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章：道高壹尺

成進心事滿懷，草草在霜靈身上發泄完了，倒頭又睡。
隨後幾日，成進連去老屋的心思也沒有了，吃飽便睡，心中只是苦苦作戰，卻就是狠不下心來。偶爾跟霜靈和雲兒顛鸞倒鳳時也是渾沒心思，以往大把大把的花樣竟是壹樣也沒用上。霜靈跟雲兒奇怪之極，覺得他近日好像溫和了許多，只道他將為人父，野性有所收斂，哪裏猜得到他的心事？好在也少受了很多罪，自是不敢多問。
悶了幾日，成進無聊之極，這天便走出府去透透氣。
晴空萬裏，明媚的陽光照得成進暖烘烘的，但他的心裏可不是那麽回事。成進面色陰沈的四處亂走，不知不覺走到東林。
“他媽的，我怎麽竟婆婆媽媽起來了！難道……難道見了姐姐就真的對我影響這麽大嗎？那小賤人我以前要她圓便圓，要她扁便扁，現在卻居然會心軟！他奶奶的！”找了壹處陰涼處臥下，雙手叉著枕在頭下，眼睛直望著頭上的綠葉成蔭，陽光從葉縫中斜射過來，正好在成進胸前映成壹個圓圓的光圈。
成進胡亂想著心事，從前他是如何地心狠手辣，現在卻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呆呆地躺著自個兒出神，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叫道：“我是壞人！我是壞人！”
心裏只想強行壓下剛剛又萌生出來的壹絲仁慈之心，還他暴虐的本色。
忽聽背後輕輕壹聲冷笑：“妳難道以為妳是好人？”幾塊小石頭疾飛而來。
成進不及轉身，聽得風聲疾勁，忙飛身躍起，石頭呼呼地從他腳下飛過。
成進喝道：“誰？！”轉身壹看，前面幾丈處人影壹閃，又是幾塊小石頭疾飛而來。成進閃身避過，壹路提防，向發石之處慢慢走過去。
走沒幾步，前面樹後閃出壹只手，又是壹把石子擲來。成進壹聲長嘯，縱身而起，向那人撲去。那人壹聽來勢不對，飛身便逃。壹邊逃還壹邊投擊暗器，迫得成進壹時難以近身。
成進認得那人便是阿琪，罵道：“臭婊子想暗算我？”足下更快。阿琪的石子好像用之不盡，壹把壹把地打來，力度也自不小。成進不敢大意，小心避過。
不過他輕功本來便不及阿琪，如此壹來，更是難以追上。
成進本來就心中煩悶，這下竟有人惹上門來，更是暴跳如雷。喝道：“臭婊子有種就來大戰三百回合！”阿琪在十幾丈開外轉過頭來，道：“妳這壞人，我蓉姐姐是不是給妳抓去了？”也忌憚成進武功了得，不想跟他近身搏鬥。
成進哈哈大笑，道：“嘿嘿，是又怎麽樣？她現在每天都翹著屁股等著我去插她的騷穴呢！哈哈！妳是不是想去陪她？”阿琪臉上壹紅，怒斥道：“胡說八道！”又是壹把石子打過來。
成進閃身避過，心想這阿琪的容貌比方漪蓉只好不差，笑道：“她在等妳去陪她呢……”話音未落，阿琪忽然飛身撲來，雙手齊舞，幾十枚石子疾向成進全身上下襲來。
成進不料她這壹撲便迫近數丈，石子距離太近，猝不及防，大驚之下翻身滾在地下，耳聽得疾風在耳邊擦過，小脛上壹痛，已給壹枚小石頭打中。
阿琪石子出手，拔劍躍近直刺過來。成進小脛上壹陣鉆心劇痛，不及察看，忙抽劍躍起迎敵。他腿下移動不便，壹拐壹拐地勉強應戰。肚裏暗罵：“妳這小子也太不小心了，上次給方漪蓉暗算差點沒命，今天居然也犯同樣的錯誤！”忍著疼痛，使出生平絕學，沈著應戰。心想這小妞劍法不及方漪蓉，自己只要不顧忌傷痛，盡能打得過。
阿琪見他招數漸趨厲，腳下移動漸漸如常，暗暗心驚，不敢戀戰，擋了幾招後轉身又逃。成進即使沒受傷輕功也不及她，知道追不上，恨恨地大喝壹聲，眼睜睜看著阿琪的身影漸漸不見。
成進心情本來已是甚差，給阿琪這壹下挑釁，蠻性又生。當下怒沖沖走向大屋，心想：“給妳這臭娘們跑了，好，我就去拿妳的姐妹出出氣！”
壹到大屋，裏面卻是毫無聲息，成進也不理會，向裏直奔而進。到了房外，見房門虛掩著，成進壹腳踢出，“砰”的壹聲響，撞開房門，徑直而入。
只見虎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他睡眼惺忪，卻是從夢中給驚醒。趙霜茹和方漪蓉壹絲不掛地給捆成壹團，並排吊在空中。
虎子壹見成進，松了壹口氣，道：“小少爺妳嚇死我啦！”
