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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的青年歲月 by 書吧精品

2020-4-9 17:30

  我伸直雙臂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向下俯視,看著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發的完整過程。
  我第壹次看見女人張開兩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這也是我第壹次看見成熟女性胴體在高潮中無法自控的痙攣;這更是我第壹次用陰莖大膽地在女人體內沖撞,無所顧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體裏放出精液。
  周姐將我拉向她,我們身體緊貼在壹起。她的臉頰貼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緊閉雙眼,口中喃喃地念著:“好人,我的好人,我是妳的人了。。。”
  這是我和芹第壹次。自從那天後,我就改為直接稱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餵,哎,儂,”平時,我早上仍然按時按點去上班,芹壹個人在店裏忙生意。可是我在班上,腦子裏轉悠的盡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級醫生查房提問到我,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張口結舌地亂說壹通,惹得帶教老師惡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壹路興沖沖地往回趕,陰莖已經漲得老大,在褲襠裏晃蕩得難受。
  芹還在忙著最後壹兩個主顧,我幫著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絲毫看不出我倆之間發生過什麽事,只是我倆偶然的眼神接觸,含著意味深長的壹瞥,和嘴角似有若無的微笑。有時趁顧客不註意,我會暗暗地捏壹下芹的手,她總是急急地甩開,四下看看沒有人註意,嗔笑著在我大腿上抓壹把。
  到了晚上,顧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鋪板後,芹自己弄壹點簡單的晚飯吃了,再開兩瓶啤酒,來壹點下酒菜,就和我邊看電視邊談天。酒足飯飽之後,自己梳洗收拾得幹幹凈凈,挽著我的手,走進她的那間大臥室。
  壹進臥室,白天那個在店堂裏開朗活潑的周芹立刻變成了壹頭饑餓的母狼。
  她三把兩把剝下我的衣服,讓我立在床邊,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脫衣,看著她光著白白的纖巧的身子,仔細地折叠好脫下的衣服,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回過身來,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經勃起堅硬的陰莖,壹口咬進嘴裏,上下門牙緊緊地咬住龜頭後面的溝棱,嘴唇嘬起來,用力地咂吸。
  好幾次我被她吸著吸著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會突然停下嘴,“呸”地吐壹口。但更多的時候,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忽然龜頭前面壹熱,壹股暖暖的東西冒了出來,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對我眨眨眼,嘴裏更加起勁地吸起來,直到吸完我最後壹滴,意尤未盡地擦擦嘴。
  自己到床上躺下,兩腿屈起左右分開,媚笑著歪頭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個遍,她閉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輕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兩腿間湊過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開,下陰使勁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並用地把玩這小可愛的軟肉,把陰蒂含進嘴裏咂著,粗糙的舌頭舔她的陰唇,伸壹根手指,有時兩根手指,插進她陰道深處體驗裏面滾熱濕滑,有時我故意用兩根手指,代替陰莖在陰道裏飛快抽送,她也喜歡。
  聽著她的呼吸隨著我手指的運動越來越急促,終於,我停下手,將沾滿手指的滑液塗在龜頭上,手扶住又堅硬如初的陰莖對準芹的下體,下腹壹挺,看見龜頭已經隱沒在芹的身體裏,我俯下身,強壯的雙臂抱持住芹的身體,死死地把她壓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動我男性的特征在芹體內反復沖擊。
  這時,借助窗簾邊縫透進來街燈的亮光,看得見昏暗的室內大床上,兩個汗流浹背的人體,精赤條條纏繞在壹起,粗壯的把瘦小的壓在身下,身體飛快地蠕動著,纖瘦的那個避無可避,被動地承受著。房間裏回響著肉體碰撞的悶聲,身體摩擦床褥的唏嗦聲,還有急促的喘息聲,偶爾還有壹聲女人驚叫。
  這就是我和芹幾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個月那不方便的幾天,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張大床上。每晚睡前,我們壹定要做的就是脫去對方的衣裳,接著摟抱著倒在床上,經過壹番劇烈的運動,我使勁將陰莖伸到她陰道最深處,將精液壹股壹股地註進她體內。
  芹是我碰過的第壹個女人,我是芹寡居後第壹個肌膚相親的男人,芹將自己對男性的渴望,對被愛的向往,和對幼弟的疼愛都投射向我。
  在我們相擁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來,都會發現芹依偎在我身側,手臂搭在我胸前,如同小貓般溫順;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窩裏睜開眼睛,芹早醒了,但仍然靠著我躺著,這時候她發覺我陰莖的晨勃,她會伏在我耳邊輕輕地問:“想要嗎?我給妳。”說著,主動地分開兩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
