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尋找女友未果之後的我，好像迷失在了這六朝古都。南京城，似乎是中國承載了最多傷痛回憶，也包容了過多妖冶想象的城市。關於南京的詩詞不計其數，有壹首最愛采擷：風雨蕭蕭，石頭城下木蘭橈。 煙月迢迢，金陵渡口去來潮。 自古風流皆暗銷，才魂妖魂誰與招? 彩箋麗句今已矣，羅襪金蓮何寂寥。誠然，這金陵渡口，迎采了多少風流人物，鐫刻了他們的記憶，卻又籍著時光慢慢、歲月無情，將他們任意潑去，潑灑在了秦淮河裏。
我再壹次遊蕩在秦淮河邊，想起上次和小媛壹起在這裏坐船遊覽，她還只有十七歲。小媛小學時候跳了壹級，所以比我們年紀大部分都要小。十七歲時候的她多麽可愛動人，在遊船上翹著腳丫，哼起南朝曲調，多讓我沈醉。
輾轉三年過去了，多次說要再來秦淮河邊遊覽，可每次時間太緊，總是纏纏綿綿在旅館裏不肯起床。起來也是買東西，逛街，不知道耽誤了多少好時光。今天再次回來，竟是獨自壹人，經受劇變。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唏噓。
這條河流，曾經壹度成為中國女性的壹個文化符號。而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讓人垂憐。男人矜持如同壹張紙，壹捅就破；而女人的尊嚴如同壹杯水，壹潑就散，而且覆水難收。無論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遠是單薄的。即使是在當代中國，也不過是性解放壹途，好多時候還不是主動的解放。
比如小媛。
想到這裏，我眼眶不禁濕潤起來。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時候，大概淫欲還是更多。但是壹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開來，陣陣撕裂心扉。此刻，她不知在哪個男人的胯下，承歡叫嚷。相比較我的境況，這又何其諷刺？
秦淮雖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遊覽。八九點鐘，我就回到旅館，早早歇息了，算是讓這壹天草草過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心裏還是無法放棄執念，便又混進學校。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窺看發現果然不在。實在不知去哪兒找，只得在學校裏郁悶地行走。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峰回路轉。
命運就是這樣，總在妳想不到的地方捉弄妳。
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學校的青年職工宿舍。我看到小媛正從裏面出來，用手撥弄著頭發。我被這突如而來的驚喜驚呆了，馬上躲在壹棵樹後面，遠遠看著。
小媛換了壹身衣服，上衣是壹件牛仔外套，下面穿了壹條黑色的短裙，兩條長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涼的空氣中暴露著。她的膝蓋，分明是兩塊刺眼的淤青，壹左壹右，提示著她壹夜的情欲肆意。
正當我盯著那兩塊淤青的時候，她身後，追出壹個比她略高壹頭的男人，穿了壹個汗褂和壹條平角短褲。他摟住小媛，讓她轉身過來。只見小媛扶住他肩頭，踮起腳尖，就地和他舌吻起來。那男人壹邊吻她，壹邊用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撫摸，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了內褲，不過居然是丁字褲！
兩個人親熱壹番以後，小媛轉身要走，卻又被那男的拉住。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小媛連連搖頭。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棄，再三在那兒說。小媛最後左右環顧壹下，改變了態度，點了點頭。
那人馬上露出笑顏，壹把將小媛抱起，又回到了樓中。
看樣子是要回去再打個晨炮。我從樹後面出來，立在原地，像壹個路燈壹樣，照著那個門，等待小媛出來。整整過了壹個小時，小媛才再壹次像壹個小兔子壹樣蹦蹦跳跳地出來，那男的這回穿好了衣服，兩個人又是壹陣繾綣，方才手拉著手離開。
這哪裏是炮友，簡直就是情人。我忍住心酸，壹路跟過去。到了校門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別，然後走出校門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經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小媛打完電話後，就站在原地等。我猜想她是在等於哥他們來接她，就叫了壹輛車，然後讓司機在馬路邊停壹會兒，說是等人。
