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壹章

回到了商管學院，下午的第壹堂課就快開始了，找到了教室後，進去已經坐滿了大約壹半的學生，因為剛開學的關系，大家都還不太熟悉，所以大多只是專心在做自己的事，整間教室非常安靜。
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翻開我的筆記本，這堂課是經濟學，財金系的大壹必修課，有很多人會覺得很無聊，但實際上對以後的投資理財非常有幫助，這是靜思表姊告訴我的，不過我現在的心思都擺在了傍晚下課後，學姊要幫我做的”身體調整”這件事上。
過沒多久教授也來了，出乎我意料地，不是那些邁入中年頭發微禿的大叔，或是年老色衰的大嬸，竟然是個年約30左右的輕熟女，她的穿著很時尚，就像那些上班族OL壹樣。壹開始教授自我介紹，她叫夏雨薇，是我們系上的助理教授，這學期負責教我們經濟學，她還開玩笑的說，她已經有男友了，要教室裏這些男同學們別再白費力氣，只見突然傳出壹陣唉聲嘆氣，真是有自信的女教授呢!我很欣賞。
大概是因為教授年輕又漂亮，上課也很活潑，大家都很認真的聽課，沒有什麽人逃學或是打瞌睡，但我聽得有點倦了，於是眼神開始飄移，偷偷觀察在這間教室裏壹起上課的同學有哪些人，盡管都不認識，但看著每個人在各自做的事情也很有趣。我前面的男生壹直盯著教授的倩影看著，教授走到哪他的頭就轉到哪，忽然發現坐在我右邊的女生低頭看著壹本書，兩雙手卻在桌子底下比劃著奇怪的動作，突然她似乎發現我在盯著她瞧，不好意思地給我了壹個淺淺地微笑。
下午的兩堂課很快地就過去了，下課後在收拾筆記時，發現隔壁的女生剛剛在看的書原來是本發型設計的書，我和她打了聲招呼。
“嗨!我是汝婷”
“嗨!我叫逸菁”
“不好意思，剛上課時壹直盯著妳看，因為我很好奇妳的手在做些什麽” 說著說著我也學起她的動作
“呵呵!我是在練習啦!我在學校裏的造型工作室兼差，我負責發型設計，有機會可以來捧捧場唷” 她看著我的動作也笑著說
“造型工作室?是在餐廳那棟大樓嗎?”
“嗯嗯，在那裏的二樓，是學校裏唯壹的壹間唷!喏，給妳，這是我的名片”
接過她的名片時，發覺她的手指有些破皮，皮膚看起來也不是很好，但也沒多想什麽。
“好的，謝謝，當我想剪頭發時壹定去找妳，因為也沒有別間了嘛!哈哈!”
“哈哈!沒錯!我們是獨占市場” 我們壹起笑了出來。
“那先說掰掰啰!下次見”
“OK!掰掰”
現在天色還早，離傍晚還有壹段時間，中午都沒吃東西，突然覺得有些餓了，於是放松心情散著步走向餐廳。吃過飯後，想起逸菁說的造型工作室就在樓上，於是拎起包包上樓去晃了晃。經過壹個轉角，就看見壹間整齊明亮的造型工作室叫做Fashion Style。裏面有幾位看起來打扮都很前衛流行的造型師在正幫客人剪頭發，突然我也看見逸菁正在幫壹位客人洗頭發。她的眼神很專註，動作很利落，本想過去和她打聲招呼的，但怕影響到她的工作只好打消念頭。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走出餐廳，搭上回宿舍的巴士，期待晚壹點與芳琴學姊的約會。
回到了宿舍，我先到社團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看看學姊回來沒，結果沒人回應，只好先上樓回房間休息壹下了。如往常壹樣拿出了鑰匙按個鈕輸入密碼後房門滴的壹聲開了，現在正好是黃昏，夕陽就在遠方的山陵在線，金黃色的陽光穿透過陽臺照滿整個房間。我脫了鞋走了進去，發現學姊早上穿的亮黑色高跟鞋已經擺在鞋櫃上了，於是我喊了聲學姊的名字。
“芳琴，我回來了!” 奇怪?怎沒有人響應。
走到書桌前放下包包後，看見學姊的筆電正開著，屏幕上顯示著昨晚看過的3L網站。忽然想上個廁所，於是我走到浴廁，打開門後看見學姊正躺在浴缸裏泡著熱水澡。我走了進去學姐也發現我進來了，對我招了招手說 “妳回來啦!”