  這時候,我迷迷糊糊地,挺著剛睡醒的家夥壹下子插進芹的裏面,借助昨晚的殘余潤滑,在早晨六點半的時候,聽著窗外上班自行車的鈴聲,夾雜著遠處大餅油條的吆喝,在芹的身子裏留下了我今天的第壹灘精液。
  後來我問芹早上性交的感覺,她說她那時多數也是有點迷糊,並沒有特別舒服,但是因為聽得見外面的各種人聲,好象旁邊有人在看我們幹事,心裏感覺非常刺激,盡管因為有幹擾她很難達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著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著粗氣壹來壹回地用力,同時很實在地感覺到有根火熱東西在陰道裏越塞越緊。就著晨光,欠起身低頭就看得見壹根青筋暴漲的陰莖撐開陰唇插在裏面幹她,心理上覺得自己很下賤,可是下賤歸下賤,還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歡看著壹條長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插進自己陰道的過程,壹開始還擔心,怕我年紀輕輕每天都和女人性交,身體受不了,可是,我壹連幾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幹的滋味。
  因為她早就放了節育環,不會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堅持每次性交時,我都必須把精液留在她身體裏面。
  後來我問她為什麽,她回答我說:“我喜歡妳的東西存在我裏面,特別是第二天早上起來後,壹時半會兒還不覺得,等過了個把鐘頭,妳前天晚上留的東西就會慢慢地從我裏面流出來。要是妳晚上出得多,會順著兩腿內側往下淌,我只好用力夾緊大腿坐下來,讓妳的精液流到後面屁眼上去,這樣我兩條腿當中連陰毛帶三角褲糊成壹片,又粘又滑,走路動作大壹點會“噗吱噗吱”響,但是我會時時想起我們壹起困覺的時候,妳在我裏面戳得多舒服。”
  轉眼間,冬去春來,我和芹的性交越發頻繁,芹主動要求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隨便。
  逐漸的,我連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兒去了,借口留在醫院裏讀書,準備出國。老爸老媽當然很滿意我的用功,而實際我是壓在芹的身上“用力”。
  壹個星期壹的中午,我正在病房辦公室百無聊賴地看報紙,忽然覺得下腹升起壹團火,直向兩腿間竄去,剎那,陰莖漲得老大,在褲襠裏壹跳、壹跳,我放下報紙四下裏看看,見沒人註意我,悄悄溜出辦公室,飛速沖下樓梯,跑到街上,壹面狂奔壹面脫白大褂。
  當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芹的店門口,裏面沒有客人,芹壹個人坐在理發椅上端著份報紙看。
  我推門進去,她回頭見我跑得氣喘噓噓,手裏團著白大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關切地走近來問:
  “出啥事了?跑得出這麽多汗。”
  我先顧不上答話,自顧自拿壹只杯子到旁邊爐竈倒了點熱水喝,稍稍平靜了些呼吸,轉頭看看店門,問她:
  “現在沒客人?”
  “沒,壹兩點鐘的時候客人最少,儂啥事體跑得這麽急?”
  我放下杯子,壹把拉起芹的手拖進裏間:
  “我想要,我想要妳,快點給我!”
  芹打著我的手,慍怒地笑罵:
  “死腔,想要就要啊?現在大白天的,給人家看見難為情死了。。。”
  “誰人會看見,客人又不會到裏面來的,”我壹面解開褲帶,壹面推芹坐在床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裏面弄弄,我漲得太難過了。”
  芹看我猴急的樣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長裙下擺,拉到腰上攏好,我站在壹旁握著又熱又硬的家夥看她脫下內褲,坐到床沿上向裏仰倒,兩腿左右分開垂在床下,用手捋分開陰毛露出血紅的下陰:
  “好了,妳來吧,妳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
  我順勢往芹身上壹趴,陰莖滑進芹的身體,我發現芹的下身的確是黏滑的,芹微皺起眉頭承受著沖撞,我的手從芹羊毛衫下面伸進去,向上穿過乳罩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抓在手裏捏那顆粗糙的乳頭,芹輕聲地“哎喲”起來:
  “輕點,死鬼,下面用力氣,快點,快出來吧。”
  我實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裏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幾下後伏下身子不動,捧著我的臉問:
  “出來了?”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壹面還喘著粗氣,
  “今天妳這麽快的,大概妳是真的急得難過。”
  “我也不曉得今天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三七二十壹跑回來找妳。”我閉著眼趴到芹身上。
  “那妳以後想要就馬上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把客人趕壹趕。”
  芹從我背後擡手看看表:“好了,快點起來,快壹點半了,要有客人來了。”
  我戀戀不舍地從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來,剛射完精的屌半垂著,前頭還掛著滴晶瑩的精液拉著長絲滴到地板上。
  芹坐起來,找到剛才扔下的褲衩套在腳上拉上去,然後站起來背對我整理褲腰,準備從腰上放下裙子,芹渾圓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搖擺,我沖動地撲上去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親了又親。
  這時我的陰莖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來,我壹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頭上,扒下芹的內褲褪到膝蓋,從後面兩手扒開芹的兩瓣屁股,露出肥肥的大陰唇,挺著重又硬起來的陰莖對準正中的紅肉插了進去,我放開雙手,芹的兩瓣屁股穩穩地夾緊我,厚厚的屁股肉墊在我恥骨前面,比我面對面幹時,恥骨硬碰硬舒服多了,
  芹“噢”地壹聲,臉埋在被子堆裏催促我:“死鬼,精神這麽好,又給儂戳進去了,儂快點弄!”
