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隔壁房中早已擺好酒肉,程、劉、王三人坐了壹桌。
王倫替程秉章把盞道:今日承大人擡舉,讓小弟開了壹回眼,將那丫頭玩的七葷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過癮極了。
劉耀祖瞪了王倫壹眼道:妳只知玩女人過癮,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壹口酒正色道:兄長所言極是,其實,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兒到死去活來並非要拿她過玩女人的癮:她與那蕭梅韻雖相貌酷似,但畢竟二八年紀,壹副天真無邪模樣,柔弱有余而磨礪不足。
我要讓她在壹天之內遍歷人間慘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
經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們還有壹夜的時間,再經精雕細刻,待明天天明之時,要讓那偽幹王到此,也認她是蕭梅韻,則大事可成。
劉耀祖替程秉章滿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賢弟高見。
不過我們要引那蕭雪韻入甕,必須將這小妮子示眾於街市,到時候即使她與那蕭梅韻相貌壹般無二,只要神色、言語稍有差池,被那蕭雪韻識破,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程秉章陰險地壹笑說:兄長不必擔心,小弟有壹計,讓那小妮子心甘情願地替我們扮蕭梅韻,還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時候,莫說是蕭雪韻,就是蕭梅韻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誰了!
劉、王二人聽的兩眼發直,忙問:計從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個酒足飯飽,等會我來演這出戲,妳們二位給我敲敲邊鼓。
說完叫過壹個他帶來的親兵吩咐了幾句,又繼續與劉、王推杯換盞了。
幾個人心懷鬼胎,匆匆吃完飯,叫上在旁邊房裏吃的酒酣耳熱,被酒精和肥肉燒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的十幾個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兒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臨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兒的陰唇和乳頭,在壹片慘白的肉體上只有三點鮮紅的顏色,顯得異常淒美而醒目。
程秉章對劉耀祖說:我們酒足飯飽,請劉大人也開恩賞這小妮子點吃喝!
劉耀祖會意,命親兵端來壹大碗熱氣騰騰濃濃的參湯,撬開杏兒的嘴,緩緩地灌進肚裏。
杏兒啊的出了壹口長氣,壹股暖流在胸腹之間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經,她只覺渾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徹心脾的寒冷所包圍,壹時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待睜開眼睛,看到數不清布滿血絲的貪婪眼睛盯著自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身露體地被這群魔鬼蹂躪了大半天,現在被繩捆索綁浸在冷水桶中,不禁壹陣悲哀,壹故陰冷之氣從心底湧起,牙禁不住打戰,咯咯作響。
壹個嘲弄的聲音帶著酒氣噴到她的臉上:怎麽樣,冷了?
馬上讓妳鉆熱被窩,這些大兵哥挨個焐妳,從裏到外,保管叫妳熱的流汁!
隨即四周響起壹片放肆的淫笑。
正說笑間,屋外壹陣馬蹄聲響,壹個清兵帶著寒氣卷進屋來,來到程秉章面前,單腿點地:程大人,大帥府緊急文書!
頓時屋裏變得鴉雀無聲。
程秉章展開文書細看,隨即對劉耀祖笑道:兄長,妳的救命符到了!
見劉耀祖驚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說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帥密令,特來提蕭梅韻正身的。
那蕭梅韻雖是壹介女流,年紀輕輕,卻是我湘軍勁敵。
這幾年在蘇皖浙贛東奔西突,與我湘軍多次交手,殺我湘勇無數。
尤其是鄱陽湖壹戰,她率女兵破我水軍,致曾帥親弟陣亡,並親持兵刃圍攻帥艦,險些害了曾帥性命。
曾帥對其恨之入骨,必欲寢其皮、食其肉。
昨夜得到密報,知兄長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來受俘。
行前曾帥壹再至囑:定要個活生生的蕭梅韻解回大營,將其充作營妓,讓三湘弟子千人騎萬人跨,再令其嘗遍對付婦人的百般毒刑,最後淩遲處死,以解湘人心頭之恨!
