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貨春光Feat，影獵者（2）

沐浴在春天的陽光下，天氣不冷不熱，小梓穿著壹襲純白的紡紗連身洋裝，圓形的領口露出她雪白的頸子和微現的乳溝，把圓領都給撐成U字形了。

但她卻喜孜孜地挽著我的手臂，饒有興致地左看右看。

“天氣真好！臺北好漂亮！街道真幹凈。”小梓枯腸地用中文說出壹堆形容詞來，但馬上破功爆出日語：“哇！是摩天輪耶！”

小梓指著前方，搖晃我的手臂撒嬌：“老公，人家想坐摩天輪。”

“摩……天……輪……”我教小梓念了兩遍才說：“前天家的時候妳沒看見嗎？我們家也看得到啊。現在還太亮了，晚上坐摩天輪才漂亮。”

“蛤……不管嘛！人家想現在坐，晚上再坐壹次！”小梓像個小女孩似的用日文拚命撒嬌。她今天真的特別興奮，嬌癡得我都快融化了。

“好好好，反正我們要去那邊買衣服，買完了就帶妳去坐。”我拗不過她，笑著答應：“但記得在外面要說中文喔！”

“Yeah！老公最棒！”小梓猛然壹跳抱住我。我怵目驚心地看著她飛起的裙擺，幸虧這條裙子夠長，應該不至於露出她的小內褲。

但當她撲到我身上後，我才驚覺出問題的是她豐滿無比的酥胸，因為彈跳又擠壓的關系，大片雪白的胸部裂衣而出，全擠上了領口上緣，像穿了壹件馬甲似的大爆乳。

我緊張地環目四顧，發現這舉動果然引來了不少行人側目，甚至還有個少年死盯著我老婆的胸部，吞了口口水。

但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壹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有點興奮起來。

小梓吻了我的臉頰壹下放開我後，繼續將半邊身體緊貼在我身上，這又讓她豐滿無比的大奶擠出了壹半來見客。若有人和我們正面交錯而過，必可看見我老婆胸前令人贊嘆的偉大。

“咳……所以，小梓喜歡暴露的感覺嘛！”我仿佛閑話家常似的脫口而出。

“咦！”小梓急忙伸手按住我的嘴巴，慌張地左右張望，等到發現距離我們最近的行人都在十公尺外後，才放開我的嘴，用日語急急地說：“討厭！臭老公，講那什麽羞死人的話，太大聲了！”

“噗……所以小聲點講就可以了嗎？小梓又沒說中文！”

“不……不是那個！老公不好！”小梓臉紅低頭。

“那……”我把嘴巴湊到小梓的耳邊，輕輕吹氣小聲說：“所以小梓喜歡打野炮、喜歡被人看到的感覺嘛！”

“不……不喜歡！”小梓狼狽地推開我：“臭老公，欺負小梓。”

“哈哈哈……妳不是說沒有當下問就不扣分了嗎？”

“哼，小梓生氣，現在要扣分。”小梓故作生氣地雙手插腰。

“這樣啊……那反正都生氣了，小梓快答我喜不喜歡打野炮啊，老公都沒打過，好想試試看喔。”

“啊！啊……啊……”小梓連忙發出聲音幹擾我說話，又爆出日語：“大馬路上講這什麽東西啦！呀達，不是答了不喜歡了嗎？”

“可是老公喜歡，小梓不是也會喜歡嗎？”

“妳沒試過，怎麽喜歡？”小梓壓低聲音話，壹手擰著我的手臂。

“沒試過打野炮所以想試試野炮，不能算喜歡喔？”

“哎……哎……又說、又說！不要講那個字！”小梓懊惱地捂住我的嘴巴，這次倒記得說中文。

我抓住小梓的小手，笑著問：“哪個字？‘野’還是‘炮’？小梓還沒答啊，難道小梓是騙我的，不是我喜歡的妳都喜歡？”