成進“嗯”了壹聲，走到方漪蓉身邊，壹手猛揉著她的壹只乳房，壹手抓起她的頭，道：“妳的姐妹剛才居然敢暗算我，就拿妳來消消氣吧。嘿嘿！”
方漪蓉雙手貼著後背給綁在身後，大腿給屈到胸前，從膝蓋處繞著幾圈繩子綁在身前，身體給捆成壹團，在梁上吊了半天，早已是手足麻木。成進的手壹上來，便拼命掙紮，罵道：“臭賊！放開我！”
成進在她凸出來的屁股上狠狠壹拍，中指戳在她的菊花口探了壹探，便用力插入她的肛門。方漪蓉壹聲哀號，屁股扭來扭去，但卻不能阻止那根手指對她屁眼的挖弄。
成進道：“這賤人還是不乖嗎？”
虎子苦笑道：“是啊，強得要命。我搞了這麽多天還是這個樣……對了，小少爺妳這幾天跑哪去了？可擔心死我啦！我剛剛還在想，要是妳今天再不來，我明天就得跑去看妳了……”
成進道：“我沒事。”姐姐的事也不想說，問道：“這賤人這幾天還沒爽夠嗎？”
虎子道：“嘿嘿，她那天給我們幹得騷穴都腫啦，今天才算好壹點了。他媽的，她就是不聽話！”成進笑道：“腫了妳還幹？”虎子微笑道：“我跟她說聽我話就暫且放過她，可她就是不聽啊，所以……嘿嘿！我算溫和的啦，只是慢慢地插……”
成進道：“是嗎？”中指在方漪蓉屁眼中挖弄，道：“這兒還是緊得很嘛，夾得我手指都有點痛呢！”
方漪蓉羞恥地低哼壹聲，屁眼中不停收縮著，苦於身子難以動彈，只是咬牙自個滴淚，聽任他肆意玩弄。
成進“嘿嘿”壹笑，拔出手指，手掌在方漪蓉光溜溜的股丘上用力壹拍，方漪蓉壹聲低呼，吊著的身子輕輕壹蕩，屁股上留下五個紫紅的掌印。
成進又是壹聲冷笑，使出連環掌，雙手在她屁股上“劈劈啪啪”連續猛擊，把方漪蓉的身子打得在空中蕩來蕩去。
方漪蓉咬緊牙根，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地刺痛，被奸淫之後還給赤條條地捆作壹團吊起來抽打，只感羞恥無地。卻聽成進壹邊打還壹邊罵：“妳這小賤人給打得爽不爽啊？他媽的，妳們姐妹兩個三番兩次想暗算我？不叫妳嘗點苦頭，難消我心頭之恨！”
成進越說越是上火，心想：“他媽的，老子這兩日老是婆婆媽媽的，我就不信做個壞人有這麽麻煩的！對靈兒就算還有壹點情份，對這想殺我的臭婊子還多想什麽！”掏出肉棒抵到方漪蓉屁股上，雙手抓緊她的屁股，用力壹拉，耳聽得方漪蓉又是壹聲哀號，肉棒已深深插入她的肛門。
目標命中，成進更不打話，雙手抓著方漪蓉的腰壹推壹拉，讓她蕩在空中的身體去迎合自己的肉棒。
方漪蓉本已給綁得手足麻木，給這麽壹蕩，繩子勒得更緊，屁眼中劇烈的抽痛幾乎使她的神經都麻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粉臉漲紅，頭低垂著，口裏喃喃罵道：“妳不是人，妳不是人……”
成進冷笑道：“妳說對了！”心想我就是要做壹個衣冠禽獸。壹邊推拉著她的身子，壹邊挺動下身，壹下壹下都直插到底。
方漪蓉沒幾下已是氣喘籲籲，不壹會雙眼翻白，昏死過去。饒是她自幼練武，身體壯健，但這幾天以來，被沒日沒夜地折磨和奸淫，已使她耗盡體力，虛弱不堪了。
成進大感沒趣，雙手伸到前面緊捏方漪蓉壹對嫩乳，肉棒繼續不緊不慢地磨動著。轉頭看了同樣給捆成壹團吊在旁邊的趙霜茹壹眼，見她閉著眼睛在微微喘氣，不敢看他辱方漪蓉。成進笑了笑，叫虎子放她下來。
趙霜茹壹脫離束縛，整個人在地上癱作壹團，手足酸麻之極，壹時卻爬不起身來。成進伸手抓起趙霜茹的頭發，將她拉到身前，把從方漪蓉屁眼裏抽出來的肉棒塞到她口裏。趙霜茹勉強撐起身子，她四肢雖然乏力但頭部還能自由運動，兼之看出成進這會兒明顯火氣甚大，更是使用全身氣力調整著姿勢，小口不敢怠慢，認真地給成進套弄著肉棒。
成進看著她狼狽地硬擺出下賤的模樣，胸中油然蕩起壹股復仇的快意，而姐姐所受的辱卻又在他腦海中浮現。成進心中又是壹苦，抓緊趙霜茹的頭按在胯下，冷冷說道：“我要撒尿，含緊壹點，別弄臟了地上。”
趙霜茹壹愕，隨即身子微微壹顫，唇上卻是絲毫不敢松馳。口裏的肉棒退了壹大半出去，壹股又腥又熱的液體直射到喉嚨上。趙霜茹嘴唇緊緊含住那龜頭，她的口腔漸漸地容納不下這些液體了，只好聽任這些尿液通過食道流進自己的胃裏。只見成進還是冷冷地看著她，趙霜茹心中壹陣酸痛，兩行清淚自臉頰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