小弟壹早到兄營中,見那蕭梅韻已斃於兄長刑杖之下,尤其是見其下身有奸淫痕跡,知兄闖禍不小,若被曾帥知曉,恐怕不但頂戴,連性命也難說了!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臉嚇的煞白,連參預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嚇的小腿發軟。
程秉章話鋒壹轉道:我與兄長乃八拜之交,當然壹心要為兄長洗脫。
待我在地牢裏看見這妮子相貌酷似蕭梅韻時知道兄長命不當絕,於是修書壹封,急送帥府。
書中稱:壹路之上長毛活動猖獗,仍有大股匪患,壹夜之間與之數戰,恐押解途中難保無虞,建議將蕭梅韻就地正法。
現在帥府回文已到,曾帥同意將其就地正法,這難道不是兄長和弟兄們的救命符嗎?
劉耀祖聽罷,擦了壹把冷汗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
周圍眾人也都松了壹口氣。
卻聽程秉章道:不過,曾帥書中明示,那蕭梅韻處死前須遊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戲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醜態百出,然後再碎刀活剮,梟其首獻於帥府。
明日曾帥親派的監斬官將到此監刑。
眾人聽後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兒說:眾位頂戴、性命全在這小妮子身上。
我們只有拿她充蕭梅韻,三天之中兄弟們有什麽好手段都使出來,只要她受辱不過,當街獻醜,遂了曾帥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壹剮,這壹關就過了。
劉耀祖接口道:依我看這並非難事,這小妮子到底年輕,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著喊著給王大人舔溝子了。
如果能收拾得她當街再來這麽壹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進爵了!
眾清兵聽罷頓時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裏的楚杏兒聞言不禁臉紅到了脖頸,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為何不肯放過自己。
知道自己三天之內必死無疑,且會死的非常慘烈,她反倒心靜了下來。
她跟隨蕭梅韻有兩年時間,深知蕭梅韻壹向果敢堅毅,深受姐妹們和百姓愛戴,姐妹們稱她為梅帥。
現在自己要替梅帥走過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獄之路,自己壹定要讓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們看到壹個真正的梅帥,不論受什麽樣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這群清妖低頭,絕不再表現出壹絲壹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對死亡。
想到此,楚杏兒睜開了眼睛,勇敢地迎著那些充滿殘暴、淫欲和戲弄的眼睛掃視了壹遍。
程秉章見楚杏兒眼神中的驚恐在壹瞬間變成了堅毅,知道她已經上了圈套,會拼著性命去表演壹個真正的蕭梅韻,於是詭秘地沖劉耀祖笑笑:現在來給這小妮子畫畫妝!
兩個大漢上前解開捆住杏兒手腳的繩索,手插進她的腋下向上壹提,將她拖出了木桶。
他們將赤條條、濕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鐵拷拷住四肢,然後拉動鐵鏈,杏兒的四肢被向兩邊拉開,她不再掙紮,任鐵鏈再次將那雪白的裸體大字形懸吊起來,與蕭梅韻的裸屍並排張掛在壹起。
程秉章上前端詳了壹陣楚杏兒的裸體,然後走到蕭梅韻的裸屍前隨手撥弄著冰冷的下陰和依然挺拔的雙乳,頭也不回地問王倫:王大人,妳與這女長毛有過肌膚之親,以妳之見,那小妮子與她還有何處不同?
王倫的臉微微壹紅,兩邊看了看搖搖頭說:依我看這小妞已是與那女長毛壹般無二了。
劉耀祖在壹旁忙插話道:不然,兩女尚有大不同之處!
說著壹指蕭梅韻的陰部道:妳們看,這女長毛的陰毛是褐色,而這小妮子的油黑。
王倫不以為然道:這女長毛逼毛什麽顏色,誰會知道?
程秉章卻說:不怕壹萬,就怕萬壹,萬壹有她的貼身親信或至親好友留心過此事,豈不露出破綻,因小失大?
王倫知道他說的是蕭雪韻,不得不點頭稱是,卻問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說著從行囊中掏出壹個小包,打開後拿出壹塊黃色的石頭。
對王倫說:這是硫磺,拿它壹熏,黑毛變黃變綜,隨心所欲。
王倫接過發出嗆鼻氣味的硫磺就要點火燒,程秉章止住他說:不忙,先叫人將其研成粉末,過會兒我自有道理。
劉耀祖見程秉章與他見識相同,帶著幾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蕭梅韻的乳頭審視了壹下,又扭頭看了看楚杏兒的胸脯說:這奶子也不盡相同!