等了大概五分鐘，司機有點著急了，不過所幸接小媛的車也來了。她鉆進車裏，我便讓司機跟了上去。司機可能在猜測我們倆的關系，有點偷笑，然後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問道：“哎呀，那姑娘不錯啊。”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就說道：“我妹妹，聽說勾搭了壹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訓那個人壹下。”
那司機大概也不知該說什麽，撇了撇嘴，壹副不相信的樣子，只管開車。
前面那車最後停到了壹個快捷酒店門口，幾個人下車來。果然是於哥和金剛，兩個人摟著小媛就進了酒店。我也下了車，火速跟進去。他們壹行人上了樓，到了三樓的305，開門進去了。三樓，從窗戶偷窺肯定是比較難了。雖然知道裏面壹會兒少不了壹場熱戰，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在三樓繞了壹圈，看到有壹個屋子開著門沒有人，忽然心生壹計，走進去偷了壹個牌子出來等著。那牌子就是那種旅館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擾”，背面是“請清潔”。說實話這個計謀不錯，我暗自得意。然後便在旅館外等著。
到了中午時分，他們果然出來了。小媛壹瘸壹拐，看樣子被幹得夠嗆，兩個膝蓋貼上了兩片創可貼，愈發顯得欲蓋彌彰。幾個人走了挺遠，估計要去小媛推薦的飯館吃飯。我趁機走上樓去，到305前面，給門上掛上那牌子，然後假裝不經意走過清潔阿姨旁邊，盡量自然地說：“哎，305收拾壹下哈。我壹會兒就回來了。”
阿姨忙點點頭：“馬上就收拾到了。”
我到了樓下，掐了下時機，過了二十分鐘，我上樓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個屋子。我便大搖大擺走進去：“收拾完了？”
“馬上，馬上。”
“哦，快點。”
待阿姨收拾完畢，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裝玩著手機。因為我本來長相就比較討喜，壹般人從不擔心我是壞人——甚至第壹眼就給予信任。所以阿姨也沒有起疑心，我順利地潛入了。
門壹關，我沒有片刻猶豫，馬上在三個位置布下了攝像頭，小心掩蓋。攝像頭的無線傳輸距離不遠，我不能挑太遠的地方。馬上下樓去，跟前臺訂了最近的房間，然後妥妥住了進去。行動完畢。
剩下就是等待了。不過我隨後等了兩個半小時，他們都沒有回來。我那邊的房子退房的時間逐漸快到了，我漸漸等不住了。又等了半個小時，我還是選擇離開這裏，坐了車回去學校那邊，先退了房子，然後再回來。
回來的時候車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線路經過，我就順勢搭上去了。車子壹路開行，中間途徑了玄武湖。這也是我第壹次來南京時候去過的景點，不禁緬懷起來。我提前下了車，心想剩下的距離不遠，不行就再打個車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壹次兩次了。
玄武湖並不大，風光也算不上驚艷。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觀，其實也就是尋常。但偏偏這是我們第壹次出遊的地方，對我來說回憶濃濃。這裏的每個小島，都曾有我們駐足親密的身影。在其中的壹棵樹上，還曾經偷偷地刻過字。現在想來，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誰沒有那樣的時刻呢。
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樹。我不太記得那個島的名字，但是還記得怎麽走到那裏。我根據著遙遠的記憶按圖索驥，壹步步走向那裏。
終於近了。我走在靠近樹叢的小路上，仔細核對著記憶。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壹個令我震驚的身影。金剛，他正在那裏抽煙，壹臉幸福滿足。
我咬了咬牙，從另外壹邊繞進樹林，壹棵樹壹棵樹地隱蔽靠近，終於近了，卻看到令我傷心的情景。於哥正站在那裏，手裏拿著手機，對著身下的小媛拍攝。小媛蹲在那裏，梳了壹個麻花辮。辮子隨著頭部的動作壹擺壹擺地，顯然，她正在給於哥口交。
於哥壹臉地猥瑣陰險：“這就是妳和妳男朋友約會的地方啊，是個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會兒妳還是處女，真是浪費。這麽好壹個淫娃蕩婦，應該十二三歲就開發好，這樣到現在正成熟。”
小媛把雞八吐出來，用手套弄著，壹邊用舌尖舔舐龜頭壹邊說：“還不是……唔……還不是因為晾了妳們壹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無論如何……嗚嗚……不能在這裏給妳口。”
“是啊，妳怕妳們輔導員不讓妳補考，就不怕我們把視頻發到網上？到時候妳成了……唔這下舔得舒服，繼續……妳成了全國級別的大名人，別說補考了，我看學都不用上了。我這麽疼妳，都沒有幹這種事情教訓妳，妳犧牲壹點回憶不要緊。”