  芹雙腿伸直並攏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壓在前面的被子垛上,兩只手抓住被子,滿臉通紅,兩眼緊閉,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後翹著,被我下身撞得皮肉顫顫巍巍。
  我兩手仍舊從下面伸進她的衣服,抓住她的雙乳,喘息著說:“芹,我就是想戳妳!想把精液射在妳裏面!”說著,我開始使勁地幹她。
  芹閉住眼睛,半張開嘴,大口喘息著:“好啊!我喜歡妳的精液,不要緊的!快射進來!快把射在我裏面!不要緊!”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噗喳、噗喳”地在可愛的女人身體進出,壹陣豪邁之情湧上心頭,我壹面加快下身的沖擊,雙手抄進去托起她的兩只奶子,抓在手心裏使勁揉捏,壹面俯下身,張開嘴輕輕咬住芹的耳垂,問她:“芹,歡喜我射精嗎?”
  “歡喜,”芹紅著臉低聲說,“快點射出來。”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妳嗎?”
  芹楞了壹下,臉埋進被子裏“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聲說:
  “要的呀!儂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幹著: “我操得儂舒服嗎?”
  “舒服的,我被妳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歡的!”
  “喜歡什麽的!”我追問,
  “喜歡被妳操!”芹毫不猶豫地大聲重復,
  “喜歡被我什麽操”
  “喜歡被妳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講壹遍,講清爽點!”我毫不放松地追問,聽見芹被我幹的時候講淫話讓我興奮起來,我直起上身,雙手扶著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幹她,很快我覺得龜頭又發熱了,
  芹趴在被子上,喃喃地重復著: “儂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歡儂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歡被妳操,”
  精液開始噴湧,我伏在芹後背上喘息著,陰莖在她陰道內跳動:“芹,我……我,操……操出來了。”……我趴在芹的後背上的身體,被射精的抽搐帶得壹顫壹抖。
  芹側回頭,笑著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講屌操屄才肯出來,是吧?今天夜裏我好好叫讓妳聽聽!”
  自這以後,我和芹約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飯有空回來,就先打個電話給她,這段時間也正是店裏生意清淡的時間,她在家裏換好衣服躺在被窩裏等我。
  我自己用鑰匙打開店門,進到房間脫去外衣,掀起被子,騰身上去壓住芹,雞巴順利地滑進芹裏面。沒有愛撫和前戲,壹番激烈的抽送後射出壹灘精液,我仍舊插在芹身子裏,休息壹下,待陰莖半硬起來,又開始第二次,這次因為剛射精不久,射精快感來得慢,操得持久壹些,而且硬度不夠,龜頭對磨擦很敏感,在陰道裏抽插感覺尤其過癮。
  芹這個時候只是靜靜地,叉開兩腿仰躺著,扶住我的腰,閉著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運動,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後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懷裏,低下頭輕輕地在我臉上吻著、親著,就像呵護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們之間的姐弟戀持續了壹段時間,發生了壹件意外的事情。
  有壹天,芹晚上睡覺前在廁所刷牙,忽然慌慌張張地撞開我小房間的門,拉起我的手到廁所,指著洗面池裏壹灘血跡,說是剛才刷牙吐出來的。
  我檢查了芹的口腔,沒有發現出血點,讓她吸鼻後再吐,也沒有血,我估計是從肺裏咯出來的,建議她第二天去看醫生。第二天查出來,是肺結核。
  這下,芹嚇壞了,拉著我的手哭哭咧咧地問自己還能活多久,我又好氣又好笑地告訴她,肺癆這種病在五十年前的確是不好辦,到今天有了各種各樣的抗生素,治療肺病只是時間問題,而且不太花錢。
  芹這才安下心來,哆哆嗦嗦地去醫院內科取了藥,老老實實壹天三頓很規律地服藥。過幾天又去復診,再取藥。
  這期間,我勸她多休息,把理發店營業縮短為中午到下午,六點就打烊,這樣壹來,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燙發的大生意,宗數少,但生意額並沒有減太多,經濟不至於斷絕。
  空閑的時間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時候我出去買點菜來,自己下廚房,炒幾樣菜給芹壹個驚喜。這樣的日子其樂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轉了,人也明顯地胖了壹圈出來,到夏天的時候,醫生己經將芹服藥的劑量減少了壹半,肺部的病竈也己經閉合了。
  天氣,壹天比壹天熱起來。芹知道我住在她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了,情緒逐漸壞起來。
  原先我因為晚上要照顧她服藥仍睡在她床上,但壹人睡壹頭,從她發病後,我自覺地不向芹求歡,為的是讓她好好休息,少壹份精力損耗。剛開始幾天夜裏,我聽見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過了壹星期後好多了。