雖說都是堅實挺拔、奶頭上翹,乳頭、乳暈的大小、顏色也很接近,但細看並非同壹類型:這蕭梅韻的是成熟婦人的玉鐘形,底盤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彈性十足。
而這小妮子的是黃毛丫頭的玉筍形,底盤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實。
王倫摸了摸蕭梅韻的乳房,又轉身捏了壹下楚杏兒的奶子,然後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來女人奶子還有這許多名堂!
劉耀祖道:這差別行家壹眼就可看出來,明天開始會有許多行家來把玩這假蕭梅韻,不小心就要露餡!
王倫轉身問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麽靈丹妙藥?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壹滴湧出杏兒乳頭的奶珠道:靈丹妙藥我已用過,不過有勞各位弟兄動手將那藥性催發出來!
說著掏出兩個小巧的鐵夾,緊緊夾住杏兒的乳頭,使乳汁流不出來,然後壹手抓住壹個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來。
杏兒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時那乳房漲了起來,杏兒不安地騷動,無助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開那雙魔鬼壹樣的手。
但那雙手如影隨形般地緊貼幾乎沒有活動余地的雙乳,不停地揉搓,不到壹柱香的時間,兩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漲大了壹倍,墨綠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膚下蚯蚓壹樣暴凸出來。
杏兒的臉被憋的通紅,汗水順臉頰流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程秉章揉搓的節奏搖動,輕聲的呻吟也變成了顫聲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來了!
說著提起杏兒的乳房給眾人看,充滿奶的乳房象兩個白色的球,馬上要漲破壹般,大小早已超過蕭梅韻的。
程秉章命人拿來兩個大海碗,猛地撤掉鐵夾,白色的乳汁從紫紅的奶頭中激射出來,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將兩個乳房都擠空。
兩個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復了原先的玉筍形狀,楚杏兒長長地舒了壹口氣,忽覺口幹舌燥,程秉章已將壹大碗水端到她的嘴邊,她未及思索,壹口氣全喝了進去。
程秉章托起壹只玉乳,向王倫示意,王倫用手壹抓,雖然大小形狀似乎已恢復原狀,但已不似原先那麽硬實。
程秉章用兩根細絲線重新栓住乳頭後道:女人的奶是擠出來的,妳現在再擠,出奶速度會比剛才快壹半,同樣的時間會比剛才多出壹半奶,這小妮子比剛才還要浪!
每個時辰擠兩次、放兩次,到明天早晨,小丫頭就變成小婦人了!
杏兒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喝水是上了這惡狼的當,馬上要忍受壹輪比剛才還要殘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躍躍欲試的人群中指定了兩個大漢,壹人抓住姑娘的壹個白白的小奶子又開始揉搓起來,楚杏兒頓時陷入了肉體與精神雙重痛苦的深淵。
劉耀祖此時卻站在蕭梅韻的裸屍前,手中托著她的右乳反復撥弄、端詳著,似乎在想著什麽心事。
王倫湊過去壹看,忽然發現了什麽,揪住乳頭掀起右乳叫道:這娘們奶子上有個痣,那小妞沒有!
說著他轉身從壹名大漢手中搶過他正在揉搓的杏兒的右乳,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只見已開始鼓漲的乳房雪白細嫩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兒的乳房交還給那大漢,回頭問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見?
程秉章走到劉耀祖身旁,抓過蕭梅韻冰涼的右乳,見外側靠下的地方果然有壹顆小指蓋大小、黑紫色的圓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視了壹會在兩只粗壯的大手中漸漸漲大起來的楚杏兒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道:在這細嫩的肉峰上憑空造出壹顆痣來,談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搖其頭,王倫頓時沒了主意。
程秉章看著王倫壹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時候把這個奶子毀掉!