“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去……陪輔導員壹晚上……我……我答應陪他三天的。”
“那就看妳表現了，要是妳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應妳。”
我這才註意到，小媛的另壹只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原來這是個小賭局，小媛壹邊口壹邊摳，看哪邊先高潮。
“啊……唔……我快了……妳要說話算話……唔唔唔……”
於哥壹看小媛快高潮了，不幹了：“我操妳不好好含著，放水呢！”他說話把手機揣起來，扳住小媛的臉，開始自己使勁兒抽插。小媛也扭動著下體，瘋狂地撥弄。兩個人真的像是在比賽壹樣。
我看不下去了。那棵樹不用說，就是我們壹起刻字那棵。沒想到我來找回憶，卻找到了綠帽，心情真是糟透。我信步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就覺得身心俱疲，什麽都懶得想了，直接找了壹個亭子坐下來，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
聽了兩首歌，正聽到壹首老歌，是水木年華的，唱著“多少人曾愛慕妳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忽然瞥見前面壹個身影，只見小媛，走到我前方不遠的地方，拿著壹瓶礦泉水。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邊，將漱出的水吐到了湖中。
她居然沒有吞精，大概還是對這個地方的性行為有抵觸吧。這樣想著，我已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正趕上小媛回頭，四目相對。
她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看到我，驚訝地張開了小口。她眼神如此復雜，既驚喜又恐慌，是妳無論用多少筆觸都難以描述的。如果有相機的話，真想拍下來，因為我經此壹世，從未見過如此復雜的神情。
兩個人大概對視了有兩秒，她高呼壹聲：“劉鋒！”然後朝我跑過來。我壹瞬間腦子裏也空了，只是像從前壹樣，張開雙臂，等著攬她入懷。
然而小媛並沒有撲到我懷裏，而是壹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裏，隨後才抱住我的脖頸靠在肩頭：“親愛的！妳怎麽來了！”
我當然扯謊：“最近妳都不來電話……我有點擔心……”
小媛看著我，眼淚壹下子就下來了。她擦著眼淚，說：“我就知道妳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給妳打電話的……有好多事情……”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能抱緊她告訴說沒事的。小媛的臉上其實還掛著精液，她沒有留意，我也不願意拆穿她。畢竟，這壹刻的溫存是真的，不希望別的東西來幹擾。
小媛忽然掙脫我，猛擦了兩把眼淚：“不要在這裏呢，我們同學還在呢，看到我又要拉著我去玩，我們就沒時間聚了。”
“那去哪兒？”
“妳找好房子了麽？”
“沒有……”
“那我們就近找個住的地方，走走。”
可能是因為於哥和金剛就在附近，小媛的動作麻利了許多，反而顯得我是個未諳世事的小弟弟。我跟著她，很快離開了玄武湖，搭上壹輛出租車，走了沒多遠就停下。前面是另壹家快捷酒店。我們登記，開房，進屋。然後就像是以前任何壹次久別重逢壹樣，我們沖進屋子，狂吻，愛撫……
我們滾到床上，小媛自己脫下裙子，然後開始解上衣的扣子，我驚訝地發現，她穿得不僅是丁字褲，而且是開襠的情趣內褲。驚訝之余，我的小弟弟很爭氣地馬上勃起了，我脫下褲子，壹邊找小穴壹邊問：“怎麽穿這麽性感的內褲啊？”
小媛看我不熟練，伸手扶著我的雞八幫我找路，同時解釋道：“因為啊……因為今年夏天太熱了，褲褲老是臭臭的，人家受不了，所以就賣了這種……不容易臭……啊……”
雖然聽著小媛扯謊有點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間的激動還是讓我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我的陽具並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間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種高潮。但是隨著小媛的叫聲響起，我感到完全失望了。
她的叫聲，倒不是說不好聽，但是……有點機械，或者說，是為了故意取悅我而發出來的。無論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達不到之前和我做愛時的青春洋溢、激情難抑，又達不到和別的男人做愛時的意亂情迷、風騷淫蕩，讓我感到很慌張。
