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6-12 11:06
第二卷:欲望都市
第二章:張重月處女失身,方玉龍露出調教(1)
在張重月被電視畫面驚呆的時候,方玉龍的雙手滑到了美少女的腰間,撥開了美少女腰帶上的卡扣。
這時候,電視畫面上的鏡頭又慢慢拉遠,奸淫母親的男人也出現在電視畫面中。張重月再次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方玉龍的手在解她的腰帶和褲子的扣子。
天啊,她的母親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真的這麽淫蕩嗎?雖然母親和大哥沒有血緣關系,可畢竟是大哥名義上的媽媽,他們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想到在她房間的時候,母親差點給她下跪,是母親知道這段視頻落天了方家人手裏,如果她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母親和整個張家就要身敗名裂嗎?
“不,這不是真的。”受不了畫面刺激的張重月突然大叫起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張重月褲子的腰帶和扣子,壹只大手真伸進張重月的內褲摸她的陰戶,張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龍嚇了壹跳。
“啊……妳個死變態,快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壹只手已經伸到她的內褲裏,手指已經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又用力掙紮起來。
“還裝什麽裝,妳個騷屄,看妳老媽的樣子就知道妳有多騷了。妳們張家把妳給我做女朋友,我就是妳老公。給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麽不可以的。妳個騷屄不給老公肏,就想著給外面的野男人肏,妳說妳是不是賤貨。”方玉龍的手指抓住了張重月陰阜上的壹撮陰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張重月哇哇亂叫。
張重月自視甚高,方玉龍汙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不是騷貨,我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
“妳還是處女?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跟王平那家夥在學校裏眉來眼去的事情。妳是處女,我還是處男呢,這話誰不會說。”
方玉龍說著壹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乳房,伸在張重月內褲裏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著褲子張重月沒法有效阻止方玉龍的進攻,只覺得敏感的陰蒂被方玉龍的手指壓住,羞愧難耐。
“我真的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方玉龍不怎麽相信張重月的話,王平那家夥可是早早就跟陳靜上過床了,泡上了張重月會不下手?“妳這小騷貨還是想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跟王平的事情,還普通的同學關系,妳蒙誰啊。”
“我……我就跟他牽過手,沒幹過別的事情。”
“就牽過手,沒幹過別的?”方玉龍的手指已經突破了張重月的陰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前庭,張重月用力夾住了雙腿,卻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手指。
“牽過手……他偷偷親過我的臉……就這樣,別的什麽都沒幹過。”
“那妳怎麽證明妳是處女?”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將張重月細窄的腰帶抽了下來,抓在手裏繃得啪啪作響,好像張重月沒法證明她是處女就是狠狠抽她壹樣。
“被我揭穿了吧,妳還敢說自己是處女不是騷貨嗎?”方玉龍手裏的腰帶抽在了張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著兩三條褲子,張重月也感覺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證明,我……我真的是處女。”張重月雙手抱膝,將身子蜷縮成壹團。看著方玉龍手裏的皮帶,張重月又急又怕。女人總是更害怕暴力的傷害,更別說從小嬌生慣養的張重月。怎麽向方玉龍證明自己還是處女?
難道要脫了褲子給他檢查嗎?在壹個討厭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陰私的部位是件多麽羞人的事情啊,怎麽能這樣做呢。
“把褲子脫了給我檢查,要是妳的處女膜還在,我就相信妳還是處女,今天就放了妳。”
壹直猶豫不定要不要給方玉龍檢查處女膜的張重月以為自己今天難逃被肏的命運,聽方玉龍這麽說,竟然真以為方玉龍會放了她,顫顫巍巍地拉下了她的褲子。
張重月比較怕冷,外褲裏面是秋褲,秋褲裏面還穿著緊身的打底褲,拉起來有些費力。第壹次在壹個男人面前露出下陰,張重月自然萬分羞恥,不過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還是拉下了內褲,將所有褲子都扯到大腿上,對著方玉龍露出了粉嫩的陰唇。
啪!方玉龍壹巴掌拍在了張重月陰戶兩側的大腿上。
“妳的處女膜在哪裏?根本沒有。”
“在……在裏面壹點。”張重月的雙腿被褲子束住了分不開,只能自己摸著輕輕扮開了她的陰唇給方玉龍看。在壹個男人面前做這麽羞人的事情,張重月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因為張重月雙腿沒有分開,即使這樣掰開陰唇,方玉龍也只能隱隱看到裏面壹片粉嫩的肉紅色。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張重月的陰唇,張重月的身子立刻顫動起來。那怕是病人給醫生做這樣的檢查都會羞不可耐,更別說張重月這樣的處女。
張重月壓著臀部的手腕都在顫抖。讓壹個她討厭的男人檢查她的處女膜,實在是太羞恥了。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掰開了張重月的兩片陰唇,粉紅的肉穴頓時就露了出來。粉嫩的肉穴裏晶瑩剔透的膣肉隨著張重月沈重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裏面露出壹層帶著紅絲的肉膜。
方玉龍第壹次看到女人的處女膜有些激動,他壹直以為張重月已經跟王平上過床,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
占有張重月的處女之身壹定會讓張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張重月越痛苦,他報復的快感才會更強烈。