“哎喲……臭老公！”小梓發現遮不住我的嘴，幹脆整個人撲進我懷裏，弄得更引人側目，反而讓我不好意思起來。

正當我尷尬地對周圍出來曬太陽的阿公阿嬤、帶小孩呼吸新鮮空氣的媽媽微表歉意時，小梓踮起腳尖，湊到我耳朵旁邊。

“小梓最愛打野炮了，老公喜歡在哪裏幹人家就幹人家，小梓現在就要把可惡的老公榨幹，讓他再也不敢說自己想打野炮！”小梓用日語連珠炮地說。

小梓的聲音又輕又充滿誘惑力，鉆入我耳膜中的聲線就像最強大的催情藥劑，我褲子裏的棒子立刻被猛然喚醒，壹柱擎天。

“嘻！”小梓肯定發現了我下體的異樣，立刻把身體往我身上蹭了兩下，讓我更是欲火難耐，接著媚聲說：“色老公，滿意了？人家答了。”

還不等我說話，小梓忽然脫離我的懷抱，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

我立刻大感尷尬，希望推著嬰兒車走過的媽媽別註意到我下體搭起的帳篷，否則被誤以為自己讓女伴壹抱就勃起，傳出去怎麽見人啊……人家還以為我是情竇初開的國中生咧。

“欸……小梓作弊。”我故作鎮靜、盡量保持“正常姿勢”地追上小梓。

“作弊？”小梓壹臉無辜樣地頭望我，甩起的長發帶起壹陣香風。

“就……就……哼……不說了……”我頓時覺得難以啟齒，甚至還有點生氣，但話才出口，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覺得自己氣得莫名其妙。

“嘻嘻……老公幹嘛？小梓聽不懂。”小梓走我身邊挽著我。

“哼哼，還不是我的臭老婆把我弄成現在這樣，要我怎麽見人啊？”我故作生氣地轉頭不看她。

“哎呀，我怎麽弄妳了呢？不是老公硬要人家說的嗎？說了妳又害羞，真是的！”小梓用日語說著，把頭挨過來倚在我肩上。

“我、我哪有害羞啊！”我尷尬地說：“明明是小梓故意逗人，又不敢真的做！”

“誰說的？小梓敢！”小梓睜開她美麗的大眼看著我。

“呃……”

“噗，老公想在哪邊做呢？在公共廁所？草叢？還是在這邊？”

盡管口吐這樣淫蕩無比的話，小梓卻仍是壹派天真無邪的樣子，再加上用日語說這種話，令人更是欲火蒸騰，我心都癢了起來。

“怎麽啦？幹嘛壹直看小梓？”小梓若無其事地說：“只有老公可以，老公要什麽，小梓都會說好。”

“噢！”我忽然猛力把小梓擁入懷中：“臭小梓，聽到妳這句話就夠啦！本來還有點生氣，現在小梓讓我抱抱就好了。”

“咦？老公為什麽生氣。”小梓本來還在呼痛，覺得我抱太用力，聞言卻立刻惶恐地反應：“是因為以前小梓……”

“不是啦！別亂想。”我吻了她額頭壹下才放開她，牽著她手繼續往貨公司走去：“生氣是因為被小梓吃定啦，還以為妳明知道老公色大膽小才那樣說。最後那句話才知道小梓是為了我才那樣說的。”

“什麽！”小梓臉壹紅，打了我壹下：“所以老公還是在想‘那個’！哎呀，反正……反正……”

小梓臉更紅了，把聲音壓得更低湊到我耳邊用日語說：“老公那麽想試試看，小梓可以喔。”

這時我除了香艷旖旎外，更感到小梓滿滿的愛意，揉著她的小手說：“小梓跑不掉的。”

“嘻，老公趕不走我的。”小梓用日語答。

“我怎麽會舍得趕？”

“哼哼！”小梓皺皺可愛的鼻子。

＊＊＊　　＊＊＊　　＊＊＊

“老公，為什麽都是西裝啊？人家早上洗澡，本來想穿妳的衣服Oyfriend Style，結果只找到襯衫，也短褲沒有！”

