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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玄幻

壹 壯陽方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西原之地有了這樣的流言,說西原伯長子原澈外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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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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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3 06:01

五 螭龍吼
  出了尤府,見南宮乙正在少師府門前指揮軍士搬家,好幾輛馬車從西原館驛那邊拉東西過來。
  我快步過去,叫道:“南宮,我父親平安出關了吧。”
  南宮乙回身施禮道:“是,主公已經出了叩天關,請殿下放心。主公歸心似箭,要連夜趕路呢。”
  我放了心,這才略帶責備地看了看身邊的魔多情。
  魔多情低聲說:“主人是不是怪奴婢多嘴了?”
  我苦笑說:“妳把那些事到處說幹什麽呀!”
  魔多情說:“主人,不是奴婢喜歡亂說,是那個尤夫人很喜歡問,奴婢只好吐露了壹二,沒想到她是要為她夫君求藥方,這尤夫人三十來歲,卻美如少女,皮膚尤其白嫩——”
  女人最註意別的女人的容貌,魔多情雖是修道的人,也是難免。
  我失笑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下次再有人問,妳就說我是陽痿就行了,不然我得開春藥鋪去。”
  魔多情也嘻嘻的笑,說:“是,奴婢遵命,不過說主人陽痿是沒人相信的,反而欲蓋彌彰,奴婢就壹問三不知就是了。”
  我大笑,也不管長街通衢耳目眾多,捏了壹下她屁股,說:“看我等下怎麽懲罰妳!”
  魔多情卻道:“主人今夜還是去懲罰芮氏姐妹去吧,要不,她們看奴婢的眼光就很不友善了。”
  我奇道:“多情,我還真沒發現妳有搞笑的天賦,哈哈。”
  魔多情說:“主人是喜歡奴婢會說笑話,還是喜歡奴婢乖巧溫順呀?”
  我說:“都喜歡,妳想怎樣就怎樣,自由發揮個性。”
  少師府已由內廷府派人清掃過,搬過來就能住,看看東西搬得差不多了,我就叫了兩輛馬車,親自去芮雪和芮芮,還有那兩個侍女,小菊和小蓮。
  也許是第壹次是在馬車裏發生的,芮芮和我壹呆在馬車裏就動情,抱住拼命吻我,我也就抓緊時間,脫褲掀裙,和她交歡。
  芮雪就在壹邊提醒她妹妹:“別出聲,小聲點,這是帝都,大街上呢,不是荒郊野外。”
  從西原館驛到城西少師府也就五、六裏路,馬車壹盞茶時間就能到,平時趕路嫌車慢,此時卻恨馬跑得快。
  快到少師府時,我命駕車的軍士踅回去,駛回西原館驛時,又命軍士掉頭去少師府,如此再三,趕車的軍士和駕車的馬都暈頭了,搞不清究竟是要往哪跑。
  帝都大街上的這輛奇怪的馬車就這麽來來去去跑了十多趟,壹個時辰後總算停在了少師府門前,下來的兩個美人雲鬢散亂、臉頰酡紅,都邁不動步了,在小蓮、小菊扶著才進了大門。
  我也正待邁步入門,門內卻先走出三個人來,壹個是南宮乙,另兩個瞧裝束是宮廷內侍。
  兩個內侍滿臉焦急,說道:“少師大人讓我們好等呀,快隨我們進宮去吧,皇後娘娘等著妳教琴呢。”
  我說:“兩位內官大人,這都什麽時候了,快半夜了,還進宮哪!煩兩位宮代我向娘娘告個罪,就說今夜太晚,而且我又是送父親回國、又是搬家,很是辛苦,衣不凈體不潔,不便進宮教棋,明日壹定早早趕到。”
  兩個內侍面面相覷,他們還沒見過皇後娘娘召見卻敢推托不去的人。