“妳……妳看見了嗎?”張重月張開眼睛瞥了壹眼,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又閉上了眼睛。方玉龍又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說道:“還是看不見,妳不把腿張開了怎麽看得見裏面,把褲子脫子。”
張重月半躺在沙發上,雙腿並攏擡起的動作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羞恥,方玉龍還要她脫了褲子張開雙腿掰了陰戶給他看,實在是太羞恥太難為情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經過壹番思想掙紮的張重月還是脫去了她的褲子,她內心太渴望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讓方玉龍放她回去,完全沒想到這只是方玉龍騙她脫掉褲子的謊言。
赤裸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雖然屋子裏開著空調,燒著壁爐,脫了褲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涼颼颼的。
這個女人真夠笨的,竟然真以為自己會放她回去。這麽好騙的女人,那個王平竟然沒上床,留給老子給她開苞,真是天意啊。
張重月雙手抱著大腿,心裏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雖然她急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壹個男人面前張開大腿作出那種淫蕩的動作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妳不是說自己還是處女嗎,還不證明給我看。”方玉龍揮著皮帶輕輕抽打在張重月的陰戶下方。張重月閉上眼睛打開了雙腿。
她的雙腿像朝天的羊角壹樣呈V字型張開,雙手從大腿內側伸進去,輕輕撥開了她的陰唇,她的陰戶頓時像張成了O型的嘴巴壹樣。
“這次應該看見了吧。”張重月微微睜開眼睛看方玉龍在幹什麽,卻發現方玉龍貼著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讓張重月感到緊張的是,方玉龍的內褲已經不在他身上了,胯間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像根大鐵棍壹樣翹著,龜頭因充血變成了紫紅色。
“方玉龍,妳想幹什麽?”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想往後縮,卻被方玉龍壓住了肩頭動彈不得。更讓張重月感到絕望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被方玉龍分開,想並攏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事情。
“方玉龍,妳混蛋,妳個騙子,妳說過只要我是處女妳就不侵犯我的。”張重月像發了瘋壹樣舞著雙手去抓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的雙手向下滑,從肩膀壹直滑到張重月的手腕處,然後單手抓住了張重月的雙腕向上提過張重月的頭頂,最後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我要侵犯妳嗎?妳只要願意給我肏就不算了,妳說是不是?妳是自己願意給我肏呢,還是想讓我抽到妳願意給我肏?”
張重月雙手無法動彈就使勁扭腰,方玉龍的另壹只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讓張重月扭腰都扭不動。
“妳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願意讓妳弄。”
“妳不願意更好,我還沒肏過妳這樣的處女呢,玩得來肯定很刺激,妳反抗越強烈才越有意思,妳說是不是?”
“啊……妳這個臭流氓,騙子,快放開我。”
“叫吧,妳們張家把妳交給我,我就是妳的主人了,現在看妳的主人怎麽給妳開苞吧。”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張重月的陰唇上摩擦,張重月的陰道裏已經分泌出了少許的淫水,方玉龍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巨大的龜頭就頂開了閉合的陰唇,插進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
“啊……痛死我了……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她的陰道,以為對方已經插破了她的處女膜,其實只是因為她的陰道從來沒插入過這麽粗大的異物,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處女膜上,產生的脹痛感被她內心的恐懼無限放大了。
“叫什麽叫,老子還沒進去呢。看好了,這次老子就插破妳的處女膜了。從今以後,妳就是名副其實的小騷貨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自然是緊致無比的,裹著方玉龍的龜頭讓他難以挺進。
方玉龍說著向後退了下,感覺龜頭前面沒頂在肉膜上後輕輕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幾下,讓張重月的陰道產生更多的愛液。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處女膜沒破都這麽痛了,要是方玉龍插破她的處女膜還不把她給痛死了。
張重月越是掙紮,方玉龍就越興奮,報復的快感就越強烈。看著自己的龜頭卡在張重月柔嫩的處女陰唇間,看著張重月在拼命掙紮,方玉龍英俊的臉頰興奮得有些扭曲,看起來有幾分恐怖。
“小騷貨,看我怎麽插破妳的處女膜,從今以後,妳就是主人的性奴了。”說罷,方玉龍抓緊了張重月的手腕壓到了美少女的頭頂上,結實的屁股向前猛挺,粗大怪異的肉棒立刻插進了美少女的陰道深處。
“放開我……啊……啊……”張重月想用力扭動身子擺脫方玉龍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間,壹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陰道中間擴散開來,讓她整個人都不自禁地發顫。那壹瞬間,張重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看到張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龍心裏有種變態的興奮感。
姐姐,我要讓張家女人活得比死還痛苦,我要讓她們永遠都活在羞恥中。看到絲絲血跡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方玉龍又猛挺幾下屁股,也不管初次開苞的張重月根本經不住他這樣粗暴的抽插。