劉耀祖這時卻轉身道:老弟且慢,讓我來試壹試。
說著他命人取來壹個木匣,打開木匣,裏面似乎是針灸用的工具。
他從木匣中拿出壹個白色的小瓷瓶,打開瓶蓋輕輕壹倒,滾出十幾顆黃豆粒大小、油黑發亮略帶紫色的藥丸,然後又從木匣中選出壹根大號鋼針放在壹旁。
接著他從兩名清兵手中接過楚杏兒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兩個小巧的奶子又漲的象皮球壹般了。
杏兒的臉紅紅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劉耀祖用力捏了壹下因漲大而變得柔軟的乳房,楚杏兒忍不住哼出了聲。
他順手解開綁在杏兒右乳頭上的細線,連揉帶擠將右乳中的奶水擠空,然後拿出壹根結實的長絲弦,牢牢綁住乳頭,再將乳頭捆在壹根木棍上。
木棍交到王倫手中,王倫用力壹拉,乳房被拉長、繃緊。
壹陣鉆心的刺痛讓杏兒預感到要發生什麽,不安地閉上眼睛、攥緊拳頭。
劉耀祖看了壹眼蕭梅韻的右乳,又在楚杏兒的右乳上找準了位置,拿起閃著寒光的鋼針,對準白嫩的乳房刺了進去。
杏兒疼的慘叫失聲,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顫抖,鋼針刺進乳房約半寸停了下來,劉耀祖按住繃緊的乳房猛地將針拔了出來,壹顆殷紅的血珠擠出了破口,接著變成壹條紅線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了下來。
劉耀祖快速拿起壹顆藥丸按在破口處,血不流了。
他用力將藥丸往破口裏頂,但丸大口小,藥丸頂不進去。
他示意王倫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壹點,他猛壹咬牙用力,黃豆般大小的藥丸竟被硬生生擠進了只有它壹半大小的破口。
藥丸陷進粉嫩的肉裏,破口處兩邊的皮膚竟奇跡般地向中間收縮、合攏,最後完全封住了破口,蓋住了藥丸。
劉耀祖拿起壹團棉花沾了白酒將血跡擦凈,小巧的乳房又恢復了白皙的顏色,但在外側皮下隱約可見壹個黑色的異物。
王倫看了壹眼,連連搖頭道:不象,我看不象!
劉耀祖微微壹笑,命王倫重新拉緊乳房,將酒倒在埋有藥丸地方,打著火摺快速壹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騰起藍色的火苗,杏兒被火刺痛,緊張地掙動四肢,恐怖地盯著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劉耀祖此時已從木匣中取出壹個最小號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藥丸的地方,火苗熄滅了,火罐被緊緊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熱的燙手。
楚杏兒拼命扭動身軀,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將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倫拉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
劉、程、王和周圍眾人的眼睛都盯著火罐裏的變化:只見黑色的藥丸在高溫下溶化,向外擴散,並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顏色也越來越清晰。
當黑色擴大到小指蓋大小並且明顯高出周圍皮膚的時候,劉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飽了酒的棉花輕輕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擡起手來,壹顆黑紫色的圓痣已赫然出現在楚杏兒白嫩的右乳上了。
眾人看看蕭梅韻再看看楚杏兒,不禁齊聲稱贊:妙,簡直壹模壹樣!
程秉章拱手問道:兄長所用是何神物?
劉耀祖抹了壹把頭上的汗說:我也是兵行險著!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錄”中所載“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這“梅花三弄”是專以在女子陰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這第三弄更是在百錘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藥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睪丸配以雄黃、淫陽霍等,用阿膠熬煉出來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沒有不著道的。
這藥的用法妳們已經見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藥力才得盡出。
不過,本來這藥是要埋在女子陰道的肉壁中,壹個女人最多可用六顆,多於此數,再強健的女子也捱不過壹個時辰就會口鼻出血而亡。
藥丸埋於肉內並用火灸之後,會使陰道內壁變得凹凸不平,且極為緊窄,男根入內如插處女,舒暢非常,而女子則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壹次會壓迫藥丸,使藥力進入血脈,女子浪性大發而不可止,絕無滿足之期。
此時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為求繼續被插,無所不供。
女子經上此刑,無有不供者,但無論供與不供,少則兩、三天,多則十數天,均會精盡力竭而亡,因此,非到萬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壹生中也只用過壹次,那是去年,也是捕獲壹批女長毛,上峰立等口供,我們連續刑斃了三人都問不出來。
無計可施之際,我在壹個小女兵陰道中用了此刑,當時下了四顆藥,她挺了兩天,終於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後我們將那女子捆住四肢置於空房之內,聽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橫流,最後力竭而亡,慘不忍睹,當時我觀其陰道,就覺得這藥經火灸之後極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倫咂咂嘴道:這藥這麽利害,這小妞不會受不住吧?