  可是隨著我搬走的日子臨近,芹越來越纏我,看電視喜歡依在我懷裏,吃飯時頭枕在我肩上,有時在沙發上坐著坐著,芹會突然撲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頭沒頭沒臉地吻,壹邊“嚶嚶”地哭,眼淚鼻涕糊了我壹臉,然後紮在我懷裏雙肩聳動著抽泣。
  有壹次,她哭著哭著,忽然扯開我夏天穿的大褲衩,從裏面掏出雞巴,壹口含進嘴裏,使勁地吸,我掙開她,捧著她的臉問她這是幹啥,芹帶著哭腔說:“儂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妳。”聞聽此言,我壹把抱住她,吻著她又高又圓的額頭,被淚水打濕的睫毛,還有哭得通紅、小巧的鼻子,心裏酸得說不出來:
  “芹,我永遠不會忘記妳,永遠記得我們在壹起的歡樂。”
  芹睜開眼看著我,“妳說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還在上海,沒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來看妳,徐匯區靜安區這些醫院,到妳這裏騎車子也就是半小時,來壹次很便當的。”
  芹聽了我的話,破涕為笑,躺在我懷裏,捏著我的臉蛋,說:“儂講話要算數,上班以後要常來哦。”
  當天夜裏,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讓我操了八次,從晚上十點到淩晨五點,最後,從芹陰道倒流出來的,只是幾滴清亮的液體。
  自從四月份春末她發病以來,直到現在七月,我沒有動過她壹手指頭。平日晚上雖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窩。入夏以後,上海的天氣燠熱難當,因為怕芹受不了,我不敢開空調,遠遠地開臺電扇對著床吹,兩人只穿褲衩睡覺,偶然翻身手腳碰在壹起,我主動地縮回來,芹卻在壹旁“嘿嘿”地笑,我陪著幹笑幾聲應付過去。
  病後初愈的芹體態顯得豐滿了,不像先前那樣小姑娘似的單薄。
  乳房沈甸甸地垂在胸前,向兩邊撇得開開的,暗紅色的奶頭大多了,鼓鼓地突出來,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顯出圓潤的曲線。
  站在蓮蓬頭下,芹依偎在我懷裏,順從地讓我給她塗滿肥皂,讓我給她清洗下陰,還教我用沖洗器裝滿潔爾陰伸進陰道裏沖洗。隨後,我洗幹凈我的身體,芹用心地在我的陰莖塗上洗發香波,用手輕輕地揉搓,再沖洗幹凈。
  我們兩人摟抱著走向那張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著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開兩腿,讓我上面進入;我侵入了芹以後,用雙臂緊抱著芹壓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帶動雞巴在芹體內抽插。
  芹的陰道幾個月沒有被操過,緊縮了壹些,我動了沒幾下,第壹泡精液就射了出來。壹股腥酸的氣味在門窗緊閉的房間裏彌漫開來。
  芹繼續緊抱著我,不讓疲軟的我退出:“就這樣放在裏面休息,壹會兒大了妳再幹。”
  我喘息著,撐起上身,拱起後背,讓半軟的陰莖更順利地在芹的陰道裏滑動。芹閉起眼,享受著我第二次占有。射了,半軟的雞巴努力地在陰道裏第二次噴射,伴隨著芹幸福的嘆息,我無力地倒在她身上,兩人的心“咚咚”地狂跳。我吻著芹豐腴起來的胸脯,把乳頭含進嘴裏,細細品咂。
  芹撫摸著我的臉頰,低下頭在我耳旁問:“妳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晚上我躺在這裏,妳想操幾次就操幾次。”
  我跪坐起來,把芹的雙腿架在大腿上,扶著濕乎乎發粘的陰莖對準地方插進去,兩手的拇指分開陰唇,露出深藏在裏面亮亮的陰蒂,壹面雞巴用力地幹她,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著,芹“嗷”的壹聲彈起來,頭頂住床板,身體用力向後拱曲,喘息聲夾雜著抽泣。
  我繼續放肆地揉捏陰蒂,陰莖愈發急促地抽送,隨著射精的快感來臨,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壹次射在芹的體內,但我手指沒有停,芹絲毫沒有察覺我的軟化,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顫栗,嘴裏“嗚嗚”哀號,突然,芹雙腳亂蹬,狂喜地喊了壹聲,“好啊!來啊!”上身向後仰去,像壹張繃緊的弓,接著急速地彈回來,好象要從床上坐起來,猛地又向後倒下。
  “噗……嘶……”,壹股熱熱的小便從芹的尿道噴向半空,澆在我臉上,芹的腹部肌肉開始有節奏地收縮,每次收縮, 尿道就噴出壹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下身子,壓住她不讓她亂動,疲乏的陰莖松松地插在陰道裏,芹的兩腿仍在我背後亂蹬亂踢,兩膝不時碰到我肋下,壹股股小便不停從芹的下身湧出來,我和她的身體都浸泡在泛著騷味的液體裏。
  逐漸地,芹平靜下來,全身癱軟,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滿足。
  剛才激烈的壹幕刺激起我的欲望,陰莖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緊芹濕漉漉的後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動起來,我把她軟綿綿的雙腿向上屈起,盡力分向兩邊,用胸腹壓住,陰莖毫無阻擋地插進陰道開始抽送,芹嗚咽起來,頭急急地左右搖擺,黑亮的短發在臉上飛舞,大聲哭喊:“不要!不要!妳要操死我了!”