“方玉龍,妳不得好死……啊……”張重月掙脫不了方玉龍的控制,只能對著方玉龍叫罵。她壹直幻想著和她喜歡的男人有壹個浪漫溫馨的初夜,現在這個幻想被方玉龍破滅了。這個可惡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惡心的方式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她那浪漫的愛情之花還沒有盛開就這樣枯萎了。
張重月不叫了,無聲地抽泣著,眼角的淚珠打濕了她的臉頰。她傻傻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龍,好像發生在她身上的壹切都不是真的,這壹切都只是她的壹個惡夢。
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驕傲的公主,還想著跟男朋友約會的美妙時刻。現在她就被奪去了處女之身,還趴在她身上肏著初次開苞的嬌嫩肉穴,讓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王平那樣的才子,不是方玉龍。
“叫啊,妳怎麽不叫了,妳不是要反抗的嗎,妳這樣像死豬,我肏妳都不痛快。”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的雙腕,將張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
張重月真的像死豬壹樣壹動不動,雙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憤恨的眼睛看著方玉龍。都已經這樣了,反抗還有意思嗎?妳讓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張重月的半個身子靠在沙發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胯間,男人粗大醜陋的東西正在她的嬌嫩的肉穴裏抽動,肉棒上帶著她貞潔的處女血紅。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方玉龍奪去了嗎?
幾個小時前,那怕張重月被迫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的時候,她也不會想自己這麽快就會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
這壹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在了她身上。壹個驕傲的省長千金竟然被自己討厭的男人肏了。
就在幾分鐘前,她還幻想著方玉龍會放她離開,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壹直以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願養成了她的思維慣性,潛意識認為方玉龍不敢真的肏她?
方玉龍見張重月壹動不動,幹脆將張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當他扯下張重月的乳罩,就看見壹對飽滿有型、細嫩滑膩的乳房在他眼前輕輕晃動。
方玉龍的兩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張重月的兩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來。張重月看著自己純潔的玉乳被方玉龍的鹹豬手抓在手裏,突然擡手在方玉龍臉上甩了壹巴掌。
方玉龍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妳像死豬壹樣不會反抗了呢,這樣才有意思。”說話間,方玉龍整個人都壓到了張重月身上,用讓張重月感到惡心的帶著口水的嘴唇在張重月臉上亂肯。
張重月自然不想讓方玉龍親到她的嘴唇,扭頭避開了。
方玉龍壹手捏著張重月的乳房,壹手捏著張重月的下巴,硬是親上了張重月的紅唇,還用力吸她的嘴唇。
張重月恨不得將胃裏的東西都吐給方玉龍,雙手扯住了方玉龍的頭發用力向後扯著。年前的時候,方玉龍理了短碎發,看起來人很精神,張重月拉不到幾根頭發就用力撓方玉龍的頭皮,甚至還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龍的眼睛。
方玉龍立刻直起上身躲開了張重月的攻擊,惡狠狠地盯著張重月。張重月不甘示弱,同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方玉龍。兩人壹動不動,只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紅腫的陰戶裏。
啪!啪!方玉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抽在了張重月的乳房上,頓時在那嬌嫩的玉乳上留下了兩個手掌印。
“我現在是妳的老公,是妳的主人,妳竟敢抓主人,妳個小騷貨,是不是還想著跟王平那家夥上床?”
“沒有,妳個死變態,我嫁頭豬也不會嫁給妳。”張重月歇斯底裏地叫喊著,雙手撐著沙發將感覺沈重無比的身子向後挪。方玉龍沒有動,張重月往後挪的時候就感覺下身火辣辣的。
張重月以前也看過壹些報道,嚴重的受害者下陰會撕裂,她這麽痛,會不會下陰已經被撕裂了?
波!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得太緊密了,當張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將方玉龍的龜頭吐出來時發出了怪異的聲響。
本來插在陰道裏的肉棒這時候完全上翹了起來,整個肉棒上面都沾著淡血紅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龍那醜陋的肉棒,當兩人的性器官分離的時候,張重月還是瞥了眼。
她見方玉龍不動,以為方玉龍已經在她陰道裏射精了。看到比剛才還要猙獰的肉棒,張重月又驚訝起來。不是說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會軟下去嗎,這家夥怎麽還翹著。
張重月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方玉龍已經把她赤裸的身體抱起,俯身壓在沙發上。寬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張重月那飽滿的翹臀上。
“老公要肏妳,妳居然還要逃,打死妳個騷貨。”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下面,嘴裏發出嗚嗚的呻吟。張重月的陰戶還腫脹著,方玉龍拍她屁股連陰戶都疼痛不已。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張重月忍不住哀求起來。長這麽大第壹次被人打屁股的張重月才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還會很痛。
“說,我是妳什麽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說,妳……妳是我老公……”
“還有呢?”