小梓拉著我的手臂壹晃壹晃，用她的破中文拼湊句子，嘴巴舔著我買給她的冰淇淋，像個小女孩似的和我在貨公司裏閑晃。

“穿習慣了嘛！”我接過小梓的冰淇淋舔了壹口：“從小就念私立學校，習慣穿正式服裝了，我國中就開始打領帶，穿其他衣服反而不太習慣。”

“真的？”小梓瞪大眼睛：“大哥也壹樣？”

“我哥比我好壹點，他從小就叛逆成性，國中還會逃學，所以他很多不壹樣的衣服。小梓下次可以去找大哥的衣櫃來穿。”我故意逗她。

“幹嘛我要穿大哥的！”小梓嬌嗔地推了我壹下：“所以老公不想試別種？壹定很好看也！小梓幫妳買，好嗎？”

“好啊，我跟小梓壹樣，老婆喜歡的我都喜歡。”我把冰淇淋還給她，她笑得甜滋滋的。

說著走著，我們剛好來到壹間男性休閑服飾，小梓興奮地拉著我進去試衣，挑得不亦樂乎。

我也由得她把我當成Model，在我身上比劃各種我從來沒穿過的衣服款式，然後跟女店員咭咭聒聒地討論。

我心不在焉地看著小梓在各個臺子上轉來轉去，女店員的手上衣服褲子越堆越高。

忽然隔壁的內衣專櫃吸引了我的目光……當然不是盯著假人模特兒的奶子看，而是站在櫃臺的兩個女人。

壹個年紀較長，穿著應是貨公司人員的輕熟女；壹個年紀看起來像會新鮮人，內衣專櫃的制服在她身上看起來頗不相襯，且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小女孩想裝大女人，這女孩竟在半透明的粉色制服裏穿了壹件黑色的縷空蕾絲胸罩。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除了兩個女人都非常漂亮以外，輕熟女的臉龐非常面熟，總覺得曾在哪裏看過她，而且她的臉有種奇特的魅力，盡管現在正起臉來訓斥女孩，仍是讓我忍不住壹看再看。

而我明明只覺得自己壹直盯著她的臉看，但她凹凸有致的纖長身材竟像自動讀入我腦海似的，讓我自然想像她高挺的酥胸、不盈壹握的水蛇腰、緊實修長的雙腿。

還沒意淫玩人家的身體，小梓已經發現我的異樣，她隨口把店員支開，俯到我耳邊吹氣用日語說：“吼，老公是有七天之癢嗎？才剛跟小梓說完情話，帶著老婆出門就在看別的女人！”

我狼狽地輕拍她的臉：“哎……沒有啦，我只是多看了兩眼而已嘛！我無聊啊。”

“嘻，知道老公愛當真，先說小梓沒有在生氣，只是逗妳的。”小梓在我臉上香了壹口。

“妳在看哪壹個啊？是那個漂亮姐姐的黑絲襪，還是小妹妹的黑色胸罩啊？嘻，想看人家內衣上有沒有標簽嗎？”大概怕隔墻有耳，小梓繼續用日語跟我說話。

“哎！沒有啦，走了走了，剛剛應該買夠了吧？”我尷尬地扯開話題，對遠方的店員喊：“剛剛拿的衣服我全要了，幫我送到這個……”

話沒說完，女店員已經鞠了個躬：“沒問題郭總，我會處理好的，祝妳今天愉快。”

“咦？”我楞了壹下。

“哇！老公好紅。”小梓嬌癡地抱著我的手臂撒嬌。

“壹定，跟很多美眉？”小梓用殘破的中文對著店員說。

“郭夫人，郭總是本貨的設計師，也是臺灣有名的建築師，我對建築剛好有興趣，所以才會知道他。”女店員看了我壹眼：“而且郭總每次經過本店，都是跟壹群男人來的，郭夫人請放心。”

“真的？”小梓笑嘻嘻地問，然後拍了我壹下：“老公人好，會有掩護！要謝謝。”

小梓壹段話逗得我跟店員都笑了，我有點哭笑不得地掏了兩張千元鈔票遞給女店員：“夫人有命，只好請小姐妳收下這違反規定的小費了。如果妳們店長有意見再告訴我，衣服送到我辦公室之後會有人付錢的。”