“原來妳躲在這裏享受，難怪我剛剛叫了都沒人理。”
“別生氣嘛!今天累了壹天，要先放松壹下啊”
“我要尿尿，妳可別偷看!” 說著我順手拉過了簾子在馬桶上坐下。
“反正現在不看，等壹下還不是看光光” 學姊俏皮地回我。
“最好是這樣!” 這時我還沒意會到這句話的背後含意，只是當作學姊在跟我鬧著玩，後來在社辦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她是說真的!!
上完了廁所，我就先出去了，坐在書桌前，拿出我的筆電，復習壹下今天上的課程，大概是第壹天上課，都在聽教授講故事，因為壹堆男生不斷地問她關於學校的事情，當然都是跟她有關的，像是”教授妳什麽時候開始在學校教書呀?”之類的無聊問題，結果教授也像是身經百戰壹般，說了好多關於學校的故事。
過了十分鐘，學姊也出來了，身上只圍著浴巾，美好的身材壹覽無遺，尤其是她那雙細長的美腿和纖纖小手，映著夕陽的照射在手套跟長襪的襯托下閃閃發亮，更顯得美麗無比。
“芳琴，妳為什麽不先把手套跟長襪脫掉再去洗澡呢?”
“不是我不想脫掉，妳忘了昨晚睡覺前我做過的事情了嗎?”
“哦!對呀!那個關於鎖定什麽之類的網頁”
“沒錯!現在我身上穿的手套和長襪是被鎖定的，除非時間到了才能解除脫掉。”
“什麽?!我想說上面又沒有鎖煉之類的，只要登記過後就可以偷偷脫掉了呀”
“妳太天真了!這樣為什麽3L公司要規定時間還願意付妳酬勞，他們又不是笨蛋”
“原來如此，那它們是怎麽鎖上的呢”
“妳可以過來試試看呀!”
我起身走到學姊的床邊，學姊坐在床上伸出了她的右手，我順著昨天套口最後固定的位置，開始查找手套的套口邊緣，因為泡過水後手套變得很閃亮，因此我壹下子就確定了位置，我試著把食指伸進套口裏面，發現非常困難，幾乎伸不進去，疑惑地問 ”昨晚幫妳穿上去的時候，我記得套口可以伸縮的呀，怎麽現在完全拉不開來?”
“這下妳知道了吧，不僅僅是那裏，還有手腕以及大腿和腳踝”
“不就是妳昨天拿著那支筆畫圈的地方”
“是呀!那支筆就是讓這些地方的材質變成可伸縮及不能伸縮的鑰匙”
“原來如此!真是巧妙的設計” 我不禁佩服地說，聊著聊著時間也到了六點。
“時間到了，我可以解除了，弄好後我們再壹起去社辦幫妳做身體調整吧”
學姊起身坐到書桌前，登入了那個網頁，像昨晚壹樣從抽屜的盒子裏拿出了那組掃描筆，把USB接收器插上了筆電。接著畫面跟昨晚學姊做登記時的網頁很像，只是所有的按鈕上面的字樣現在變成了”解除”。只見學姊重復著跟昨晚壹樣的動作，在手腳上的那幾個地方，每畫個兩圈點壹下鼠標，依序做完了所有部分，我註意到掃描筆頭的光線從昨晚的紅光變成了藍光。
“好了，現在可以脫掉了，妳要來幫我嗎?” 學姊開心的說著。
“好呀，要怎麽做呢?” 我跟學姊並肩坐在她的床上。
“就像剛剛妳試著把手指伸進去的方式壹樣，然後慢慢地把套口往下卷”
我照著做了，原本方才壹點彈性都沒有的套口，現在就像昨晚壹樣變得可以伸縮了，壹邊卷著手套時我好奇地問。”整天這樣穿著不會不舒服嗎?”