啪!啪!啪!
“妳……妳是我的主人……求求妳別打了……”
“妳是不是騷貨?”
“我……啊……我是……我是騷貨……”
“想不想主人肏妳的小騷屄?”
“啊……想……”
“大聲點!”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騷屄……”說完這句話,張重月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裏不斷咒罵著方玉龍的變態。
方玉龍才不管張重月心裏想什麽,將張重月的雙腿擡起,堅挺的肉棒從後面進入了張重月的陰道。啊……啊……張重月又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方玉龍肉棒插入的瞬間又讓張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幾分鐘後,不知道是身體適應了那種疼痛感,還是陰道有了足夠的潤滑,張重月感覺男人沖擊她臀部沒那麽痛了,渾身上下產生了壹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像她手淫時產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難以忍受。難道這就是做愛的快感嗎?自己怎麽也會有快感呢,不是說被強迫的女人不會產生快感嗎?
對方玉龍來說,張重月只是他報復張家和發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會用什麽技巧去討好張重月,但他強悍的體質和雄厚的本錢足以讓沒有性經歷的張重月攀上人生的第壹次性愛高峰。
“嗯……嗯……”張重月嘴裏又發出了呻吟聲,不是開始時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較輕的,高潮時產生的呻吟。
聽到自己發出小電影裏那種撩人的呻吟聲,張重月更加羞愧,難道我真是個小騷貨?要不然我怎麽不再反抗,而是選擇忍受那家夥的侵犯。
屋子裏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除了兩人沈重的呼吸著,就只有交媾發出的怪異聲音和方玉龍胯部撞擊張重月臀部的聲音。
這時候兩人渾身上下都壹絲不掛,像兩條肉蟲子在沙發上糾纏著。張重月不時仰起頭對著火光,雖然她不喜歡方玉龍,不喜歡方玉龍這樣粗暴,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體。
在幾個小時這前,張重月永遠都不會想到她的第壹次會是被男人強迫,她的第壹次性高潮是在強迫中產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讓張重月無法思考別的東西,只想盡力發泄出積壓在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辦法。
方玉龍雙手伸到張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雙乳,配合著下體的抽插用力搓揉著。最後在張重月顫抖的身體裏射出了滾熱的精液。張重月則在壹次高吭地叫喊聲後徹底失去了知覺。
射了精的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漂亮的省長千金剛剛失去處女之身,分開的大腿間夾著紅色的血汙,看起來淫亂無比。
方玉龍並沒有因為張重月破處流血而同情她,反而對省長千金赤裸的身軀產生了更多的欲望。既然要將張維軍的女兒調教成他的性奴,那她身上的每壹個地方都應該屬於他,都應該被他那象征男人權利的肉棒占領。
方玉龍伸手摸了摸張重月的胯間,美少女的私處和後庭被淫水和汗液浸濕了,還很濕滑。既然美少女前面還是初女,後庭肯定更沒被人碰過,弄起來也許比前面還緊。
張重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沙發上,只是屁股間有脹痛感,好像有什麽東西插在了她的肛門裏。張重月大驚失色,難道在她昏迷的時被方玉龍那家夥“爆菊”了?
啊!很快張重月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張重月完全睜開了眼睛,只見自己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方玉龍那家夥正拿著壹個水壺往她的肛門裏灌水,她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非常難受。
“方玉龍,妳個死變態,妳幹什麽……啊……”張重月的雙腿被方玉龍抱起來,壹巴掌又拍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這壹拍把張重月的腸子裏的東西都差點拍出來。
“快放我下來……我……我要拉出來了……”張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被方玉龍灌了腸,腸子裏的東西立刻就要噴出來了,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著的東西不拔掉是拉不出來的。妳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麽了。”
方玉龍說著又拍了張重月壹記屁股,張重月怕在方玉龍面前失禁,連忙說道:“主人……快放我下來……”相對於“老公”這個詞,張重月寧願叫方玉龍主人。
“衛生間在裏面,妳自己去處理幹凈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龍打開了墻角的門,裏面是改建好的衛生間,有浴缸,有馬桶。
張重月雙腿酸痛得幾乎走不了路,壹手扶著墻,壹手拿著浣腸壺,緩緩走向馬桶,心裏在想著方玉龍那個死變態給她浣腸幹什麽,難道想和她肛交?