  這兩個內侍平時想必也是作威作福收受賄賂慣了的,在我這裏坐了老半天沒見送上禮物,我還大刺刺的說明天才去。
  兩個內侍冷笑著說:“好好,我們會如實為少師大人回話的。”
  我知道妲姬現在不會對我怎麽樣,倒也不怕這內侍去進讒言,命南宮乙送客,我自顧沐浴去了。
  我與我的姬妾們住在最裏壹進,房子很大,有十余間。
  我進了魔多情的房間。
  魔多情驚奇跪迎,說:“主人,不是說好了嗎,今晚懲罰芮氏姐妹呀。”
  我笑道:“在馬車上已經把她們姐妹倆懲罰夠了,不能再罰了。”
  魔多情低低的笑,說:“南宮將軍見主人的馬車老半天沒來,正準備去尋找主人呢,是奴婢勸住的,好在南宮將軍立即明白了。”
  我大笑道:“還是多情最知我心。”笑容壹收,對她說了胸口藍花限制我聽力、視力的事。
  魔多情也很吃驚:“得想辦法早日解除這邪術,不然對主人身體只怕會有損害。主人,奴婢想辦法混入宮中會會那個妖後吧。”
  我說:“不行,不能明著和她鬥,我小命還捏在她手裏呢,得用計謀。這個皇後娘娘絕不簡單的,她既是魔道中人,混入宮中自然有重大的圖謀,究竟是什麽圖謀呢?她真是南夷公的女兒嗎?”
  魔多情自然答不上來,不過她說:“主人壹定不會有事的,主人是丹書預言的仙凡二界的至尊,沒人能害得了主人。”
  我“嘿嘿”笑,這魔多情是把我當作神明來膜拜了,可我現在除了房事上比較強壹點,別的還真沒什麽特別厲害的地方。
  忽然想起壹事,我問:“朝歌東北方向六百裏有座霧隱山,那裏有什麽道林修真之士嗎?”
  魔多情說:“回主人,霧隱山是道林新月宗宗主霧隱天尊的道場,是道林五大神山之壹。”
  我又問:“霧隱天尊很厲害嗎?”
  魔多情露出敬畏之色,說:“奴婢的師父幻魔尊是霧隱天尊的第三個弟子,奴婢師父的法力已經神乎其神了,祖師霧隱天尊就更讓人望而生畏了。”
  我皺眉道:“看來東海侯那個老家夥就是去那裏拜見霧隱天尊的,大約是求天尊多派強手幫助他吧,老家夥野心勃勃,怕是想取代幽帝君臨天下吧。”
  魔多情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也不知以後該怎麽辦,走著瞧就是了,父親叫我為所欲為,就是讓我放開手腳盡情施展,我初到朝歌就當上了帝國少師,看來是吉,不過這官位卻是心口的致命藍花換來的,又是大兇。
  多想無益,還是及時行樂吧,我說:“多情,我想妳的小嘴了。”
  魔多情臉壹紅,溫順地跪下去,解開我下裳,這大嘴美女動作起來。
  壹夜無話,只是交歡。
  次日,陸續有各級官員來少師府向我祝賀,太仆、太祝、太史、司工、司農、師長、國老,就連畢仲、尤昀這兩大紅人也來了。
  我命南宮乙速速置辦酒席款待。
  那尤昀看來氣色不錯,應該是壯陽方有效果了,他滿面含笑對我說:“少師新到,百事待興,廚子下人也不夠,下官與少師相鄰,就叫廚子們過來幫忙吧”。
  我趕緊謝了。
  這些官員們久聞我琴藝出眾,我免不了要彈壹曲給他們聽聽。
  正在彈奏的時候,昨夜悻悻而去的那兩個宮庭內侍來了,說陛下在鹿鳴宮召見少師。
  那些官員紛紛起身,說少師大人深得陛下寵幸,政務繁忙,他們就不打擾了。
  我連連致歉,把他們送走後,才跟著那兩個內官去鹿鳴宮。
  那兩個內官對我的態度與昨晚大不相同,百般奉承,我也就隨便敷衍了幾句。
  意外的是,在鹿鳴宮外我遇到了敖廣,還有壹個十七、八歲的黃衫女郎,騎著大白馬,帶著壹小隊肩背弓箭、腰挎雙刀的女兵,往南門外去,敖廣就跟在那黃衫女郎身邊,說說笑笑,都顧不上搭理我。
  我問那個內侍:“這位黃衫美人就是壽陽公主嗎?邊上的那位好象是東海侯的兒子敖廣吧。”
  壹個內侍答道:“是呀,壽陽公主尚武好鬥,整日舞刀弄劍,東海侯世子就是陪公主去南邊皇家園林打獵去呢。”
  壽陽公主騎著馬背上腰肢挺拔,英姿颯爽,極富青春活力,夾著馬腹的那兩條結實渾圓的大腿很性感,胸脯高高隆起,真如盛夏熟透了的果實。
  我看著敖廣得意洋洋地遠去,心道:“妳別高興得太早,我原少師也想做做這駙馬爺呢,看誰爭得過誰!我正愁沒有奮鬥目標,在朝歌呆得無聊呢!”