  芹兩手死命摳著我後背,尖利的指甲深深紮進我背脊裏,疼痛使我不顧死活地在芹身上猛幹,終於,我又壹次在芹身體裏排出精液。
  我從芹身上翻滾下來,躺在床上幹壹點的地方,我把芹拉過來,讓她趴在我身上,面朝著我。
  芹徹底累垮了,手腳無力地垂在兩旁,頭垂在我肩脖裏沈重地呼吸著。
  我扶著芹,讓她安穩地趴好,她的大腿無力地分開,騎在我胯上,我幾次射進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汨汨地倒流出來,淌到我小腹上聚成壹灘,又向下流到身下的涼席上。
  我扶著芹,耳邊傳來她粗濁的呼吸聲,均勻地壹吸壹呼,芹沈沈地睡去。
  許久,芹長長地出了口氣,頭擡起來,臉貼住我的臉:“幾點鐘了?”
  我看下表:“壹點鐘了,妳趴了有五十分鐘,快壹個鐘頭。”
  “剛剛我困著了,太吃力了,渾身骨頭都散掉了,”啪!芹在我胸脯上拍了壹巴掌,“都是妳,我還沒有準備好妳就又來了,剛剛差點給妳弄死。”說著,芹幽怨地看著我。
  “都是我不好,妳那幺漂亮,我壹看見就想操,壹開始操妳哪裏舍得停下來。”
  “哼,妳們男人壹有女人操,就什麽都忘記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罷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妳裏面,妳舒服嗎?”
  “哼,明知故問,妳壞!”芹在我身上使勁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悶熱的房間裏,壹對赤身男女在床上妳來我去打鬧、嬉戲。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邊仰面躺下,岔開褪,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到又勃起的陰莖,捋褪包皮露出龜頭,左手攬著我的後腰靠近她大腿根,“來,今天晚上我要儂不停弄我,只要儂硬得起來就弄,我早就是儂的人啦,被弄死掉我也情願的。”
  我動情地壹把抱住芹,好象生怕她跑掉,陰莖在芹那被我幹得有點松馳的陰道飛快地滑動,芹在我耳畔鼓勵我:“好的!對的!用點力氣,再戳進去點!哦,對了,就是那裏!用力戳,舒服!舒服!”
  須臾,我和芹抱成壹團,抽搐著身體倒在床上。
  後來,我們下了床,在客廳沙發上,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在廁所的浴缸裏,我用站姿面對面、用跪姿從芹的後面操了幾次。
  最後,當窗外晨曦微露時,芹提議到店堂裏,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發椅上,兩腿分開擱在兩側扶手上,經過短續幾小時的性交,她的兩腿間早已又腥又黏壹大片。我的陰莖在已經操得寬松的陰道裏,抖動幾下射出最後幾滴稀薄的黏液。
  我們在地毯上沈沈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壹聲驚叫中醒來。
  芹以為我還要每天到學校去,我安慰她現在實習完成了,畢業考試也結束了,我是幹等畢業證書去什麽醫院報到了,學校去不去沒關系。芹聽了我的話,放了心。我從地上抱起她走進廁所,兩人壹起洗幹凈身上的穢物。
  這兩天,因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媽也忙著高中畢業班的高考,顧不上理我。我知道老爸老媽從老房子搬走後,我的房間壹直關在那裏,我突然起了念頭帶芹去看看我從小長大的地方。芹聽了我的建議,興奮地笑著,點頭答應了。
  芹在店門口掛出牌子,休息壹天。仔細地化好妝,在廁所裏換了衣服,女人真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讓我從上到下摸個遍,連陰道都被我操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讓我看她換衣服。
  我倆坐出租車到了文定路,下了車我握著她的手壹路往前走,來到我老房子樓下。
  壹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後,生怕被人看到。我大方地攬著她的腰上樓,壹邊在她耳邊鼓勵:“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講妳是我女朋友,我們倆站在壹起,我比妳高半個頭,分不出誰大誰小的。”芹感激地在我攬著她腰的手上握了握,甜蜜地笑了。
  打開塵封已久的家門,我吃了壹驚,我沒想到老爸老媽把家具搬得壹幹二凈,只有我住的小房間裏還留著我的小床和書桌。
  我拉著芹來到書桌前,指著桌上擺放的我童年時期的照片,向她講述當時的趣事。芹環視房間,看著墻上掛的拳擊手套和青龍刀,自言自語地說:“嗯,的確是男男頭住的房間。”
  我安頓芹坐在房裏的沙發上,我倚在小床上給她講故事,忽然我無意中從芹穿著短裙的腿中間望進去,壹眼看見裏面黑森森的陰毛,她竟然沒有穿襯褲!