壹想到這個,張重月頭皮就發麻。前面被方玉龍搞得都這麽痛了,後面再來壹次還了得。
張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門裏的管子,壹股腥臭的液體頓時從她的肛門裏沖出來,啪啪地打在馬桶裏。聽到這羞人的聲音,張重月心裏又大罵方玉龍變態,更擔心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要是不讓方玉龍插她的肛門,方玉龍那變態的家夥肯定會打到她肯為止,怎麽辦?
聽到衛生間裏沖水的聲音,方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壹次調教喬婉蓉的時候他就想試試走喬婉蓉後門是什麽感覺,被方櫻打斷後就壹直沒有機會實施。
這壹次壹定要在張重月身上試試,外甥女的感覺壹定比小姨更美妙。
赤身裸體的方玉龍走進了衛生間,用淋浴水龍頭給張重月沖洗身體,然後兩人壹起坐進了浴缸裏。浴缸是新放的沖浪按摩浴缸,兩人躺在裏面非常舒服。方玉龍像摸玩具壹樣摸著張重月的身體,尤其是肛門位置,這個動作讓張重月更加害怕。
“啊……不要……”赤身裸體的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酸痛的雙腿被分開了,露出淺灰色的肛門和紅腫的陰戶。雖然方玉龍沒有說要幹什麽,但他的動作分明就是對張重月的肛門感興趣了。剛被破處的張重月下半身還酸痛著,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龍這樣翹著屁股壓在沙發上讓張重月內心更加惶恐。
方玉龍摸了摸張重月的屁股,感覺這個姿勢張重月支撐不住便把張重月抱到了沙發的頂頭,讓張重月的小腹壓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張重月已經沒力氣反抗方玉龍粗暴的動作,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方玉龍……求求妳……不要搞我那裏……我下面已經痛得受不了了……”
“現在妳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妳就要配合。之前妳不是裝得很純嗎,現在怎麽不裝了。其實我也是為妳好,女人第壹次總歸會痛的,妳今天痛都痛了,再痛壹點也沒關系,妳說是不是?要不然以後妳還要痛壹次,都不劃算。”方玉龍壹邊說話壹邊撫摸著張重月火辣辣的陰唇,那裏又滲出了絲絲的淫水。
張重月身體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卻是紅紅的。方玉龍的手摸在上面還讓她感到鉆心的痛,這會兒方玉龍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聲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妳……妳下次再弄我那裏吧……等我前面養好了……太痛了……求求妳……啊……嗚……”
方玉龍拍了壹巴掌後將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那紅腫火熱的陰戶,輕輕抽送起來。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陰戶,下身的疼痛又讓她不住的呻吟,但張重月反而感覺輕松了些。只要方玉龍不插她的肛門,這些疼痛她之前已經忍了下來,後面的應該也能忍住。
很快,張重月又絕望起來。方玉龍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當潤滑劑塗在了她的肛門裏,還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試探。
“不要……求妳了……”張重月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光滑的後背隨著她的哭泣聲微微顫抖著。
大變態!這家夥為什麽這麽變態,非要搞我的肛門呢?難道就是為了報復我以前對他的嗤笑嗎?
張重月有些後悔,當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龍,方玉龍也許不會記得她了,她也不會無端受今天這樣的折磨。
要是當初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自己還會那樣嗤笑他嗎?肯定是不會的。這家夥是方達明的兒子,為什麽我從沒在家屬院裏見過他呢?
方玉龍不知道張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張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會放了張重月。
方玉龍從沒試過肛交,對肛交總有些好奇心,此時的張重月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又能獲得報復的快感,壹舉兩得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
也許是覺得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足夠潤滑了,方玉龍從她的陰道抽出沾染著淫水的肉棒,將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張重月的淺灰色的肛門上。看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和張重月那窄小的肛門口形成的鮮明對比,方玉龍既好奇又興奮。張重月的肛門這麽小,他的大龜頭塞進去會不會真的把張重月的肛門撕裂?張重月的肛門這麽細,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龍……放開我啊……痛死了……”張重月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肛門間如同插進了壹根燒紅的鐵棒壹樣將她整個身體都插壞了,巨大的疼痛讓張重月的身體不住顫抖。
“妳大哥張重華叫人給我下藥,又叫個女人去勾引我,今天我就要做壹回,看看妳們張家女人是不是喜歡被肏。”方玉龍大聲怒吼著,粗大的肉棒又往裏插了些。張重月緊束的括約肌讓方玉龍倒吸壹口涼氣,插進的半根肉棒緩緩退出了些,在張重月的直腸裏輕輕抽送起來。
緊!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夾痛了!抽送不多時,張重月的直腸分泌出特殊的潤滑粘液,方玉龍插送起來也方便了些,感覺跟插張重月的處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緊了些。
張重月只是聽大哥和父親說起方玉龍的事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給方玉龍設的壹個局,怪不得方玉龍這麽恨她,不光是因為她以前嗤笑過他,還因為大哥曾經想陷害他,偏偏這壹切的後果都要她來承受,太不公平了。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發上的張重月不時哀叫呻吟著。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變態插壞了!