  兩個內侍領著我來到壹間偏殿,讓我在此等候召見,就退出去了。
  我四下壹看,內侍宮女都沒影了,就明白召見我的不是幽帝,而是那個騷皇後,小腹頓時壹陣陣發熱,這個妲姬雖然在我心口上印了壹朵藍花,威脅我要我心口開花,但壹想到她的妖姿媚態,她床第極樂時她香魂欲斷的樣子,實在令我怦然心動。
  若不是妲姬壹力想采吸我的龍精,而是任我沖刺的話,我是很想噴射在她裏面的,那是對威嚴不可侵犯的幽帝的徹底玷汙,有超爽的快感。
  我立在偏殿長窗下,看窗外陽光下翩躚舞蹈的蝴蝶,心裏想著那個騷皇後。
  “妳在看什麽?”壹個妖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霍然轉身,就見高貴的皇後娘娘盈盈立在我面前,壹襲鵝黃色長裙,隱隱露出白綢抹胸,更襯得雪膚花貌,妖嬈動人。
  我也不行禮也不問候,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她,那眼光就當她是赤裸。
  沒想到妲姬還紅了臉,嗔道:“大膽,見了本宮竟敢不下跪問安!”
  我叉開腿,雙臂互抱,嘴角帶著笑,目光炯炯凝視皇後娘娘,我知道我的眼神很有迷惑力,尤其是不說話的時候。
  妲姬與我對視了壹會,終於敗下陣來,垂下眼睫,臉上紅暈未退,“哼”了壹聲,說:“我昨夜召妳進宮傳授琴藝,妳為什麽不來?妳別仗著我寵著妳,就目無王法,妳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掌心裏。”
  我繃不住了,笑了起來:“妳寵著我?哈哈哈哈,我這不成了妳的面首了嗎?”
  妲姬強忍住笑,說:“不是嗎,妳就是本宮的面首。”
  我問:“娘娘有多少面首?”奇怪的是,我這麽問時,心裏竟是頗有醋意。
  妲姬深深的盯了我壹眼,說:“幽帝有多少嬪妃,本宮就有多少面首。”
  我冷笑道:“妳就是為了采陽補陰嗎?那我建議妳去壹個地方?”
  妲姬問:“什麽地方?”
