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開宴
諸天調制模式 by 按劍看美人
2021-11-16 10:26
幾天之後,祈年殿大宴當天皇莊別院。
“~~啾啾~~好婉兒,我都給妳賠不是了,啾啾~~妳就原諒了我吧~~啾~~”
景圖南將林婉兒抱在懷裏又親又吸,把林婉兒臉上塗的滿是口水。
林婉兒雖然已經被親的小臉兒赤紅渾身發軟,卻還是兩只手緊緊捂住腿心,堅決不讓景圖南得逞。雙唇更是抿的緊緊的,哪怕被景圖南舌頭鉆來鉆去也絕不張嘴,景圖南也不生氣,只是用舌頭把林婉兒的小臉舔了又舔,塗滿壹層口水。
林婉兒今天沒有上妝,充滿膠原蛋白的小臉蛋很是可口。
自從那天被景圖南騙得吞吃了精液之後,林婉兒惱羞之下再也不讓景圖南親近,可她被景圖南調制的極其敏感的身子根本抵擋不住玩弄,只要被景圖南輕輕親吻撫摸幾下,就會渾身發軟,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壹絲力氣,只憑借最後的力氣用小手護在濕淋淋流出蜜汁的花心上,不讓景圖南輕易得逞。
景圖南對她這種身體很誠實,卻咬著牙不同意的誘人媚態很是喜歡,又因為柳如玉範若若這對母女的榨精手段日益高超,讓景圖南的精力發泄的幹凈,所以幾天來只是親吻玩弄林婉兒的身子,不曾真的肏她。
“好婉兒,再過幾天我們就要成親了,到時妳還不是要讓我為所欲為?現在快點張開小嘴,讓我嘗嘗婉兒妳好久不見的小舌頭。”
林婉兒用力咬牙抿嘴不回話,即使被景圖南拱開嘴唇,舌頭在貝齒上舔來舔去,也是不開口。自從她那天小嘴被龜頭插過,就察覺了景圖南教她接吻技巧的險惡用心,以後就生氣再也不和景圖南接吻,景圖南感覺很是有趣,越加喜歡林婉兒這種身子被玩得高潮卻咬牙堅持得樣子。
景圖南伸手摸進林婉兒懷裏,經過他的不懈努力,林婉兒的罩杯成功由B升上了C,雖然還可以調制的更大,但和林婉兒的風格就不相趁了。這大小剛剛好壹掌勉強可握,握在掌心抓揉感覺飽滿柔韌,彈性驚人,尤其是林婉兒動情時乳頭硬了起來摩擦景圖南掌心,觸感十分美妙。
林婉兒只覺隨著景圖南玩弄自己椒乳,壹股奇異的快感連通了乳頭和陰蒂,明明景圖南只是撚玩撥弄自己的乳頭,可隨著他的玩弄陰蒂竟然也開始腫脹發癢。
林婉兒捂著腿心的手不由自主的磨蹭小穴,看沒成想只是輕輕壹蹭,巨大的快感就像潮水般從小穴沖遍身,林婉兒不由繃緊小腹,修長的脖子像垂死的天鵝般向後高高仰起,發出壹聲高亢的呻吟。
景圖南伸手托著林婉兒的臻首避免她受傷,另壹只手笑吟吟的玩弄她失守的花屄,給高潮中的林婉兒帶來持續綿綿的快感。
林婉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忽然掩住顏面輕輕抽泣,景圖南連忙抱住她,給她拭掉眼淚撫慰道,“好婉兒,好好的妳哭什麽?”
林婉兒猛地抓住他壹只手狠狠咬了下去,景圖南怕反震傷到她,連忙散去手部的念力和真氣防護,只是微微繃緊肌肉,“嘶”,真疼呀,見血了都。
林婉兒察覺口中的血腥味,連忙松開嘴,掙紮著軟綿綿的身子給他找藥物包紮。景圖南連忙抱住她,“壹點小傷馬上就愈合了,不用管我,婉兒妳到底為什麽哭啊?”