今天對張重月來說無疑是從天堂壹下子掉到了地獄,從人見人愛的省長千金變成了前後兩個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張重月的肛門雖然比陰道更緊,但高潮的時候不能像陰道那樣產生強烈的擠壓蠕動感,這讓方玉龍有些失望。
喜歡肛交的可能都是為了尋找壹時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陰道松施了用肛門代替陰道尋找那種緊致的感覺。
張重月的感覺和方玉龍不壹樣,除了發脹的疼痛感,還有強烈的羞恥感。她這樣壹個天之驕女,竟然被她討厭的男人插了肛門,這比奪了她的處女之身更讓她感覺恥辱。
抽插了十來分鐘,方玉龍從張重月的肛門裏拔出大肉棒,壹下子又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
嗯……嗯,張重月發出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輕松了還是高潮了。方玉龍的肉棒壹插進陰道就感覺到陰道膣肉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感覺比插肛門更加美妙。
“果然夠騷的,還說不要,插妳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龍扶著張重月的小翹臀快速沖刺起來。
張重月則被巨大的痛感和強烈的高潮和羞恥弄暈了過去,當方玉龍又壹次在她陰道裏射精的時候,張重月已經完全暈迷過去。
方玉龍喘著氣從張重月體內抽出微微發軟的肉棒,發現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被輕微的撕裂,壹絲血跡向下流到了她的陰道裏。
晚上,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餐廳吃飯,因為下體受傷,張重月幾乎是被方玉龍抱著走的。餐廳裏人很多,見張重月走路這模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重月,偏偏方玉龍還跟她“秀恩愛”。有幾對情侶模樣的人看到張重月和方玉龍後就笑著談論什麽,其中有個男的用怪異的表情說這麽誇張,張重月聽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 *** ***
天黑了,喬秋蓉見女兒沒回家就打電話給女兒。這時候張重月正坐著方玉龍的車回碼頭,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眼淚直掉。
“月月,是不是方玉龍欺負妳了?”雖然沒聽見女兒哭泣的聲音,喬秋蓉還是從女兒的聲音中聽出了異常。
張重月看過了視頻,也知道了母親和她壹樣是個受害者,因為父親和大哥的事情,張家不得不讓她給方玉龍做女朋友。
“沒有,方玉龍他沒有欺負我。”張重月擡頭看了方玉龍壹眼,心想自己已經被方玉龍糟蹋了,再讓母親擔心又有什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妳回不回來?”
“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張重月並沒有和喬秋蓉多說什麽。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回去又能怎麽樣,母親知道她被方玉龍肏了又能怎麽樣。
也許母親知道大哥曾經陷害過方玉龍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龍手裏會被欺負。
喬秋蓉呆呆地看著窗外的路燈。女兒不回家,她睡哪裏?和誰睡?
為了爭奪省委書記的寶座,丈夫和方達明其實已經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兒給方玉龍做女朋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
方玉龍那家夥曾經追求過女兒卻被女兒拒絕了,他會怎樣對待女兒?
“妳怎麽不休息?”張維軍見妻子站在窗邊發呆就問妻子。
“女兒不回來我想睡也睡不著。”喬秋蓉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重月她說要回來嗎?”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喬秋蓉回頭冷冷地看著張維軍。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張維軍沒有和妻子對視,作為壹個男人當然知道女兒晚上不回家代表著什麽。
“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只有保證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會有足夠的地位。方達明是想借我來恐固他在江東的地位,不會過分為難重月的。”
喬秋蓉看著張維軍的背影心想,當初她父親究竟是看準了人還是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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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重月在沙發鋪成的床上躺了兩天,因為下體受傷,這兩天除了去衛生間她都沒怎麽下地。其實張重月第二天就感覺不怎麽痛了,但她用偽裝騙過了方玉龍。
但張重月沒想到的是,方玉龍這兩天沒有插她的陰道和肛門,卻讓她做了更羞恥的事情,給他口交。對張重月來說,最慶幸的事情是方玉龍是個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讓她口交的時候肉棒洗得幹凈,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汙垢。
在屁股上挨了幾個巴掌後,張重月無奈地趴在方玉龍雙腿間,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裏。張重月很想把方玉龍的肉棒給咬下來,但壹想到男人說的話,她又不敢。
她已經知道她媽媽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媽媽也是個受害者,要是視頻再流到網上,可想而知對媽媽的打擊會有多大。張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親和大哥的貪婪,要不是父親和大哥貪婪,她也不會落到方玉龍手裏受盡汙辱。
“妳的技術太差了,應該好好練練,哪天讓我覺得妳的技術好了就不用天天給我含雞巴了。”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光滑的後背和雙乳,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張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裏的肉棒給咬下來,但想到母親哀求的眼神,她又無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嘔感的大肉棒。
如果她口咬技術學不好就要天天含著方玉龍的肉棒練,而所謂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鐘內讓方玉龍射出來。