“起初還有點不習慣，後來就慢慢適應了，說不舒服也還好，等妳之後就會明白了” 學姊眼神突然有點落寞。
“妳為什麽要選這麽長的時間呀!只是試驗而已不是嗎?”
“妳說的沒錯! 其實壹開始我只有選擇第壹階段的6小時”
“那為什麽現在會加上手套同時還要穿18個小時?”
“因為後來3L公司請我設計了長手套，並且希望我親自試穿，所以我想這也是應該的，就又多加上了手套，但是壹樣只有6小時”
“那後來呢?”
“起初幾個月都很順利，每天我就是睡覺前把手套和長襪穿好鎖定，早上起床後解除脫掉，但是有壹次段考時我熬夜結果睡過頭了，怕來不及趕上考試只好沒有脫掉這些服裝就直接去學院，我心想反正回來再脫也可以。結果考完試後，大家又起哄說要去唱歌慶祝放松壹下，結果回來時已經超過十二點了，我想說既然這樣就不用再解除然後重新鎖定，反正都還是穿在身上，於是就洗個澡躺上床睡覺了”
“嗯嗯，結果呢?” 不等學姊接著說，我急著又問了下去。
“隔天壹早起來，我照慣例把手套和長襪解除脫掉，然後去上了課。晚上睡覺前，我穿好了服裝登入網頁後，出現了壹個令我意外的訊息，因為我昨天沒有準時登記鎖定，所以依照規定必須累進兩個階段，手套壹個階段，長襪壹個階段。”
“那應該是手套和長襪各變成12小時才對呀?怎會是18個小時”
“因為累進兩個階段是以目前的主階段其子階段來做計算，所以我的手套變成了第三個子階段，同時第二主階段要求第壹主階段的子階段不得低於它的子階段，因此長襪也壹起升到了第三子階段”
“想不到沒有準時登記還有這樣的規定，那萬壹超過了第四子階段會怎樣?”
“就會強制升上第三個主階段啰!” 學姊無奈地說。
“呼，那我以後要小心註意了，絕對不可以忘了登記”
學姊接著自己把長襪脫掉後，把它們壹起拿到浴室沖沖水，然後晾在衣架上，我發現學姊的手臂和小腿有些潮濕，大概是汗水吧。
“妳吃過晚餐了嗎?我們壹起去樓下咖啡廳吃吧”
“喔，我回來之前已經先在學生餐廳吃過了” 遞給了學姊壹個無辜的眼神。
“好吧!那妳可以喝點飲料，看我壹個人獨享啰”
我們兩人便壹起下了樓到咖啡廳吃飯又閑聊，吃飽飯後學姊帶我壹起到了社辦。
“在開始前有些步驟要先讓妳了解，免得妳等壹下會嚇壹跳” 學姊正經地說著，接著拿出了壹本手冊，上面寫著 ”Luxury Lust Latex產品試裝說明”
我接過手冊翻開了封面開始讀，上面寫著由於產品的材質特殊以及為了日後各階段不同服裝試穿的需求，需要根據試裝者的身體調整壹些機能，以便符合需求。
壹、 全身毛發清除，除了眉毛、睫毛及頭發(部分仍需要視情況清除)。
二、 手腳指甲拔除，可要求植入人工指甲。
三、 全身體格量測。
接下來是針對每壹項的細部說明，裏面還提到在合約期間會透過特別的激素控制，讓身上被暫時移除的毛發及指甲都停止生長，但是合約結束後可以全部復原，看完後我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學姊。
“我…可不可以不要參加試驗了?”
“別擔心，妳看看我的身體，不是很健康嗎?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可是…會不會很痛啊?全身脖子以下的毛發都要清除，還要把指甲都拔除。這樣...我的那邊的毛發不也都…” 說著我的手不自覺地擋在了肚臍下面。
“妳放心好了!會有麻醉劑的，而且少了那些地方的毛發，也就不用常常為了除毛而傷腦筋，妳說是吧!”