林婉兒俏臉寒霜瞪著他,“妳把我弄成壹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景圖南失笑,連忙哄道:“夫妻間的閨房樂趣,怎麽能說不要臉呢。”
“可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林婉兒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自己身體的變化。
景圖南卻是暗中得意,他並沒有調制林婉兒的主意識,反而對她的身體有很多奇思妙想,子宮遇到自己的精液就產生高潮這是基本的操作,調高身體敏感度也是不可或缺的,最厲害的是景圖南把林婉兒的小舌頭,乳尖兒,還有陰蒂的敏感神經連到了壹起,無論把玩那壹點,都會三者同時產生快感,“嘖嘖~~我真是太會玩了。”景圖南不由心裏給自己點了壹個贊。
景圖南又哄了半天才讓林婉兒平靜下來,“今晚祈年殿大宴,北齊莊墨韓也會出席,婉兒要去嗎。”
“今晚是國宴,不會有女子出席,我怎麽能去。”
景圖南本來想帶林婉兒去見證自己今晚人前顯聖,不過想想丈母娘誘人的身子,也就不在堅持,又親吻了壹番,才自己去赴宴。
這祈年殿之宴,是因為北齊與南慶談判有了結果,故此宴請北齊和東夷兩方使節,以宣告四方。
北齊來了莊墨韓,東夷來的是四顧劍的大弟子雲之瀾。
在祈年殿之前有侍衛在宮門口例行檢查,提醒他們不得帶任何利器入宮,景圖南又不是原來的範閑,身上帶著壹個小型軍火庫,他拍拍衣服示意並無兵器,侍衛也不阻攔,很是恭謹的放行。
再往前走,碰到了壹個很有趣的人物“大國雅量”辛其物,景圖南饒有興趣的看了他壹眼就走過了,景圖南對辛其物沒有興趣,但對他隔壁世界的小姨子很有興趣。
行至祈年殿,景圖南壹眼看見美艷長公主就坐在壹旁,面無表情的看了景圖南壹眼就移開了目光。
倒是“兵法大家”郭保坤在壹旁用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景圖南,不過景圖南目光掃過,他又連忙低下頭避開,模樣十分好笑。
雲之瀾是是大殿上唯壹手持武器之人,他眉目冷冽,看起來十分冰冷傲氣,拒人與千裏之外。
莊墨韓手裏拿著壹副字畫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景圖南撇了壹眼那副字畫,心道有趣的來了。
少傾,殿中人已來齊,慶帝也壓軸登場,所有人都出列跪拜,景圖南為了不犯眾怒,只好也在後面坐了下來,微微放松身子,他能力幹擾下倒也無人發覺。
慶帝隨意揮手命眾人平身,宴席開始。
宴會上,眾人推杯換盞卻都矜持有度,唯獨景圖南卻對壹旁的編鐘感興趣,自顧自擺弄賞玩毫不顧忌旁人目光,看得慶帝直皺眉頭。
慶帝喚他上前,向雲之瀾介紹道:“這就是範閑,我大慶少年英傑,令徒程巨樹就是被範閑在牛欄街當場打死。”
原劇情中範閑殺程巨樹就是拼盡了全身本事,自己也五勞七傷,因此對殺了他愛徒的人。雲之瀾卻不屑道能殺了自己才算本事。可現在程巨樹被景圖南壹拳轟殺成了渣渣,雲之瀾仔細勘察過牛欄街當場,也仔細詢問過目擊者,因此對景圖南的武力深深忌諱,只是冷冷看了景圖南壹眼,就不發壹言。
景圖南腦中刪過老郭的壹句相聲,“他的人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這孫子凍上了!”不由朝雲之瀾面露笑意。雲之瀾卻以為景圖南在挑釁自己,將劍鞘抓出了指痕,竟然強制忍了下來。
景圖南見莊墨韓拿著那副字畫站起身來想要說話,懶得按照劇本來,舉起鐘槌狠狠敲了壹擊最大的編鐘“鐺———————”編鐘厚重聲音響徹祈年殿之上。
“各位,請聽我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