張重月不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給她設的障礙,要是方玉龍在她口交的時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讓方玉龍十五分鐘內射精幾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無恥!張重月壹邊在心裏咒罵著方玉龍,壹邊賣力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只有讓方玉龍在十五分鐘內射精,她才能擺脫天天給方玉龍口交的恥辱日子。
方玉龍看著張重月認真賣力的樣子,臉上露出壹絲得意的笑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幻想起他渴望的性愛場景來。
在某處不知名的沙灘上,他和姑姑穿著泳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夕陽光照在姑姑身上,讓肌膚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燦燦的。
他看著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著的飽滿陰戶脫掉了自己的泳褲,然後輕輕撥開了姑姑泳褲的褲襠,露出那飽滿誘人的肥美陰唇。
姑姑醒了,但姑姑並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張開了雙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將怒脹的龜頭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騷穴。哦……太爽了……白濁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喉嚨裏,感覺有些麻麻的,像被無數小針刺了下。
張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咳嗽起來,嘴角還掛著絲絲白濁的精液,樣子淫蕩無比。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想到姑姑豐韻迷人的身姿又輕輕嘆了口氣。自從上次在碼頭石堤上和姑姑玩了曖昧的手淫遊戲後,他和姑姑再沒有任何進展。
看到張重月淫蕩的模樣,方玉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
“這次有進步了,才二十分鐘多壹點兒,明天再接再厲。”張重月吞下了帶著特別腥膻味的精液,拖著酸麻的雙腿去衛生間漱口,還要用熱毛巾給方玉龍擦拭下體,心裏憤恨不已。
這死變態竟然真的把她當奴隸使,竟讓她幹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龍出去了,留下張重月壹個人躺在沙發床上。張重月可以看電視玩手機,但她都沒什麽興趣。就是王平給她打電話,她也只是回應幾句,說家裏有事不能外出。
放下電話,張重月就想方玉龍會把她怎麽樣的事情。她確定方玉龍這樣折磨她就是為了報復她以前對他的輕視。
以後呢,方玉龍玩膩了她,把她扔了她該怎麽辦?她還能跟王平走到壹起嗎?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這樣被方玉龍淩辱過,還會真心愛她嗎?方玉龍那混蛋會不會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在連淮承包荒地種樹的事情很快定了下來,得到信息的戴誠和袁家姐弟請方玉龍吃晚飯感謝方玉龍。袁磊拿出壹張卡給了方玉龍,說是拿補助的額外收入。
其實他承包土地的補助還沒發下來,不過就算沒補助,給方玉龍好處費也是應該的。沒有方玉龍幫忙,事情絕沒有這麽快就搞定。方玉龍也沒有推遲,收下了袁磊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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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張重月蜷縮在被子裏。雖然這兩天方玉龍白天會外出,但天黑就會回到小屋裏。方玉龍在身邊的時候,張重月會暗中咒罵他,但他不在的時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著方玉龍早些回去。
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戶外黑乎乎的,張重月老是想著會不會有什麽流浪漢闖到碼頭上來。
被子裏的張重月不時探出頭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機。直到九點多鐘,張重月看到外面有車燈才松了口氣。
“妳怎麽把燈關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龍開了燈,將壹只包扔在了沙發床邊的地板上後去給壁爐生火。
“我沒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覺了。”張重月可不想告訴方玉龍,屋子裏開了燈她就看不見屋外,這樣她會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覺,妳今天的必修課還沒做呢。”方玉龍生了火,在壁爐裏多放了幾塊煤炭,雙手伸在火邊烤了烤後回到沙發床上,捧住了張重月嬌嫩的臉蛋,拉著她湊到他的胯間。
張重月的臉又漲得通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腰帶。張重月身上僅穿著秋衣秋褲,方玉龍拎起地板上的包,從包裏拿出壹套情趣內衣叫張重月穿上。
張重月看著紫黑色的透明連體內衣,以為方玉龍要她穿著這種性感內衣跟他做愛,紅著臉說道:“我……我還沒好……妳說明天再……那個的……”
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方玉龍之前答應她,這兩天只讓她練習口交,不會跟她做愛。
“我只是讓妳穿上給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換壹身。”方玉龍輕輕捏著張重月的下巴,就像壹個紈絝惡少在調戲良家少婦。
張重月知道她現在無法擺脫方玉龍命令,側過身子換上了透明的情趣內衣。看到情趣內衣的款式,張重月又漲紅了臉,上半身半透明的蕾絲已經把性感演繹到了極致,下半身才體現出情趣的含義。蕾絲花邊中間竟然是開襠的設計,雙腿並攏都能隱隱看到中間鼓起的陰唇。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絲滑的情趣內衣還是在撫摸張重月那光滑的肌膚。
“明天我們就穿這個去逛街。”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著,手指輕輕插進了張重月合攏的大腿中間。
“嗯……”張重月嘴裏吐出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應方玉龍的要求還是被方玉龍摸了陰戶後產生的本能反應。
火光下,方玉龍脫下秋褲躺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輕輕趴到了方玉龍的腰間,將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裏。今天回來還沒洗過澡,方玉龍的肉棒上有壹股濃郁的膻腥味。
張重月很想提出抗議,想到方玉龍的巴掌,她還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這個味,現在含在嘴裏又有多少區別呢?