  我吐出四個字:“青樓妓院。”
  妲姬臉色立變,大怒道:“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汙辱本宮——”
  妲姬眼裏閃爍著藍光,口裏呢喃念咒,我的心口頓時劇痛起來,低頭看,胸口的藍花灼灼發光,似乎是青銅熔化,烙割在我心口上。
  妲姬喝道:“跪下求饒,本宮饒妳不死。”
  我強忍著撕心的疼痛,兩腿不肯半分彎曲。
  妲姬銀牙壹咬,繼續念咒,直咒得我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把那顆心掏出來丟掉,免得留在身上遭罪。
  我腦門上壹滴滴黃豆般的汗珠,我的腦袋開始暈眩。
  妲姬還在問:“開口求饒,我就放過妳。”
  但我這人天性倔強,我身上流淌的是西原部落高貴的血液,我絕不屈服,絕不會自己的事而向別人低頭。
  劇痛由軀幹向全身蔓延,漸漸的我全身都沒有了知覺,仰面轟然倒下,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那壹瞬,我聽到心底深處螭龍的怒吼,眼前金星亂冒,仿佛有壹朵七彩蓮花從腦海裏浮起——我不知道在我昏死過去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事,我睜開眼看到的是芮芮的焦急的小臉,隨後又看到魔多情和芮雪,南宮乙離得稍遠壹些。
  “殿下,妳總算醒來了!”芮芮又是笑又是哭,輕輕的吻我。
  我坐起身,摸摸胸口,還好,心還在,沒被咒成壹個血窟窿。
  我突然察覺那些敏銳的感覺又回來了,我能聽到極遠處細微的聲響,我能清楚地看到窗外後園蜂鳥振翅的頻率,而且比遭受妲姬暗算之前更為敏銳。
  芮芮見我發呆的樣子,又慌了,問:“殿下,妳覺得怎麽樣?”
  我舒展了壹下手臂,突然從床上蹦起來,叫道:“我很好很好,哈哈。”
  芮芮嚇了壹跳,撫著心口道:“嚇我壹跳。”
  芮雪和魔多情看著我吃吃的笑,南宮乙朝我微壹躬身,轉身出門,我這才發現我竟然又是赤裸。
  魔多情對芮雪姐妹說:“我說得沒錯吧,主人不會有事的。”
  我問:“我記得是去鹿鳴宮,怎麽又回來了?”
  芮雪說:“是宮裏的人把妳送回來的,說妳在教琴時突然被雷震倒,當時妳滿頭大汗,昏迷不醒,把我們都嚇壞了。”
  “被雷震倒?”我問:“那麽皇後娘娘呢?”
  芮芮說:“聽說也被震倒了,不過沒殿下嚴重。”
  我低頭看胸口,藍花還在,原先還是畫在表面,現在是深入肌理了,看來越陷越深了!
  我朝窗外看,陽光直射,春光明媚,大約是午未時分,我問:“我睡了多長時間了?半天?”
  “什麽半天呀,”芮雪說:“妳都睡了兩天兩夜了,害得我們都沒睡。”
  我壹看,果然,芮姓姐妹都頗為憔悴,黑眼圈都出來了,魔多情是修道的人,不怕熬夜。
  我將兩姐妹都摟在懷裏,壹人親壹下,然後壹起抱到床上,命令她們馬上睡覺,恐嚇她們再不睡,臉就會很難看。
  兩姐妹馬上閉上眼睛了,睡沒睡著我不知道。
  魔多情服侍我穿好衣服,出門看到南宮乙還候在門外,說:“殿下,宮裏的內侍壹直在等殿下蘇醒的消息呢,小將已告訴他們殿下醒了,他們趕著進宮稟報皇後娘娘去了。”
  我記得妲姬念咒催動藍花,痛得我死去活來,不知為什麽就放過我了,是看我昏迷過去,動了惻隱之心了?
  我問:“我前天昏倒被送回來是什麽時辰?”