劉耀祖搖搖頭說:不會,我只給她用了壹顆藥,且未用在下陰,藥力發揮的慢,我們只要她活三天,這小妮子挺三天絕無問題!
不過,罪她是有的受,不信妳試試她的下陰,怕已是出水了!
王倫真的將手指插入楚杏兒的陰道,果然滑膩膩的,抽出壹看,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散發出少女體內特有的氣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將手插入杏兒陰道,嘴裏不禁嘆道:妙哉,這半天我們幹也幹了,玩也玩了,這裏面始終是幹的,現在壹顆小小的藥丸,馬上就濕了,真是壹箭雙雕!
劉耀祖得意地說:妳再揉揉看!
楚杏兒此時已是欲火中燒,自從火罐離開身體,她就感覺壹股無名的燥熱從胸腔到下腹來回沖撞,這大半天她赤身露體在壹群男人中間被強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現在她心底升起壹種從未有過異樣感覺。
聽了劉耀祖的話,她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淫藥,她現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說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
正在這時,壹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顆紫痣揉了起來。
立刻她覺得胸中那股熱流升騰了起來,燒得她滿臉通紅,仍被紮住乳頭的左乳漲的生疼,好象大水沖了進去,水找不到出路,掉頭向下腹沖去,不壹會,她就覺出壹股冰涼的液體順著被拉開的大腿爬了出來。
王倫這時大叫了起來:看吶,這小妞發騷了!
眾人向楚杏兒下陰望去,只見鮮紅的陰唇象兩片小嘴張開著,不斷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壹只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壹會就接了小半碗。
他將散發著腥騷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發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臉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
四周響起壹片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今後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著被吊在刑柱上嬌喘噓噓的年輕女俘,帶著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說: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壹試?
程秉章卻陰沈沈地答道:依小弟之見,現在只得八分!
劉耀祖忙問:那兩分差在哪裏?
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裸屍前,指著她平坦的腹部說:這頭壹分就差在這裏!
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飽滿壹些,但卻是壹般的平坦。
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毛已是有孕在身!
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楞了。
劉耀祖自詡精通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交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色,徑自走到蕭梅韻屍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地摸了壹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根部撥開陰唇,先用兩指插進陰道試了壹下,也不管裏面滿是白色的精液和絳色的血汙,五指並攏,狠狠地插了進去,只聽噗的壹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陰道,紅白相間的粘液順著胳膊流了下來,他也顧不上,用力往裏插,不壹會進去了半條胳膊。
他似乎在搜尋什麽,從蕭梅韻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裏面攪動。
忽然他把胳膊向後抽,手裏好象抓著什麽東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費勁。
待他的手腕露出陰道外時,已經拉不動了。
由於蕭梅韻屍身已冷,陰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彈性,他手裏的東西被狹窄的陰道口阻住了。
他松開五指將手抽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壹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手,兩手的拇指同時插入肉縫,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肉縫被撐成圓形,陰阜下方漸漸出現壹道縫,縫隙越來越大,陰道口也隨著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陰道撕裂、拉開了!
陰道中的汙物忽地流到地上,壹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把蕭梅韻的子宮拽出來了!
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子宮從中間剖開,裏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肉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壹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帥與幹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力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極親近的人知道。
到天京突圍時梅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數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親妹妹蕭雪韻知曉。
近日被俘以後連遭羞辱,已經忘記了此事,今日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後的結局,不禁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
這時卻聽劉耀祖道: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
從胎兒形狀和大小來看,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
我們險些被蒙在鼓裏,糊裏糊塗露出破綻……
賢弟剛才說差著兩分,那另壹分又差在何處?
程秉章壹把抓住楚杏兒的頭發向後壹拉,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揚起來,對劉耀祖說:兄長看這雙眼睛,蕭梅韻會這樣痛哭嗎?
會驚恐得象壹只受傷的小羊羔嗎?
劉耀祖搖搖頭問: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開杏兒的頭發走到壹旁壹面洗著手上的血汙壹面說:這妮子還是太少折磨,須要再磨壹磨,熬壹熬!
兄長不必擔心,小弟自有道理。
過會我下壹服藥,慢火煎她壹夜,天亮之時包她兩分病半分也不留!