失去了壹插入的激情，我開始有心思端詳她被無數次抽插的淫穴。陰唇確實是黑了壹點，但沒有太明顯的變化，只是陰蒂比以前明顯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了。插入的感覺變化不大，確實是松了壹點點，但是還是很緊窄，可是這松掉的壹點點，卻讓我感覺格外明顯。這種感覺仿佛在我心裏不斷放大、放大……然後我感覺雞八在她的陰道裏逐漸軟掉了。
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雞八還是無可奈何地軟掉了，從她的陰道裏滑了出來。在雞八已經和陰道沒有摩擦的情況下，小媛還試圖繼續叫床，但是漸漸的，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做了起來：“昨天坐車坐累了吧？”
我點點頭：“可能是吧。”
小媛親親我，然後扭捏地說：“那……我給妳親親？”
我楞了壹下，說好。小媛隨即伏在我身下，開始口交。不得不說，她的技術好了很多，再也不會用牙齒咬到我的龜頭了，每壹下舔舐確實也是酥麻極致。果然，雞八很快重振雄風，我不敢耽擱，趕緊插入，但是……只是又壹次陽痿的重復。
小媛還是安慰我，躺在我懷裏，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妳還是累了。”
我點點頭：“我抱著妳睡壹會兒好不好？”小媛點點頭。我們就這樣，像從前壹樣依偎在壹起，還蠻甜蜜的。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體驗也沒能持續太久，剛躺了壹小會兒，小媛的電話就響了。我拿起電話，看見上面寫著“於老師”。我皺了皺眉頭，把電話遞給她。小媛猶豫了壹下，最後還是接了，壹邊接壹邊往衛生間走。她關上衛生間的門接這個電話，而我則偷偷湊到跟前去聽。
小媛正在說：“我就稍微占用壹點點時間，妳發那麽大火兒幹什麽！”
對面於哥罵罵咧咧的，我聽不清，但是很明顯他的音量還是很大的，肯定是在發火。於哥說了很久，大概有兩分鐘，然後小媛才緩緩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回去。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輔導員的。”
對面又響了壹會兒，然後小媛沒有再說話，把電話掛掉了。
她顯得很不開心，從衛生間裏出來，嘟著嘴對我說：“對不起，又不能陪妳了，學校有急事。”
我心裏很無奈，但也沒有再阻攔：“去吧，晚上還能回來了。”
小媛背著手，扭了扭，很郁悶的樣子：“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明天，明天我盡量陪妳好不好？”
我點點頭，隨即開始穿衣服。我們兩個在門口親了又親，抱了又抱，似乎都把這次計劃壹晚的分離當成壹次漫長的告別壹樣，最後才依依不舍的送別了。她站在出租車前面，對著大概十步遠的我大喊道：“我愛妳！劉鋒！最愛妳了！”
我也說道：“我愛妳，早點回來。”但是沒有辦法像她那麽大聲。也許她真的還是愛我的。為什麽呢？人們都說男人的性和愛分的比較清楚，為什麽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樣分清呢，連壹次完美的性愛都不能給她。也許這也是壹種社會的偏見吧。
我回到房間，又發了好長時間的呆，聽了壹會兒歌，才緩緩起身。從這裏趕赴之前訂的房子，當我打開視頻，裏面已經是壹片淫靡景象。
小媛伏在金剛身上，背後是於哥，兩個人用著壹種默契的方式壹齊攻擊小媛的小穴和肛門。兩個人壹齊插入又壹齊拔出，每壹次似乎都能感受到兩條雞八像是訂書機壹樣咬噬著小媛的陰道直腸隔。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壹樣，每壹次插入都伴隨著壹次顫抖，叫聲也顯得格外淒厲。她的手臂堅持著，撐起已經瀕臨崩潰的身軀，兩個美麗的乳房，在身下壹次次擺動，彰顯著自身的柔軟性感。
“啊——啊——幹死了……幹死小媛了……啊……好猛……兩個雞八……雞八好猛……啊……啊……兩個雞八好猛……”
於哥伸出手，壹邊猛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壹邊罵道：“騷逼！就是要幹死……妳，讓妳……讓妳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混！還整晚和……和男老師幹……幹炮！幹死妳！幹死妳！操爛妳個騷逼！”
兩個人忽然加快了節奏，小媛馬上變得更加語無倫次：“啊啊……操操……操死媛……小媛……媛媛……小媛……是是……是騷逼……啊啊……”
於哥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抽打著，在小媛的肛門裏馳騁。他像黃暫那樣辱罵著小媛，甚至更為兇狠。金剛也跟著壹起罵，但無非是重復他的臺詞。
“啊嗚……嗚嗚……唔嚕嚕……嚕嚕……嗚嗚……”小媛逐漸發不出聲音，身體壹陣壹陣地往前卡，看樣子是到了高潮了。但兩個人絲毫沒有放慢節奏的意思。金剛這時候說話：“於哥！這……這藥……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操……”