  芹發現我的異樣眼光,羞澀地並攏雙腿:“不許看!”像少女壹樣扭動著身子。
  我奇怪地問她為什麽這樣穿,她講昨天晚上我幹得太猛,剛才洗澡時發現陰部有些赤痛,穿內褲時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裝扮。
  我翻箱倒櫃地找出壹兩支用剩下的膚輕松軟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陰道內外。
  我丟下擠空的軟膏管,說:“好了,四個小時明顯發揮藥效,這藥膏裏有點激素,專門消腫,很靈的。”
  芹白了我壹眼:“消了腫又好被妳操了是吧?”
  我嬉皮笑臉地湊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腫,裏面塗不到藥,還是腫的,會把我夾住的。”
  芹“嘻嘻”地笑著在我臉上捏了壹把:“妳有本事在我裏面也塗上藥,今天晚上再給妳幹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邊解皮帶邊說:“好,妳看看我有沒有本事給妳裏面也塗上藥,”
  說著,踢掉皮鞋,從腳上脫掉褲子,光著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著陰莖,把大半管用剩的膚輕松全擠在龜頭上,跪走幾步就往芹的下陰湊去。
  芹看著我的舉動,笑不可仰,雙手胡亂地抵擋:“不行,昨天晚上差點死在妳手裏,現在再給妳幹壹次要死在妳家裏了。”
  我壹本正經地說:“現在我是醫生,醫生給病人上藥會死人的嗎?”
  芹更加笑得開懷,全身的肉隨著笑聲抖動。
  我把芹的身體從沙發上拖了半截下來,用雙肩扛著她的小腿,手指從龜頭上抹下藥膏糊在她的陰道口,後用龜頭壹點壹點向裏面頂進去,再用龜頭把陰道口外面
  的藥膏刮到陰道口,同樣用龜頭向裏推進去。
  芹壹直低頭看著我細心地做著壹切,看我差不多了,就從我肩上收回小腿,左右夾持住我的腰:“來,把藥朝裏面推得深壹點。”
  我得到了鼓勵,雙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頭看著引進壹點點地伸進芹的陰道裏,由於藥膏的潤滑,陰莖很順利地全部插進芹的身體。
  我擡眼看芹,只見她瞇著眼,咬著下唇,我問她:“痛嗎?”
  芹點點頭,鼻子裏哼出壹聲:“嗯哼,痛的,妳到裏面不要動,我裏面火辣辣的,妳先等壹會兒。”
  我平心靜氣地跪在芹面前,註意觀察她面部表情,陰莖插在陰道裏漲張的,龜頭感覺熱烘烘,不知道是藥膏發熱還是芹裏面紅腫的熱。好半天,芹表情舒展開了,睜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來,妳先慢慢動,不要太用力氣。”
  我把芹從沙發裏抱起來,下身緩緩地貼近她的下陰。芹抱住我的肩膊,頭靠住我,嘴裏輕輕地哼著。
  “還疼嗎?”我問,
  芹點點頭:“嗯,比剛才好壹點了。”
  “那我不動了,讓我在裏面放壹會,舒服壹會兒,我們就回去,好嗎?”
  “好,妳舒服夠了,我們就回去。”
  我抱著芹讓她半躺在沙發上,雞巴留在陰道享受她的火熱和濡濕。
  壹會兒,也許龜頭被她的熱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隱約感到下身傳來絲絲快感,我告訴芹,說我可能會射精。
  芹驚奇地睜大眼睛:“真的?妳不動也會出精?”
  我哭笑不得,點頭說:“大概龜頭在裏面被妳的屄擠壓刺激的。”說著,我又向前挺了挺。
  “那好,儂就試試看,到底會出來吧?”