眾人聽後都不住地點頭,程秉章又問:方才兄長說要試她壹試,不知如何試法?
劉耀祖答道:我地牢裏還關著七名女俘,都是蕭梅韻的手下,我想拉她們出來會會這假蕭梅韻,看她們能否看出破綻。
不過,既然這妮子還差著火候,還是等天明再說吧。
程秉章卻笑道:不妨,小妮子差這兩分火候,怕是只有讓蕭梅韻懷上孩子的那個男人和她的至親骨肉才能看的出來。
兄長的計議正合我意,我這會正須要壹個小妮子作個小小的驗證,再說,明天這女長毛遊街示眾也不能光桿壹個,得拉兩個陪綁。
況且幹遊她三天也沒什麽意思,兩個陪綁的俘虜我們每天剮她壹個,給老百姓們看看熱鬧,這假蕭梅韻另給她安排點節目,給地方士紳們找點樂子,玩夠了到第三天再剮,也好讓監刑官向曾大帥交差。
劉、王二人點頭會意:程秉章是想盡量把動靜弄大,好引蕭雪韻出來。
王倫轉身就要去提人,劉耀祖欄住他說:且慢,先把場子收拾利索!
王倫楞了壹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帶兩個女俘出來,這楚杏兒就是蕭梅韻了。
於是指揮清兵將蕭梅韻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把剖開的子宮塞入下身的裂口,將血淋淋的大腿並攏向上折起,手放在身體兩側,用麻繩將冰冷的裸體捆成粽子壹般,頭腳朝下、屁股朝上裝進壹口大缸中,蓋上蓋子。
然後命人將地面的汙物、血跡打掃幹凈。
真蕭梅韻的壹切痕跡都消失了。
程秉章這時托起楚杏兒的香腮道:妳可不能昏了頭說胡話喲!
王倫接口道:禁了她的聲豈不幹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則豈不索然無味?
王倫聽罷右手捏住杏兒兩腮壹用力,杏兒疼的張開了小嘴,王倫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鐵鉗般夾住香舌拉了出來。
杏兒疼的眼淚口水壹起流了出來,嘴裏含混不清地哀叫著,王倫用還帶著蕭梅韻子宮血汙的刀尖指著杏兒舌下的大筋道:挑掉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麽也別想說出來了!
劉耀祖急忙欄道:不可,此筋壹斷,那香舌再不能動,這小妮子後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廢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妳已盡嘗,別人可就無緣了!
此言壹出,四周眾人都跟著鼓噪起來,杏兒想起王倫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時的窘態,不禁羞的無地自容。
這時劉耀祖已手持壹根銀針來到跟前,抓住杏兒的頭發叫王倫將她的香舌再拉出壹點,讓舌筋充分暴露,杏兒情知不好,拼命搖頭,但為時已晚,壹陣刺痛從舌下傳來,針已刺入舌筋。
劉耀祖撚動著銀針,壹股寒流傳遍杏兒的全身,使她渾身打戰。
只聽劉耀祖說:此乃禁語穴。
待他拔出銀針,杏兒縮回舌頭,仍能轉動自如。
有人在她鼓漲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壹把,她負痛慘叫壹聲,卻果然說不出話來了。
程秉章看罷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現在我們可以去妳地牢裏再去挑兩個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帶著壹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轉頭問緊隨其後的王倫:這七個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嗎?
王倫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賊指認,七人全是蕭梅韻的手下,其中三人與楚杏兒壹樣是她的貼身親隨,壹人是她帳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營中女兵。
七人全是劉大人親自從成百女俘中挑出來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歲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聽罷陰笑:好極,好極!
說著壹行人已下到地牢,他們點起幾根手臂粗的牛油蠟燭,將地牢照的通明。
只見地牢中沿墻擺著十幾個結實的木籠,七個女俘分別關在七個木籠中,每人都是反剪雙臂,手腳都被繩索死死捆住,蜷縮在木籠中。
見大群清兵進來,知道有災禍降臨,每人都面露驚惶之色,深深低下頭,用頭發遮住臉面。
程秉章故意大聲說:杏兒那妮子真叫人銷魂,口舌、下盤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紅樓那鴇兒。
王倫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妳開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來身,連我們兄弟也都跟著沾光,最後還賣二百兩銀子,這生意還說便宜了誰?