“妳以為呢！？老子……原來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馬這傻婊子……敢繞老子……今天非把她幹殘不可！”
小媛此時已經是連續高潮，似乎還在不斷上升。她吐出舌頭，面色慘白，而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汗毛直豎，似乎每壹個毛孔都在顫抖。又操了壹會兒，眼睛也翻白了，癱倒在金剛身上。
金剛有些緊張：“哥……咱不會把她操死吧？”
“不會，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使勁……使勁兒……反正今天也灌過腸了……老子也不怕她……失禁……”
兩個人繼續這樣無所謂地幹著，直到金剛覺得在下面太累。才把小媛放下來，改換體位。小媛還沒完全緩過來，就被於哥從後面插入，而金剛則把雞八貫入了她的口腔。
小媛像是壹塊解凍的肉，都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腰身詭異的扭曲著。她屁股被金剛扳著，啪啪作響。而小嘴被於哥的雞八攪動，發出咕嚕咕嚕的怪響。兩個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緩壹會兒。而小媛每隔個壹兩分鐘，就會抽搐壹次，下體迸出陣陣液體。
於哥和金剛又反復換了兩次姿勢，小媛壹直都沒從失神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操了大約壹個半小時，兩個人才各自射精。兩個人都是約好了，射在了小媛的臉上。
金剛伸手去試了試小媛的鼻息：“我操，確實是活著的。但是不會幹傻了吧。”他又摸了摸小媛的身體：“都涼了妳看。”
“沒事，出虛汗出的。”於哥起身，赤身裸體地跨下床，點起壹支煙，打開了電視。那感覺就好像他剛剛只是上了個廁所壹樣。
金剛湊到他旁邊，伸出大拇指：“於哥妳真贊，原來雞八不大也可以把這姑娘幹成這樣。妳那小藥箱是真有貨啊。”
於哥抽著煙：“那是，告訴妳，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我告訴妳，過了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壹個人過，沒有兩三根雞八滿足不了。”
我並沒有心情聽他吹牛逼，還在擔心著小媛的安危。過了十分鐘左右，小媛才有了動靜，她仍是不動，但是開始說話，像說夢話壹樣：“好舒服……好舒服……”
看小媛好像沒有事，我稍微放了壹點心，也才坐穩在沙發上。金剛看她有了反應，湊過去問：“小媛，喜不喜歡哥哥們啊？”
小媛伸手抱住金剛的脖子：“喜歡……超喜歡……”
金剛捏住她的鼻子：“說，妳是不是賤逼？”
小媛仍是瞇著眼睛，不過松開了手臂，翻了個身：“是……小媛最賤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後妳壹言我壹語地調戲起小媛。半小時後小媛才完全恢復，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竟然主動坐在於哥的腿上，還撫摸著他已經軟掉的雞八。
於哥捏著她的乳房，另壹只手在她大腿上撫摸：“怎麽樣？是不是超喜歡於哥的雞八。”
小媛點點頭：“嗯。”
“那喜不喜歡於哥給妳用藥？”
“嗯……於哥用的藥藥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
“哈哈，妳以為呢。好，表現不錯，於哥原諒妳了。特許妳今天晚上回去陪妳輔導員，但是男朋友絕對不行啊。”
“嗯，沒關系……他不會生氣的。”
我深深嘆了壹口氣。這算是信任麽？還是濫用信任？
於哥反復揉搓著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壹個玩具：“不過呢，今天晚上的懲罰還是不能取消哦。妳十二點之前要回來，我和金剛哥哥不像再兩個男人過夜了，我們又不搞基。”
“嗯，我答應妳們，十二點之前回來。”
“今天陪妳們男老師那是情況特殊，以後啊，於哥不在的時候，不能和別的男人幹炮，懂了麽？”
“這個……有點難……”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就看看妳有多淫蕩！”
“壞死了……”小媛從他腿上跳下來，卻又被他壹把摟了回去……

小媛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又給兩個男人跳了艷舞，幫他們口交，甚至還舔了於哥的菊花。我壹直在電腦前媛媛地看著，但也沒有擼，就像雕塑壹樣看著。我開始恨這個於哥，說是恨，是我對這個人的厭惡已經超過了黃暫，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
他這個人像壹個無底洞，無法窺探他的心裏到底藏著多黑暗的東西，太可怕了。看他幹小媛，我緊張得要死。
但是現在我還沒有辦法。
下午七點，小媛收拾好衣裝出門了。按照於哥的吩咐，她只穿了壹件襯衫和絲襪，連文胸都不讓穿。小媛居然也同意了，就這樣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