經過兩天的休養,張重月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雖然雙腿還有酸痛的感覺,但走路已經看不出什麽異樣了。
壹大早,方玉龍將給張重月準備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碼頭上鍛煉去了。壁爐裏的炭火已經熄滅,只靠著空調制熱的屋子並沒有暖和到光著身子也感覺不到冷的地步。
張重月裹著被子拿起了衣服,壹件柔軟的藍色羊絨開衫和壹條黑色的打底褲,還有壹條黑底暗紅格子的毛呢短裙。
黑色的打底褲很厚,但讓張重月感臉紅和羞憤的是,打底褲和情趣內衣壹樣是開襠的設計。穿這樣的打底褲和短裙出去,她的陰戶壹直都是裸露的。
死變態!張重月輕聲罵了句。猶豫片刻後還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褲。短裙雖然只到膝蓋,但大冬天的沒有會註意到她裙子裏面會是真空的。
張重月穿好了方玉龍給她準備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清純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裏面,她這身打扮絕對是在校的女學生。
當張重月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小黑包,剛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沒看見。那是什麽東西?張重月打開小黑巴,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小黑包裏竟然是壹個跳蛋。
死變態!張重月又暗罵了句。方玉龍將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給她用的,難道方玉龍要她帶著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裏赤裸的陰戶,如果再塞個跳蛋在裏面會是什麽樣子?
張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還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
張重月又恨恨地罵了句,壹腳踩在沙發上,壹手拿著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張重月沒用過跳蛋,跟方玉龍龜頭差不多大的跳蛋澀澀地塞進她的陰道有些脹痛,但完全塞進去後就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了。
方玉龍回到屋裏,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經打開,裏面小包裝的潤滑劑卻是沒動。
“妳硬塞進去的?”聽到方玉龍這麽問,張重月才知道小包裝的東西是潤滑劑,只是那上面全是島國文字,她根本看不懂。
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方玉龍看過摸過,但方玉龍用審視的眼神看張重月的時候還是讓張重月渾身都不自在,避開了方玉龍那侵略性的目光。
方玉龍突然攬住了張重月的纖纖細腰,壹手撩起裙子伸了進去,摸到留在陰唇外的細繩後,方玉龍的手指輕輕壓了壓柔軟的唇瓣,在張重月耳邊說道:“感覺是不是很奇妙?”
張重月沈默不語,她在想方玉龍把跳蛋的遙控器放哪裏了,這家夥又準備什麽時候讓她陰道裏的跳蛋振動。
方玉龍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上的拉鏈,露出裏面的羊絨開衫。張重月把開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龍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頓時讓張重月酥胸半露了。
開衫裏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內衣,隱隱能看見鼓起的乳肉。方玉龍看了下,覺得滿意了又拉上了張重月外套的拉鏈。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心裏喑道,這個死變態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龍開車帶著張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鐵站,拉著張重月去坐地鐵。這個地鐵站是這條線最西的壹個站點,並沒有多少乘客。方玉龍和張重月上車後找了們置坐下。
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來逛街的人很多。地鐵停靠了幾站後,車廂裏的人越來越多。這時候有壹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了車廂,沒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龍和張重月旁邊。方玉龍拉著張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讓給了那位中年婦人。
那位婦人還給張重月道謝,張重月有些尷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龍身上。
又停靠了壹站,車廂裏的人越來越多,方玉龍抱著張重月,壹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張重月的裙子。壹開始還沒人註意方玉龍的不雅動作,但後來就有幾個男人老看著張重月了。
這時候的張重月紅著臉根本不敢擡頭,因為方玉龍的手指在輕輕觸摸她的陰戶,沒用力就讓她渾身難受了。
想起上車前方玉龍跟她講島國的癡漢列車,這樣玩真的很刺激嗎?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什麽心態,反正她是沒臉見人了。
張重月壹直低著頭,心裏祈禱著千萬別碰到認識的人。但是怕什麽來什麽,人最多的時候又擠過來壹對年輕男女,那女孩看到張重月高興的叫了起來。
“重月,原來妳已經有男朋友了啊,還是個大帥哥呢。”方玉龍見有人認出了張重月,他也收斂了些,把手放在張重月的膝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