  南宮乙道:“剛過午時。”
  我心想:“我是辰時入的宮,從我昏倒到被送回來,這中間有將近兩個時辰,這段時間妲姬在我身上做過什麽?該不會是趁我昏迷來吸采我的龍精吧!說什麽被雷震倒,晴天大白日的打什麽雷呀。”
  陽光很好,魔多情陪著我在後園漫步,觀賞園中花木。
  魔多情說:“魔多善昨天又來了,問奴婢知不知道主人在宮裏做了什麽,為什麽會暈倒?奴婢敷衍說會探聽的。”
  我說:“敖廣還惦記著我呀,他不是整天陪著幽帝的三公主嗎。”
  正說著,忽然聽到半空中飄下壹句話:
  “少師大人好悠閑呀。”
  我舉目壹望,見毗鄰的尤府花園中,有壹架高高的秋千架,壹個月白春衫的女子正在上面飄蕩,裙裾迎風,青絲飛揚,很有點飄飄欲仙的韻味。
  魔多情低聲說:“她就是尤夫人。”壹邊遠遠的對著那尤夫人招了招手。
  我的眼力很厲害,雖然隔了十丈遠,但秋千架上的尤夫人臉頰酒窩上那粒小小的黑痣我都能看清楚,魔多情說過這尤夫人皮膚白嫩無比,今日壹見,果然是個尤物,眼睛格外的水靈,壹瞟壹瞟的很多情的樣子。
  我壹看到美女就想調戲壹番,揚聲道:“尤夫人,下官的藥方可管用嗎?”
  我這話充滿了調笑的味道,那尤夫人卻毫不羞怯,反而說:“少師大人也是天天煎服嗎?”
  我笑道:“下官另有良方,不須天天煎服,哈哈。”
  尤夫人銀鈴般地笑,聲音象少女。
  南宮乙匆匆找來,說:“殿下,幽帝傳詔命妳速去皇華殿,今日是先帝誕辰之日,有個祭祀大典,百官都在。”
  我趕到皇華殿,卻見祭典已經開始,宮廷樂隊正奏著宏大莊嚴的音樂,百官依次拜祭先帝。
  皇室成員基本上到齊了,幽帝的皇子們不算很出色,但那幾個公主都是壹等壹的美人。
  祭典壹結束,幽帝擺駕回鹿鳴宮,這暴君急著回去玩遊戲,他新發明壹個遊戲,叫“射天”,就是在操場上樹立十余根三十丈高的旗桿,每根旗桿的頂端各懸掛著幾個皮囊,囊中盛著動物甚至囚犯的鮮血,這暴君騎著馬,彎弓搭箭射中皮囊,皮囊中的鮮血噴灑而下,淋得下面觀看的侍從宮女壹頭壹臉,這暴君就狂笑不止,說是射中老天了,老天出血了!
  百官陸續出了皇華殿,各歸府第。
  我也正要離開,突然看到莘楚走了進來,這個大眼睛美人穿著宮廷女官的服飾,也正看著我,她手裏牽著那只白面猴。
  白面猴使勁想往我這邊過來,卻被莘楚緊緊拽住。
  我迎上去,問:“莘美人在宮裏怎麽樣?”
  莘楚眼圈壹紅,說:“好什麽呀,我現在服侍三公主。”
  白面猴繞著我的腳“吱吱”叫。
  我摸了摸了白面猴的腦袋,說:“猴兒呀,幾天不見,妳怎麽瘦得皮包骨頭了?”
  莘楚說:“殿下還是想辦法把猴兒帶出宮去吧,它在宮裏不吃不喝,會死掉的,反正陛下和皇後也從沒有讓猴兒跳過舞,三公主讓它跳,它死也不跳,三公主還拿鞭子抽它,是我苦苦哀求才罷了。”
  我怒道:“她敢打我猴兒!”
  話音未落,壹個清脆的聲音接口道:“怎麽,打不得嗎?”
  我壹扭頭,就見兩個女子從殿內走出來,左邊那個正是三公主壽陽,她邊上的是二公主清陽。
  壽陽公主很鄙視地斜了我壹眼,說:“這位就是新近得皇後娘娘寵愛的原少師吧,好大的口氣呀,是我打了這猴子,妳想怎麽樣?”口氣咄咄逼人。
  我有點詫異:“怎麽這麽說話,我沒得罪過她呀!”
  忽然明白了,妲姬是三年前入宮的,並未生育,這些皇子公主大多是齊皇後生的,妲姬害死了齊皇後,壽陽公主她們自然恨妲姬入骨,雖然不知道我與妲姬的曖昧關系,但我是因為妲姬才升任少師的,自然也就對我沒有好臉色。
  我微笑躬身:“小臣原澈,參見兩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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