聽了學姊這麽說之後，想想也是，每次在拔腋毛時都很痛，腿毛也得經常刮，還有那比基尼線更是要常常修剪，是真的挺麻煩的。心裏稍微放心了些，但還是有點緊張。
“那我要從哪裏開始呢?”
“先從毛發清除開始吧，比較簡單也不會痛。妳先把衣服都脫了，然後把妳那壹頭過肩的長發盤起來” 學姊露出了狡黠的眼神。
“啊?在這裏嗎?” 我想起了學姊之前在浴室說的話。
“對呀!我已經把門窗都鎖上，窗簾也拉下了，現在除了我誰也看不到”
“齁…” 我不甘願地把衣服都脫了，然後將我烏黑滑順的長發盤起來固定在頭頂。學姊拿來壹個浴帽、壹對耳塞和壹副像蛙鏡的東西。
“轉過去，我幫妳把浴帽戴上” 我乖乖地聽學姊的話，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發抖。學姊利落地將浴帽套在我的頭發上，不斷地調整移動位置，然後拿出壹瓶像膠水的瓶子，沿著浴帽的邊緣塗了壹圈，將它固定在我的頭發上，但是我發現額頭、鬢角、耳後以及頸背還有些許的頭發沒有被浴帽包住。接著她推著我的肩膀轉回來，要我閉上眼睛，我感覺到她將那副像蛙鏡的東西放在我的眼上，用力按了壹下。 “好了!眼睛可以睜開了”
我透過蛙鏡看了出去，光線變得有點暗，接著學姊拉起我的手問。
“妳的手肘怎麽都是些舊傷口的疤痕呢?”
“呵，不只那裏，其實膝蓋也是，還有妳看!” 我對學姊豎起了右手大拇指，內側也結了壹層繭。 “因為我高中的時候是學校羽球社的唷!”
“難怪了，女生的皮膚可是很重要的呢!都沒好好愛惜保護”
“沒辦法!因為我喜歡打羽球呀!而且這可是我維持身材的方式，不然以我看到美食就忍不住大吃的沖動，大概很容易變胖吧”
“那妳可真是遇到好機會了，讓妳又多賺了壹些收獲，呵呵”
“收獲?什麽收獲啊?”
全身毛發都要做清除也算是收獲嗎?我心裏納悶地想。學姊帶我走到門口左邊角落的那臺高大的設備前。
“妳等等進去站在裏面，這臺設備會噴出壹些液體，以及壹些強風，妳不要緊張，就照著裏頭有個屏幕的指示做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了”
學姊把耳塞塞進我的耳朵，打開了設備的門讓我進去，裏頭就像個圓形的電梯，頭頂及腳底是兩片亮著白光的板子。我站好後學姊比了個OK的手勢，接著就關上了門，此時我看見門上有個屏幕。上面此時出現了壹行訊息：請將雙腳站在地板藍色腳印的位置上。我照著做了，雖然不知道地板什麽時候多了兩個藍色腳印的圖案，距離大約比我的肩膀還寬壹些。接著屏幕上出現了下壹行訊息：請將雙手放在天花板藍色的手印上，我擡頭看了壹下，突然也出現了兩個藍色的手印，距離和腳印差不多，我也跟著做了。看了屏幕又出現了壹行訊息，毛發移除及膚質改善程序開始，時間大約10分鐘，請保持姿勢勿隨意移動身體。接著出現了壹個5秒倒數的數字畫面，當數字變成0時，忽然整個四周墻壁開始噴出壹種不知名的淡黃色液體，液體有點微溫，不致於讓我覺得寒冷，沒有多久後全身就淋滿了這些濕滑的物質，我怕吃進去這些東西，於是不敢張開嘴巴，只用鼻子呼吸，結果鼻子裏面似乎也噴進了少許的液體，讓我不是很舒服，過了1分鐘左右，四周墻壁終於停止噴出這些液體了，我低頭看了壹下我的身體，全身被蜂蜜似的液體覆蓋，連手掌及腳掌也是。接著整臺設備就靜悄悄地沒有任何動作，我呆站在那裏像個滑稽的木偶，隨著那些液體的溫度逐漸下降，感覺身上的皮膚似乎愈來愈緊繃。
