是新人，還有很高的價值，當時絕不會被當作十壹號的替身，但是，絕不意味著永遠不會有那麽壹天。想想，要是自己被割斷全身肌腱，再用螺釘穿過大腿骨倒吊起來…………？強烈的恐懼感又在胃裏翻騰起來，她不敢再想。她壹個22歲的小姑娘，無論多麽聰明，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屈從，她還能怎麽辦呢？她還能抗拒已逼至眼前的淩辱嗎？她還敢嗎？咬著下唇深吸了壹口氣，然後順從的點了點頭，抽泣著顫聲道：“奴隸…………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