劉耀祖也湊上壹句:翠紅樓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來了!
關在木籠裏的女俘們聽了這些話,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兒已被這群清妖賣給了妓院。
雖然這在被俘的女兵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結局,但壹個親密的夥伴就這樣輕易地毀了,而且同樣的結局馬上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聲抽泣起來。
程秉章來到壹排木籠前問:誰是女掌印官啊?
王倫指著南墻根下的壹個木籠:在那!
立刻有人開了木籠的鎖,兩個清兵進去壹邊壹個將五花大綁的女俘架了出來。
姑娘生了壹張清秀的瓜子臉,高挑身材,胸脯在繩索的捆綁下高高挺起,顯得很沈靜。
程秉章擡起姑娘的下巴問:叫什麽?
姑娘雙唇緊閉不做聲,王倫在旁邊替她答道: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劃動,逗弄地問:若漪?
哪裏若漪呀?
是這裏嗎?
說著手用力在姑娘高聳柔軟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後閃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裏躲的開。
正掙紮間,忽聽嚓的壹聲,程秉章手中寒光壹閃,女俘的衣服前襟和裏面紅色的肚兜被利器劃破壹條口子,裏面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未傷。
姑娘驚叫壹聲,死命掙紮,兩人已快按不住她。
馬上又撲上來兩條大漢,將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壓住手腳。
程秉章蹲下身來,嘿嘿笑道:剛開始就這麽賣力?
說著壹只大手已伸過去扒開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半只白嫩豐滿的奶子露了出來。
程秉章端詳了壹下乳房頂端那粉紅色小巧的奶頭和淺淺的乳暈,滿意地對劉耀祖說:她算壹個!
說完他站起身命人將其余六個女俘全部拉出來,排成壹排跪在地上。
六個姑娘都很年輕、漂亮,但程秉章發現左邊的三個更加文靜、嫵媚,認定這三個是蕭梅韻的親隨女兵,向王倫拋去詢問的目光,王倫點點頭,程秉章揮揮手,右邊的三個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關回木籠。
程秉章走到跪成壹排的三個姑娘面前,壹壹仔細審視,不時還在姑娘們的臉上、身上動手動腳,女俘們都看到了剛才若漪那壹幕,低著頭誰也不敢亂動。
片刻,他指著跪在中間身材瘦削的女孩擺擺手,兩個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籠。
程秉章在剩下的兩個女孩中間蹲下身輕聲問:妳們跟蕭梅韻幾年了?
見她們都不做聲,又問: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見見她?
兩個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頭,仍不做聲。
程秉章故意生氣道:妳們的主子想要人陪,難道妳們都不願去?
聽到此言,兩人同時擡頭道:我去!
程秉章哈哈壹笑:真乖,妳們都要去,我可要挑挑!
說著先走到剛才發出抽泣之聲的女孩面前,擡起她的臉,見她身材豐滿、體形曲凸有致,嫵媚稚氣的圓臉楚楚動人,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他的手順著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動,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壹把抽掉女孩腰間的褲帶,姑娘壹驚,急忙躲閃,卻被兩個大漢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褲子褪到膝蓋,又褪掉她的內褲,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陰毛。
姑娘緊張地夾緊大腿,他卻毫不費力地將二指插人兩腿之間向上摸去,女孩緊張地要哭出聲來,他摳住姑娘大腿根部並仔細觀察了壹陣,然後把手指抽了出來,手指上有壹抹淡淡的粉色。
旁邊年齡稍長、身材也較高的姑娘見狀想挪動身體,卻早已被身後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轉過身看了壹眼她的臉,照樣扒掉褲子,露出下體,照樣將手指插入腿間,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陰毛。
他抽出手指,指著前壹個女孩問:她叫什麽名字?
王倫忙答到:陸媚兒。
程秉章壹咬牙:就是她!
兩個清兵將另壹個的女孩拖回木籠,還不失時機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溝內摸上幾把。
劉耀祖上前輕聲道:老弟,妳沒見這小妞正見紅,觸之不吉呀!
程秉章卻滿不在乎地說:兄長知其壹,必知其二,女子見紅固然不吉,但處子見紅正是采取陰精的絕妙時機,千載難逢吶!
說著壹揮手,壹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陸媚兒兩個被俘的年輕女兵前呼後擁地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