女店員受寵若驚地接過我的鈔票，歡天喜地地說：“謝謝郭總、謝謝郭夫人！順便告訴郭夫人，郭總不只是臺灣建築雜誌評選前十名的建築師，還‘曾經’是臺灣女性雜誌票選前三名的零緋聞黃金單身漢喔！”

她特地在“曾經”兩字加強了語氣。

“噗，所以妳看，哪本？”小梓對她眨眨眼，女店員臉瞬間壹紅，囁嚅地說：“真……真的是看建築雜誌啦。”

小梓又噗哧壹笑，我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被她推著離開服飾店。

“小梓怎麽這麽頑皮啊？我在巴黎遇到的那個充滿智慧、成熟幽默的小美女哪去了？”我故意捉弄她。

“哎呀，老公這麽快就開始嫌棄小梓了，小梓好可憐喔。”小梓說著假哭了兩聲，用日語說：“怎麽小梓現在沒有智慧、不幽默不成熟嗎？”說著眨眨美麗的大眼故作無辜。

“哈哈，有有有，都有。只是又多了頑皮鬼靈精，就像我多娶了壹個老婆壹樣。”

“噗，老公才想多娶幾個吧！”小梓皺皺鼻子：“可惜，成熟、有智慧的小梓騙到了，現在只能跟幼稚又愛捉弄人的小梓過生活啦！”小梓這段中文倒是說得接近完美。

“哈哈哈，有什麽好可惜的？不是說了我老婆變成怎樣我都要跟她在壹起壹輩子嗎？咦……我們去哪？”小梓推著我走向隔壁的內衣專櫃。

“去問問看，小妹妹的罩杯，是多少。這樣，老公就不用偷看了。”小梓說著又是噴笑。

“妳喔……”

“歡迎光臨！”小妹妹這時早被大姐姐訓斥完畢到後面，櫃臺只剩下我剛才分心觀察的美麗輕熟女。

剛才遠看已覺得這女人面熟又別具吸引力，現在近在眼前時，更覺得她魅力驚人，微微飄散的香水味甜而不膩、嬌柔而不張揚。

膚色雖不如小梓那樣驚人的白皙，卻也是膚若凝脂、看不到壹點瑕疵，艷紅色的唇膏在她完美的膚質上畫龍點睛，形成極具誘惑力的美態。

我掃過她高聳的胸脯，看見她的名牌上寫著【執行經理汪穎涵】。

汪穎涵和我目光相觸的壹瞬間，眼神壹震，隨即恢復正常，維持著鞠躬姿勢：“請隨便挑選，試衣間在裏面喔。”

我默念了兩次她的名字，只覺得非常耳熟，就被小梓的聲音打斷思緒：“老公，黑色胸罩，在後面呀！”小梓在我的耳邊說話，不虞有他人聽見。

“哎！亂說。”我連忙對汪穎涵微壹點頭，拉著小梓往後走去。

“嘻，老公想知道，她什麽罩杯？我可以偷偷說給妳，是D。”

“妳怎麽知道？”我隨口敷衍，卻沒看見小妹妹的身影。

“看身材不就知道？”小梓若無其事地說，隨手拿起壹件蕾絲胸罩端詳。

“遠遠看就知道？”我順著搭話。

“當然！小梓很厲害啊。”小梓說完又噗哧壹笑。

總覺得我今天把老公的角色扮演得非常稱職，逗得我的嬌妻心情特好。

“小梓今天心情真好喔？”四下無人，我順勢從後環抱住我的嬌妻。

“小梓也喜歡美女嘛！”小梓躺進我的懷裏，拿著兩件半罩式的內衣在胸前比劃：“哪個好看？”

“唔……不要穿好看。”我吻著小梓的耳朵，吸嗅著她天生的體香，竟忍不住燃起了壹絲情欲。

“噗，色鬼！”小梓格格壹笑：“嗯……老公，別在這邊弄人家……”小梓嘴上雖說不要，但卻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甜膩的聲線更像誘人的催情劑，催發我微微燃起的情欲。