大約過了3分鐘左右，忽然原本上下白色的燈光變成了綠色，過了幾秒後變成紅色，這時候我覺得皮膚有些微熱，之後又變成了藍色，我開始覺得有點癢。然後燈光又變回了白色，同時壹股金黃色的溫暖液體再度噴了出來，這次不像之前的液體比較黏滑，反而像水壹樣清澈而且有些淡淡的香味。我看見身上的”蜂蜜”慢慢地被沖掉，同時地板上不斷有些許我的毛發隨著液體流進排水孔，我低下頭瞧了瞧自己現在光禿禿的下腹部，壹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過了幾分鐘突然液體又停止噴出了，接著壹陣溫暖的強風從四面八方吹出，將我身上的水分全部吹幹，我突然覺得全身的皮膚再次變得緊繃起來。又過了沒多久強風就自動停止，屏幕上出現了壹行訊息：程序完成。
我大呼了壹口氣，總算完成了呀，突然門被打開了，我看見學姊眼睛睜得圓滾滾地正盯著我的胸部看，我的手還高高舉起對著天花板，壹時來不及反應，啊地叫了壹聲，趕緊把手抱在胸前。學姊給我壹個無辜的眼神，招招手要我走出去，接著幫我把蛙鏡拿掉，耳塞拔出來，然後脫掉浴帽。 “妳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叫那麽大聲想嚇死我嗎?”
“我…我哪知道妳會突然開門” 我臉紅地反駁著。
“好啦!先過來坐下吧” 這時我看見桌上及地上各擺了壹臺不知名的機器。
”這是拔除指甲同時可以植入人工指甲的儀器” 學姊向我介紹。
“這個…會很痛嗎?” 我壹臉擔心地問。
“不會的，只會有壹點點的不舒服” 學姊秀出她那十指晶瑩剔透的指甲來。
“妳的指甲都是這臺機器做出來的嗎?”
“當然!而且好處是我都不用再剪指甲了，而且這指甲硬度很高，不會折斷或刮傷”
“這麽厲害!那我也要像妳壹樣有這種漂亮又不會損壞的指甲”
“我就知道妳會這麽說，先把雙手伸進桌上這臺儀器的洞口吧”
我照著學姊的話做了，接著學姊按下了壹個紅色按鈕，我感覺到十只手指的前端好像被什麽東西包住了，同時手掌和手腕也被固定住無法移動。
“要開始啰!妳放輕松別緊張” 學姊說著按下了壹個黑色的按鈕，我突然感覺指尖有壹點刺痛，輕輕地嗯了壹聲，然後感覺指頭有壹股力量壓了下來，接著又消失。
“好了!指甲拔除了” 現在要來植入人工指甲了
“什麽!已經好了嗎?我都還沒有感覺到什麽痛楚說”
“我就告訴妳不用擔心了呀” 說著學姊又按下了白色的按鈕，這次我感覺到指頭又被壹股力量壓住，然後消失。過了幾秒鐘學姊又按下了紅色的按鈕，我感覺到手掌跟手腕的固定消失了，於是伸出雙手，看見新的指甲已經像原本就長在上面壹樣牢牢地固定在我手指頭上。
“哇!好漂亮呀”
“別開心的太快，還有腳指頭呢!” 學姊指了指我光溜溜的腳丫子。
“喔，所以現在我要把腳放進去嗎?”