  我繼續伏在芹身上抱著她,細細體味龜頭上的酥癢感覺,隔著單薄的夏天衣裳,我察覺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動。
  我決定全身放松,讓快感自然到來,讓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交時,全身肌肉繃緊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輕微地擺動下身刺激龜頭,同時盡量抑制陰部肌肉不自主的收緊,果然,我會陰的肌肉群松馳了,甚至連雞巴都有些發軟。
  逐漸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閉上眼,拼命抑制下體肌肉的收縮,……成功了,壹線熱熱的液體通過尿道不間歇地流出,快感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我仍然放松自己,讓精液自由地源源泄出,進入芹體內,芹關切地問我:“怎麽樣,出來了?”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點了點頭,聲音嘶啞地回答:“來了,正在出,舒服啊!”
  精液悄無聲息地徐徐流淌,持續很久。
  當快感退去,我仿佛覺得精液仍在不停湧出,芹驚喜地發現,雞巴還是硬硬的,絲毫沒有軟化。
  我回過神來,捧著芹的臉熱烈的吻起來,芹躲閃著,壹面嘻笑:“還要吧?妳剛才的樣子真讓我心動,想讓妳再操我壹頓。”
  我有點不好意思:“不行了,妳不要看我剛剛沒有發抖,裏面的精全都出來了,下身硬歸硬,心裏已經不想那回事兒了。再講妳裏面也經不起了。”
  “那好吧,我們起來吧,坐壹歇就回去,”芹推我起來,自己整理好衣服,兩腿並在壹起夾了夾,拍我壹下說:“現在我下面粘粘的,妳的東西和藥膏混在壹起,我就怕等壹歇走路的時候流出來被人家看到。”
  我扶著芹小心地走下樓,芹邁著小碎步,使勁夾緊腿襠,來到小區外面,招停壹輛出租車,急急地向她家趕去。
  進了她家門,芹急匆匆奔向廁所,我關照她好好洗幹凈下身。趁她洗澡,我出去在街上的藥房裏買了三支膚輕松。
  踱回店來,芹已經洗好,換了睡裙坐在鏡子前梳頭,我拿出藥,讓她自己用手指在下身塗好。芹拉著我壹起在收拾過的大床上並排躺好,頭枕著我的肩,閉起眼睛。壹會兒,昨夜的疲勞襲來,我倆雙雙進入夢鄉。
  朦朧中,我被芹碰醒,我瞇著眼看看手表,已經傍晚七點了。
  芹坐起身,低著頭解開睡裙最下面兩粒紐扣,回頭看看我,我依然瞇縫著眼裝睡,看她搞什麽。芹看我沒有動靜,伸手慢慢地拉開我的短褲。
  我平時在芹的家裏,都是穿肥大的籃球短褲,裏面不再穿緊身內褲。芹松開我的褲腰搭扣,拉開門襟拉鏈,伸手進去,握住陰莖掏了出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勃起,翹得老高,芹握住陰莖,捋下包皮,對著紅亮的龜頭端詳了壹會兒,含進嘴裏,用門牙輕輕地咬咬,吐出來仔細地看看。
  我再也裝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撥開我的手:“妳躺好,不要動,讓我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繼續仰面朝天躺著,看著芹。芹這樣把我的陰莖咬壹咬,吐出來搓壹搓,重復了幾遍,看它越來越硬,不知她從哪裏拿出壹根橡皮筋,在陰莖根部繞了幾圈,紮緊,立刻我的雞巴變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來,壹只腳跨過我的身體,面朝我蹲下來,扶著我發紫的陰莖,慢慢用陰道套住,然後蹲在床上壹起壹落地用力。
  我看著比平常粗壯許多的陰莖隨著芹下蹲被陰道吞沒,把白色的藥膏從陰道裏擠了出來,順著陰莖流下來。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壹點夠不著,芹向前俯下身子,撩開衣服:“來,給妳。”
  我把芹的兩只奶子抓在手裏,拇指用力地搓奶頭,芹抓住我兩手緊緊貼在胸前,興奮得滿臉通紅,嘴裏不停嚷著:“哦!適意,適意,”同時向下蹲得更快,這時我已經忍不住,在芹的陰道裏“突突”地射起來,精液混合藥膏從芹寬松的陰道裏,順著陰莖流下來,淌到我的陰囊,再向下順屁股流在席子上。
  因為陰莖根部紮著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陰莖壹點沒有軟,還是硬梆梆地插在芹的陰道裏,我咬緊牙關,忍受著龜頭的酸痛。
  芹低頭看了看:“出來了?還是硬的?好,讓妳再出壹次。”
  芹繼續在我上面蹲動,陰道套著我的雞巴不停上上下下,壹兩分鐘後,龜頭上酸痛消失了。
  我壹心壹意搓芹的奶頭,看著兩粒奶頭在我手指間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象半截手指從乳暈中伸出來。我向下看去,芹的陰蒂象壹顆粉紅色的花生米,從陰唇中間凸出來,隨著芹的動作,壹伸壹縮。
  芹不時低頭看我們倆人身體連接的部分,壹面賣力地活動。很快,我的精液第二次被她操了出來,芹氣喘籲籲地停下,得意地低頭看著陰莖在她體內的搏動,驕傲地看著壹道白漿從陰道流出來,順著陰莖流淌。
  芹從我身上下來,趴在我肚子上,解開橡皮筋,看著陰莖在她手裏迅速萎縮變小,她“哈哈哈”笑著,“我再幫妳吸吸大。”說著,把又小又皺的陰莖含進嘴裏,用力地吮吸起來。
  我向她求饒,“不要了,妳饒了我吧,妳再吸我就被妳吸幹了。妳讓我休息壹會兒,我們再接著玩,好嗎?”