我兩手不規矩地在小梓的小腹上遊移，她的鼻息漸漸加重，發出輕微的哼聲。但我不敢再多做些什麽，因為我知道這貨公司到處都有監視器，像這樣空無壹人的開架臺，更會有監視器輔助看管。

我勉強振起意誌力才放開小梓，改牽著她的手。小梓白皙的俏臉微微發紅，不發壹語地繼續挑選內衣。

“咦！妳、妳好！歡迎光臨。”小妹妹忽然從壹個門裏竄出來，嚇了我們倆壹跳。她剛才大概鉆在什麽窄小的倉庫之類的地方，頭發微微散亂，衣服也略顯不整，我看見她的名牌上寫著【李嘉琪】。

小妹妹看見我在看她的名牌，連忙整理了壹下衣服，把襯衫拉平：“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妳服務的嗎？呃……”

李嘉琪先是對著我說話，才註意到壹旁的小梓，忙把頭轉過去對著她：“小姐？”

“嗯……請問這，有H嗎？”小梓提著手上兩件內衣給她看，接著猶豫了壹下，然後俯身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小梓163公分已經比我矮了壹個頭，但這女孩比她更矮，讓她還得彎腰跟她說話，大概只有150幾公分吧？

兩個女孩咬了壹會耳朵，小梓看了我壹眼，小妹妹臉龐微微壹紅，用手掩住胸口的位置，低著頭說：“應該有，我去幫妳找找看。”說完轉頭又到剛才的門裏去。

我攬著小梓的腰，咬著她耳朵說：“臭小梓，妳跟人家說了什麽？為什麽她表情這麽奇怪？”

“噗，我說她，內衣可愛，有沒有我的Size，我也想穿，讓我老公壹直看我。”

“小梓！”我假裝生氣地兇她。

“右！”小梓瞇眼縮頭，像怕我打她似的。

“亂說話！”我輕拍了壹下她的頭。

“哎喲！老公打老婆，小梓要報警。明明老公自己色鬼，還不準人家說！”

“我哪有色啊！哼哼，而且這也不算家暴，看我家怎麽‘家暴’妳。”

“噗，還說不色鬼？”小梓格格笑，躲避我的呵癢。

小妹妹這時匆匆地從門內鉆出，將手上兩件內衣遞給小梓：“那……那個……那壹件沒有這麽大Size的。”她還是壹手按著胸口，越說臉越紅。

“嘻，是妳身上嗎？”

“小梓！”這玩笑開得過分了些，我連忙喝止情緒亢奮的嬌妻。小妹妹也是壹驚低頭，羞得滿臉通紅，小梓卻格格嬌笑著躲進更衣間裏。

“抱歉……她今天有點太亢奮了些，胡言亂語的。”我連忙安慰受驚的小妹妹。

“沒、沒事。我知道她是跟我開玩笑的，她很好心，剛剛還教我怎麽穿內衣跟掩飾顏色的問題。是我自己睡過頭才會穿錯內衣就出門，我剛剛才被樓經理罵過。”小妹妹懊惱地說。

“怎麽不幹脆在專櫃上買壹件換穿就好了？”我盡量和藹地說，不讓我的話聽起來像性騷擾。

“嗯……沒關系，她剛剛有教我遮的方法了。”小妹妹欲言又止，看了壹眼更衣室，問道：“妳女友長得真漂亮、身材又好，她是臺灣人嗎？”

“謝謝妳，她是我老婆。”我亮出手上的戒指給她看：“她是日本人喔，聽不出來？”

“真的假的？”小妹妹瞪大眼睛，壹副自然流露的天真無邪表情：“真的聽不太出來耶！她從小住在臺灣嗎？怎麽都沒有日本腔。”

“哈，她在日本長大，可能是有天賦吧？”

“嗯嗯……不好意思，我要去跟經理報，等壹下就來。”我點點頭，她匆匆地往外走去。

專櫃裏又恢復空蕩無人的狀態，我伸手推了壹下更衣室的門，果然被小梓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