“對，妳就像是穿鞋子壹樣把腳伸進去踩平就好”
我把腳伸進去後，學姊壹樣按下了上面的紅色按鈕，接著我感覺到腳趾像手指壹樣被不知名的物體包住，腳掌和腳踝也被固定住了。學姊和我對看了壹眼，點個頭接著按下了黑色的按鈕，我壹樣感覺指尖有點刺痛，然後壹股壓力施在指頭上，接著又消失。
“妳的腳指甲也拔除啰，現在要來裝人工指甲了” 說著學姊按下了最後壹個白色按鈕，我又感覺到腳指頭上壹股壓力，然後消失。接著學姊按下紅色按鈕，我感覺腳掌跟腳踝的固定消失了，便抽出我的腳來，開始品賞我的新腳指甲。
“怎樣?感覺如何?” 學姊壹臉得意地問。
“很棒呀!可惜指甲的長度似乎有點短” 我壹邊來回翻看我的新指甲壹邊回答。然後我試著摳摳看那人工指甲牢不牢靠，竟然意外地穩固，和手指甲壹樣如同長在指頭上壹般，用力的摳還會有點痛。
“那是因為指甲的硬度很高，怕妳不小心弄傷自己也弄傷別人”
“不過看在它很漂亮的份上，我也只好勉強接受啰!” 我對學姊淘氣地吐了吐舌頭。
“還嫌呢!不然不要好了，再拔掉吧!反正沒有規定壹定要裝” 學姊假裝把正要收起來的儀器又拿了回來。
“不用麻煩了啦，這樣留著就可以了，沒指甲做很多事都不方便呢!” 我邊說邊趕緊阻止學姊的動作。學姊笑著收好了那兩臺儀器後，接著帶我到了門口右側角落的那臺高大的設備前。
看著學姊在設備上的儀表板按來按去，似乎在設定些什麽，弄好後學姊轉過身來問我 “汝婷，妳的身高多少啊?”
“165公分吧”
“哦?這樣嗎?” 學姊用懷疑地眼神瞄著我。
“當然啊” 我心虛地說。
“呵呵，不逗妳了，這臺設備是3D掃描儀，會把妳的身體所有參數都精確地計算出來，包括身高和三圍” 學姊壹邊說壹邊打開了設備的門，我走了進去發現和剛剛毛發移除的設備差不多，四周同樣是圓形的墻壁但是比剛剛的範圍大上不少，上下也有會發出白光的天花板及地板。
“我要關門了，妳壹樣照著屏幕的指示做就可以了，加油”
學姊關上了門，我看著屏幕等它出現訊息：請按照屏幕裏顯示的人像做動作，時間大約20分鐘，3D檢測程序開始。接著出現壹個站立的女性，全身光溜溜地，頭發也和我壹樣盤在頭頂上，接著四周的墻壁突然亮起了壹點壹點的紅色燈光以及藍色燈光，像棋盤壹樣地布滿了整個房間，頭頂以及腳底的白光也變成了綠光。我看著屏幕上人偶的動作，開始跟著她壹起做，壹開始是原地跑步，然後有各式各樣的體操伸展動作，像是在做健身操壹樣，接著還有壹些簡單的瑜珈動作，難怪這個空間要這麽大了。連續做了幾個階段後，我也開始有點喘了，動作也愈來愈大，難度愈來愈高，壹下子要劈腿壹下子換下腰，如果動作做得不夠標準，還會顯示訊息要我重來壹遍。然後還有壹些高難度的柔體姿勢，像是雙手背後合十或是壹上壹下兩手在背後互握，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肢體動作。
不知道做到第幾個動作後，我也開始流了壹些汗，突然人偶又變成的立定站著不動，我也只好跟著立定站著不動，只是胸口仍然隨著我的喘氣上下起伏著。過了幾秒鐘後，墻壁的燈光都熄掉了，天花板及地板的燈光也變回成白光，屏幕上出現了壹行訊息：程序完成。這次我有經驗了，等著學姊打開門來，果然沒多久門就開了。
“怎麽沒有聽見妳又大叫壹聲了?” 學姊壞心地問著。
“反正都已經被妳看光光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答，壹邊走出那臺設備。
“還真是有自信呢!明明只有163.8公分” 學姊又回了我壹句。
“那個…唉呀反正身高體重計本來就會有誤差啊” 我心虛地回答。
“好啦!看妳那別扭的樣子真有趣，妳的資料已經傳過去給3L公司了，現在要來決定妳的試穿階段啰”
“好呀!我也想聽看看學姊的建議說” 我的雙眼突然壹亮。
“別急!先把妳的衣服穿上吧!不怕著涼啊?” 學姊好笑又好氣的說。
我趕緊穿回了我的衣服，幫學姊收拾好東西後，我們就壹起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