  我們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吃晚飯,連忙爬起來洗了壹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小飯店裏飽飽吃了壹頓。然後,打著飽嗝,摸著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門逛到楓林橋再踱步回來。
  回到芹店裏,壹關上門,芹就迫不及待地解開我的褲腰,把褲子褪到兩腳,自己掀起裙子,脫掉三角褲,背靠墻壁叉開兩腿站好,引導我的陰莖湊向她的下陰,踮起腳尖讓龜頭淺淺插入陰道,壹手固定陰莖防止滑脫,壹手攬著我的屁股靠近她,“來,再過來點,插深點。”
  我下身使勁貼住她,雞巴硬硬地向上翹著,斜插在芹的陰道裏,她小心地合攏大腿,把我的陰囊拉到她兩腿中間夾好,站直身體,兩臂撘在我肩頭,雙眼直視我:“來,我們來個新花樣,以後我們白天也可以這樣玩玩。”
  我抱緊芹的屁股,因為陰囊被她夾牢,向後動彈不得,我只能使勁向前挺送,使陰莖在她緊夾的陰道快速地抽插。
  站著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樣放松,動作不能太大,動作大了陰莖會掉出來,只能微微動作。而且,站在店堂裏,我背後的門板沒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要趴在門上就可以透過玻璃看清壹男壹女的勾當,心裏覺得像做賊壹樣,偷偷摸摸的。
  我壹面抱緊芹的屁股幹她,壹面不安地回頭張望,芹伏在我肩頭,壹面鼓勵我操得再深壹點,壹面小聲告訴我門口有沒有人。
  緊張刺激,我用力挺送了兩三分鐘就射了。
  芹壹待我射完,立刻松開雙腿,彎下腰,握住濕乎乎的陰莖送進嘴裏吸起來。
  很快,壹兩分鐘後,我雞巴在她溫暖濕潤的嘴裏又脹大了。
  芹走近理發椅,雙手扶住椅背,彎腰向前,屁股向撅著,雙腳並攏站好,我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後背上,扶著陰莖在她兩腿間上下掃了掃,龜頭很順利地鉆進了陰道,我扶住芹的屁股,運動下身前後擺動,陰莖壹出壹入操著她。
  我倆壹前壹後站著,面對玻璃店門,借著外面路燈,清清楚楚看見馬路上來來去去的行人,外面馬路上人們的說話、小販叫賣、過往汽車轟鳴聲透過單簿的玻璃門窗傳進來,我們聽得壹清二楚。
  店堂內,芹伏在椅背上渾身亂顫,嘴裏“咿咿嗚嗚”不敢放聲呻吟,我操得汗流浹背,也把喘息聲音壓得低低的。
  操了壹會兒,陰莖暴漲起來,我加快速度,雞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動萬分,兩腳急促跺著地板,高跟鞋後跟敲擊著地面,“的的的”清脆地響,緊接著,“啊……長長地尖叫壹聲,雙膝發軟,眼看要倒下去,我壹把抱住她的腰,用力頂了最後幾頂,壹股熱精註入芹的身體,芹的頭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壹抖壹抖,我的雞巴插在陰道裏,享受芹壹緊壹緊地收縮。
  我把芹從椅子上拉起來,雙手抱持著她,向裏屋走去,下面褲子還纏著我的兩踝拖在地上。
  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邊把她摟進懷裏,芹還在微微喘息,臉貼在我胸前,閉著眼聽我的心跳。
  我撫摸著芹綢緞似的黑發,嗅著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吻著她潔白的脖頸,還有小巧的耳朵;從她衣服領口伸手進去,摸著她圓圓的肩頭,滿手軟軟的肉;手指摸索著避開她胸罩的吊帶,伸手下去,在罩杯裏找到肥碩的乳房,還有頂上那顆粗糙的奶頭,我掌心裏摩婆著奶頭,在芹的耳邊輕聲說:“儂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 ”
  芹仰起臉,往我嘴裏伸進舌頭,含混地說著: “我是儂的人,儂的女人,我全身都是儂的,儂要嗎?”
  我點點頭,把她抱得更緊:“要,我要儂,我壹生壹世都要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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